《被死对头大佬圈养后我反杀白月光》是一部玄幻小说,小说作者是“五花酒”大大,书中主角分别是邵文瑾沈修远,精彩情节概述:我慌了神,扯开他衣领检查——伤口没有裂开,可能是内出血。“听着…”他攥紧我的衣角,……
丧尸围城那天,未婚夫为了白月光,亲手把我锁在车门外濒死之际,
是那个被我端过老巢的通缉犯救了我他捏着我下巴笑得玩味:“温**,现在你是我的了。
”1雨水混着血水从我脸上滑落,我拖着受伤的左臂在废墟中狂奔。
身后是此起彼伏的嘶吼声,那些曾经是人类的怪物正穷追不舍。“开门!求求你们开门!
”我拼命拍打着列车铁门,透过模糊的玻璃窗,看见沈修远那张熟悉的脸。
他穿着笔挺的制服,领口的安全区徽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雅雅,你被咬伤了。
”他的声音透过金属门传来,冷静得像是讨论今天的天气。我低头看了眼左臂,
防护服被撕开一道口子,暗红的血迹正在蔓延。但伤口很浅,
只要及时注射血清…“我还没有变异!修远,让我进去!
”我的指甲在铁门上刮出刺耳的声音,“我跟你出生入死五年,就换来这个?”车门内,
白薇薇挽上沈修远的手臂,她今天化了精致的妆,粉色的唇瓣一张一合:“修远,
规矩就是规矩,被咬伤的人不能上车。”我死死盯着这个曾经被我救过三次的女人,
她脖子上还戴着我送的生日项链。沈修远的目光在我和白薇薇之间游移,
最后定格在我流血的胳膊上。他慢慢摇头:“雅雅,我以为你很懂事。”这句话像把刀,
精准捅进我的心脏。“不——”我眼睁睁看着通风口的铁栅栏缓缓关闭,
白薇薇靠在沈修远肩头,对我露出胜利的微笑。丧尸的腐臭味已经近在咫尺。
我背靠着冰冷的铁门滑坐在地,突然很想笑。我喜欢沈修川什么?
喜欢他在任务中永远让我打头阵?喜欢他每次约会都迟到两小时?还是喜欢他现在为了自保,
毫不犹豫把我扔给丧尸?第一只丧尸扑上来时,我闭上了眼睛。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耳边响起“砰”的枪声,温热的液体溅在我脸上。我睁开眼,看见丧尸的脑袋在面前炸开。
“温**,这么急着送死?”这个声音让我浑身一颤。抬头望去,邵文瑾举着还在冒烟的枪,
站在三米外的集装箱上。暴雨打湿了他的白衬衫,勾勒出精瘦的腰线。他歪着头看我,
桃花眼里盛满戏谑。我宁愿被丧尸咬死也不想被他救。这个念头刚闪过,
就听见列车启动的轰鸣声。沈修远他们走了,带着所有血清和物资。
“看来你的沈长官不要你了。”邵文瑾跳下来,军靴踩碎了一只丧尸的头骨。他蹲在我面前,
用枪管挑起我的下巴:“真可怜。”我咬紧牙关不说话。邵文瑾,安全区头号通缉犯,
靠倒卖药品和武器发家的疯子。半年前我带队端了他的仓库,
他当时隔着火海对我笑:“温**,我们后会有期。”没想到再见是在这种场合。
“杀了我吧。”我哑着嗓子说。与其变成行尸走肉,不如死个痛快。邵文瑾笑了。
他伸手擦掉我脸上的血污,动作温柔得像在擦拭珍贵的瓷器:“我怎么舍得?”下一秒,
针头刺进我的脖颈。意识消失前,我听见他说:“睡吧,小野猫。
游戏才刚开始…”再次醒来时,刺眼的白光让我本能地闭眼。
手腕和脚踝传来冰凉的触感——我被绑在医疗床上。“醒了?”邵文瑾坐在床边,
正在把玩一把手术刀。银白的刀刃在他指间翻飞,像只危险的蝴蝶。我试着挣扎,
发现完全是徒劳。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左臂缠着绷带,注射过血清的血管隐隐作痛。
“为什么救我?”我警惕地问。邵文瑾停下动作,
刀尖轻轻划过我的锁骨:“你知道外面多少人求我一支血清吗?”他俯身靠近,
呼吸喷在我耳畔:“温**打算怎么报答我?”我浑身僵硬。
这个男人身上有淡淡的消毒水味,混着某种木质香调,莫名让人想起暴风雨前的宁静。
见我不说话,他低笑一声,刀尖下移,
挑开我第一颗扣子:“我听说安全区的女战士都很刚烈…”绝望和愤怒在胸腔炸开。
在理智反应过来前,我已经仰起头,狠狠撞上他的嘴唇。这个吻毫无技巧可言,
纯粹是孤注一掷的反抗。我感觉到邵文瑾瞬间僵直的身体,和骤然加快的呼吸。分开时,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慌乱。“这就是你要的报答?”我挑衅地看着他。
邵文瑾的拇指擦过自己湿润的唇角,忽然笑了。不是平时那种虚伪的假笑,
而是发自肺腑的愉悦。“温雅,”他慢条斯理地解开我的束缚,“你果然比我想象的还有趣。
”当他把一杯温水递到我嘴边时,我才意识到,这个疯子可能是认真的。而我刚刚,
主动吻了安全区最危险的通缉犯。我跟着邵文瑾穿过三道加密铁门,
眼前的景象让我脚步一顿。水晶吊灯折射着暖黄光线,真皮沙发环绕着大理石茶几,
酒柜里陈列着我在末世前都舍不得买的年份威士忌。这哪里是避难所,分明是顶级豪宅。
“喜欢吗?”邵文瑾解开袖扣,随意得像在展示自家客厅,“温度湿度全智能调控,
地下三十米,核弹都炸**。”我攥紧拳头:“你怎么做到的?”“很简单。
”他倒了杯琥珀色液体递给我,“当别人忙着抢罐头时,我在囤抗生素。
”酒杯在我手中微微晃动。三年前病毒爆发时,邵文瑾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医药代表。
如今安全区外一针血清能换十斤黄金,而他掌控着整个地下城的医疗命脉。“喝吧,
82年的麦卡伦。”他碰了下我的杯沿,“比你未婚夫用积分兑的掺水威士忌强多了。
”酒液灼烧着喉咙,我放下杯子:“条件?”邵文瑾挑眉。“救我总要有理由。
”我直视他的眼睛,“是要安全区布防图,还是想让我当诱饵引沈修远上钩?”他突然大笑,
伸手拨开我额前碎发:“温**,你比我想象的更有趣。”指尖擦过皮肤时带着微凉的触感,
“我要你。”“什么?”“字面意思。”他变魔术般推来一份合同,“血清价值连城,
温**打算怎么还?”纸上“卖身契”三个大字刺痛我的眼睛。条款密密麻麻,
核心只有一条:未经允许不得离开,期限——永久。我冷笑:“不如直接杀了我。
”“我怎么舍得?”邵文瑾从抽屉取出注射器,玻璃管里蓝色液体泛着诡异光泽,
“最后一支改良型抗病毒血清,能让你不被感染,代价是……”针尖抵上我的颈动脉,
“必须每月注射抑制剂,否则会比丧尸化更痛苦。”我浑身绷紧。“签了它,
我就给你第一针。”他的呼吸喷在我耳后,“或者现在把你扔回废墟,选一个?
”我抓起钢笔狠狠划破拇指,在合同上摁下血指印:“满意了?”邵文瑾露出满意的笑容,
针头刺入皮肤的瞬间,我听见他轻声说:“欢迎回家,温**。”药效发作很快,
火烧般的疼痛从脊椎窜向四肢。我蜷缩在沙发上发抖,邵文瑾却悠闲地打开音响,
肖邦的《夜曲》在室内流淌。“变态…”我咬牙骂道。他单膝跪地与我平视,
突然伸手擦掉我额头的冷汗:“别怕,我在。”这温柔来得太突兀,我一时忘了反抗。
疼痛退去时已是深夜。我发现自己躺在客房床上,床头柜放着水和药片。门外传来脚步声,
我鬼使神差地跟了出去。邵文瑾的书房门虚掩着。透过缝隙,
我看见他正专注地翻看一本相册。好奇心驱使**近,下一秒呼吸骤停——相册里全是我。
安全区门口执勤的我,训练场挥汗如雨的我,甚至还有在宿舍阳台晾衣服的我。
“偷看可不是好习惯。”邵文瑾头也不抬地说。我推门而入:“你跟踪我?
”“准确说是欣赏。”他指尖抚过一张我在夕阳下的侧脸照,“三年前在贫民窟第一次见你,
就知道你是特别的。”我猛地合上相册:“你到底想干什么?”“林助理没告诉你?
”他倚着书桌轻笑,“我从不做亏本买卖。”名叫林默的年轻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
镜片后的眼睛毫无波澜:“邵先生,检测报告出来了。”邵文瑾接过文件夹,
扫了一眼后突然捏住我下巴:“沈修远碰过你吗?”“关你屁事!”他眯起眼睛,
拇指重重擦过我的嘴唇:“现在是我的了。”林默轻咳一声:“温**,
邵先生从三年前就关注你了,别辜负他的心意。”“心意?”我嗤笑着指向相册,
“这叫变态的收集癖!”邵文瑾不怒反笑,突然将我打横抱起。我挣扎着要跳下来,
他却凑到我耳边低语:“再动我就亲你。”我立刻僵住。他把我扔在主卧大床上,
自己却转身走向门口:“晚安,我的睡美人。”门锁咔哒一声落下时,
我才发现后背全是冷汗。床头柜上摆着个精致礼盒,
里面是把镶珍珠的折叠刀——我去年在安全区橱窗里多看了两眼的那把。
刀柄下压着张字条:「防身用,包括防我。——S」窗外,末世的月亮惨白如骨。
2“戴上这个。”邵文瑾扔给我一条黑色choker,金属吊坠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能掩盖你的生物信号,安全区的扫描仪发现不了。”我摸着脖子上的装置,
冰凉触感让我想起他昨晚的眼神。三天了,这个疯子白天彬彬有礼,晚上准时锁门,
完全猜不透心思。“今天带你去黑市。”他系着袖扣,白衬衫领口微敞,
“需要补充些实验材料。”地下城的黑市建在地铁隧道里。我们穿过重重关卡,
潮湿空气中逐渐混入香料和金属的味道。摊位上什么都有卖:从变异兽肉到精密仪器,
甚至还有卖“干净“的少女。邵文瑾一路都牵着我的手,力道刚好不容挣脱。路过武器摊时,
我多看了眼新型脉冲枪,十分钟后那枪就出现在我手里。“试用装。
”他刷卡的动作行云流水,“喜欢的话回去给你配齐弹药。”我握紧枪柄,
突然听见熟悉的笑声。二十米外,白薇薇正试戴一条红宝石项链,沈修远站在她身后刷卡。
她无名指上的钻戒在幽暗灯光下刺得我眼睛生疼。“晦气。”我转身要走,
却撞进邵文瑾怀里。他扣住我的腰:“躲什么?”顺着我的视线看去,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
“原来是老熟人。”白薇薇先发现了我们。她眼睛瞪大,随即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拽着沈修远走过来。“雅雅!”她声音甜得发腻,“天哪,你还活着!
”目光扫过我的choker和邵文瑾搭在我腰间的手,笑容僵了一瞬。
沈修远的表情像被人当胸打了一拳:“你…怎么在这里?”我喉咙发紧。
这个我曾愿意为之挡子弹的男人,现在穿着高级军官制服,胸前还别着我送的钢笔。
“托你的福。”我抬起左臂,露出已经结痂的咬痕,“差点就变成行尸走肉了。
”沈修远脸色煞白:“我当时以为…”“以为我必死无疑?”我冷笑,“确实,
如果没遇到文瑾的话。”这个亲密的称呼让邵文瑾挑眉,搭在我腰上的手轻轻摩挲了一下。
白薇薇突然亮出钻戒:“雅雅,我和修远下个月结婚。”她歪头靠向沈修远,
“你会祝福我们的,对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想撕烂她虚伪的脸,
却听见邵文瑾轻笑一声。“亲爱的,“他突然俯身在我耳边说,声音刚好让对面听见,
“我们的婚礼定在什么时候?”我愕然转头,他趁机在我唇角轻啄一下,
抬眼看向沈修远:“沈长官愿意赏脸吗?”沈修远额角青筋暴起:“邵文瑾!
你对她做了什么?”“比你对她的多。”邵文瑾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顺便提醒,
你们要的NTX血清在我手里。价格翻倍,就当是…份子钱?”回程的车上我一路沉默。
邵文瑾也没说话,直到驶入车库才开口:“解气了?”“谁让你多管闲事?”我猛地转身,
“什么婚礼?什么亲爱的?你——”他单手解开安全带,突然倾身过来。我条件反射地闭眼,
却只听见“咔哒“一声——他帮我解了安全带。“温**,“他呼吸喷在我鼻尖,
“报复前任最好的方式,就是过得比他幸福。”说完抽身离开,留我一人僵在座位上。
当晚我辗转难眠。凌晨两点,书房还亮着灯。推门看见邵文瑾正在擦拭一把银色手枪,
动作熟练得像呼吸一样自然。“睡不着?”他没抬头,手指抚过枪管上一道刻痕,
“这是我在安全区留下的纪念。”我这才注意到他左肩衬衫下若隐若现的疤痕。
“沈修远打的?”“他的副手。”邵文瑾突然举枪瞄准窗外,眼神锐利如鹰,
“三年前贫民窟清场行动,我妹妹死在那天。”我心头一震。那天安全区下令镇压暴动,
我偷偷给贫民送过药。“所以你是为了报复…”“不全是。”他放下枪,
又恢复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要学吗?”我鬼使神差地点头。邵文瑾站到我身后,
右手握住我持枪的手。他的胸膛贴着我后背,心跳平稳有力。“呼吸放慢。
”他嘴唇几乎碰到我耳垂,“瞄准时屏住呼吸,扣扳机要果断。”子弹正中墙上的靶心。
“不错。”他退开两步,突然把枪扔给我,“送你了。”我接住沉甸甸的金属,
掌心还残留他的温度。“为什么帮我?”我直视他的眼睛。
邵文瑾歪头想了想:“可能因为…看你甩沈修远耳光的表情很迷人?”“我没甩他耳光。
”“那就更该甩了。”他走向门口,又回头眨眨眼,“需要我帮你按住他吗?”门关上后,
我低头看手中的枪。
握把底部刻着小小的“S&W“——和我曾经在安全区丢的那把一模一样。
3“腿再抬高一点。”邵文瑾用笔尖轻点我的膝盖,“对,保持这个角度。
”清晨的阳光透过训练室的落地窗,在他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金影。
这个变态居然有晨练的习惯,更变态的是他坚持要我陪练。我咬牙抬高右腿,
脚踝传来一阵刺痛。昨天黑市回来后加练的两小时格斗让肌肉严重**。“动作变形了。
”他突然起身,手掌贴上我的腰侧,“这里要绷紧——”我条件反射地肘击,
却被他轻松格挡。两周的训练让我进步神速,但离他的水平还差得远。“偷袭?”他挑眉,
顺势扣住我手腕往怀里带,“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淡淡的须后水味道钻入鼻腔。
这个距离能看清他虹膜里的琥珀色纹路,和左眉上那道几乎淡不可见的疤痕。“放开。
”我挣了一下,没挣脱。“教你个新招。”他突然松手,我重心不稳向后倒去,
却被他拦腰抱住,“这招叫'投怀送抱'。”“有病!”我推开他,转身时脚踝一崴。
剧痛让我倒抽冷气。邵文瑾的表情瞬间变了,他单膝跪地握住我的脚踝,
手指力道精准地按压肿胀处。“忍着点。”他低头时碎发垂落,遮住了眼神,“肌肉拉伤,
不算严重。”我盯着他的发旋。这个人前一秒还在调戏我,下一秒就能切换成专业医师模式。
他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莫名让人心安。“为什么救我?”我鬼使神差地问。
他动作一顿:“我说过,你比血清值钱。”“说真话。”邵文瑾抬起头,
阳光在他眼里融化成蜜糖般的色泽:“记得三年前贫民窟暴动吗?”我点头。
那是我刚加入安全区护卫队时的事。“你给流浪儿童送过药。
”他拇指无意识地摩挲我的脚踝,“有个发高烧的女孩,你给了她退烧药和…一颗草莓糖。
”记忆突然清晰——暴乱后的废墟里,瘦小的女孩蜷缩在纸箱后,眼睛亮得吓人。
我把随身带的药给了她,还有口袋里最后一颗糖。“那是…**妹?
”“我赶到时她已经死了。”邵文瑾的声音很轻,“但手里攥着糖纸,笑得像得到了全世界。
”我喉咙发紧。所以那些**照,那些若有若无的关注…“从那天起我就注意到你。
”他忽然笑起来,打破凝重的气氛,“沈修远那蠢货根本配不上你。”没等我反应,
警报声骤然响起。林默冲进来时眼镜都歪了:“安全区特种部队突破外围防线!
带队的是沈——”“带她走密道。”邵文瑾已经起身,从抽屉取出两把手枪上膛,
“启动B计划。”“你一个人挡不住他们!”我抓住他手腕,
“沈修远带了至少二十个——”“担心我?”他凑近我耳边,“留到床上再说。
”说完在我掌心塞了个冰凉的东西——是那枚刻着“S“的吊坠。林默拽着我往后门走时,
我回头看见邵文瑾站在窗前,白衬衫被风吹得鼓起,像只即将坠落的鸟。密道门关上前,
我隐约听见沈修远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来:“邵文瑾!把温雅交出来!
”然后是邵文瑾的冷笑:“她现在我的女人,关你屁事?”地道阴冷潮湿。我攥着吊坠,
心脏跳得发疼。林默突然开口:“邵先生从没为谁启动过B计划。”“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在指纹锁上按下手掌,“你是例外。”地面突然震动,远处传来爆炸声。
林默脸色大变:“他们用了重型武器!”我转身就往回跑。“你疯了?”林默拽住我,
“现在上去就是送死!”“那就一起死!”我甩开他,摸出邵文瑾给的枪。
两周的特训在我脑中闪回——握枪姿势、呼吸节奏、扳机力度…密道出口在车库后方。
我贴着墙潜行,听见沈修远的声音:“上次没打死你,是我手软了。”“是吗?
”邵文瑾的嗓音带着喘,“我以为是你枪法太烂。”拐角处,我看见邵文瑾背靠承重柱,
白衬衫染红半边。沈修远举枪逼近,身后横七竖八躺着七八个穿制服的人。“温雅在哪?
”沈修远的枪口抵上邵文瑾额头,“别逼我动刑。”我扣下扳机的前一秒,
邵文瑾突然笑了:“你确定要当着她的面杀人?”沈修远转头看见我,
瞳孔骤缩:“雅雅…”“别这么叫我。”我的枪稳稳指向他眉心,“放开他。
”沈修远的表情像被雷劈中:“你为了这个通缉犯…拿枪指着我?”邵文瑾趁机一个肘击,
夺过沈修远的枪反手抵住他下巴:“游戏结束,沈长官。”远处传来更多脚步声。
沈修远咬牙:“安全区不会放过你们!”“告诉你的上级,“邵文瑾在他耳边轻声道,
“再敢来我的地盘,我就把NTX血清配方卖给叛军。”他松开沈修远,后者踉跄几步,
眼神在我和邵文瑾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我握着邵文瑾胳膊的手上。“你会后悔的。
”沈修远抹掉嘴角的血,“他不是什么好人。”“比起你?”我冷笑,“他好太多了。
”沈修远离开后,邵文瑾突然身子一歪。我扶住他时摸到满手湿热——他后腰中弹了,
血已经浸透裤管。“逞什么英雄…”我声音发抖,撕下衬衫下摆给他包扎。
邵文瑾虚弱地笑了:“心疼了?”“闭嘴!”我手下一重,他“嘶“地抽气,“活该!
谁让你——”“谁让你回来?”他突然抓住我手腕,“不是说好从密道走吗?
”阳光穿过硝烟照在他脸上,那双总是带着戏谑的眼睛此刻亮得惊人。我忽然意识到,
这个疯子真的会为我而死。就像我此刻,也愿意为他赴汤蹈火。
4邵文瑾的血浸透了我的后背。我拖着他穿过三条街,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他的呼吸越来越弱,手臂却还死死箍着我的脖子——昏迷前他坚持要这样“掩护“我。
“坚持住…”我踹开超市侧门,灰尘在月光下飞舞。这地方废弃已久,货架东倒西歪,
但至少能挡风遮雨。邵文瑾滑落到地上时已经意识模糊。我撕开他的衬衫,子弹擦过肾脏,
再偏两厘米就能要他的命。医药箱里的绷带所剩无几,我咬开酒精瓶盖,直接浇在伤口上。
“呃啊——”他弓起身子,冷汗顺着下颌滴落。我趁机塞了块折叠的布料进他嘴里:“咬住。
”缝合过程像场酷刑。针线穿过皮肉的声音让我胃部抽搐,邵文瑾的瞳孔时而涣散时而紧缩,
但始终没昏过去。真是个疯子。“好了。”我抹了把脸上的汗,给他盖上从车上顺来的毯子,
“死不了。”他虚弱地勾起嘴角:“缝得…真丑…”“嫌丑自己来!”我作势要扯绷带,
被他冰凉的手指握住手腕。“谢谢。”这两个字轻得像叹息。我愣住。
这是邵文瑾第一次对我说谢谢。夜深了。我守着用货架搭成的简易屏障,
手枪放在触手可及处。邵文瑾的呼吸逐渐平稳,月光透过破窗照在他脸上,
勾勒出锋利的轮廓。没有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他看起来几乎…脆弱。我鬼使神差地伸手,
拨开他额前被汗湿的碎发。“唔…”他突然皱眉,吓得我立刻缩手。但他只是无意识地侧身,
又陷入昏睡。困意袭来。我告诉自己只闭眼五分钟,却立刻坠入梦境。
梦里沈修远举枪对准邵文瑾的后心,
我拼命喊叫却发不出声音…有什么温暖的东西碰触我的脸颊。我猛地睁眼,
发现是邵文瑾的手指。他以为我还在睡,
指腹轻轻描摹着我左脸的伤疤——那是半年前任务中留下的。
“早知道会爱上你…”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当初就该早点出现…”我心跳骤停。
假装翻身时,余光瞥见他迅速收回手,假装整理绷带。天亮前下起雨。我蜷缩在睡袋里,
听着邵文瑾压抑的咳嗽声。他的伤口发炎了,体温高得吓人。我翻出最后两片抗生素,
扶他起来吃药。“张嘴。”我捏住他下巴,把药片塞进去。他乖顺得反常,
舌尖不经意擦过我指尖,激起一阵战栗。“我们得谈谈。”他哑着嗓子说。“省点力气吧。
”我拧开水瓶递给他,“等你退烧再说。”他摇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血丝。
我慌了神,扯开他衣领检查——伤口没有裂开,可能是内出血。“听着…”他攥紧我的衣角,
“如果我死了…”“闭嘴!”“地下室第三个保险箱…”他每说一个字都像在忍受剧痛,
“密码是你的生日…”我鼻子一酸。这个**,什么时候改的密码?雨势渐大。
我翻遍超市找退烧药,却只找到几包过期三年的冲剂。回到临时营地时,
邵文瑾正试图站起来,脸色白得像鬼。“不要命了?”我冲过去扶住他。
他指向窗外:“有人…”玻璃映出几个晃动的黑影。我立刻熄灭火堆,把邵文瑾推到货架后。
他的身体烫得吓人,却还坚持要挡在我前面。“待会我引开他们,“他往我手里塞了把匕首,
“你从后门——”“想都别想!”我死死拽住他胳膊。脚步声越来越近。透过缝隙,
我看见五个衣衫褴褛的男人,手持铁棍和自制弓箭。流浪者——末日后的拾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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