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慈跪在佛堂,银针刺入裴老夫人膝盖的穴位。“还有7次,您的腿就能走了。”“裴奶奶,等您腿好了我就走。”老夫人红着眼问:“真的不等临川了?”她摇头笑了笑,:“我等够了。”
《爱葬初冬,雪落无痕》这是一部很多朋友喜欢短篇言情风格小说的作品,也是佚名的作品,不容错过。在角色和剧情设定上,很有自己的风格特点,不俗套,小说描述了主角温慈裴临川:“而你什么?”裴临川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他,“你比她有资格站在我身边。”“可是……
7
温慈跪坐在佛堂的蒲团上。
“奶奶,还剩两次,您就能走了。”
老夫人低头看着她,浑浊的眼里泛起泪光。
“小慈啊,今晚的宴会,你必须去。”
“奶奶,我不想去了。”
“只要我还在一天,你就还是裴家的未婚妻。”
老夫人声音哽咽。
“你若不去,岂不是让那个沈听澜狐假虎威?”
提到沈听澜,老夫人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温慈看着老夫人震怒的样子,终究不忍心让她失望,轻轻点了点头。
“好,我去。”
温慈回到客房,推开门时,屋内一片寂静。
梳妆台上空空荡荡,没有提前备好的礼服,也没有搭配的首饰盒。
往年这种场合,裴临川总会命人送来当季最新款的高定,连搭配的珠宝都精心挑选。
如今,他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
温慈站在衣柜前,指尖轻轻拨过一排素色旗袍。
最终,她选了一件月白色的旧式旗袍。
那是她刚来裴家时自己带来的,料子不算名贵,但胜在剪裁得体,。
她从首饰盒底层取出老夫人送的羊脂玉佩。
温慈独自走进会场,素色旗袍与满场华服格格不入,颈间只戴了老夫人给的祖传玉佩。
沈听澜挽着裴临川,目光落在玉佩上,嫉妒得咬牙。
“温姐姐怎么穿这么素?”她提高声音,“临川哥哥没给你准备礼服吗?”
裴临川皱眉看向温慈。
他明明让管家准备了最新季的高定礼服和配套珠宝,她为什么没穿?
她在故意让他难堪。这认知让裴临川很是不悦。
沈听澜一袭鹅黄色礼服裙,腹部微微隆起,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挽着裴临川的手臂走上台。
“感谢各位见证。”
裴临川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我与温慈的婚约,今日正式解除。”
全场哗然。
温慈站在原地,平静的面对周围的唏嘘声和各色眼光,却感觉不到疼了。
裴临川下意识看向温慈,却在她脸上找不到半点的伤心和在意。
沈听澜敏锐地察觉到裴临川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温慈身上,她立刻挽紧裴临川的手臂,眼眶瞬间红了。
“临川哥哥......”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你是不是骗我?你其实喜欢温慈姐姐,对不对?我是不是不该回来......”
他收回视线,低头安抚沈听澜:“别胡思乱想,我喜欢的一直是你。”
“这三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温慈能留在裴家只是因为奶奶的逼迫,我对她没有任何感情。”
温慈指尖微微蜷缩,胸口像是被钝刀狠狠剜了一下。
哪怕她早已麻木,可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依然伤人至深。
沈听澜见温慈转身要走,立刻松开裴临川,几步上前拦住她。
“温姐姐,别急着走呀。”
她目光落在温慈颈间的羊脂玉佩上,眼底闪过一丝嫉妒。
她转头看向裴临川,声音委屈:“临川哥哥,你不是说,裴家的东西只会给最重要的人吗?”
裴临川眉头紧锁,目光在温慈和沈听澜之间游移。
最终,他冷声开口:“温慈,把玉佩给听澜。”
温慈指尖轻轻抚过颈间的羊脂玉佩,莫名让她想起三年前的那个雪夜。
那时她刚被裴临川冷落,独自在裴家老宅的偏院住着,老夫人拄着拐杖,踏着积雪来看她,声音哽咽:
“临川那混账东西不懂珍惜,但奶奶认你,永远认你。”
而现在,沈听澜正指着她的玉佩,委屈地哭诉:“临川哥哥,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为什么传家宝给了她?”
裴临川皱眉看向温慈,声音冷硬:“摘下来。”
她不想给。
不是因为留恋裴家,而是因为这是老夫人给她的最后一点念想。
这三年来,每次她被裴临川冷落、被沈听澜羞辱,都是老夫人悄悄派人接她去佛堂,给她煮安神汤,拍着她的手背说:
“小慈,再忍忍,奶奶在呢。临川总会慢慢知道你的心意的。”
如今,老夫人腿疾未愈,还在佛堂等她明日最后一次针灸。
她怎么能把老人家的心意,拱手让给沈听澜?
“温慈。”裴临川的声音更冷了几分,“你已经不是裴家媳妇了,没资格戴裴家的东西。”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捅进温慈心口。
“没资格”。
她为了裴家付出三年,为了老夫人冒雨采药摔断腿,为了裴临川的毒生生挖了三滴心头血......
如今,他轻飘飘一句“没资格”,就要抹杀一切。
温慈抬眸,眼底一片死寂:“裴临川,你确定要这样?”
裴临川被她平静的眼神刺得一怔,但很快冷声道:“摘下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温慈缓缓抬手,指尖触到玉佩的绳结,轻轻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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