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京圈太子爷追着我发癫精选章节

我重生在主动勾引顾屿珩的那天。上辈子我为他挡刀挡枪,他却冷笑:“苏小白,

你演技真好。”这次我直接撕了房卡:“顾少,我改行当咸鱼了。

”他把我堵在逃生通道:“欲擒故纵?”我当着他面翻窗逃跑,摔进楼下花坛。

追债电话响个不停,我外放免提:“要钱没有,要不你娶我妹抵债?

”全校都在赌顾屿珩什么时候弄死我。

直到他红着眼冲进广播室:“那个花坛...是不是很疼?

”1苏小白指尖触到那张烫金房卡的瞬间,灵魂像是被猛地从冰水里捞出来,

狠狠摔在滚烫的砂砾上。触感真实得令人作呕——冰凉的金属门框硌着她的肩胛骨,

眼前是顾屿珩那张得天独厚的脸,

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锋利棱角和此刻毫不掩饰的、居高临下的玩味。“拿着。”他声音不高,

带着京腔特有的懒散和命令感,像打发一只路边乞食的猫。他垂着眼,

视线掠过她微微敞开的领口,那里是方才在器材室昏暗角落他留下的指痕,红得刺眼。

“晚上十点,‘云端’顶层套房。别让我等。”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擂动,不是因为紧张,

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一种灭顶的、几乎要冲破喉咙的荒谬感。就是这张卡,这个时间,

这个地点,像一把钥匙,彻底拧开了她上辈子通往地狱的门。

为了填那个无底洞似的赌鬼父亲留下的巨债,

为了让妹妹苏小雨不用再跟着她东躲**像个阴沟里的老鼠,

她豁出一切攀上了顾家这棵参天大树。顾屿珩,京圈里人人侧目的太子爷,

学校里呼风唤雨的校霸。她献祭了自己所有的尊严和未来,像个最敬业的演员,演尽痴情,

演尽顺从,为他挡过醉酒闹事的混混砸过来的酒瓶,甚至在他一次飙车差点出事时,

想也没想就扑过去挡在了方向盘前面,手臂被破碎的玻璃割得鲜血淋漓。换来的,

是他事后捏着她的下巴,眼底结着冰,薄唇吐出淬毒的刀子:“苏小白,你演得真好,

连命都舍得搭上?可惜,我不吃这套。”然后呢?然后就是无休止的索取,

在校园每一个隐秘的角落,在他奢华空旷的公寓里,

在无数个她累到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的夜晚。她像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漂亮玩偶,唯一支撑她的,

是他指尖夹着的银行卡冰冷的触感,和他施舍般丢过来的、足以暂时堵住追债人嘴巴的数字。

她同时还要应付繁重的学业,做直播卖笑,

忍受着网络上潮水般的谩骂和现实里无处不在的鄙夷目光。最后,就是在去赴他约的路上,

那辆失控冲上人行道的车……刺眼的车灯,尖锐的刹车声,骨头碎裂的闷响,

还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冰冷。她回来了。回到了这个肮脏交易开始的起点。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咙口涌上铁锈般的腥甜。

顾屿珩似乎察觉到了她瞬间僵硬的身体和过于苍白的脸色,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随即又被惯有的傲慢覆盖。“怎么?”他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点不耐烦的催促。

苏小白猛地吸了一口气,那口气像是吸进了无数细小的冰针,刺得五脏六腑都疼。

她没有看他,目光落在那张房卡上,金色的纹路在昏暗的走廊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然后,

在顾屿珩略显错愕的注视下,她缓慢地、坚定地抬起了手。“嗤啦——”纸张被撕裂的声音,

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甚至带着点惊心动魄的回响。

那张价值不菲、代表着无数人梦寐以求机会的房卡,在她纤细的指间变成了两片,

然后是四片……碎纸屑纷纷扬扬,雪花般飘落在光洁的地板上。顾屿珩脸上的玩味瞬间凝固,

眼神锐利得像淬了毒的刀锋,直直钉在她脸上。苏小白终于抬起头,迎上他审视的目光。

那目光里没有上辈子的小心翼翼、刻意逢迎,也没有恐惧,只有一片荒芜的平静,

像暴风雪肆虐过后的旷野,寸草不生。她扯了扯嘴角,想做出一个“无赖”的表情,

却发现面部肌肉僵硬得不受控制,最终只挤出一个古怪的、近乎虚无的弧度。“顾少,

”她的声音干涩沙哑,却异常清晰,“这活儿……我不干了。”她顿了顿,像是要强调什么,

又像是终于挣脱了某种沉重的枷锁,一字一顿地补充:“改行。当咸鱼,混吃等死。”说完,

她甚至没再看顾屿珩脸上是什么表情,是暴怒还是惊疑。她只是觉得累,

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深入骨髓的疲惫。她转过身,像个电量耗尽的机器人,

脚步有些虚浮地朝着楼梯口挪去,只想立刻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离顾屿珩越远越好。

身后,死一般的寂静。她能感觉到那道灼人的视线,像烧红的烙铁,紧紧贴在她的脊背上。

刚走到楼梯拐角,那令人心悸的寂静被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打破。

一只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苏小白!

”顾屿珩的声音压抑着风暴,强行将她扳转过来,后背重重撞在冰凉的消防通道金属门上,

发出沉闷的响声。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走廊窗外透进来的光线被他挡得严严实实,

将她完全困在他的阴影里。那张俊美得极具侵略性的脸近在咫尺,

眼神锐利得像要剥开她的皮肉,审视她灵魂的每一寸褶皱。“**跟我玩欲擒故纵?

”他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带着薄荷烟的清冽和他身上独有的、不容错辨的压迫感。

换做上辈子,这距离足以让她心跳如鼓,紧张又期待地扮演好她的角色。可现在,

苏小白只觉得胃里那阵翻搅更厉害了。手腕上的剧痛提醒着她现实的荒谬。她抬眼,

目光平静地滑过他紧抿的薄唇,高挺的鼻梁,最后落进他那双翻涌着怒意和探究的深眸里。

没有恐惧,没有讨好,只有一片近乎漠然的死水。“欲擒故纵?

”她扯了扯被捏得生疼的手腕,没扯动,索性放弃。她歪了歪头,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

“顾少,您太高看自己了。”她甚至咧了咧嘴,露出一个毫无笑意的弧度,

“也……太低看我了。”顾屿珩的瞳孔骤然收缩,捏着她手腕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指关节都泛了白。他显然没料到会是这种反应,准备好的质问和讥讽全被堵在了喉咙里,

只剩下被冒犯的狂怒和被彻底无视的、更深的错愕。就在这剑拔弩张的僵持中,

苏小白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落在了消防通道墙壁上那扇半开着的、布满灰尘的旧窗户上。

窗外,是教学楼侧面那个无人打理、杂草丛生的老旧花坛。

一个极其大胆、近乎疯狂的念头瞬间攫住了她。没有犹豫,甚至没有权衡利弊。

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近乎自毁的冲动驱使着她。“放手。”她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

顾屿珩嗤笑一声,非但没放,反而把她往自己身前又拽了拽,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鼻尖相碰。

“不放,你能怎……”他的狠话还没撂完,就看见苏小白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下一秒,

她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低头,狠狠一口咬在他紧抓着自己手腕的手背上!“嘶——!

”顾屿珩猝不及防,剧痛让他本能地松开了钳制。就是现在!苏小白像只被逼到绝境的野猫,

爆发出惊人的敏捷。她猛地向后一缩,后背撞开消防门,

紧接着身体像离弦的箭一样朝着那扇敞开的旧窗户扑了过去!双手扒住沾满灰尘的窗框,

没有丝毫停顿,借着前冲的力道,整个人以一种极其狼狈又不管不顾的姿态,直接翻了出去!

“苏小白!!!”顾屿珩惊怒交加的吼声被甩在身后,带着难以置信的破音。

风声在耳边呼啸。失重感只持续了短短一瞬。砰!沉闷的撞击声。

身体砸进楼下花坛松软的腐叶和茂密的杂草里,预想中的剧痛并没有立刻传来,

但巨大的冲击力还是震得她眼前发黑,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左臂被什么东西狠狠硌了一下,尖锐的疼痛让她瞬间蜷缩起来,倒抽一口冷气。

泥土和枯枝败叶的气息呛入鼻腔。她躺在冰冷的泥土上,

仰面看着二楼消防通道窗口顾屿珩那张因震惊和暴怒而扭曲的脸,他正探出大半个身子,

死死地盯着她,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苏小白咧开嘴,沾着泥土的脸上,

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却实实在在的“无赖”笑容。疼是真疼,手臂大概是扭伤了,

肋骨也闷闷地疼。但心里,却诡异地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近乎悲壮的轻松感。看吧,

顾屿珩,我不要你的施舍,也不要你的垂怜。这辈子,我就这样了。她挣扎着,

用没受伤的右手支撑着爬起来,身上沾满了枯叶和泥土,校服外套也被划破了几道口子,

左臂以一种不自然的姿势垂着。她无视二楼那道几乎要烧穿她的目光,一瘸一拐,

像个刚打完败仗的残兵,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不管不顾的倔强,

踉踉跄跄地朝着校门方向走去。刚走出不到十米,兜里的手机就像催命符一样疯狂震动起来。

屏幕亮起,跳动着那个早已刻进骨髓的备注——“催命鬼王哥”。上辈子,

这个号码每一次响起,都像在她心口剜一刀,让她恐惧、焦虑、彻夜难眠。

她总是躲到无人的角落,捂着听筒,用最卑微的语气哀求宽限几天,或者强忍着恶心,

挤出最甜腻的假笑,试图用自己那点可怜的本钱去“安抚”对方。这一次,苏小白停下脚步。

她低头看着屏幕上那个跳跃的名字,看了足足三秒。然后,在空旷的校道上,

在零星几个路过的学生惊诧的目光中,她面无表情地按下了接听键,

并且……直接打开了免提!“喂!苏小白!死丫头**躲哪去了?!钱呢?!

今天最后期限!再他妈不还钱,

个小病秧子妹妹一起卖到……”手机扬声器里立刻爆发出一个男人粗嘎、凶戾到极点的咆哮,

污言秽语像开了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在安静的午后校园里显得格外刺耳。

路过的几个学生吓得脸色发白,脚步匆匆地躲开,

眼神惊疑不定地看着那个站在花坛边、一身狼狈却神色漠然的女孩。

苏小白等对方骂到换气的间隙,才慢悠悠地把手机举到嘴边。她的声音不高,

甚至带着点刚摔过的虚弱沙哑,却异常清晰地穿透了电话那头的叫骂,

也传到了周围竖着耳朵偷听的学生耳中。“王哥,”她语调平平,

甚至还带着点奇怪的、破罐破摔的轻松感,“要钱?真没有。

”电话那头似乎被她的平静噎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更响亮的怒骂:“**找死!

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别急啊,”苏小白打断他,

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诡异的“商量”意味,“你看啊,我这人烂命一条,卖了也不值几个钱。

不过我妹……”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旁边一个吓得捂嘴的女生,

嘴角扯出一个堪称“无赖”的弧度,“苏小雨,我妹,长得挺水灵,就是身子骨弱了点。

要不……您考虑考虑?把她娶了抵债?虽然可能干不了重活,但暖个床应该还行?彩礼嘛,

就按我们欠您的数算,您看成不成?”死寂。电话那头是死寂。周围偷听的几个学生是死寂。

连二楼消防通道窗口,顾屿珩那张铁青的脸都僵住了,他扶着窗框的手指用力到泛白,

眼神死死钉在楼下那个纤细却挺得笔直的背影上,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她。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几秒,才传来王哥气急败坏、几乎要掀翻房顶的咆哮:“苏小白!

**你祖宗!**耍老子?!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不弄死你跟你那个病秧子妹妹,

老子跟你姓!!”“哦。”苏小白应了一声,语气平淡得像在回应“今天天气不错”。

“那我等着。”说完,她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顺手把这个号码拖进了黑名单。

世界瞬间安静了。她把手机揣回兜里,拍了拍沾满泥土的校服裤子,

仿佛刚才只是接了个推销电话。左臂的疼痛一阵阵传来,她皱了下眉,却连哼都没哼一声,

继续拖着那条伤腿,一瘸一拐地,像个没事人一样往校门口走。背影在午后的阳光下,

拉得很长,透着一股子混不吝的、与世界彻底脱钩的“无赖”气息。2消息像长了翅膀,

带着病毒般的传播速度,瞬间席卷了整个圣樱高中。“听说了吗?高三那个苏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