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日,盛长鸢一脚踏进荷花池,喜提弹幕。得知自己五马分尸的结局,她一把掀开了盖头。疯批女配是吧?她不恶毒谁恶毒!把主角团通通搞死,她不就成主角了?自此,她在疯批的路上越走越顺。看谁不爽,打!想要什么,抢!怎么高兴怎么来。只是宫里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似乎不是很喜欢她,总让她走远点。她闭眼骂他冷漠无情...
《我,疯批长公主,恶毒亿点怎么了》这本小说刚刚上线就备受读者的喜欢,本书主要讲述的是盛长鸢沈辽之间的故事,小说的创作者是“小仓角殿”大大,故事主要讲述的是:孟偲的脸越来越红了,甚至有瞬间似乎不能呼吸,他不敢去看公主的脸,难不成……良久,他才郑重地抬起头:“……
最近事务繁忙,盛凌谙仍然在批阅奏折,他状似不经意地问:“鸢儿,婚事退去之后,往后可有其他的打算?”
盛长鸢还没来得及想这些。
原本还想出宫看看沈辽的笑话,但盛凌谙中了蛊毒,这几日她都在烦闷如何治好他。
算起来,沈辽三人这段时间应该还在床榻被疼痛折磨,躺着下不来。
“朕认为鸢儿你尚且年幼,既已退婚,则不如多住宫里几年,不必急于成婚,你觉得呢?”
他目光始终在奏折上,一边时不时落笔批阅几句。
盛长鸢细细看去,烛光下,他眉骨高挺,轮廓分明,握笔的手修长有力。
怪不得弹幕都说他好看。
他说的话也有道理,她可是长公主,有封地还有三万精兵,好好享受生活不好吗?
按照弹幕的说法,她就是爱上沈辽才导致了悲惨的一生,堂堂长公主活成了人人可欺的模样,真叫人唏嘘。
盛长鸢盈盈一笑:“我肯定不会嫁人,我是长公主,我就该好好享受皇权,享受美男才对,就算要成亲,也应当找个花美男入赘。”
高大的身子僵硬,盛凌谙停笔抬眸:“鸢儿有喜欢的人了?”
那目光晦暗,眼底翻涌着什么。
他压着心中的野兽,强迫自己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鸢儿,世间男子多薄情,你位高心善,凉薄之人配不上你;真有长情者,如若地界过远,像曲州等地,雨多地陡,常年瘴气萦绕,你生来娇贵,怕是吃不得这等苦。”
有道理。
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女子生于世间,上可成天骄做人杰,下可学技艺操余生,前能赏山川草木,退可食百县之粟,鸢儿你是九天翱翔的凤,切不可委屈自己,去做那委曲求全的怨女。”
【哭了,盛凌谙虽然做尽了坏事,他或许对不起任何人,却唯独对得起盛长鸢,唯一的温柔都给她了。】
【疯批姐站在那对他来说就是勾引,知道他为什么不站起来吗?嘿嘿。】
【因为弟弟站起来了!】
盛长鸢吓得连忙收回视线:“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怕我胡乱找个男人嫁了,你放心,我真要成亲的话绝不会潦草行事,我会对自己负责的。”
“如此甚好。”
盛长鸢抬头,试探地问:“那我先走了?”
得了准许,她松了口气,欢快地离开。
搞骨科是不可能的。
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就在她说出找个心爱的人那个瞬间,盛凌谙手上的笔杆已经被他捏碎,指尖渗出血来,沿着手腕青筋流动。
屋子里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
盛凌谙端坐在书案前,看似平静眸子之下是澎湃汹涌的浪潮,他瞧着远去人的背影,直到她消失不见,他这才转身,按动机关进入密室。
出了凌霄殿,盛长鸢遇见了林太医。
她想起来了,刚才的药香和他身上的很像。
“你去过本宫殿里了?”
“长公主,没有您的通传,臣等不能私自进入您的寝殿。”
那看来是她想多了。
她懒得纠结,看向药童背着药箱,疑惑地问:“你们这是去往何处?”
“回长公主,近日里气候变换,寿华宫内赵太妃等人感染了风寒,特传臣前去号脉。”
盛长鸢对这位赵太妃颇有印象,此人年轻样貌不佳,身世比不得其他后妃,但她为人谦逊温和,后宫中不少人对她印象极好。
“那快去吧,切记好生照料。”
“是。”
夜色已晚,盛长鸢坐在步辇上,抬眼就见到漫天星星。
春兰:“公主,再有两个月就是您十六岁生辰了。奴婢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您,沈辽三人浪荡的事迹,现在已经传得皇城人人皆知了。”
沈府是权贵大家,向来门风严谨,沈辽新婚之夜伙同两位新娘与多人苟合,这件事简直震惊全城人的眼睛。
人们实在是不敢相信沈家居然出了个这样的人,顿时议论纷纷。
新婚第二日,沈辽三人是被抬出去的,沈老将军气得大发雷霆,扬言要把他从族谱上除名,还是沈母跪地不起,老将军这才作罢。
不过沈辽算是彻底让老将军失望了。
“现在人人都知道,沈家小公子生性放浪,新婚之夜连同两位新娘和七个男人狂欢,事后卧床不能起,下方流血不能愈合,医师都踏破了他家门槛。”
杀人哪有折磨人来得痛快,沈辽经此一事,不仅身体剧痛不能起床,连最看重的名声都臭了。
什么正直的少年将军,他也配?
想当男二,做梦去吧!
“还有呢,叶兰娇与叶瑾嫁给沈辽后,二人因为身份不正,压根不受沈家人待见,下人都明里暗里嘲讽,卧床流血也不见有人探望。”
【这主仆几个能不能给我把嘴巴闭上,做人不能太猖狂,把沈辽和叶兰娇搞得那么惨,还好意思笑,你怎么没被***】
【等着吧,盛长鸢你迟早被五马分尸!】
【你会遭报应的!】
盛长鸢笑得多开怀,弹幕骂得就有多脏。
看到弹幕急了,她笑得更起劲了。
刚回常月殿门口,宫人焦急地说道:“公主您可算是回来了。”
“穗王殿下他从马背上摔下来了,太医已经包扎过,但他受了惊吓,说是不敢一个人睡觉,要来这挨着你睡。”
果然做人不能太猖狂,这回真遭报应了。
盛长鸢一进去就看到小哭包甩着两条眼泪,跌跌撞撞地跑过来。
“姐,你可算是回来了。”
盛求瑾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下子扑倒她怀里,满脸泪花:“长阳宫里闹鬼,我不敢一个人住,我好害怕!”
“闹鬼?”
盛长鸢朝夏竹使了个眼神:“去看看。”
“不怕了,姐姐在这。”
她轻轻拍了拍盛求瑾的脊背:“摔伤还疼吗?”
盛长鸢的母妃诞下一子一女,她身体弱,盛长鸢还在襁褓的时候就被交给皇后抚养,母妃过世后,这小哭包就变得没什么安全感,老爱粘着她。
说她是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不疼了。”
盛求瑾在她怀里窝了很久,这才哭唧唧出来,小声抽泣:“姐姐,我从马背上摔下来,也是因为看见鬼了,好可怕。”
“真的?”
“真的,我没骗你,我真的看见了!”
春兰试探性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小王爷,咱们公主胆子小,你可不能吓着她,您是不是眼花了看错了?”
盛求瑾坚定地摇头:“不,本王就是看见了,本王可以将她画出来给你们看。”
很快,盛求瑾真的画出了那画像。
宣纸上,女子身穿白衣,长头发披在身后,一张脸娇媚,嘴角含笑,但笑得尤为瘆人。
春兰惊呼一声:“公主,您觉不觉得她活似一个人?”
盛长鸢点头:“真有点像。”
但具体像谁,她也说不上来,只觉得见过这人。
春兰微微发抖,害怕地抓住她的胳膊。
“公主,这后宫死过那么多人,含冤而死的也不少,你说会不会是谁的冤魂,回来找人索命来了!”
“啊,不要找我!”盛求瑾吓得抱头大叫:“我没有害人!我没有害人!”
一时间,周围的宫人都害怕起来。
“都给本宫闭嘴!皇宫禁止宣扬这些,都不想活了是吗!”
盛长鸢厉声呵斥,周遭全都安静了下来。
她重新拿起那幅画像观看,这女人长得确实很眼熟,应该在什么地方见过,可她从不信鬼神一说,更愿意相信这是人为。
“今日之事都不准外传,对外就说穗王受了风寒,体虚导致出现幻觉。”
盛求瑾窝在她身边,忽然晕了过去。
“传太医!”
林太医刚从赵太妃那回来,又跟随好几个太医一同被叫到常月殿,号脉过后,他神色变得紧张起来。
盛长鸢示意周围的人退下:“林太医,可是有什么不能言说之处?”
“长公主,穗王殿下怕是中了蛊毒。”
又是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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