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丞相府千金许岁欢的贴身奴婢,**与民间寻回的二皇子舒靖远青梅竹马,早就有了婚约。到了快要成婚的时候,她却爱上了丞相府的门客成延,一哭二闹三上吊要嫁给他,闹得满皇城风雨,遭民间耻笑。不过近些日子,**性子大变,重新变得温婉良淑,与舒靖远又回到了曾经的亲密关系。只有我清楚,
作者“六二麻麻”近期上线的古代言情小说,是《碎欢》,这本小说中的关键角色是舒靖远许岁欢成延,精彩内容介绍:”舒靖远颇具玩味的声音响起,他冲我招了招手。我泰然自若地走到他的面前,福了福身。……
我是丞相府千金许岁欢的贴身奴婢,**与民间寻回的二皇子舒靖远青梅竹马,
早就有了婚约。到了快要成婚的时候,她却爱上了丞相府的门客成延,
一哭二闹三上吊要嫁给他,闹得满皇城风雨,遭民间耻笑。不过近些日子,**性子大变,
重新变得温婉良淑,与舒靖远又回到了曾经的亲密关系。只有我清楚,
这不过是她的谋略罢了。深夜床边,她紧紧攥着我的手,嘴角的笑带着森森鬼气。“阿织,
你替我毁了他,你不是想回乡吗,我答应你。”可惜她不知道的的是,我们的一切努力,
就是在等着这一天。我的目标不仅是舒靖远,还有你,我亲爱的**。1.当然,
**许下诺言的奴婢不止我一个。她身边的四个贴身婢子,都收到了同样的指令。腊月初八,
舒靖远带着新得的洋货玩意儿来到丞相府,坐在前厅等待**。可他今日来的不巧,
**一大早就和那心上人外出游湖去了。丞相府内无人敢言,半个时辰后,
未见到**的舒靖远发了好大一通火。另一个婢子小福默默上前,
捡起地上的摔得粉碎的琉璃兔子,重新收回了木盒之中。他冷冷地睨着她,
语气中满是不耐:“你算是什么东西,敢用脏手碰我给岁欢的礼物。”我远远地瞧着她,
并未作声。小福这丫头与我同时入了丞相府,为人机灵,爱耍些小聪明。
她看着舒靖远的眼神一直不清白,碍于身份一直不敢造次,如今得了**的准许,
自然大胆了些。她连忙跪在他的脚边,双手奉上了盒子。小福抬手的那一刻,
一股淡淡的木兰花香,在屋中萦绕。舒靖远挑起一侧的眉毛,接过了木盒,
声音中听不出波澜。“抬起头来。”小福羞涩地慢慢扬起脸:“二皇子殿下。”下一刻,
舒靖远抄起盒中的琉璃碎片,狠狠划向了小福的脸。血液喷涌而出,弄脏了他的衣服。
“谁让你用同她一样的味道的?”屋中胆小的几个婢子发出刺耳的尖叫。只有我,
依然沉默地伫立在远处。清晨,我看着小福拿了**的香膏,提醒她不要引火上身。
可她毫不在意,并恶毒地咒骂我。如今,也算是咎由自取。“你过来。
”舒靖远颇具玩味的声音响起,他冲我招了招手。我泰然自若地走到他的面前,福了福身。
“你不害怕?”他拽着小福的头发将她拎起,她几乎被划穿的脸举到我的眼前。
身后的婢子有的几乎吓晕了过去。我的表情毫无波澜,沉声道:“奴婢家母是医女,
自小跟着,见过许多更严重伤口。”自然是假话,不过那二皇子的母亲,
也就是死后被追加了封号的仁妃娘娘,就是一个医女。她在外诞下了一男孩子,
直到孩子长到了十岁,那封认亲的信,才送到皇帝的手中。
可惜等到皇帝差人接她与孩子回宫之时,半路薨逝。这些都是宫中秘辛,几乎无人知晓。
今日的谎话,赌的就是舒靖远对他的母妃是否有那么一丝缅怀之情。果然没有等到他的怒意,
他随手将小福丢在一边,眉眼弯弯瞧着我。“你叫什么名字?”“奴婢唤作顾织,织布的织。
”“我记住了。”2.外出归来的许岁欢,得知了今日丞相府中的荒唐之事,
并未有什么太大的反应。“阿织,你倒是做的不错,引起了那变态的注意。
”她坐在软榻上吃着剥好的葡萄,笑得花枝乱颤。外面小厮通报,小福求见。
许岁欢的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她扬了扬手,细声道:“你们去麻溜地将她处理了,
月末多发一些赏银。”小厮得了令,欢喜地就离开了屋内。
只听到外面传来小福的哭喊尖叫声,渐渐地没了音。“你知道的,我讨厌蠢人。
”剥好的葡萄丢出,砸到了我的脸上,我纹丝不动,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你总是表现这样好,年末的灯会,就你陪我和二皇子去吧!最重要的是,帮我掩护,
让我找机会同成延见面。”成延就是她爱上的那名书生。我乖顺的举动又讨了许岁欢的欢心。
许岁欢原本忌惮着我的长相,可她逐渐发现,我比许多人听话又安静。
我捡起落在地上的葡萄,放进了自己的口中。“阿织,就是这样,你不过是我养的一条好狗。
”她漂亮的皮囊之下是生生的恶鬼,从我八岁那年就看透了。与她相处十年,
我知道她的一切喜恶,但不是出于尊敬,而是,报复。我一步一步走到了她的心腹,
就是为了如今的每一步。杀了你不过是最简单的事,我要让你体验百倍的痛苦。
3.夜来的这样快,街市之上已经挂起了排排灯笼。按**的地位而言,
应是同皇宫贵族们一起在聚宝楼赏灯,但**约了太子殿下幽会,
便早早以身体不适为由离了席。我作为贴身婢女,自然陪同她离开。不过果然,
二皇子舒靖远追了出来,拦住了她。**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狠戾,但随即又变成了委屈。
“原是约了远哥哥,可是如今染了风寒,一切都不能遂了心意。”她挤出几滴泪来,
舒靖远看得一阵心疼。“岁欢身子不舒服,那咱们就不去了。”他将她揽在怀中,
没有看到她神色中的厌恶。“可是岁欢想吃德意楼卖的梅花龙须酥……远哥哥,
让我家婢子同你一起去买,为我带回来吧。”舒靖远自然是不愿,但看见**泪汪汪的眼,
还是松了口。**乘着马车离开了街市。我知道,她的目的地并不是丞相府,
而是那个人的身边。“在街市中安全起见,我将唤您一声公子。”我低眸凑到舒靖远的身边,
细细开口。他饶有兴趣地瞧着我的脸,同他说话的女子多是谨小慎微,或是充满爱慕。
他爱着许岁欢极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她的跋扈与恣意,就像难以驯服的马匹。
若是有一天能将这样的人圈养,那将是多大的愉悦。我要抓住的就是这一点,
适当的若即若离。让他对我产生兴趣。人潮拥挤,我就这样跟在他的身侧,
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有时为了躲避人群,会不经意地贴着他,
但又会立刻自然地回到最初的距离。他的眼神不断瞥过来,但是并非不悦的。
这些不过是小把戏,我在等待的是一个关键的时机。突然,一声凄厉的马鸣声从远方传来。
一匹失控的白马拉着破损的马车冲进了街道,人群纷纷避让,但还是有许多人受了伤。
舒靖远离这匹马的距离很远,按理来说完全来得及躲避。但不知为何,远处传来一阵哨声。
那白马竟直直地朝他撞来。“公子小心!”我以最快的速度与舒靖远调换了位置,
将他推向了一边。自己躲闪不及,被马车擦伤了手臂。
舒靖远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眼前发生的一切,那马匹已经撞向了街铺,动弹不得。我面色苍白,
顺势倒在了他的怀中。“公子没事就好。”其实这马车撞来的位置算的精准,
我的胳膊是被擦伤严重,但并未伤到筋骨。如此反应,不过是想获得他的怜悯。
我看到他满目的担忧,知道这一次的计策的有成功了。不过现在还差最后一步。“公子,
那马车,好像是我们家**的……”说完最后一句话,我便假装晕了过去。此番动静,
惊动了赏灯的皇家。但我的目的,是让他们因我的话,找到“失踪”的**。
果然在大力的搜查之下,街道北方的定河凉亭之上。
他们寻到了上半身几乎**、衣冠不整的**许岁欢,与她的相好成延。他们正难舍难分,
并未注意到官兵的靠近。直到火把的光照亮了亭子,才忙不迭理起了衣。领头的人,
正是舒靖远。他原准备将我抱回聚宝楼差人照顾。结果我半途苏醒,我沙哑着嗓音,
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殿下,先去看看**。”适当的体贴懂事,更能勾起男人的怜悯。
他顺了我的意,将我交给他的亲信。随官兵一起寻找**。然后就到了最初的那一幕。
“远哥哥……你听我解释。”许岁欢已穿戴整齐,泪眼朦胧地攥住舒靖远的衣袖。
他不耐地甩开。成延已被官兵押解,按舒靖远的意思,送到他的府中由他亲自处置。
得知消息的许岁欢瞬间崩溃。“远哥哥,都是我的错!不至于杀了他呀!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她的脖颈上依然是红色的爱痕,意识到后立刻拉高了衣领。小动作被舒靖远收入眼中,
最后一丝忍耐也被耗尽。“若是许**想要人,七日之后,来我府中。
”是她从未听过的疏远,许岁欢霎时间心如死灰。虽然她想与舒靖远断了关系,
但绝不是这般不体面的方式。“另外,你身边那个顾织,卖身契还了,以后归我王府。
”顾织……竟然是顾织,许岁欢转瞬明白了一切。手指都抠出了血。但她不会想到,
一切只是刚刚开始。4.梦里我回到了儿时,娘亲总是在山上采回许多新鲜的野菜,
配上一些面粉,加少量食盐,便能熬出好喝的疙瘩汤。我与哥哥总是喝满满一大碗,
最后一口总要打起来。娘不爱拉架,总是笑眯眯地看着我揍哥哥晚些时候,
阿爹就会从镇上回来,为我们带一些稀奇的小物件,哥哥总是假装自己不喜欢玩,
把他的通通都给我。阿爹会叫哥哥小滑头,扭头又叫我小心肝。不知不觉,眼泪流了满面。
当我再次睁开眼,已是完全陌生的环境。一小丫头看到我醒来,立刻向外通传。“姑娘醒了!
”手臂上的伤口已被包扎好,身上的衣物也被换了干净的。我刚要起身,
就看见舒靖远大步走了进来。“你睡了一日,终于醒了。”他松了口气。
看来目前我所做的的一切,都奏效了。我虽没有点名**幽会一事,而是说保护她,
但对她而言,结果都是同样的,她一定恨透了我。若是舒靖远肯给我庇护,则能护我一命。
我虽不怕死,但对许岁欢只是如此简单的攻击,远远不够。我要让她受到多于此百倍的折磨。
“殿下,您是否受伤了?那日烛火太刺目,我来不及看清楚。”这是我开口的第一句话,
自幼丧母的舒靖远的人生之中,少了许多关怀。在恰当的时候给予一些温暖,事半功倍。
果然,他拧起了眉头,但并非是生气的。“伤成这样,还管我做什么。”我不再回答,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的眉眼,淡淡地笑着。“以后你不用再伺候那许岁欢,跟着我就好。
”不知舒靖远的人在检查我的伤口时,有没有看到我身上的陈年老伤,
大部分都是许岁欢所赐。旧伤叠新伤,留下了许多难看的疤痕。但这些疤痕,在这样的时刻,
是打动这种男人的利器。他见过无数的美人,我要成为最特别的那一个。“等你恢复,
就做我的贴身侍婢。”意料之中的安排,毕竟我的出身,本就不该肖想更高的位子。
况且这对目前的我来说,已经完全足够。“谢谢殿下收留。”我又回到了适当的疏远。
一奴婢急忙赶来了里屋:“殿下,许**求见。”“不见。”他的声音冷若寒冰。
“可是许**说,若是殿下不见,让您小心太子宫中的大火,烧到我们府上。
”那奴婢年纪尚小,说到最后一句,吓得泄了气。我看到舒靖远极其阴沉的脸,看来这其中,
还有其他可以利用之事。“让许**等着,还有你,来人,杀了。”5.那日之后,
丞相府虽努力将家丑压下去,不过耐不住人多眼杂,还是在皇城中传开了。
这其中自然有我的功劳。多塞一些钱财,自然有人愿意散播。“远哥哥,你一定要信我,
都是顾织那个**在我们中间挑拨离间。”许岁欢见了舒靖远,一把扑进了他的怀中。
一如过去撒娇。他早就不愿相信她的嘴脸,但心中生出有趣的一计,便自然地摸了摸她的头。
“远哥哥果然原谅我了,我就知道你最疼爱我!”她委屈地低头看着脚,
但其实脑子在疯狂转动。毕竟她此行最重要的目的,是成延。
没想到皇上还真准许舒靖远将成延带走。“我还从不知道,我们岁欢还能如此喜欢一个人呢。
”他捏着她的脸,声音是轻柔的,但满目阴狠。吓得许岁欢一颤。她还是太鲁莽了,
竟忘了这男人是什么样的疯子。但她毕竟是丞相独女,他定不敢对自己什么。至于成延,
越快让他回到自己身边越好。“远哥哥,还有一事,我想见一个人。”“岁欢想见谁?
”她若是真的要求直接见成延,他不介意直接杀了他。她小声道:“阿织。
”“我怎么觉得我们岁欢想迁怒他人。”“她是我的贴身婢子,真被远哥哥要走了,
我舍不得。”她眼眶微红,声音是极柔的。6.许岁欢告诉舒靖远,我与她有闺中密话要谈。
她自然地来到我休息的房间。“阿织,身子好些了?”刚踏过门槛,
我就听到她充满关怀的声音。“托**的福,并无什么大碍。”窗外人影闪过,
看来舒靖远的人在听。“没想到交代你的事,竟完成这样好,远哥哥还真要了你。
”她这话说得妙,既表明我此前行为皆是因为她的指令,又拉开我与舒靖远的距离。
“您差遣几个婢子与二皇子殿下交好,奴婢生性胆小,不敢逾越。但二皇子作为您的心上人,
生命受到威胁,奴婢怎么能袖手旁观呢?”既然她要将脏水泼过来,不如点明事实。
许岁欢因为我的话,气得直接冲到我的面前。“**,别以为得了男人的保护我就弄不死你。
”她以只有我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威胁道。我笑着看着她,拿起她细腻修长的手。
对着自己的脸就是狠狠一巴掌。她的指甲在我脸上划出道道血痕。“**,
您有什么不满都冲我来,我都能理解,但不要伤了二皇子的心啊。”在许岁欢错愕地神情中,
我流下了泪。舒靖远推门而入,自然看到了这一幕。“是不是我对岁欢太好了,
让岁欢敢在我府上放肆了。”他的声音温柔,对许岁欢一向如此。不过话却是难听至极的。
“远哥哥!是这**挑拨离间我们的感情!你别听她胡说!”一切的发展都在她的意料之外,
不过我也没想到,外面的竟是舒靖远本人。此刻我不再言语,只是偏过头去,
假装不让他看到被打伤的左脸。“**!你还想栽赃陷害我!”这一举动彻底惹怒了许岁欢,
她不顾颜面就要将我拽下床。“够了!”舒靖远终是动了怒,
许岁欢从未听过他如此凶狠的语气,吓得眼泪都出来了。“远哥哥,你别忘了,那年在桐镇,
是谁救了你。”她一字一句。我面上一僵,桐镇,她竟然就这么轻易地说出了那里。
舒靖远显然知道她要拿此事做文章,冷声道:“桐镇之事说出去,
怕是遭殃的会是丞相大人啊。”许岁欢也不再装表面的和气,随即道:“但总比东宫的大火,
好解释的多。”狗咬狗,我期待的便是这一天。7.许岁欢离开的第二日起,
我就在舒靖远的书房中,帮他研墨。“阿织,过来。”他冲我勾了勾手指,
我自然地凑近了些。却被他一把拽入怀中。姿势极其暧昧,耳畔都是他的鼻息。
“殿下不是在写书信吗?这是做什么?”我明知故问。他眼角都沾了笑意:“阿织识字吗?
”我摇了摇头:“我九岁就跟了**,老爷原是准了我们伴读的。但**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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