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谋划,一朝功成。谁知枕边人竟别有用心,只是将她当做棋子。楚潇不甘心,含恨而终。再次重生时,她发誓要让负心人血债血偿。被欺辱?不怕,我身边有最强嘴替。被暗杀?不怕,我有高手保驾护航。只是刚躺下,身边就多了个冷艳美男,“女人,你忘记把本世子算进去了”楚潇微微皱眉,得,这位爷又吃醋了。
作者“不爱吃桃酥”创作的古代言情文《嫡女难逃,世子请自重》,书中的主要角色分别是楚潇楚子怡,详细内容介绍:楚潇明白,朱氏看似在教训自己的女儿,其实是在说自己不懂事。正在这时,楚相换好衣服走了过来。楚子怡一看到……
“殿下,连叶瑄公公也来了,看来这楚家贵女颇得皇上宠爱啊。这二人像是江湖上盛名已久胖瘦怪人,但是也是不走运,偏偏对上了魔头叶瑄。”
身旁的顾衍只是抬起头看了眼二人的死状,便说:“一掌便能振断心脉,看来他的功力又深了。至于皇上宠爱?但愿不是回京软禁。”
南舟闻言,眼观鼻,鼻观心。这是你们顾家家事,我又说不准。
“不用跟了,绕远路回京,这一路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是”
于此同时的前方密林里,叶瑄像是杀疯了一般,手中长剑动一下,便有人顷刻毙命。
"该死,怎么还杀不完了。这都是第三拨人马了吧。"
只见一袭黑衣的叶瑄发丝染血,黑袍上满是血迹,虽然自己能杀,但是也架不住这么多人啊,再打下去,没被杀死,自己先累死了,那不是太亏了么。细细想罢,叶瑄加快了手上挥舞的动作。
那领头的一看不对劲,怎么还越打越少了呢,慌忙之间将旁边的人推到叶瑄剑上,用此生最快的速度,跳上树就向远方狂奔。
叶瑄抽出替死鬼身上的长剑,看了一眼前方跑掉的人。算了,漏网之鱼,我倒是要看你下次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叶瑄将长剑插入地下,随即休憩了起来。
约莫第二天,天微微亮,楚潇一行人才跟了上来。为首的校尉远远看见前方的惨状,急忙上前。还未开口,叶瑄便先出了声。
“搜一下这些尸体,看看有没有有价值的东西,方才经过时,可看到另一处打斗的尸体,可有查出什么?”
“启禀大监,在前一处地方没搜出有价值的东西,但是他们每个人的后脖处都印有一朵黑色的花。”
“黑色的花么,那看来是往生堂的人了,有意思,不惜重金也要买命,可惜了,如意算盘要落空了,呵呵。”
正在二人交谈时,旁边的人递上了一块布料,上面赫然印着“楚”。
“哼,好拙劣的栽赃手法,这件事先不要告诉楚大**,一切都等回京后再说。”顿了顿,他又说。
“前方便进入盛京范围了,谅那贼子也不敢在此处猖狂,你们且走着,我先一步返回皇宫,向皇上禀明此事。”
随即要了匹大马,往皇宫方向飞驰而去。
“**,那个公公好生厉害啊,有他在前面开路,这一路上几乎都不用提心吊胆的了。”知画眼神里全是对叶瑄的崇拜。
“嗯,那你再过去看看底下躺着的人睡着了没?”楚潇不怀好意的开口。
天真的知画向前走了一小段,霎时间小脸吓得煞白,随后就是止不住地干呕。楚潇见这小妮子确实是被吓到了,连忙收起了逗她的心思,跟知玉在旁不停地安慰她。
“**不必这般看着奴婢,奴不像知画这般胆小。奴从小就跟着老爷四处出诊,那年发大水,大水过后便是瘟疫,一路上见得死人比这多多了,比这还严重的尸体,奴都见过。”知玉察觉到楚潇的目光后,望着楚潇说道。
楚潇心疼的抱紧了二人,别看知玉说的这般轻松,其实楚潇心里明白,那年瘟疫,知玉的家人也不幸在其中,是她亲手烧掉了父母的尸骨,最后连哥哥也不幸在瘟疫中失散,约莫是尸骨无存了。也是从那之后,小女孩变得不爱说话,只对身边的人儿亲近。
“没事的,玉儿,我们就是你的家人,”缓过来的知画反倒安慰起了知玉。
“**,我刚看到了——”
“嘘,隔墙有耳,进京再说。”楚潇用手抵在知画嘴边。
次日清晨,楚潇一行人终于抵达了盛京。在前方城门不远处,领头的校尉在向上级复命。她微微掀起轿帘,看向这座城池。
十二丈高的玄铁城门还浸在雾气里,街道两旁的小贩早已支起了摊子,叫卖声不绝于耳。铁门上浇筑的兽首还泛着冷光,獠牙间垂落的铁索无不庄告着威严。
再掀起一角,便能看到那座醒目的慎刑司,那鲜红的砖瓦,像极了宫里的教习嬷嬷嘴角渗出的胭脂痕。
终于,还是回来了。楚潇心里此刻竟然心痛。
“大**,此刻正值朝会,你我稍等片刻便可进宫面圣。”叶瑾揣着拂尘站立在旁,打断了楚潇的思绪。
“无妨,全凭公公做主。”
大约等了两炷香的功夫,叶瑾才带着楚潇进了宫。
朱漆宫门次第洞开,漏出蟠龙柱上尚未干透的桐油。楚潇嗅到了风里裹挟的龙涎香,混着纸张摊开的新墨味。太极殿前的汉白玉阶,不知染了多少臣子的血,这般晶莹剔透。
随着叶瑾的站定,殿门缓缓开启。
“宣相府嫡女楚潇,上前觐见——”
楚潇轻微抬首,向着前方迈步而去。待楚潇站定,坐在龙椅上的景延帝不紧不慢的开了口。
“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楚潇闻言,慢慢抬起头来。
底下群臣此时开始窃窃私语。
这就是丞相的亲生女儿?真可怜,流落在外数十载,肯定受了不少委屈。
你还别说,眉宇间确实有丞相的书生气,就是不知道性子怎样。
更有甚者,直接打算下朝后就问问丞相有没有联姻的打算,一时间仿佛巨石沉入莲花塘,泛起一圈圈涟漪,心怀不轨的人多,看热闹的人更多。
“不错,确实像你的父亲。想必圣旨里已说的很清楚了,你流落在外数十载,想必一时可能接受不了,不过没有关系,毕竟血浓于水,朕相信楚相会好生待你,去吧,到你父亲身边去。”景延帝适时的开了口,压下了群臣的窃窃私语。
楚潇向前观望,看到了最前方身躯挺直,侧身回望的亲生父亲。一双丹凤眼,就算是冷着脸看人时,也觉得他在发笑。
那本是朝廷不可多得的清流,短短数年,便遭奸人所害,给父亲打上了通敌叛国的罪名,让自己的人取代了丞相之位。在狱中,那认贼作父的楚子怡说了句话,活生生的将父亲气死。
“谁是丞相我不在乎,我要的只是嫡女的位子”
想到这里,他就有些心疼父亲,快步跑过去,拉住父亲的袖子就开始擦眼泪。一向喜欢孩子的丞相也忍不住红了眼,连连说道,让你受苦了。
众人只当那是女孩子家家的眼泪,只有楚潇自己知道,她哭的是父亲的操劳,是难以回报的恩情,是再一世复杂的感情。
这段时间没有持续很久就匆匆散了朝,一路上楚相推辞了众多的宴请,带着楚潇回了家门。
“来人,去请二爷那一房,还有二**以及公子他们到前院大堂来,老夫人此刻没歇息的话,也请来,有大事要说。”楚相对着门房说。
“为父先去换下朝服,等下商议完,送你去你的院子。”转过头安排完楚潇,就向着远处书房走去。
不多时,就听见远处传来了声响。
“呦,这位莫不是父亲失散多年的女儿?”一声精细的嗓音划过了大堂。
楚子怡!楚潇猛然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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