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助谢永旭相敬如宾八年,他许诺我要以江山为聘,封我为后。可在封后大典时,他宣判我母家谋逆理当伏诛不配为后。那时我才知道,我不过一枚棋子,而他想封后的另有其人。我怀恨而死,一睁眼回到七年前。这次我没在选择安王,而是选择了众人皆知的纨绔。
《被渣男害死重生后,我再夺凰权》是一部很好看的小说作品 ,精彩片段高潮不断,发生在苏昭昭谢永旭成王身上的剧情充斥着转折,沂河城的刘宝塑造能力真的很强,主要描述了:本宫和皇上定会送姐姐一份大礼,让姐姐临死之前再见上一面。”苏昭昭似是玩累了,开始整理着自己的衣裙,“你们几个可以好好照顾……
我与助谢永旭相敬如宾八年,他许诺我要以江山为聘,封我为后。可在封后大典时,
他宣判我母家谋逆理当伏诛不配为后。那时我才知道,我不过一枚棋子,
而他想封后的另有其人。我怀恨而死,一睁眼回到七年前。这次我没在选择安王,
而是选择了众人皆知的纨绔。1封后惊变“娘娘听闻将军击退外族,
大公子上谏的新政也得到了朝堂内外的重视,再加上您今日就要封后,真是喜上加喜。
”我的婢女阿珠,正在为我梳洗,高耸的发髻,还未佩戴凤冠,便已觉得脖子有些酸胀。
我听着阿珠的话语十分受用,看着身上的朝服一针一线皆凝结了万千绣娘的心血,
上面镶的珠宝华石价格不菲,仅在屋内都熠熠生辉。我微微叹气,
“父亲和兄长也不知赶不赶得回来。”一入宫门深似海,连最亲密的家人也难以相见。
“一定会的,老爷和公子向来最宠**的。”听着阿珠安慰的话语,
焦虑的心情倒是缓解不少。眼看时辰将至,阿珠拿起凤冠为我佩戴,
一旁的宫女为我铺整衣裙与配饰。阿珠是个眼尖的,老远就看见了皇帝身旁总管举着圣旨。
我压下面上的喜悦,在阿珠的搀扶下起身来到门口准备听宣。
却没想到我迎来的不是封后诏书,而是赐罪诏书。
2卸磨杀驴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还是一旁的阿珠率先站起身来,
“公公,莫不是搞错了什么?”我勉强找回自己的神志,
尽量维持着声音的稳定:“我阿父、阿兄皆是国之栋梁,我们魏府向来尽忠职守,
怎么可能会犯谋逆之罪。”“娘娘,是与不是咱家可说不准,还是请娘娘去面见圣上吧。
”为首掌事的苏公公话音刚落,门外侍女鱼贯而入。我与阿珠挣扎不过,
被她们扒去凤服朝冠,只着里衣被侍卫,拖在宫门中行走。
我看着这一路上的宫女太监交头接耳对我指指点点,昔日的贵人如今却被打入尘泥里,
我此生从未如此丢脸过。我还是可笑地以为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直到我被押跪在我的丈夫也就是当今圣上面前,我才明白这一切不过筹谋已久。
曾经的安王谢永旭曾许诺我一生一世双人,许诺未来让我位居中宫执掌凤印。
可面前的皇上谢永旭,正与我远房表妹十指紧扣地一同坐在上榻。只那一瞬我便明白了,
原来当初的海誓山盟不过是为了先稳定我魏家,到最后来一手卸磨杀驴罢了。
3小人得志我那表妹苏昭昭似是满意极了面前的场景,笑意盈盈道:“魏婉莹,你可认罪。
”可我的眼睛只是死死盯着谢永旭,“为什么要按个谋逆的罪名给我魏家,我魏家世代忠良,
我父亲乃三朝元老,你们怎么敢如此辱我魏家!”我此生承父母教诲温婉知礼,
这是我第一次发了疯般在大庭广众下怒吼。啪。下一秒苏昭昭的侍女便一掌打在了我脸上,
苏昭昭似是还不过瘾,示意一旁的侍女连续扇了数十耳光,嘴角流出血迹才出声制止。
“姐姐如此如此殿前失仪,妹妹让下人教训一二也不为过吧。”我想要起身,
侍卫感受到了我的反抗,手下使了更大的劲,牢牢钳住我的臂膀,将我的身子往下压了几分。
一旁的谢永旭将桌案的纸张扔在我脸上:“这皆是你父亲兄长与贼寇的往来书信,铁证如山,
还有什么可狡辩的。”我只大意扫了一下信件,虽都是我父兄的笔记,
但我压根不信:“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既想出了这招,又岂会不好完全准备,
只是我不知我魏家扶你登帝位又自她幼时起便照顾了她十年,究竟有哪一点对不起你们。
”谢昭昭一副委屈欲泣的样子,谢永旭不忍她受委屈,
起身怒气冲冲地将面前的玉盏掷向我:“哼,你们魏家先前若不是早早与外匪勾结,
害昭昭她们苏家满门惨死,而后你父亲又装作模样地出来收场,
不然你以为你们魏家先前凭什么能获此殊荣!”“魏家贼子野心妄图谋逆如今证据确凿,
魏家三族满门准法处斩!”我的脑袋被器物砸的嗡嗡作响,
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液体从疼痛处流出,我想放口大骂面前的这对狗男女。可是我又想起了,
我怀孕的嫂嫂,意气风发的兄长,还有父亲告知我的书信,
他说如今天下太平待我登上后位他就告老还乡,他自觉长年在外征战有愧于母亲,
想用着剩下的时间,带着娘亲去游山玩水。“要怎么样你们才肯放过魏府?”我放弃了挣扎,
认命地闭眼道:“至少……能不能放过我嫂嫂,终究是我魏家连累她,我们自愿和离。
尽折磨刚才还委屈至极的苏昭昭此时完全换了一副得志的神情:“求人自然要有求人的态度,
姐姐自幼承名师教诲,自是个礼仪周全之人。”我顾不得面子,将头重重地磕在地上,
一下两下……一下又一下,直至眼冒金星,眼前一片花白,额头的血液不断地往下流出。
“姐姐心诚不诚,还需试上一试。”宫人已经将烧得滚烫的炭火在屋外铺成了一条小路。
苏昭昭莞尔一笑:“姐姐若能赤脚从这条小道上走过去,妹妹一定兑现承诺。
”我勉强支撑起身子,摇摇晃晃地往火炭上走去,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从脚底传来,
我死死咬住嘴唇,满嘴的血腥味刺得我近乎想要干呕。魏家今日之祸,皆由我识人不清所引,
哪怕只能救下来一个人也好。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熬过这段酷刑,
脚底的疼痛让我已无法站立,偏头往地上倒去,双腿痉挛止不住的颤抖,
仿若街边一条将死的野狗。“陛下,姐姐跟了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苏昭昭娇若无骨般倚在谢永旭的怀里,讨好似的蹭着谢永旭的胸膛:“陛下,
不若就从了姐姐的意思。”谢永旭低头,吻上了苏昭昭的额头,“昭昭满意就好。
”二人开始旁若无人地你侬我侬,而我在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之后,便昏死了过去。
5痛不欲生再次醒来是被一桶凉水所泼醒,我已不知昏睡了多久,
现在整个人已被锁链牢牢锁在柱子上。“姐姐这几天可休息好了?
”面前的苏昭昭一身凤凰刺绣的华服,头顶凤冠,身上配饰闪闪夺目。
看来苏昭昭已获取了皇后的殊荣,终日滴水未进,声音沙哑不堪:“我成婚的丈夫你要,
我穿过朝服凤冠你也要,你既这么喜欢学我,那么你也小心些,
别让我如今的下场落在你的头上。”“姐姐真是伶牙俐齿,
你知道为什么皇上喜欢我而不是你吗?”她忽然表情变得凶狠,纤细的手指牢牢抓起我的脸,
“因为皇上和本宫最讨厌的就是你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自你幼时入府以来,
我便把你视作一母同胞的妹妹,吃穿用度你同我一般无二,还有谢永旭,
自我嫁给他后尽心辅佐,否则他怎么会如此轻易地登上帝位。
你们两个白眼狼居然好意思指责我。”她一手甩在我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你对我好,
不过是为了谋个善良的美名,你辅佐陛下,还不是所图这皇后之位,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蠢,
多年来的筹谋,都为妹妹我做了嫁衣。”苏昭昭蓦然神色变得有些狰狞,
她一手夺过旁边的烙铁,将它烧得滚烫,“我知姐姐你向来孤傲,
如今敢如此辱骂本宫和皇上,想必是做好了受罚的准备。”还不及我反应,
发红的铁片便烙在了我脸上,突然的剧痛,让我发了疯般地尖叫。伴随着我的惨叫,
苏昭昭却仿佛听见了什么悦耳的丝竹之声,咯咯大笑。“今日姐姐着实逗得本宫开心,
本宫和皇上定会送姐姐一份大礼,让姐姐临死之前再见上一面。”苏昭昭似是玩累了,
开始整理着自己的衣裙,“你们几个可以好好照顾她,别让姐姐等不到家人死前团圆。
”6剖腹取子自苏昭昭走后,又恍恍惚惚过了两三日,全身上下的伤口均已发脓,
日夜不断地疼痛让我几乎无法安眠。就在我几乎要撑不过去的时候,我见到了嫂嫂周思意。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我临终前的幻觉,直到嫂嫂泪眼婆娑地抚摸着我的脸颊,
我才意识到这是真实的:“好妹妹,怎么受了这么多苦。”我勉强开口道:“嫂嫂怎么来了,
你行动不便不该来这种地方的。”“托了我父亲的门路,又塞了不少银子打点,
本来想去看看母亲与你大哥,可是他们死活不愿见我。”嫂嫂几乎泣不成声,
拿着手帕不断地擦拭着眼泪:“我知你们魏家都是有情义的,
到这种关头了竟然还想着不连累我,我怎么能不来看看你呢。”多日来的悲愤与委屈,
在看到温柔的长嫂以后便彻底绷不住了,眼泪不停地滑落:“嫂嫂以后要多多保重自己身体,
嫂嫂的心意我领了这不是能多待的地方,快回去吧。”“哎哟哟,好一出情深义重的戏码,
看得本宫与皇上真叫一个感动。”苏昭昭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出现,
我才意识到苏昭昭和谢永旭不知何时竟也出现在牢狱外。“皇上您看,
若不是牢里的人及时来通传,我们险些就让一个魏家余孽从眼皮子底下逃走呀。
”我连忙将嫂嫂护到身后:“你们已经答应了放过我长嫂,如今是想出尔反尔吗?
她已经不是魏家妇了。”“陛下一诺千金是赦免了周嫂嫂,可是没说要赦免她腹中的孽种。
”苏昭昭染了红蔻丹的手指宛若一把利刃指着嫂嫂隆起的小腹。
嫂嫂被她这番话语吓得脸色惨白,可还是故作强硬地说道:“这孩子以后姓周不姓魏,
且这孩子尚未出世,怎么称得上余孽。”“皇上虽说稚子无辜,可所谓斩草除根,
若是周氏心怀怨怼,从小就培养孩子要为魏家复仇,那将来又会酿成什么祸事呢?
”我满身的血液像是全部冻结,我连忙起身叩首:“魏府是罪有应得,陛下裁决圣明,
我等罪人心服口服,周氏早已不想与我魏家同流合污,只是被腹中孩子所绊才迟迟没有和离,
如今既已和离,她自当教育孩子遵循圣意,绝不谋逆。
”苏昭昭依旧不依不饶不肯退让:“陛下魏氏心思狡诈,她今日这番说辞不过是权宜之计,
就算周氏无心,也难防哪一个魏家旧部贼心不死私下怂恿呢?”谢永旭眉头微蹙,
我太了解他了。他现在的表情已经说明他已被苏昭昭说动了。“况且听说五个月完整的胎婴,
取出来的可是极大的补药,您母妃前些日子身体不适,
不如就让这罪婴来替魏家的罪孽补过吧。”7含恨而死活人剖腹取子,
只怕是母亲和孩子都存活不了。
嫂嫂拼命地用手护住肚子:“你们这群禽兽不如的畜牲休想动我的孩子。
”我怒目圆睁地看着谢永旭,只见他微微点头,一旁的侍卫便将我按在地上,
另外的狱卒便拖着嫂嫂往外去。“住手!住手!谢永旭!苏昭昭!你们还有没有人性!
”只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再多的咒骂也是徒劳。不久女子凄厉的惨叫声便响彻整个牢狱,
不到一刻便有人捧着盒子回禀到那女子血流不止已经气绝身亡。
我只觉全身血液逆流目眦欲裂,不知怎的突然间我爆发出了力量挣脱了束缚,
拼了命般想要朝着那两人索命。侍卫只是一瞬间便反应了过来,只一下便再次擒住了我,
同时一脚踹向我的小腿让我跪下。苏昭昭蹲下身,
用细长的护甲死死戳在我脸上的伤疤处:“姐姐,别急着寻死呀,马上就轮到你的。
”话音刚落侍卫和狱卒便将我又绑上了十字刑架。她拿起一旁的匕首,
在我手臂上划了一道细长的口子,鲜红的血液争先恐后地涌出。
苏昭昭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来啊,将她的血一滴一滴给本宫放尽,
待她血液流尽之时亦是她魏家全家处斩之时。
”一旁的谢永旭也终于开口:“先皇曾夸奖你是魏家教出来的好女儿,
如今以你的命来奏响魏家的哀乐,倒也合适。”我盯着面前的一对人,一个狼子野心,
一个狼心狗肺,果然般配。早已无力回天,我开始放声大笑:“我先去地狱等着你们,
到时必让你们挫骨扬灰,沦入畜生道,永世不得为人。”“还不速速堵住她的嘴,
都不怕污了圣耳吗!”苏昭昭生气地指着我,可是一旁的谢永旭却拉起她的手,
“一个将死之犬的无能狂吠罢了,昭昭又何须生气呢?”他们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情,
大笑着扬长而去。殷红色的小溪自伤口处蜿蜒而下滴在地上,随着血液不断的滴落,
无力感和恐惧感渐渐席卷全身。我恨透了苏昭昭和谢永旭,
可正如他们所说魏家确实是因我而遭受这不白之冤、灭门之罪。如果我不是偏听偏信,
当初铁了心非他不嫁,一切会不会都变得不一样。情之一字,万劫不复,若有来生,
必将今日之痛千百倍报还。却没想到再睁眼时,我竟然回到了,陛下为我指婚的当天。
8改弦易辙“许久没见爱卿的女儿,如今再见已是才情兼备,气质如兰,
如今她也到了许配人家的年纪,不知可有什么意中人?”这熟悉的声音,让我浑身战栗,
我微微抬头扫视前方,竟然是先帝。我环顾四周看见了身侧意气风发的爹爹和温婉的娘亲,
一时之间竟湿润了眼眶。眼前的场景历历在目,因皇家中秋家宴,各个臣女公主上台献艺,
我拔得头筹因此得了恩惠。我当时满心满眼都是谢永旭,
因此毫不犹豫请陛下为我和谢永旭指婚。哪想得到所托非人连累全家性命。“臣女斗胆,
臣女心悦于成王殿下,恳请陛下成全。”话音刚落,我就听闻周围的家眷倒吸一口冷气,
就连圣上也有片刻的迟疑:“此话可当真。”我知晓当时的成王殿下,
日日最爱的就是沉迷流连于歌舞酒楼,坊间流传的多是他的风流情史。
“臣女幼时落水曾得成王殿下相助,臣女自那时起便对成王殿下一见倾心,
自此立誓非君不嫁。臣女此情日月可鉴。”我不顾父母错愕的神情,
也不在乎自今夜过后我倒贴纨绔皇子的事迹会被众人如何传播。
这一世我要的就只是一家人平平安安。上位思索了片刻,
最终还是同意了我的请求“这丫头倒也是个长情的,若是永昌那孩子日后敢欺负你,
尽管来找朕给你做主。”我们一家人跪下谢恩。此事不过一个小插曲,待我落座后,
众人又开始觥筹交错举杯共饮。“你这孩子怎地突然又要求嫁给成王?
”母亲有些担心地牵起我的手,“先前不是还说非安王殿下不嫁,这可是御赐的圣婚,
可别是闹小孩子脾气。”“母亲放心,女儿做事自是有自己的考量。”“也罢,
你这孩子自小就是个有主意见儿的。”还未与母亲聊上两句,
周遭便多了些世家夫人与母亲道喜。我顺势抽身,方才小饮了几杯想要独自去散散酒。
这宫中前世我已太熟了,我找了个僻静的赏月的好地方。真不愧是十五,明月高悬,
伴着微凉的秋风,倒也安逸。我轻声地哼着歌赏着月,觉得一切既不真实又不可靠,
那些疼痛的感觉明明就在上一秒,这一刻我却又重生了。“婉盈!
”听到熟悉又气喘吁吁的声音,我猛地回头就看到了我的噩梦,安王谢永旭。
看到他的一刹那,前世那些切肤之痛就如同潮水般一拥而上,让我眼前发白几乎喘不上气来。
见我不说话,谢永旭着急地上前拉住我的手,“我听说你请父皇赐了婚,
我一听到消息就讲赶过来了,我们终于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
”我竭力稳住心神不着痕迹地将手撤了出来,装作淡定地回答,
“我确实求了皇上同我和心上人赐婚。”“那我明日就上魏府交换生辰庚帖。
”我看着面前那张分外年轻的熟悉的脸庞,看来面前这人还以为我要嫁的人是他。
不过明日若来正好,他和苏昭昭前世狼狈为奸,不若早日成全了他们,
也省的苏昭昭那个祸害留在府中。谢永旭惯会筹谋算计,与他而言婚姻不过是筹码,
就算没有我这将军的女儿,他也会权衡利弊迎娶丞相或是别的重臣的女儿。
谢永旭举起右手起誓,“我谢永旭向明月起誓,若此生娶了魏婉莹,必将终其一世护她,
此生一生一世一双人,必不会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这般真挚诚诚的话语,
若不是上一世的经历,恐怕世间没有几个女子能够抵挡。“安王殿下只怕宫宴马上要散了,
还是早些回去的好。”谢永旭不知是不是被喜悦冲昏了头脑,
丝毫没有感觉出我对他已不似之前热情。连连点头称是后,就匆匆离开。
谢永旭这一世与上一世的誓言重合,还将心自比明月,真真令人作呕。
顿时显得这月亮也没那么好看了。我长舒了几口气,平复了自己翻涌的气血,
想着时候也该回去了的时候,便听到身旁传来一声嗤笑。“谁?”我厉声质问道。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那人似笑非笑从阴影处现身,
我才发现来人竟是成王谢永昌,我亲自请求御赐的夫君。9暗流涌动来人一身绿色长衫,
颜色倒是淡雅脱俗,可是身上的美玉配饰倒是叮叮哐哐一大堆。
谢永昌不愧是京城中有名的纨绔,一双桃花眼潋滟秋波勾人心魄,面容白皙姣好,鼻峰高耸,
真不愧是当初京城第一美人丽贵妃的儿子。更加明显的是他头上簪的花,娇艳欲滴,
可此时薄唇微笑的谢永昌倒显得人比花娇。
“我竟不知成王殿下何时有了偷听别人墙角的爱好。
”“只是刚听了有美人向父皇表明对本王的深情厚谊,还请了御旨要嫁与本王为妃。
”谢永昌一步步向前逼近,直到整个人的阴影完全笼罩着我。
故意矫揉造作般说道:“本来想与美人互诉衷肠,却看到美人私会,一心却想侍二夫。
”随后他的语气又从玩弄变为忧伤:“卿本佳人,奈何从贼。”明明除了幼时相见过几面,
此时居然装作情谊深厚的样子,真是可笑。“成王殿下朝中内外流传的风流韵事不在少数,
殿下如此怜香惜玉,想来与酒肆青楼的姐妹们更是情比金坚。
”我抬起眼对上那双如弯月般的眸子,“殿下真是好大的一张脸,好广的一颗心,
才能容得下这天下的万千芳华。这么说下来,臣女该向殿下学习的还有很多。
”谢永昌忽而哈哈大笑,将发间的花插入我的耳边,
“如此有趣的人想来王府以后一定不会无聊。”远处的丝竹声渐渐减弱,
确实要到了宴会快散场的时候,我也懒得再与面前的人互相挖苦,只是匆匆行了礼,
便转身离开。待快到宴场我摘下鬓间的花在手心中碾碎,无根之花,再美又美得过几时呢?
在散场的马车上,我看着这座宫殿渐行渐远,心里不住地感慨道,
这一世我的选择究竟是对的吗?父母二人互相交换眼神,脸上充满疑惑,
想问我似是又不好开口。我知他们是不解我之前与安王交好,
如今却为何大变态度选择了成王。最终还是我先张了口,“人情似纸张张薄,
世事如棋局局新。”安王看似良配,最后却诛杀了我魏家满门。成王看似纨绔,
却是扮猪吃老虎,若不是当时的谢永旭已经拥有了魏府的支持,
只怕上一世谁会称帝也未可知啊。“父亲,今日偶遇安王殿下,他有意迎娶表妹昭昭,
不日就将上府交换庚帖,不如就成全了这对有情人吧。”父亲母亲皆蹙眉变了脸色,
以为安王谢永旭先前的所作所为竟是拿着我打幌子,实则确是和表妹私下互定终生。
父母都是征战过沙场,做事果决,答应了此事。有些鼠蚁与其留在府中危害家人,
不如早早地打发出去,让她去霍霍仇人。10再逢旧怨马车刚驶入院宅,
苏昭昭早已在内院等候。看到马车温柔乖顺地在一旁搀扶母亲,此时的苏昭昭脸庞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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