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本小姐先撕婚书再虐渣》完整版-沈知微陆沉齐铭在线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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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本小姐先撕婚书再虐渣》完整版-沈知微陆沉齐铭在线全文阅读

这一次,本小姐先撕婚书再虐渣

这一次,本小姐先撕婚书再虐渣

作者:豆腐乳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13 15: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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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本小姐先撕婚书再虐渣》 小说介绍

言情小说《这一次,本小姐先撕婚书再虐渣》,是作者喜欢黄槐的何恩怨精心原创完成的,主要人物有沈知微陆沉齐铭,小说故事内容梗概:眉宇间却尽是居高临下的傲慢。“沈伯父,诸位高朋。”他声音清朗,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今日是知微妹妹……

《这一次,本小姐先撕婚书再虐渣》 这一次,本**先撕婚书再虐渣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意识像是从万丈深渊里被强行打捞上来。浓稠的、令人窒息的黑暗,沉重地压在身上,

挤压着每一寸骨头,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带着腐朽的泥土腥气。沈知微猛地睁开眼,

视野里只有一片模糊的、毫无生气的暗红——那是上等楠木棺材内壁的色泽。

喉咙深处火烧火燎地痛,残留的毒药灼烧感,鲜明得如同昨日。那杯鸩酒入喉时的冰冷刺骨,

庶妹沈月柔那张看似纯良、眼底却淬着蛇蝎之毒的脸,

还有花轿外喧嚣的锣鼓声……所有临死前的记忆碎片,裹挟着滔天的恨意,

瞬间冲垮了她混沌的神智。不是梦!绝不是梦!她回来了!

指甲狠狠抠进身下昂贵的丝绸褥子里,发出刺耳的“刺啦”声。这触感,

这身下铺陈的寸寸金丝软缎,分明是她及笄前夜,父亲沈崇山为了彰显沈家嫡女的尊贵,

特意命人连夜铺进她这口“冲喜”棺材里的!“咳…咳咳…”她想放声大笑,想嘶吼,

喉咙却像被砂纸磨过,只能挤出破碎的咳嗽。

剧烈的震动牵动了这具年轻却已死过一次的身体,带来一阵真实的酸痛。她回来了!

回到了十五岁生辰,回到了这场荒诞又致命的及笄礼!前世今日,便是她所有噩梦的开端。

“吱呀——”沉重的棺盖摩擦声突兀地响起,一线天光,

混合着香烛、脂粉和无数双眼睛投射进来的复杂气息,骤然刺破棺内的黑暗。

沈知微下意识地眯起眼。棺盖被移开大半,一张精心描画、眉目如画的脸庞探了进来,

带着恰到好处的悲戚与担忧。沈月柔,她的好庶妹。一身簇新的水粉色锦缎衣裙,

衬得她楚楚可怜,鬓边簪着一朵素净的白色绒花,更显我见犹怜。“姐姐?

”沈月柔的声音带着哭腔,尾音颤抖,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悲伤,“你…你真的醒了?太好了!

佛祖保佑!月柔就知道,姐姐福泽深厚,定能逢凶化吉的!”她一边说着,

一边小心翼翼地递进来一个描金细瓷小碗。碗里盛着半盏色泽莹润、热气袅袅的燕窝。

“姐姐昏睡了一天一夜,水米未进,定是饿极了。这是月柔亲手熬的燕窝,最是滋补润喉,

姐姐快用些吧。”沈月柔的眼神真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眼底深处,

却有一丝极力掩藏的算计和迫不及待的探究。就是这碗燕窝!前世她刚刚“死而复生”,

心神激荡,又被沈月柔这“姐妹情深”的模样所惑,毫无防备地喝了下去。

那看似滋补的汤汁里,掺杂了令人神智昏聩、性情暴躁的秘药。正是这药,

让她在接下来的及笄礼上失态发狂,给了齐铭当众羞辱她、撕毁婚约的绝佳借口!

也彻底毁了她沈家嫡女的名声!刺鼻的甜腻香气钻入鼻腔,沈知微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那熟悉的、令人作呕的味道,瞬间点燃了她心头积压的滔天怒火。“哦?

”沈知微缓缓坐起身,乌黑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肩头,

衬得她刚从“鬼门关”回来的脸愈发苍白,毫无血色。唯独那双眸子,亮得惊人,深不见底,

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冰冷,直直刺向沈月柔。沈月柔被她看得心头莫名一慌,

端着碗的手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这眼神……怎么如此陌生?如此瘆人?“妹妹真是有心了。

”沈知微的声音沙哑低沉,嘴角却微微向上扯开一个奇异的弧度,那笑容冰冷,毫无暖意,

只有浓稠的嘲讽,“这碗好东西,闻着就金贵得很。”她伸出手,指尖冰凉,

轻轻碰了碰那滚烫的碗沿。沈月柔强压下心底那丝不安,挤出更甜腻的笑:“姐姐喜欢就好,

快趁热……”“热”字尚未出口,变故陡生!沈知微那只苍白的手猛地发力,快如闪电,

不是去接碗,而是狠狠一把攥住了沈月柔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腕骨!“啊!

”沈月柔猝不及防,痛呼出声,手一松,那碗滚烫的燕窝直直向下坠去。

就在碗即将砸落棺底的刹那,沈知微另一只手迅捷如风,在半空中稳稳托住了碗底!

滚烫的汤汁剧烈晃动,溅出几点在她苍白的手背上,瞬间烫出红痕,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姐姐,你做什么!”沈月柔惊怒交加,手腕剧痛,想要挣脱。沈知微牢牢钳制着她,

苍白脸上那抹冰冷的笑容骤然放大,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快意。她手腕猛地一抬,

动作狠厉无比,将那碗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燕窝,对着沈月柔那张精心修饰过的脸,

狠狠泼了上去!“啊——!!!”凄厉到变调的惨叫声瞬间撕裂了灵堂刻意维持的肃穆寂静。

滚烫粘稠的汤汁兜头盖脸浇下,沈月柔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庞瞬间被烫得通红,

精心描画的眉毛、眼睫糊成一团,滚烫的胶质粘在皮肤上,带来钻心的灼痛。她捂着脸,

整个人如同被投入沸水的虾米般蜷缩起来,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嚎,

身体因剧痛和惊恐剧烈地颤抖着。“这碗好东西,”沈知微的声音如同淬了冰,

清晰地盖过沈月柔的惨叫,清晰地传入灵堂内外每一个竖着耳朵的人耳中,“姐姐赏你了!

”“妹妹,”她微微俯身,凑近在地上痛苦翻滚、狼狈不堪的沈月柔,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地狱归来的森然鬼气,一字一句,清晰地砸在对方耳膜上,“下次再往我吃食里动手脚,

我泼的,可就不只是热汤了。”“滚!”她松开钳制,像甩掉什么肮脏的垃圾。

沈月柔连滚带爬地尖叫着逃离了棺材边,被闻声冲进来的丫鬟婆子们慌乱地扶住,

场面一片混乱。灵堂内外,死一般的寂静。无数道目光,

震惊、骇然、探究、幸灾乐祸……如同实质的针,

密密麻麻地刺向棺中那个刚刚“复活”的少女。沈知微恍若未觉。她抬手,

用袖口随意地擦了擦手背上被烫出的红痕,动作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漠然。然后,

她扶着冰冷的棺木边缘,慢慢地、稳稳地站了起来。身上繁复的白色“寿衣”裙裾垂落,

衬得她身形纤细而挺直,如同雪地里一株孤绝的寒梅。她的目光越过混乱的人群,

越过神色惊疑不定匆匆赶来的父亲沈崇山和一脸阴沉的继母王氏,笔直地投向灵堂之外,

那即将为她举行及笄礼的正厅方向。那里,有一场更大的羞辱,正等着她。

前世她带着满身狼狈和药力冲上头顶的昏聩踏入那里,最终成了全京城的笑柄。今生?呵。

沈知微微微抬起下颌,迎着那些各色的目光,唇角勾起一丝冰冷而锋利的弧度。

戏台已经搭好,该她登场了。---沈府正厅,灯火煌煌。

高悬的“及笄大礼”红绸鲜艳夺目,与灵堂的素白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熏香,混合着各种名贵脂粉和佳肴美酒的气味。

京中大半的权贵女眷、青年才俊济济一堂,表面言笑晏晏,实则目光闪烁,心思各异。

方才灵堂那场惊心动魄的闹剧,早已长了翅膀般飞入每个人的耳中。沈崇山脸色铁青,

强压着怒火,引着已换下“寿衣”、重新梳洗妆扮过的沈知微步入正厅。

少女一身崭新的茜红色缠枝莲纹云锦衣裙,衬得肤色愈发欺霜赛雪,乌发挽起,

簪了一支赤金点翠步摇,行动间流苏轻晃,光华流转。她脸上脂粉薄施,

恰到好处地遮掩了之前的苍白,唇上一点朱红,更添几分明艳。只是那双眼睛,沉静如水,

深不见底,再无半分往日的怯懦或天真,只有一片令人心悸的疏离与冷冽。她甫一出现,

厅内嗡嗡的议论声瞬间低了下去,无数道目光如同探照灯般聚焦在她身上,有惊疑,有审视,

更多的是看好戏的玩味。沈知微目不斜视,步履沉稳地走向主位。她的目光,

精准地锁定了人群中那个锦衣华服、手执折扇、正与旁人谈笑风生的身影——齐铭,

她前世的未婚夫,也是前世今日,亲手将她推入深渊的刽子手之一。齐铭感受到她的注视,

折扇“唰”地一收,侧头看来。他生得一副好皮囊,剑眉星目,

此刻嘴角噙着一丝惯有的风流笑意,只是那笑意在触及沈知微冰冷的目光时,微微一滞,

随即化为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厌恶。

礼官高唱:“吉时到——”繁琐的及笄仪式按部就班地进行。正宾高声吟诵祝辞,

侍女捧上象征成年的发簪。沈崇山紧绷着脸,完成了加笄之礼。整个过程,

沈知微如同一个精致的人偶,配合着每一个步骤,神情淡漠,

不见丝毫寻常少女及笄的喜悦或羞赧。礼毕,

厅内响起一阵稀稀拉拉的、带着敷衍意味的掌声。齐铭就在这掌声将落未落之际,排众而出。

他几步走到厅堂中央,对着沈崇山和正宾拱了拱手,姿态看似恭敬,

眉宇间却尽是居高临下的傲慢。“沈伯父,诸位高朋。”他声音清朗,

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今日是知微妹妹及笄大喜,本不该扫兴。

然则……”他刻意顿了顿,目光转向沈知微,

带着一种审判般的锐利和痛心疾首的谴责:“方才灵堂之上,知微妹妹死而复生,

本是天大喜事,却不知何故,竟对一片好心、亲手熬制滋补燕窝送去探望的庶妹月柔,

悍然行凶!滚烫汤汁泼面,几近毁容!其行凶之狠毒,心性之暴戾,实在令人发指!

”他声音陡然拔高,义正辞严,响彻整个厅堂:“我齐家世代清流,门风严谨!

如此不悌不仁、残害手足、性情凶戾之女,岂堪为我齐家妇?岂堪为宗妇表率?

”厅内一片哗然!虽然早知有风波,却没想到齐铭竟如此不留情面,当众发难,字字诛心!

王氏立刻配合地用手帕按着眼角,发出压抑的抽泣。沈崇山脸色由青转黑,嘴唇哆嗦着,

想说什么却又碍于场面,一时竟开不了口。沈月柔并未在场,

但她的“惨状”无疑成了齐铭手中最锋利的武器。无数道目光如同利箭般射向沈知微,

夹杂着鄙夷、唾弃和幸灾乐祸。齐铭看着沈知微那张依旧平静无波的脸,

心中莫名升起一股被轻视的恼怒。他上前一步,下巴微抬,

带着施舍般的决绝和毫不掩饰的鄙夷,

掷地有声地抛出了那句沈知微前世刻骨铭心、恨入骨髓的宣言:“沈知微!今日我齐铭在此,

当着满堂宾客的面,郑重宣告——我宁娶沈家庶女沈月柔为妻,

也绝不娶你这等心如蛇蝎、面目可憎的毒妇!”“轰——”这句话如同炸雷,

彻底引爆了全场!惊呼声、抽泣声、议论声瞬间鼎沸!所有人都看向风暴中心的少女,

等待着她的崩溃、哭闹或歇斯底里。沈崇山终于忍不住,猛地一拍桌子:“齐铭!你放肆!

”王氏的哭声更大了,充满了“委屈”:“老爷!您要为月柔做主啊!她一片好心,

却落得……”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在齐铭那得意而鄙夷的目光中,

在沈崇山的怒喝和王氏的哭诉声里,沈知微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手。她没有哭,没有闹,

甚至脸上连一丝被羞辱的愤怒都没有。她的动作异常沉稳,手指伸向自己宽大的袖袋。

在齐铭微微疑惑的目光和全场屏息的死寂中,她慢慢地、不疾不徐地,

从袖中抽出了一卷暗红色的纸卷。那纸卷的边缘已经有些磨损,却依旧能看出其质地精良,

上面隐约可见金粉描绘的祥云图案——正是那份象征沈、齐两家联姻的正式婚书!

齐铭瞳孔猛地一缩,心头掠过一丝极其不祥的预感。她想干什么?跪求原谅?撕毁泄愤?

无论哪种,都只会让她更加颜面扫地!然而,沈知微的动作打断了他所有的臆测。

她单手捏着那卷承载了前世无尽屈辱与死亡的婚书,另一只手稳稳地捏住婚书的一端。然后,

在齐铭骤然睁大的眼睛注视下,在满堂宾客惊骇的目光聚焦中,沈知微双手一分!

“嘶啦——!”清脆响亮的撕裂声,如同裂帛,又如同惊雷,狠狠劈在每一个人的耳膜上!

那象征着两家盟约、承载着女子一生依托的婚书,在她那双苍白却异常稳定的手中,

如同最脆弱的废纸,**净利落地、一撕两半!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力道决绝而狠厉!

“嘶啦——嘶啦——!”她看也不看,双手翻飞,将撕成两半的婚书再次对折、再撕!

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带着一种宣泄般的、摧枯拉朽的力量!

暗红的碎片、金色的祥云碎片,如同被狂风撕碎的蝶翼,纷纷扬扬,从她指间飘落。

纸屑纷飞,如同下了一场猩红而冰冷的雪,无声地飘落在光可鉴人的青石地砖上,

也飘落在齐铭那身华贵的月白锦袍上,甚至有几片沾在了他僵硬错愕的脸上。整个正厅,

陷入了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所有的声音——沈崇山的怒斥、王氏的哭泣、宾客的议论——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

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站在纸屑雪雨中、神情淡漠到近乎冷酷的少女。她微微抬手,

拂开落在自己肩头的一片碎纸,动作优雅而从容。然后,她抬起眼,

目光平静无波地落在僵立在原地、脸色由铁青迅速涨成猪肝色的齐铭脸上。她的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穿透了这片死寂,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彻彻底底的轻蔑,

清晰地响彻在每一个人的耳畔:“齐公子说得对。”“这等福气,”她顿了顿,

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目光扫过齐铭那张扭曲的脸,

又若有似无地掠过人群后方某个角落(那里站着脸色煞白的沈月柔的贴身丫鬟),一字一句,

如同冰珠坠地:“还是留给你的好妹妹,慢慢消受吧。”“我沈知微,”她微微扬起下颌,

脊背挺直如青松,掷地有声,“不稀罕。”---“疯了!那沈家大**绝对是疯了!

”“当众撕毁婚书?泼庶妹热汤?这…这简直是离经叛道,骇人听闻!

”“齐家这次脸可丢大了!不过也是,谁愿意娶个棺材里爬出来的‘活死人’?还是个悍妇!

”“等着瞧吧,得罪了齐家,沈家这商户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喽!

”沈知微当众撕毁婚书的消息,如同投入滚油锅的冷水,瞬间在京城炸开了锅。茶楼酒肆,

街头巷尾,议论纷纷。惋惜者有之,鄙夷者有之,更多的则是幸灾乐祸,

等着看沈家这个商户嫡女如何自取灭亡。沈府内,气氛更是降到了冰点。“孽障!孽障啊!

”沈崇山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沈知微的鼻子,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她脸上,

“我沈家的脸面,我半辈子的心血,全让你这个不孝女给丢尽了!齐家!那是齐家!

你竟敢…竟敢当众撕了婚书?!你让我日后如何在京城立足?如何与那些官老爷们打交道?!

”他越说越气,猛地抄起桌上的青瓷茶盏就要砸过去。沈知微身形未动,只抬起眼,

冷冷地看向他。那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和深不见底的寒意,仿佛在看着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沈崇山被她看得心头莫名一寒,那高举的茶盏竟生生顿在了半空。“父亲,

”沈知微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

“与其在这里冲我发火,不如想想,如何应对齐家即将到来的报复。齐铭今日受此大辱,

以齐家睚眦必报的作风,绝不会善罢甘休。沈家的生意,怕是要有麻烦了。”沈崇山一愣,

随即怒火更炽:“麻烦?你还知道麻烦?!这不都是你惹出来的?!若不是你……”“父亲,

”沈知微打断他,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齐家要的,

从来就不是沈家这门亲事。他们要的,是沈家富可敌国的家财,

是沈家在漕运和糖业上的命脉。撕不撕婚书,不过是早晚的事。我今日所为,

不过是提前撕破了他们伪善的脸皮,让您看清楚罢了。”她顿了顿,

看着沈崇山惊疑不定的脸,继续道:“与其等着被齐家温水煮青蛙,一点点蚕食殆尽,

不如趁现在,早做打算。沈家根基在商,只要商路不断,银钱在手,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你…你懂什么商路!”沈崇山嘴上强硬,气势却明显弱了下去。女儿的话,

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破了他长久以来刻意回避的恐惧。齐家的野心,他并非毫无察觉,

只是一直存着侥幸。“女儿是不懂,”沈知微微微垂下眼帘,掩去眸中一闪而逝的冷嘲,

“但女儿知道,坐以待毙,只有死路一条。父亲若信我,女儿愿为沈家,另辟一条生路。

”“另辟生路?”沈崇山嗤笑,“就凭你?一个闺阁女子?你拿什么辟?”沈知微不再多言。

她知道,空口白牙,无法说服这个被愤怒和恐惧蒙蔽了双眼的父亲。她需要筹码,

一个足以让沈家、让所有人刮目相看的筹码。深夜,万籁俱寂。

沈知微换上一身不起眼的深青色布衣,用同色的布巾包住发髻,只带了一个心腹丫鬟小桃,

悄悄从沈府后院的角门溜了出去。一辆半旧的青布马车早已等候在巷子深处。

车夫是个沉默寡言的老仆,曾是母亲留下的人。“**,去哪儿?”老仆低声问。“城西,

甜水巷。”沈知微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冷。城西甜水巷,是京城有名的贫民窟。

低矮破败的房屋紧密相连,污水横流的狭窄巷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前世,

沈知微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施粥中,听闻了那个名字——陆沉。

一个拖着瘸腿、却有着一双能化腐朽为神奇巧手的少年。他熬制的糖霜,色泽雪白,

颗粒细腻,甜而不腻,远胜当时市面上的任何粗糖。只是出身卑微,又身有残疾,

空有绝技却无人赏识,最终被齐家以极低的价格强行掳走了方子,人也落得个下落不明。

马车在巷口停下,无法再进。沈知微带着小桃,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泥泞中,

朝着记忆中的方位寻去。夜空中不知何时飘起了细密的雨丝,带着深秋的寒意。

刚拐进一条更窄的岔巷,一阵激烈的打斗和怒骂声便从前方传来。“小瘸子!把东西交出来!

”“敢偷王管事的银子?活腻歪了!”“打断他另一条腿!”借着巷口微弱的灯笼光,

沈知微看到三个凶神恶煞的地痞,正围着一个倒在地上的人影拳打脚踢。那人影蜷缩着,

死死护着怀里的什么东西,一声不吭,只有压抑的闷哼和粗重的喘息。“**,危险!

”小桃吓得抓紧了沈知微的衣袖。沈知微的目光却越过那些施暴的地痞,

死死锁定了地上那个少年。破旧单薄的衣衫,沾满了污泥和血迹。露出的半张脸,苍白瘦削,

紧抿的嘴唇倔强地抿成一条线。最刺眼的是他那条无力拖在地上的左腿,

以一种不自然的姿势扭曲着。是他!陆沉!其中一个地痞狞笑着,

抬脚狠狠朝着陆沉护在怀里的手踩去!“住手!”清冷的叱喝声不大,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穿透雨幕,骤然响起。三个地痞动作一顿,愕然回头。

只见巷口幽暗处,站着两个女子。为首的那个,身形纤细,裹在深青色的布衣里,

看不清面容,唯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如同寒星。“哟呵?哪来的小娘子?

想管闲事?”为首的地痞看清只是两个女子,顿时淫笑起来。

沈知微没有理会他们的污言秽语,目光越过他们,落在艰难抬起头的陆沉身上。

雨水顺着他凌乱的发梢滴落,划过他青紫的眼角和紧抿的唇。他看向她的眼神,

充满了警惕、戒备,还有一丝濒临绝境的野兽般的凶狠。“他偷了你们什么?

”沈知微声音平静。“偷了老子们盯上的钱袋!王管事的!足足五两银子!

”地痞头子晃了晃手里一个脏兮兮的粗布钱袋,恶狠狠道。“钱袋?

”沈知微目光扫过陆沉死死护在胸前、指缝里露出的一个小小油纸包,那形状,分明是糖块。

她心中了然,这恐怕又是齐家底下某个管事设的局,想抢陆沉制糖的方子或成品。“他说谎!

”陆沉猛地抬起头,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倔强,“那钱袋是我捡的!

里面的银子我分文未动!这糖…这糖是我自己熬的!不是偷的!”“捡的?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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