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周渊陈砚的小说作者叫我小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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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黑道大佬十年的妹妹

做了黑道大佬十年的妹妹

作者:蝶霜飞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07 17: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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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黑道大佬十年的妹妹》 小说介绍

周渊陈砚作为《做了黑道大佬十年的妹妹》这本书的主角,叫我小颖写的内容很吸引人,是一本不可多得的言情小说了,讲述了:」周渊没有回答,他只是按开了车顶盖,星空缓缓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我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我唯一有的……

《做了黑道大佬十年的妹妹》 做了黑道大佬十年的妹妹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做了黑道大佬十年的妹妹,我不想干了。当晚,我骑到他身上去,问他要不要娶我。

他皱眉说只把我当妹妹,我点点头,转头勾搭走了他的英俊下属。但等我真的死心,

被下属治愈,要跟下属远离时。打断下属的腿,监禁我的,也是他。1陈砚把我捡回去时,

他还是个吃不饱饭的混混。我在他身后跟了整整两个月。他冷脸让我滚过,

掐住我脖颈威胁过我,在狭窄逼仄的巷道里身形利落,妄图甩开过我。但我那时认定他。

不管他怎么对我,我只沉默乃至温顺地跟着他。我跟他两个月,他才终于软下心肠,

把我捡了回去。那年陈砚17,我11。他牵着我的手走在破败的居民楼前,

看着我的眼神满是不耐,就像是在看一个拖累或负担。但他终于还是开了口,

他说:「叫声哥。」我沉默地盯着他,叫他:「陈砚。」他抽着根烟,恍惚间被我气笑了。

十年光阴,眨眼即过。我跟陈砚相依为命太多年,我们吃过苦,我们受过穷,

但我们没吵过架,没闹过半点别扭。到今年我大学即将毕业,

陈砚的资产已经是个无可计量的庞大数目。他身边来来往往许多人,男人、女人,

但他再没让第二个人叫他哥。当然,我也从来没有叫过他一声哥。2晚上下课后,

我在手机上收到了司机给我发来的消息。到后校门,那辆低调的奔驰仍旧停在固定的车位。

我上了车,边系安全带边问司机:「陈砚出差回来了吗?」道上都叫陈砚砚总,

或叫他陈大老板。陈砚发家后,再没人敢当着他的面直呼他本名。只有我,

好像从最开始我们认识,从我知道他的名字起,我就只叫他陈砚。那时跟着陈砚,

我是从挨打受饿的孤儿院里逃出来的。我已经11,但严重发育不良。我不识字,

不知道自己的姓名,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11了。

因为孤儿院那个矮胖的管理员总是盯着我叹气,说:「他妈的11了,卖不出去了。」

然后她意有所指般,神情微妙地扫视我:「但这发育的……也不行啊。」

我本能地察觉到危险,所以我逃离了那处噩梦般的栖居所。跟了陈砚后,他给我取了名。

他取名随意又敷衍,他叫陈砚,就给我取了陈烟。陈砚陈烟,认识我们的人,

都以为我跟他是亲兄妹。但我其实并不想当他的妹妹。或者说,我并不想只当他的妹妹。

看我在后座坐好,司机才启车离开。他将车驶出车位,在前座回复我,

说:「砚总中午落的地。」陈砚中午落的地,但我发给他的消息,到现在还没收到回复。

我嗯一声,微微垂眼,偏头望向窗外。3到家是晚上十一点,我以为陈砚已经在家里等我。

但推开门迎接我的,是满室的黑暗和冷寂,只有客厅中央的巨大鱼缸里亮着灯。我没进门,

就靠在门上给陈砚打过去电话。但他没有接。司机还在别墅外面没有离开。

可能是我总是不听他安排的缘故,陈砚已经给我换了三个司机。

我不想让这个司机也因为我受累,所以我等司机离开后才再次出门。我打了车,

估计着陈砚常去的地方。我一家一家地找,最后终于在他名下某家会所找到他人。

陈砚总是谨慎,他仇家有些多了,所以他不让我露脸。许多人都知道有陈烟这个人,

知道陈砚有个妹妹。但陈砚的烟幕弹有许多,很少有人真正见过我。

我到地方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我等在包间的后门外,陈砚得到消息,单手解着衬衣出来。

看到我他没发一言,直接伸手过来拉住我。他力气很大,沉默地把我拽进隔壁的房间。

进房间后,视野彻底变黑。我抬手按开门边的灯,皱眉看靠在门板上的陈砚。

他今年已经27了,身上那种孤僻的年轻意气早已消失不见,

整个人被权财堆叠出内敛又深沉的气质。他站在那里,深不可测,让人探不到底。

他只穿了件黑色的衬衣,领口的纽扣解开几颗,隐约露出喉颈线条。陈砚像是喝了酒,

身上烟酒气浓重,他微垂眼看着我,问:「晚上不在家,跑这来做什么?」

他微敛眉:「谁给你的地址?」我没回答他的问题,只前进两步,抬手搂住他的腰。

我紧紧箍住他,将脸靠在他肩膀上,下巴磨蹭在他的衬衣上。他抬起手,松松捋了捋我后颈,

语调淡淡:「就找过来撒娇吗?」包间门板的隔音极好,整个空间死寂安静,

仿佛就只有我跟他两个人。**在他颈间,低声说:「你已经一个月没回家了。」

他像是笑了下,我感受到他胸腔的轻振。陈砚不常笑。年轻时他脾气冷,现在他居高位,

历来他开心的情绪都不明显,都很少。他说:「陈烟,你多大了,还离不了人吗?」

我鼻尖微动,我在他身上嗅到股陌生但缠绵的香水味。香水调偏冷偏淡,

这不像是轻易染上的,这更像是深深蕴在衣服里的。我抬头看陈砚,他靠在门框上,

神色有些微放松下来的落拓。我问他:「你交女朋友了?」他不跟我谈这个话题,直接掠过,

拿着手机打电话联系人:「我找周渊送你回去。」我盯着他,妄图在他脸上看出个答案。

我说:「我不想回去,我要在这等你。」他挂掉电话,面无表情扫我一眼:「你还是个学生,

明天不上课了?」陈砚总是这样。举重若轻、四两拨千斤,他总是无视我的诉求,

强硬地安排着我的所有。我从来都看不透他的情绪,但我自己的情绪,却能被他轻易拿捏。

我不喜欢这样,空落落的,落不到实处。陈砚松开放在我后颈上的手,

他几步走到房间中央那处沙发,像是累了,随意地敞腿坐下。我跟过去,略微停顿后,

我坐到了他腿上。他下意识抬手扶住我腰。包间的灯光暗昧,背着光,

我有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的声音。他懒懒问我:「多大了?撒娇?还要人抱?」

他总喜欢以长辈在我面前自居。但我没把他当成过不可侵犯的长辈。

所以我撑着他的肩膀更近地凑上去,他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他靠在沙发上,微垂着眼睛,

静静看我贴着他的唇吻上去。陈砚没闭眼。他放松地靠坐在沙发上,神态不动,游刃有余,

像是放纵一个无理取闹不知事理的小孩。他没推开我,但半点也没回应我。

只平静地、僵冷地任由我贴着他带着酒味的唇。单方面的亲密毫无意义,遑论我触碰的,

还是陈砚这样冷心冷情的一个人。我终究被他的漠然打败,我继续不下去了,只能退离开来。

但我的手依旧搭在他颈间,我仍然坐在他身上。我近距离看着他的眼睛。有的东**太久,

我不想再藏,也根本藏不住了。氤氲在陈砚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和酒味中,我两手捧住他的脸。

我不让他避开我的目光,说:「陈砚,我想嫁给你。」他漆黑的眼瞳有瞬间的滞涩。

他的目光笼在我脸上,像是在观察,像是在打量。然后他笑了一声,他姿态没变,

依旧靠在沙发靠背上,说:「我还以为今天晚上喝多了的人是你。」他这句话落,

我心已经凉了半截。但我仍旧强装着去粉饰太平,提醒他:「我刚从学校过来,我没喝酒。」

他打断我,眉目突然冷了几分,说:「刚没跟你说,陈烟,我已经有女朋友。」

他的声音像是给我下的审判,让我瞬间无所遁形。他说:「还有,你是我妹妹。」

他轻轻皱起眉问我,像是真的在疑惑:「你在乱想什么?」乱想什么?他没问完的话,

大概是问我在奢求什么?问我在乱祈求什么?是他从未将我摆在那个位置上过。

是我不该、不可以、也不能。我甚至不知道是他的拒绝更让我难堪,

还是他已经有了女朋友更让我震惊。他话落的瞬间,门外已经巧合地响起来问询的声音。

有女人的声音隔着没关死的门板透进来。女人声音柔美娇媚,

她问守在门口的周渊:「阿砚呢?在这里面?」有人叫陈砚砚总,有人叫他陈老板,

而我总是直白叫他陈砚。原来,还能有人用如此温柔的腔调,亲密叫他阿砚。

陈砚将我从他身上扯下来。我没再拒绝,也失去了反抗的力量。我愣愣站在原地,

看陈砚随意理了理被我抓出褶皱的衬衣。他又点了支烟,火光乍然在黑暗的房间里亮起来,

瞬间照亮他冷漠的侧脸。他侧眸瞥我一眼,说:「我让周渊送你回去。」然后他没再搭理我,

直接走出去了。我站在房间中央,听见女人的撒娇:「你去哪儿了啊?」然后是陈砚的低笑,

纵容般地逗她:「管这么多?」他们似乎转了个弯,声音朦朦胧胧,我再听不清。

我下意识几步走到门边。我想看一眼。看一眼陈砚的女友,看一眼他身边的爱人是何种模样。

但遗憾的是,我追出去太晚。只在他们进门前,目光扫到女人的半边背影。

女人亲密挽着陈砚的胳膊,艳红的裙摆扫着陈砚的裤脚。然后周渊挡在了我面前。他微垂头,

恭敬地对我说:「我送您回去。」4陈砚身边多是壮硕高大、肌肉分明的黑衣保镖,

周渊是个特例。他是名副其实的名校出身,身上有褪不掉的书卷气。他身形偏瘦,

戴细边眼镜,脸部轮廓俊秀,说话时的语调总是轻柔。他跟陈砚身边的人,形成分明的泾渭。

所以许多公开场合,陈砚也讲究低调,他更多的时候,只带着周渊。周渊能替他出面,

完美处理许多私事或公事。这些事里,也包括了打发我。周渊对我来说,还是太高了。

他站在我面前,轻易就遮挡住我的所有视线。我是从泥泞里长出来的,

我无意朝陈砚身边的人发难。所以我没发一言,只低头跟周渊走。周渊走在我右侧,

他将我带到这层楼的电梯口,我看着他细长的手指摁亮了负一楼的地下停车场。

我突然出声:「走楼梯吧。」我没抬头,只说:「我想走楼梯,可以吗?」

周渊对我说了第二句话,他语调平静轻淡,说好。安全通道光线黯淡,我步步往下走。

楼道太安静,会所里所有喧嚣都被我甩在身后,我甚至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

周渊始终走在我右侧,路过一段坏了灯盏的阶梯时,他打亮了手机的灯。灯亮的瞬间,

我出声阻拦他:「别开灯。」说话的声音,带着我藏不住的哭腔。周渊没说什么,也没询问,

只熄了灯,陪我极慢极慢地往下走。楼梯不长,总能有走完的时候。

停在负一楼停车场入口前,我彻底蹲下身,抱臂将脸埋入膝盖。周渊的存在感极弱,

整个空间里,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和哭泣声。我哭得压抑。晚上陈砚的所有表现,

冷心冷情得恍若利刃,刀刀都割在我心上。我想起他听到我说爱时的诧异。

我想起他面无表情地迎接我的吻。我想起他冷漠地说他已有女友。

我想起他最后推开我时的利落。不爱没有错。最早是我死皮赖脸地要跟着他。

陈砚的发家史不是不苦不难,他吃了许多苦,受了许多伤,冒了无数的险,

才有了如今别人口里的陈砚。但再苦再难,他也没有一次扔掉我。他养我到现在,

对我已经算是仁至义尽。我不能跟着他,还得硬要让他爱上我娶我。我凭什么?他有爱别人,

拥有别人的权利。5但想清楚了,并不是就意味着可以不痛不难过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陈砚。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已经爱了他多少年。

可能是因为童年时期的经历,我是个尤其没有安全感的人。我的朋友极少,

我跟别人的交往也少。我唯一相信的人,只有陈砚。我只信他。迄今为止,

在我21年的生命里,除了我自己,好像只有陈砚一个人。

我甚至没有想过离开陈砚的生活。我以为我和他会永远在一起的。所以陈砚拒绝我,

有了女朋友的消息,对我来说,才是如此灭顶般猝不及防。我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放弃陈砚。

我不知道放弃了陈砚的陈烟,会变成何种模样。地下通道的门板没有关严实,

有跑车的引擎声嚣张地透过门板的缝隙传到我耳里。我终于回神,想起自己的当前处境。

也想起了安安静静,始终等在我身后的周渊。我用力抹了抹脸,才抬头站起来。我微微侧头,

周渊站在后方的阴影里,我只能看见他的身形轮廓。我咽咽干涩的嗓子,说:「走吧。」

要拉开大门走出去前,身后的周渊突然出声,他轻声说:「等一下。」我侧头看他,

他在黑暗里,准确又轻地握住我手腕,将两片湿巾放进了我手心里。他的动作轻又快,

半点没有拖泥带水。我连他手上的温度如何都没有感受到,他已经收回手了。

我下意识收拢手指,捏了捏掌心的湿巾。塑料包装被我攥出细碎的响音。我低声说了谢谢。

周渊没有回应,只站在身后等着我的下一步动作。等我擦干净脸,整理好自己,

再次拉开门走出去时。周渊沉默地跟上了我的脚步。停车场的灯光乍然破门而入。

我微微回头,望了一眼始终站在我后方的周渊。他穿修身的黑色西装,

白衬衣的领边微微露出,微垂着眼,平静地对上了我的目光。6周渊开车,

他将我送到别墅门口。几个小时的工夫,恍若历史重演,我再次坐在车上回到了这里。

但时过境迁,刚刚坐在这里,我还在期待着跟陈砚的见面。此时此刻,

我却再没有任何可以期盼的了。我坐在车里,望着眼前那栋华丽庞大的别墅,

并没有下车的动作。周渊坐在前方,他没回头询问,也没有催促我。还是我先开口,

对他解释。我说:「我不想回去,家里太大,总是我一个人。」有时夜半我醒过来,

独自面对空旷的别墅,甚至会觉得害怕。所以陈砚不在家的时间里,我总是住在学校宿舍。

我看向车前镜,对上周渊平静无波的眼神,我问他:「你有要紧的事吗?」

他也看着镜里的我,话说得温柔,也公事公办,他说:「我现在的要紧事,是你。」

我点点头,居然还能勾出个淡淡的笑来。我向后仰头,靠在车椅背上,

淡淡说:「我总是有点孤独,但起码现在,我不想一个人。「如果方便的话,你陪我坐会吧。

」周渊没有回答,他只是按开了车顶盖,星空缓缓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我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我唯一有的,只是陈砚。

但陈砚拥有的太多了。陈砚不只有我。所以很多时候,我都是独自一人。我也会孤单,

我也怕孤独。以前我还能忍受,但在被陈砚拒绝的今天。我突然觉得自己一无所有。

我死死拽住的那根绳,在看见陈砚女朋友的瞬间断了。所以我彻底坠入了深渊。至少在今天,

在被抛弃的今天,我不想独自面对空荡的房间。7那天晚上,我跟周渊就坐在车里。

我们之间几乎没有交流。我始终没睡,我知道他也没睡。他端正地坐在前方驾驶座上,

身形都没有变过半点。车内的空间不算大,但对我来说,是刚刚好的密闭和安全。

我们坐在车里等到了日出,等到太阳缓缓从远处的山间升上来。然后周渊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手机低低应了一声。车内空间太安静,我能听见细微的,从听筒里泄出来的声音。

电话对面是陈砚,他的声音恍惚带着些疲惫和憔悴。他在对面问的第一句话,

是问昨晚我在路上有没有闹。我看着车前镜,对上周渊平静的黑色眼睛。周渊看我一眼,

低声说:「没有。」陈砚在对面略微停顿,像是迟疑,然后才开口:「你早上去接她,

看着她进学校,然后给我消息。」周渊平静应下。陈砚又说:「我最近要出国一趟,

这次带阿三。」他说:「阿三没你仔细,别人我信不过,你帮我好好看着陈烟。」

陈砚语速不算快,但吩咐事情的音调挺冷挺干。断断续续地,我能听见他说的话。

周渊等他说完,不多问不多说,只答应说好。两个人打电话的时间短,

前后也就半分钟的工夫。收了手机后,周渊第一次转过头来看我。我抿抿唇,手撑了撑额头,

说:「我进去洗漱拿书包,然后你送我去学校。」出口的声音,是让我自己都陌生的沙哑。

周渊当然是应下。周渊以前多是替陈砚处理工作上的,大大小小的,或严肃或紧张的事。

但现在,却被陈砚安排到我身边,大材小用地做我的保镖。晚上下课,想起空旷冰冷的别墅,

我下意识就想往宿舍走。然后我看到了手机上周渊发给我的消息,他是个尤其合格的保镖,

就算是在应付我这件事情上。早接晚送,体贴地替我安排好生活的一切。所以我转了脚,

还是往校门口走了。上了车,我跟周渊照旧没什么交流,我仰头靠在后面的椅背上,

沉默地闭上眼睛。车行一半,我没睁眼,只是突然出声问周渊:「陈砚要出国,

他什么时候走?」那天晚上跟陈砚在会所见过后,我们再没有任何联系。

以前我就总是不知道他的行踪,全靠等待。等待他出现,等待他回来,

等待他偶尔给我的消息。现在,我更不可能知道了。周渊将车缓缓踩停在红绿灯前,

他语气轻,但古井无波。他不带任何情绪地回答我的问题:「今天晚上10点。」

我愣了很久,才终于开口:「你能不能……带我去趟机场。」

我看向车前镜里周渊的眼睛:「我想去,看一眼。」陈砚的行踪成谜,

除了他从家离开时会跟我告别,其他时候,他根本不让我上机场送他。所以这还是第一次,

我站在航站楼外,看他们一行人往安检口走。陈砚穿了件黑色长风衣,他走在最前方,

脚步利落,带得衣摆微动。深夜的机场,来往的旅客并不算少,但我仍旧只靠那个背影,

就认出他。走在他身边的,是个穿同款浅色风衣的卷发女人。她穿高跟鞋,挽着陈砚的胳膊,

刚刚好能跟上陈砚的步伐。走动间,她的头发亲密缠绵地蹭上陈砚的手臂和肩膀。

我终于看见了陈砚女友的正脸。确实漂亮又明媚,我的寡淡无趣,完全不可与她匹敌。

8回去的路上,我在后座的储物格看见了两包纸巾。是周渊放的。他像是觉得我总会哭,

所以体贴地给我准备了干湿纸巾。他话少,但着实心细。我看着前方他开车的背影,

说:「周渊,我有点饿,我想吃点东西。」我今天一整天都没胃口,到现在没吃过饭。

但这会儿,我却感觉到鲜明的饥饿。周渊微微侧头,像是看了我一眼,然后他问我想吃什么,

又说左侧有储备的零食。我摇摇头:「我不知道吃什么。」

我问他:「你有什么特别喜欢吃的吗?你可以带我去吗?」周渊透过车前镜看了我一眼。

我能明显感受到他的视线,但并不扰人,他把控在极其安全的界限里。不像陈砚,

或许是身份和警惕性的缘故。陈砚的目光,存在感极强,总是像利刃般,鲜明刺骨。

出乎我的意料,周渊带我去了老城区。就算是半夜,老城区的夜宵摊也热火朝天,

周渊带我坐下在一处馄饨摊前。我看他坐在我对面,卷起袖口拿纸巾擦拭油腻的桌面。

他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起话来,他说:「念大学时,我经常吃这家。」

夜市凌乱的灯光照在他背后,他的侧脸平静却温柔。我撑着下巴问他:「很好吃吗?」

老板已经将我们的馄饨端上来。周渊将一次性餐筷分给我,说:「便宜、量大,他们的馄饨,

都是自家包的。」周渊略微犹豫,像是在想如何形容,然后他突然露出个腼腆的笑。

我第一次看见他的笑,嘴角一点淡淡弧度,有些腼腆、有些柔和,他说:「有种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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