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看过很多类似的言情小说,但《掉包成媵妾,我携手太子杀疯了》这部真的让我停不下来,剧情不俗套,人设也很新颖。小说内容节选:「这里。」我指着标记处,「去年决堤过,应该重点查看。」他惊讶地看我。「你怎么知道?……
我的嫡女身份被掉包十五年,而一切的羞辱在假姐姐苏玉娇的大婚之夜达到顶峰。我,
真正的侯府千金,却作为她的陪嫁媵妾,被迫跪在喜床前高举红烛,任由滚烫烛泪滴落,
听着她与太子殿下在红帐内温存调笑。她抢了我的身份、我的家人、我的一切,
还想将我踩在泥里永世不得翻身。我咬牙隐忍,与洞悉真相的太子虚与委蛇,联手布局,
一步步揭开惊天秘密——我竟是先太子遗孤!可深爱之人转眼成了堂兄,
杀父之仇、灭门之恨与禁忌之恋层层压来,还有那躲在暗处的二皇子如毒蛇般觊觎。
跪着的路我走够了,这一次,我要站起来,亲手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让那些害我、欺我、辱我之人,血债血偿!1「举高点,没吃饭吗?」
姐姐苏玉娇的声音从大红喜帐里飘出来。我跪在喜床边的脚踏上,双手高举着红烛,
烛泪已经流到我手腕上。烫。但比不上心里那股火烫。「妹妹,你可得举稳了。」
苏玉娇掀开半边帐子,露出那张与我七分相似的脸,「这可是太子和我的大喜之夜,
要是烛火灭了,多不吉利。」我低着头没说话。三个月前,
我还是安远侯府唯一的嫡女苏锦瑶。现在,我只是太子妃的陪嫁媵妾。连个正经名分都没有。
「殿下。」苏玉娇突然变了声调,甜得能滴出蜜来,「您回来了。」太子赵景珩走进来,
身上带着酒气。我举着蜡烛的手抖了一下。「这就是**妹?」赵景珩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是啊,妾身的庶妹。」苏玉娇笑着说谎,「特意带来伺候殿下的。」我咬紧牙关。庶妹?
明明我才是侯府真正的嫡女!十五年前,苏玉娇的奶娘为了报复我娘,把我和她调换了。
直到去年,真相才大白。可没人信。爹娘说苏玉娇乖巧懂事,兄长说她才华横溢。
就连府里的下人都更喜欢她。「抬起头来。」赵景珩命令道。我缓缓抬头,烛光映在他脸上。
他长得比传闻中更好看。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就是眼神太冷。「模样倒是不错。」
赵景珩伸手捏住我下巴,「就是眼神太倔,不如你姐姐温顺。」我垂下眼睛。
「殿下别看她现在老实。」苏玉娇走过来,靠在他身上,「这丫头可会装呢,
在府里没少给我使绊子。」放屁!我在心里骂。明明是她在爹娘面前装可怜,
在兄长面前装大度。「是吗?」赵景珩松开手,「那今晚就让她跪着吧。」
他搂着苏玉娇进了帐子。我继续举着蜡烛。帐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然后是苏玉娇的娇笑。我数着滴落的烛泪。一滴。两滴。三滴。天亮时,
我的手臂已经没了知觉。赵景珩掀开帐子出来,看都没看我一眼。「妹妹。」
苏玉娇躺在被子里叫我,「过来伺候我洗漱。」我放下蜡烛,膝盖已经青紫。「打水来。」
她指挥我,「要温的,不能烫也不能凉。」我一瘸一拐地去端水。回来时,
苏玉娇已经坐在梳妆台前。「跪下。」她说。我跪在她脚边,捧着铜盆。她慢悠悠地洗脸,
然后突然把水泼在我脸上。「哎呀,手滑了。」她笑着说。我没动。「怎么,不高兴?」
她弯腰看我,「要不要我去告诉娘,说你不服管教?」「不敢。」我低声说。「谅你也不敢。
」她扔下帕子,「去给我准备早膳,要城南李记的包子,城北张记的粥。」
这两家店一个在东一个在西。根本赶不及。但我还是去了。回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怎么这么慢?」苏玉娇正在试首饰,「都凉了。」她抬手打翻食盒。热粥溅在我手上。
「再去买。」她说。我转身时,听见她对丫鬟说:「去告诉殿下,说我妹妹笨手笨脚的,
连个早膳都准备不好。」当天晚上,赵景珩派人来传话。让我去书房伺候笔墨。
苏玉娇的脸色变了。「殿下怎么会叫你?」她掐我胳膊,「你是不是勾引他了?」「我没有。
」我挣开她。「**!」她甩我一巴掌,「别以为进了东宫就能翻身,你永远都是我的奴婢!
」我捂着脸没说话。书房里,赵景珩正在看奏折。「磨墨。」他头也不抬地说。我走过去,
小心地研磨。「你姐姐说你心术不正。」他突然说。我的手顿了一下。「奴婢不敢。」
「是吗?」他放下笔,「那你为什么一直偷看孤?」我愣住了。我没有。「抬头。」
我抬头看他。他的眼睛像深潭,看不清情绪。「你恨你姐姐吗?」他问。我的心跳加速。
这是个陷阱。「她是太子妃,奴婢只有敬重。」「呵。」他轻笑,「你比你姐姐聪明。」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今晚留下。」他说,「孤有折子要抄。」我跪坐在案几边,给他递纸。
他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抄到第三份时,他突然问我:「你识字?」「略通一二。」
我谨慎地回答。「念过什么书?」「《女诫》《内训》...」「说实话。」他打断我。
我抿了抿嘴。「《论语》《孟子》,还有...《孙子兵法》。」他挑眉。「女子读兵法?」
「小时候偷听兄长上课。」我说,「觉得有趣。」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突然说:「你姐姐说你粗鄙无知。」「太子妃说得对。」我顺从地回答。他笑了。「有意思。
」那晚之后,赵景珩经常叫我去书房。苏玉娇气得发疯。「你给我离殿下远点!」
她摔了一屋子瓷器,「不然我让娘进宫收拾你!」「是殿下传唤。」我平静地说,
「奴婢不敢抗命。」她扑上来撕我头发。「**!你以为殿下真看得上你?
他不过是图个新鲜!」我任她打骂。反正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五岁时,她推我下水,
说我贪玩。十岁时,她撕了我的绣品,说我懒惰。十五岁时,她下药让我在赏花宴上出丑。
现在,她要我生不如死。「跪下!」她命令我,「给我洗脚!」我端来热水,
跪着给她脱鞋袜。「用你的手试水温。」她说。我把手伸进水里。烫。但我说:「温度正好。
」她冷笑,把脚放进盆里。然后突然踹在我脸上。「凉了!换水!」我抹去脸上的水,
重新去打水。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月。直到那天,赵景珩说要出宫巡视河堤。「玉娇身子弱,
就别去了。」他对苏玉娇说,「让**妹跟着伺候吧。」苏玉娇脸都绿了。「殿下,
妾身...」「这是命令。」赵景珩冷淡地说。出发那天,我穿着简单的衣裙跟在马车后面。
「上来。」赵景珩掀开车帘。我愣住了。「孤让你上车。」我忐忑地爬上马车。车里很宽敞,
他正在看地图。「会看这个吗?」他递给我。我小心地接过来。是黄河沿岸的堤防图。
「这里。」我指着标记处,「去年决堤过,应该重点查看。」他惊讶地看我。「你怎么知道?
」「奴婢...我小时候在黄河边住过。」我低声说,「见过洪水。」他若有所思。
巡视持续了三天。这三天,赵景珩对我的态度很奇怪。时而亲近,时而疏远。回宫前一晚,
我在驿站院子里看月亮。「想家了?」他突然出现在身后。「没有。」我摇头,
「奴婢没有家。」他沉默了一会儿。「孤知道你才是真正的侯府千金。」我浑身僵硬。
「殿下...」「苏玉娇的奶娘临死前写了认罪书。」他淡淡地说,「就在孤手里。」
我的眼泪突然涌出来。「为什么...」我哽咽,「为什么不揭穿她?」「时候未到。」
他伸手擦掉我的眼泪,「孤需要安远侯府的势力,也需要...你。」我抬头看他。
「愿意帮孤吗?」他问。我点头。「要奴婢做什么?」「第一,继续装可怜。」
他凑近我耳边,「第二,找机会接近皇后。」他的呼吸喷在我颈间。「第三...」
他轻声道,「等孤娶你。」我心跳如雷。回宫后,苏玉娇在宫门口等着。「妹妹玩得开心吗?
」她假笑着挽住我胳膊,指甲掐进我肉里。「太子妃明鉴。」我低头,
「奴婢只是伺候殿下起居。」「是吗?」她贴近我耳朵,「那你知道殿下每晚都叫我过去吗?
」我咬唇。「奴婢不知。」她得意地笑了。「今晚来我房里,给我擦背。」晚上,
我跪在浴桶边给苏玉娇擦背。「听说殿下很赏识你呢。」她阴阳怪气地说。「殿下仁慈。」
「仁慈?」她突然转身,一瓢热水泼在我脸上,「他赏你的那支簪子呢?交出来!」
我捂着脸。「那是殿下赏赐...」「拿来!」她尖叫。我只好回房取来簪子。
她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扔在地上踩碎。「你也配用这么好的东西?」
我看着碎成两截的玉簪,没说话。「滚吧。」她摆摆手,「明天早点来给我梳头。」
我退出去,在走廊里遇见了赵景珩。他看着我红肿的脸。「她打的?」我点头。他眼神阴沉。
「再忍忍。」他低声说,「很快了。」三日后,皇后设宴赏花。「玉娇啊。」皇后和蔼地说,
「听说**妹也来了?叫过来看看。」苏玉娇脸色一变。「回娘娘,妾身的妹妹粗鄙...」
「无妨。」皇后笑道,「哀家就喜欢活泼的姑娘。」我低着头走上前。「抬起头来。」
皇后说。我抬头,看见一张与赵景珩三分相似的脸。「模样真俊。」皇后惊讶地看看我,
又看看苏玉娇,「你们姐妹长得真像。」「回娘娘。」苏玉娇急忙说,「她是庶出,
只是碰巧...」「民女苏锦瑶。」我打断她,「安远侯嫡女,苏玉娇是我姐姐。」
满座哗然。「你胡说什么!」苏玉娇尖叫。皇后眯起眼睛。「怎么回事?」「回娘娘。」
我跪下,「十五年前,民女被奶娘调换,去年才真相大白。」苏玉娇扑过来要打我。「**!
你污蔑我!」「够了!」皇后厉喝,「来人,送太子妃回宫冷静冷静。」苏玉娇被拖走时,
眼神像要杀了我。「孩子。」皇后拉起我的手,「受苦了吧?」我红着眼摇头。「民女不敢。
」「好孩子。」皇后拍拍我手背,「以后常来陪哀家说话。」从坤宁宫出来,
我在御花园里遇见了赵景珩。「做得不错。」他难得地笑了。「殿下。」我小声问,
「为什么是现在?」「因为...」他靠近我,「孤已经拿到安远侯通敌的证据了。」
我震惊地看着他。「你以为孤为什么容忍苏玉娇这么久?」他冷笑,「就是为了今天。」
我心跳加速。「那我爹娘...」「看你的表现。」他捏捏我的手,「想救他们,
就帮孤拿到虎符。」我深吸一口气。「奴婢...」「嘘。」他捂住我的嘴,
「以后别自称奴婢了。」他低头,在我耳边轻声说:「叫我的名字。」「景珩...」
我颤抖着唤道。他满意地笑了。「记住,三日后子时,虎符在书房暗格里。」我点头。
他转身要走,又回头。「对了。」他漫不经心地说,「苏玉娇今晚会找你麻烦,小心点。」
他说得对。我刚回屋,苏玉娇就带着人闯进来。「**!」她一巴掌扇过来,
「你敢在皇后面前胡说八道!」我躲开,她扑了个空。「姐姐。」我平静地说,
「真相总会大白的。」「我杀了你!」她尖叫着扑上来。我侧身一让,她撞在桌角上。「啊!
」她捂着额头,「你竟敢...」「我什么都没做。」我摊手,「姐姐自己摔的。」
她气得发抖。「来人!给我按住她!」两个嬷嬷冲上来抓住我。苏玉娇抄起花瓶。
「我毁了你这张脸,看你还怎么勾引殿下!」花瓶朝我脸上砸来。我闭上眼睛。
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住手。」赵景珩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花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殿下!」苏玉娇立刻变脸,「妹妹她...」「孤都看见了。」赵景珩冷冷地说,
「从今日起,苏锦瑶搬去偏殿,没有孤的允许,谁也不准打扰她。」苏玉娇脸色煞白。
「殿下!您不能...」「退下。」他厉声道。苏玉娇哭着跑了。赵景珩走过来,
挥手让嬷嬷退下。「没事吧?」他轻声问。我摇头。「谢谢殿...景珩。」他笑了。
「早点休息。」他捏捏我的手,「好戏才刚开始。」那晚,我梦见自己穿着嫁衣,
站在东宫正殿里。而苏玉娇跪在我脚下。梦醒时,天还没亮。我摸着胸口,心跳如鼓。
翻盘的日子,终于要来了。2三日期限的最后一天,东宫格外安静。苏玉娇被皇后叫去训话,
赵景珩则去了兵部。我坐在偏殿的窗前,看着日影西斜。子时取虎符。我摸着腕上的玉镯,
这是昨天皇后赏的。「好孩子。」她拍着我的手说,「这些年委屈你了。」我低头不语。
「当年的事,哀家也有所耳闻。」皇后叹了口气,「只是没想到安远侯夫人如此糊涂,
亲生女儿都不要。」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娘娘,民女只想知道真相。」
皇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有些真相,知道了未必是好事。」天黑透后,我开始准备。
换上一身深色衣裙,头发紧紧挽起。子时的更鼓响起。我吹灭蜡烛,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书房外有两个侍卫。我绕到后窗,窗棂果然如赵景珩所说,有一处松动。爬进去时,
我的手心全是汗。月光透过窗纱,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我屏住呼吸,摸到书架旁。
第三排第二格。《孙子兵法》的匣子后面。我小心地抽出来,果然有个暗格。
但里面空空如也。我的心一沉。难道赵景珩骗我?还是有人抢先一步?正犹豫时,
门外传来脚步声。我迅速躲到屏风后。「殿下,兵部的公文已经送来了。」是赵景珩的声音。
「放桌上吧。」他淡淡道,「你们都退下。」脚步声远去,门被关上。我大气不敢出。
「出来吧。」赵景珩突然说。我僵住了。「锦瑶,我知道是你。」我慢慢从屏风后走出来。
月光下,他的轮廓格外清晰。「暗格里没有虎符。」我低声说。他笑了,
从袖中掏出一块铜牌。「在这里。」我瞪大眼睛。「你试探我?」「不。」他走近,
「我在保护你。」他把虎符放在我手心。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一颤。「为什么?」
「因为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他的声音很轻,「虎符给你,等于把命交到你手上。
」我握紧虎符。「接下来怎么做?」「明天把这个交给皇后。」他又拿出一封信,「其他的,
交给我。」我点头。他突然抬手,抚上我的脸颊。「疼吗?」我这才意识到,
苏玉娇昨天打的淤青还没消。「习惯了。」他的眼神暗了暗。「以后不会了。」
我们离得很近,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他的唇几乎贴上我的。「殿下!」
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太子妃娘娘回宫了,正往这边来!」我们迅速分开。
「从后窗走。」他推我,「快!」我攥着虎符和信,翻出窗外。刚跑出几步,
就听见苏玉娇尖利的声音。「殿下!您怎么能这样对我!」回到偏殿,
我把虎符和信藏在了床板下。刚躺下,门就被踹开。「起来!」苏玉娇带着一身酒气冲进来,
「你这个**!」我坐起身。「姐姐有事?」「别叫我姐姐!」她尖叫,「你勾引殿下,
还在皇后面前污蔑我!」我静静地看着她发疯。「你知道皇后今天说什么吗?」
她歇斯底里地大笑,「她说要查清楚当年的事!查什么?查你怎么是个野种吗?」
我的手指掐进掌心。「谁是野种,很快就知道了。」她扑上来扯我头发。「我杀了你!」
我这次没任她打。一个翻身把她压在床上。「苏玉娇。」我贴着她耳朵说,
「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她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我会反抗。「你...」「我什么?」
我冷笑,「真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你打骂的可怜虫?」她开始挣扎。「放开我!我要告诉娘!」
「告啊。」我松开她,「看看现在谁还信你。」她跌跌撞撞地爬起来,眼神怨毒。
「你给我等着!」门被摔得震天响。我长舒一口气,才发现后背全湿了。第二天一早,
皇后宫里的嬷嬷来传话。「娘娘请苏姑娘过去说话。」我换上素雅的衣裙,
把虎符和信藏在袖中。坤宁宫里,皇后正在插花。「来啦。」她亲切地招手,
「陪哀家剪剪花枝。」我行了礼,接过金剪刀。「娘娘,这花真好看。」「是啊。」
皇后轻叹,「只是有些枝桠长得太歪,不得不剪掉。」我手一抖,剪掉了一朵盛开的花。
「哎呀,可惜了。」「无妨。」皇后接过剪刀,「有些花,看着美,实则有毒,早剪早好。」
我心跳加速。「娘娘明鉴。」「东西带来了吗?」她突然压低声音。我悄悄递上虎符和信。
皇后看了一眼,塞进袖中。「好孩子。」她拍拍我的手,「景珩都跟哀家说了,你放心,
有哀家给你做主。」我的眼眶突然红了。「谢娘娘。」「别哭。」皇后替我擦泪,
「哀家一见你就喜欢,比那个苏玉娇强多了。」正说着,宫女匆匆进来。「娘娘,
太子妃求见。」皇后冷笑。「来得正好,传。」苏玉娇进来时,脸上还带着泪痕。「娘娘!」
她扑通跪下,「妾身冤枉啊!」「哦?」皇后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冤从何来?」
「妾身的妹妹...」她指着我,「她冒充侯府千金,还勾引殿下!」皇后挑眉看我。
「锦瑶,你怎么说?」我跪下。「民女不敢妄言,全凭娘娘做主。」「都起来吧。」
皇后放下茶盏,「这事说来也巧,昨儿个皇上还提起安远侯府的事。」苏玉娇脸色一变。
「皇上...」「是啊。」皇后微笑,「皇上说,安远侯夫人当年生产时,
宫里还派了太医去呢。」我心头一跳。「娘娘的意思是...」「巧的是,那位太医还活着。
」皇后意味深长地说,「就在太医院当差。」苏玉娇的脸刷地白了。「这...这么久了,
怕是记不清了吧...」「怎么会?」皇后轻笑,「接生皇室血脉可是大事,
每个细节都要记录在案的。」皇室血脉?我震惊地看向皇后。她对我眨眨眼。「玉娇啊。」
皇后转向苏玉娇,「你说,要是查出来有人冒充侯府千金,该当何罪?」苏玉娇开始发抖。
「娘娘...妾身...」「欺君之罪,可是要诛九族的。」皇后慢悠悠地说。
苏玉娇瘫软在地。「娘娘饶命!」皇后起身。「行了,哀家累了,你们都退下吧。」
出了坤宁宫,苏玉娇一把抓住我。「你给娘娘灌了什么迷魂汤?」我甩开她的手。
「姐姐还是想想怎么跟爹娘解释吧。」「你!」她扬起手。「打啊。」我冷笑,
「让大家都看看,太子妃是怎么在宫里撒泼的。」她的手僵在半空。「我们走着瞧!」
她咬牙切齿地走了。我长舒一口气,转身时撞上一堵人墙。「殿下?」赵景珩扶住我。
「这么急着投怀送抱?」我慌忙退开。「奴婢...我不是故意的。」他轻笑。
「东西给母后了?」我点头。「很好。」他凑近我耳边,「今晚子时,老地方见。」
他的气息喷在我耳畔,痒痒的。「有什么事吗?」「大事。」他神秘地笑笑,转身走了。
我摸着发烫的耳朵,心跳如鼓。回到偏殿,我开始琢磨皇后的话。皇室血脉?
难道我的身世另有隐情?傍晚时分,一个小宫女偷偷塞给我一张字条。「小心饮食,
有人下毒。」我惊出一身冷汗。晚膳送来时,我假装吃了几口,然后全部倒进了花盆。
不一会儿,花就蔫了。好狠的手段。子时,我悄悄溜到书房。赵景珩已经在等我了。
「花还活着吗?」他第一句话就问。我愣住。「你...你知道?」「当然。」他拉我坐下,
「东宫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我后背发凉。「那为什么...」「因为要引蛇出洞。」
他冷笑,「苏玉娇背后还有人。」「谁?」「暂时不能确定。」他递给我一杯茶,
「但很快就会有答案了。」我捧着茶杯,暖意从指尖传来。
「皇后今天说...我可能是皇室血脉?」赵景珩的手顿了一下。「母后告诉你了?」
「没有明说。」我摇头,「只是暗示。」他沉默了一会儿。「十五年前,
宫中有一位妃子产下死胎。」我屏住呼吸。「同一天,安远侯夫人生下一女。」
我的茶杯差点打翻。「你是说...」「只是猜测。」他按住我的手,「需要更多证据。」
我脑子嗡嗡作响。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这十五年的苦难...「别想太多。」赵景珩轻叹,
「无论你是谁,现在的你就是你。」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脸上。我突然发现,
他的睫毛很长,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好看吗?」他突然问。我慌忙移开视线。
「我...」他抬起我的下巴。「锦瑶。」他轻声唤我的名字,「不管发生什么,记住,
我站在你这边。」他的唇越来越近。就在即将碰上的瞬间,外面传来一声尖叫。「走水了!
偏殿走水了!」我的偏殿!赵景珩猛地站起来。「待在这别动!」他冲出去,我紧随其后。
偏殿已经烧起来了,火势很大。「我的东西...」我喃喃道。床板下的证据!
我正要冲进去,赵景珩一把拉住我。「不要命了?」「可是...」
「什么都没有你的命重要。」他紧紧抱住我,「听话。」**在他怀里,
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火很快被扑灭,但偏殿已经烧得差不多了。「查!」
赵景珩厉声道,「给孤彻查!」侍卫们噤若寒蝉。「殿下。」我拉拉他的袖子,「算了吧。」
他皱眉。「为什么?」「打草惊蛇。」我低声说,「不如将计就计。」他思索片刻,点头。
「传令下去,苏姑娘受惊过度,需要静养。」回到书房,我瘫坐在椅子上。「现在怎么办?」
「你先住在这里。」赵景珩说,「我让人收拾一间厢房。」我摇头。「太显眼了。」
「那你想怎样?」「我去求皇后。」我灵机一动,「就说想陪她礼佛。」他眼前一亮。
「好主意。」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坤宁宫。皇后听完我的请求,欣然同意。
「正好哀家缺个抄经的人。」我搬进了坤宁宫的偏殿。这里比东宫安全多了。三天后,
宫中设宴。我作为皇后的随侍出席。苏玉娇看到我时,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怎么在这?
」「皇后娘娘恩典。」我微笑,「姐姐气色不太好,是没睡好吗?」她眼下乌青一片,
显然这几天过得不好。「**!」她压低声音,「别以为攀上高枝就能翻身!」
「姐姐说笑了。」我给她倒了杯酒,「妹妹敬你。」她狐疑地看着酒杯。「没下毒吧?」
「姐姐多虑了。」我轻笑,「众目睽睽之下,我怎敢?」她勉强喝了一口。宴席过半,
皇上突然开口。「安远侯,朕听说你家最近不太平啊?」安远侯,也就是我爹,慌忙出列。
「回皇上,臣...臣家中一切安好。」「是吗?」皇上冷笑,「那为何朕听说,
你家有两个嫡女?」满座哗然。苏玉娇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皇上明鉴!」安远侯跪下,
「臣只有一女,就是太子妃娘娘。」皇上看向我。「那这位是?」我起身行礼。
「民女苏锦瑶,安远侯府...」我顿了顿,「养女。」皇上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朕怎么听说,你才是亲生的?」我的心跳如擂鼓。「民女不敢妄言。」「皇上!」
安远侯夫人突然站起来,「臣妇可以作证,玉娇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皇后突然笑了。
「侯夫人这么肯定?」「当然!」安远侯夫人斩钉截铁,「玉娇出生时,产婆亲手交给我的!
」「哪位产婆?」皇后追问。「这...」安远侯夫人语塞,「时间太久,记不清了。」
「巧了。」皇后拍拍手,「哀家这儿倒有位故人,想见见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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