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是沈玉承沈郎的小说叫什么?该书名为《与君结鳞》,是一本以言情为背景的佳作,超人气大神长夜不过酒一壶文笔不俗,创作的剧情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沈玉承不知何时进了屋。见我坐在床边发呆,他径自端起那盏茶盏,一饮而尽。“你!”我一惊,来不及拦住。他却只是微笑看我:“苦……
我是花家庶女,从小抠抠搜搜过日子。为家族,我替私奔的嫡姐嫁他——京城新贵,
玉面郎君,风度翩翩,家大业大。嫁过去我才知,这人……不太对劲。他不怕冷、占有欲强,
夜夜缠人。我以为这是爱,直到他一夜贪欢后,低声呢喃:“再喝一口,
就一口……”——他要吸我的血。01三年前,姐姐要私奔。
她挽着青梅竹马的纨绔少爷说:“盲婚哑嫁如赌注,我只要白头与君老。”我站在廊角,
听得一清二楚,心里却没多波澜。她不要的那位未婚夫,是京城新贵沈玉承。富贵出身,
家大业大,俊朗潇洒,是近来所有姑娘的春闺梦中人。我们花家却糟了。男方家聘礼已下,
万贯银钱正补着花家的生意缺口,退不得,也赔不起。嫡母和爹爹人愁得发白,
最后眼神落在我身上。“你若愿替嫁,家族绝不亏待你。在你姐姐嫁妆之外,
我再添两个铺子作添妆。”那日夜深,我带着贴身丫鬟青芽偷偷溜出门,躲在巷口,
看他出入书肆。雪落在他肩头,他眉目清冷,指尖却轻抚猫背,低声喃喃。
我咽了口水:“……这亲,我勉为其难接了罢。”谁让他,长得这么合我眼缘?洞房夜,
他揭开盖头,眉心微蹙,什么都没说。我慌了,扑通一声跪地,
从偷看开始一路胡扯到“命中注定”。他低低看我半晌,嗓音清冷:“愿意嫁我?
”我拼命点头:“愿意!”于是他笑了。冷冷的,轻轻的。
02沈玉承除了冷淡寡言、占有欲强、对那件事极为热衷以外似乎没有别的毛病。
他俊美如玉,礼数周全,对我百依百顺,我每次撒娇时,乖乖把人揽进怀里,低头亲我额心,
。婚后这三年,我以为这便是爱情。直到一个月前,我才知道,那不过是将猎物困入的手段。
那日,我与闺中密友一同去了城外红螺寺。她已孕三月,而我……自成婚以来,
肚子一直平平。身边人没说什么,但我却日日惴惴。若他嫌弃怎么办?若他要纳妾怎么办?
若我……真的不能生怎么办?寺中香火鼎盛,方丈见我虔诚,赐了一道符箓水,
吩咐:“此符安胎通脉,乃我寺传法之物,饮之可大增子嗣之缘。”我如获至宝,
将其带回府中,趁夜静无声,焚符兑水,亲手饮下半碗。只剩半碗,还冒着热气。
沈玉承不知何时进了屋。见我坐在床边发呆,他径自端起那盏茶盏,一饮而尽。“你!
”我一惊,来不及拦住。他却只是微笑看我:“苦。”再之后——我不记得细节,
只记得那一夜,身体发烫如火,眼里心里全是他。我们几乎是扑倒在床上。那一夜,
他比以往更急切,更贪恋。连声线都低哑了几分,
一句一句哄我:“娘子乖……马上就好……”我眼角含泪,只觉心跳失控、血液翻涌,
整个人像被细丝缠住,欲拒还迎间,望见他手臂间一抹反光。像是……蛇鳞。我还未惊呼,
他就贴着我耳侧,低低呢喃:“娘子,你今日……好香甜啊。”“我,好想把你吃掉。
”我以为这只是一句情话。直到他轻轻咬上我的颈窝——不是痛的,是酥的,麻的,
像毒蜂吻过,像烈酒浸骨。我沉沦在那片刻的快意中,无法思考,连挣扎都软绵无力。
03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躺在沈玉承怀里,脑子昏昏沉沉的,像是喝多了酒,
也像是昨夜做了个太过荒唐的梦。我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脖子。那里隐隐发疼,指腹一探,
竟摸到两道浅浅的齿痕。像是被什么动物咬了似的。我愣了片刻。
梦里那些场景浮上来:炽热的吻、灼烫的身体,
还有他手臂上忽然浮现的鳞片、那句低语“娘子,你好香甜,我好想把你吃掉。
”我打了个寒颤。是梦吧……应该是梦。我悄悄低头看他——沈玉承还在睡,面容温润清俊,
呼吸均匀。他的手臂搭在我腰上,肤如凝脂,冰冷光滑,
哪里有梦里那些密密鳞片的可怖模样?我缓缓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怎么了?
”他忽然睁开眼,语气慵懒,像猫一样。我心跳一漏,连忙笑着掩饰,“……我做梦了,
梦见你变成了蛇,身上有鳞,还咬我。”他盯着我,眼角轻挑了一下,忽然笑了。
“那你喜欢吗?”他说,“听说蛇……有两个,厉害得很。”我脸一下子红了,
低头埋进被子里,“你现在……已经够厉害了。”他眼底笑意更深,低头贴近我的耳边,
声音低哑:“那看来,还是没喂饱我娘子。”他忽然将我拦腰抱起,动作一气呵成,
把我放回床榻,自己则单膝跪地,仰视着我。我看着他眼睛,忽然一怔——那一瞬,
他的瞳仁似乎泛了光,金绿色的,幽深得像蛇瞳一样。我脱口而出:“你的眼睛……真好看。
”“我可比蛇厉害多了。”他说。他伏下身,吻落如雨。我下意识曲起腿,
被他逼得无处可退。痛楚和**一齐涌上来,我甚至有一瞬荒唐地想:如果这一刻死了,
可能……也是幸福的。过了几天,我开始吃什么吐什么。原以为是天气热,可吐了两日,
我心里突然一动——不会是……有了吧?请了大夫来一看,果然喜脉已现。我怔了半天,
然后高兴得眼泪都快掉下来。第一时间跑去找沈玉承。“阿承,我有了。”我站在门槛下,
压都压不住嘴角的笑意。他正在翻一封书信,听我说完后,手一顿,抬眼看我,
神色淡得过分。“确定?”他说。“确定呀!”我拉住他的手,“你……不高兴吗?
”他沉默片刻,才轻轻说:“高兴。”可我心里却凉了一截。他没笑,
眼底也没有我期待的温柔,像是在听别人家的故事一样。04更糟的事情来了。
娘家突然来访,嫡母带着姐姐来了。那个三年前私奔的嫡姐,居然自己一个人回来了,
说是悔不当初,愿重新做人。嫡母借此发话:“这个位置本就是你嫡姐的,
你们成亲三年无子无所出。如今你姐姐回来了,不如学娥皇女英共嫁一夫,也是一桩美谈。
”这话一出,旁人都点头。我握着衣角,
几次想张口说我已有了孩子——可想到沈玉承那个“高兴”的语气,我又咽了下去。
“还是……听夫君的意思吧。”我低声说。当天夜里,我在月下看到沈玉承和姐姐。
他们站得很近。他低头看她,神色前所未有的柔和,而姐姐泪眼朦胧,说着我听不清的话。
我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更多的是涩。我不是不懂,这世上的白月光永远是白月光。
我更不是傻子。我越想越难受,越想越不安,忽然想起了梦里的那些事。
还有他手臂上的鳞片,脖子上的齿痕。那可怕的梦,可能并不是梦。第二天,我披了披风,
没和任何人言语就独自出了门,想回红螺寺找住持问问,那张符纸,
到底有没有什么隐晦的玄机。马车刚出城,忽然被人拦下。我掀开帘子,
看见沈玉承站在路中央,穿着青衫,黑发半挽,面上带笑。“娘子不乖。”他说。
“出门也不说一声,若是出了事,为夫可是要心疼的。”我张口刚想解释,他已走近,
握住我的手。他的指腹贴在我手腕上,缓缓摩挲脉搏的位置,眼神低垂,
声音带着笑:“忘了吗?你答应过我,我们之间没有秘密。”他语气温柔,眼神却叫人发寒。
我垂着眼,想抽回手,却被他扣得更紧。“我不过是出趟门。”我轻声说。“去哪?
”他低头凑近,鼻息落在我耳侧,带着清淡的草木香,“若是去庙里求签问卦,
那倒也罢了——只怕你不是想问佛,而是想逃。”他声音极轻,却字字咄咄。我不说话,
只盯着自己的指尖。沈玉承忽而笑了笑,侧身坐进车里,将我揽回他怀里,像往常那般。
“你怕我?”我摇头。“你信我?”我点头。“那就好。”他贴在我耳边,
嗓音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你要记得,不管你看见什么、听见什么,我永远都只护着你。
”05那日回府后,他便寸步不离我左右,甚至连书房都搬了些卷册到我寝屋。
我本是想趁他不注意再出门一趟,怎料他像是早有预料,无论何时回身,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这一日日过得如履薄冰,我夜里常常梦见血与蛇,梦见一张我看不清的脸将我锁入深渊,
而我在梦里拼命挣扎,却始终挣脱不了那一双冰冷的手。直到那一晚,他应邀去赴宴,
我才终于得了半日清净。我睡不着,信步走到后院,远远见着书房灯未灭。心头一动,
我走过去。推门而入,室内无人,却有微光自一侧墙缝透出。那道缝,我从未见过。**近,
轻轻一推,原来竟是暗门。门后是个极深的夹层,一盏青灯斜斜悬在壁上,
照出些影影绰绰的物什。我刚走进去,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腥气,混着草木与腥臊的味道,
令人心中发毛。我转头看向架子,最上层摆着些书册,封皮是我不识的古字,
里面的图却让我心头一震——符篆、灵阵、剖心之术,甚至还有用血气牵引魂魄的秘术图解。
一页页翻下去,我只觉得指尖发冷,像是浸进冰水里。下层堆着些瓶瓶罐罐,
其中一只小瓷罐歪倒了,里头滚出几片薄薄的物什,像鱼鳞,又像蛇蜕。我捏起一片,
对着灯一照,竟闪着极细的银光。那光极熟悉。我忽而想到几日前,
我给夫君更衣时在他袖口看到的那点鳞粉,也是这般模样。那时我不曾在意,
以为是哪个精巧饰物残片……如今看来,怕不是。我再往里翻,忽然看见一张铺开的羊皮,
绘着脉络复杂的族谱图。中央写着“花”字,分支处是我父亲、祖父、外祖,再细细一看,
我与姐姐的名字赫然在列。我那一栏被特意圈了红线,
旁边潦草写着几句:“此身血脉较契合,略逊于嫡女。”“心神牵绊未除,情动则术迟。
”“暂留其命,候时而行。”纸角还有些被火燎过的痕迹,像是有人想毁却,又舍不得。
我呆立许久,仿佛被人从头到脚看透、剥皮拆骨。他不是不知我是代嫁的。他早知道。
甚至比我更早知道。那夜,他回来得晚。我装作熟睡,他却抱着我,
像孩子抱着温暖的被褥一般,死死不撒手。我心口发闷,一夜未眠。次日,我满心杂绪,
忍不住又回了一趟密室。可那道暗门,却像从未存在过。连那一张图纸也不见了。
我不知道是我做梦,还是他已察觉,先一步收走。06我实在忍不下去了。
心里像藏了一把刀,一动便割出血来。我日日夜夜都在问自己——梦是不是真?
他是不是真的不是人?他是不是根本不爱我,只是贪恋我这副身子,贪我腹中骨血?
心里越是这样不安,那些蛛丝马迹便越发清晰起来。曾经我梦中见过一条巨蛇盘踞榻前,
金瞳冷漠,尾尾缠在我足踝,如今那梦像是真的记忆,反倒印在骨血里。我想走,
哪怕只是片刻的逃离,也好过日日夜夜活在惊恐疑惑的阴影之下。可沈玉承是个极精细的人,
一举一动他都要知晓。若说出去赏花、探亲、看戏,他必会陪我同行。马车出府,
要经层层通传。我若强行逃走,只怕前脚出门,后脚就会被追回。我想了好几日,
终于挑了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撒娇着对他说:“我昨夜梦见了果子熟了,是东郡的金玉梨,
又脆又甜,我醒来后就馋得紧。你说,是不是孩子馋了?”我扯着他衣袖,
一边眼巴巴地望着他,一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语气软得像一滩水。沈玉承望了我一眼,
眼神柔和得几乎要滴出蜜来。他摸了摸我额角的碎发,轻声说:“真馋了?
那为夫这便替你去取。”我唇角一扬,轻轻点头:“你快去,我在府里等你。
”他走时特地嘱咐我:“好好待着,别乱跑。”我点头如捣蒜,目送他走远后,
立刻换了骑装,牵马绕后门悄然出城。我不敢坐马车,怕太慢。怕他若回头,便能轻易追上。
我只得勒马飞奔,一路风尘仆仆赶往红螺寺。抵达时,已是午后偏西,暮色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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