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文《太子殿下非要娶我这个冒牌货?》火爆来袭!讲述男女主角萧珏沈清禾之间发生的精彩故事,作者“胖胖阿旻”的最新原创作品,作品简介: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戾气。他扶着我站稳,然后,目光冷冷地射向沈清禾。沈清禾吓得脸色惨白,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殿…………
导语他知道我是假的。他点名要娶我。圣旨下来那天,真正的相府千金在我面前跪下,
哭得梨花带雨。而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隔着珠帘,对我露出了一个没有温度的笑。
人人都说我占了天大的便宜。只有我知道,这不是婚书,是催命符。
章节(1)册封太子妃的圣旨,念的不是我的名字。是沈清禾。相府嫡女,京城第一美人,
我的主子。我叫沈隅,一个见不得光的冒牌货。此刻,我穿着本该属于她的华服,跪在殿中,
领下这份要命的恩宠。金线绣成的凤凰,尾羽几乎要刺进我的皮肉里。沉重,冰冷。
“沈清禾,上前听封。”太监尖细的嗓音穿透我的耳膜。我抬起头,迎上满朝文武或惊艳,
或嫉妒,或探究的目光。他们看的不是我,是“沈清禾”这个名字,和它所代表的相府权势。
以及,它即将绑定的那个人。太子,萧珏。那个传闻中性情冷僻,不近女色,
如雪山之巅清冷孤绝的储君。我看到他了。他就站在御座之侧,
玄色衣袍上用银线绣着暗龙纹,身姿挺拔如松。他没有看我。他的目光越过我,落在我身后,
那个真正叫沈清禾的女子身上。她跪在那里,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我能感觉到她的恐惧。我也很怕。但我的怕,和她的不一样。我怕的不是太子,
而是这场弥天大谎被戳穿的瞬间。“臣女……接旨。”我伸出微微颤抖的手,
接过了那卷明黄的圣旨。入手冰凉。像握住了一条毒蛇。礼毕,百官散去。我被宫人引着,
走向东宫的方向。身后,父亲,也就是当朝宰相沈从安,叫住了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温情:“清禾,此去东宫,万事小心。”我背对着他,
没有回头。我怕一回头,眼里的恨意会藏不住。他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过话。
在我作为沈隅的十六年里,他看我的眼神,永远像在看一件没有用处的垃圾。“知道了,
父亲。”我用沈清禾那般温婉的语调回答。喉咙里泛起一阵恶心。东宫,流华殿。
我被安置在这里,等待着夜晚的降临。等待着那个男人。铜镜里映出的脸,美得惊心动魄。
这是沈清禾的脸。为了让她和我看起来更像,从三个月前开始,
我每天都要喝下味道诡异的汤药,脸上被涂抹不知名的膏体,让我的五官轮廓,
朝着她的模样微调。皮肤被药物**得红肿,又消退,反反复复。像一场凌迟。如今,
这张脸,几乎可以以假乱真。可我知道,镜子里的人,不是我。夜深了。殿门被推开,
发出“吱呀”一声。我浑身一僵。他来了。萧珏缓步走入,身后没有跟任何侍从。
他挥手示意殿内的宫女退下。偌大的宫殿,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烛火摇曳,
将他欣长的身影投在地上,像一座沉默的山,压得我喘不过气。他没有走近,
只是站在不远处,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看着我。那目光,不像在看一个活生生的人。
更像在审视一件物品。一件……他即将拥有的,没有生命的物品。许久,他终于开口,
声音比殿外的夜风还要冷。“你叫什么名字?”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他知道了。
他第一句话,就撕开了我所有的伪装。章节(2)我垂下眼,死死掐住掌心。指甲陷进肉里,
尖锐的疼痛让我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不能慌。父亲说过,我唯一的任务,就是当好沈清禾。
“臣女……沈清禾。”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萧珏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那笑声里,
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弄。“沈清禾?”他重复了一遍,像是品味着什么笑话。
他一步步朝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他停在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一股清冽的冷香钻入鼻息,像是雪松的味道。很好闻,
却带着致命的危险。他伸出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我被迫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漆黑如墨,深邃如渊,
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冰冷的虚无。被这双眼睛盯着,
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剥光了羽毛的鸟,所有秘密都无所遁形。“抬起头来,让孤看看。
”他的指腹摩挲着我的下巴,动作轻柔,却让我毛骨悚然。“这张脸,确实有几分相像。
”他淡淡地说道。“可惜,终究是假的。”我的身体彻底僵住。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殿下……在说什么?臣女听不懂。”我挣扎着,发出最后的辩解。“听不懂?
”他眼中的讥诮更深了。“那孤就让你听懂。”他松开我的下巴,转而扼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手很凉,像一块寒玉。“沈清禾的右手腕上,有一颗红色的胎记,像一滴朱砂泪。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的心上。“你的手腕,很干净。
”我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那块皮肤,像是被烙铁烫过一般,**辣地疼。
完了。一切都完了。我闭上眼,等待着雷霆之怒。等待着欺君之罪降临到我和整个相府头上。
然而,预想中的暴怒并没有到来。萧珏松开了我的手。我瘫软在地,像一滩烂泥。“起来。
”他居高临下地命令道。我撑着地,挣扎着想站起来,双腿却软得不听使唤。
一只手伸到了我的面前。是他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我迟疑了一下,
还是把手搭了上去。他将我拉了起来。“从今天起,你就是沈清禾。”他说。我猛地抬起头,
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他知道我是假的,为什么……“为什么?”我脱口而出。“孤做事,
需要向你解释?”他冷冷地反问。我瞬间噤声。是啊,他是太子,是未来的君主。他的决定,
轮不到我一个冒牌货来置喙。“你只需要记住两件事。”他看着我,眼神锐利如刀。“第一,
演好你的角色,别给孤丢人。”“第二,不该问的别问,不该做的别做。”他的声音顿了顿,
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警告。“否则,孤不介意让你和真正的沈清禾,一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我浑身一颤,如坠冰窟。他不仅知道我是假的,他还知道真正的沈清禾在哪里。
他什么都知道。他就像一张巨大的网,而我们,都是他网中的猎物。
章节(3)我成了东宫名义上的女主人。一个活在萧珏眼皮子底下的囚徒。他没有再为难我,
也没有再提起我的身份。他只是将我晾在流华殿,不闻不问。除了每日晨昏定省,
我几乎见不到他。即使见到了,他也只是冷漠地扫我一眼,仿佛我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
东宫的下人,都是人精。他们看出了太子对我的冷淡,对我的态度也从最初的恭敬,
变得敷衍和轻慢。克扣我的份例,给我送来残羹冷炙。我不在乎。
这些比起我在相府过的日子,已经好太多了。至少,在这里,我不用再挨饿,
不用再被当成出气筒随意打骂。我只需要扮演好“沈清禾”,安静地活着。
直到真正的沈清禾找上门来。那天,我正在院子里修剪一盆残败的兰花。
一个眼生的小宫女走过来,说是相府来人了。我心里一沉。在偏殿里,我见到了她。
沈清禾穿着一身素雅的衣裙,脸上未施粉黛,看起来楚楚可怜。一见到我,她的眼圈就红了。
“姐姐……”她怯生生地叫我。我胃里一阵翻涌。在相府,她从未叫过我姐姐。
她总是连名带姓地叫我“沈隅”,或者干脆叫“那个贱种”。“你怎么来了?”我冷淡地问。
“我……我想你了。”她走上前,想要拉我的手。我不动声色地避开。“这里是东宫,
不是相府,以后不要随便来了。”沈清禾的脸色白了白,眼泪掉了下来。“姐姐,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知道,让你替我入宫,委屈你了。”“可是……可是我真的好怕!
我听说太子殿下他……他性情暴戾,喜怒无常……”她一边说,一边用帕子拭泪,
肩膀微微耸动。演得真好。如果不是我知道她的真面目,
恐怕真的会以为她是一朵无辜的小白花。“既然知道怕,当初为什么不反抗?”我问。
“我怎么反抗?那是爹爹的决定!是圣旨!”她哭诉着,“姐姐,我们是亲姐妹啊,
你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去死啊!”亲姐妹?我差点笑出声。如果真是亲姐妹,
她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我被她母亲虐待,被下人欺负,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如果真是亲姐妹,她又怎么会在我被父亲选中,送进宫里当替身时,
脸上露出那种如释重负的表情?“别哭了。”我有些不耐烦。“我知道你今天来,
不是为了跟我叙姐妹情的。”沈清禾的哭声一顿。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姐姐,
太子殿下……他对你好吗?”“他有没有……为难你?
”我看着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探究和嫉妒,心中了然。她怕我抢走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怕我得了太子青睐,让她这个正主,反倒成了笑话。“他对我很好。”我故意说道,
弯起唇角,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殿下虽然看着冷漠,但其实很体贴。他赏了我很多珍宝,
还说,等大婚之后,就带我去江南看烟雨。”我看到沈清禾的脸,瞬间扭曲了一下。
她紧紧攥着手里的帕子,指节都泛白了。“是……是吗?”她的声音干涩。“当然。
”我欣赏着她的表情,继续添油加醋,“殿下还说,他从未见过像我这样,
与他心意相通的女子。”“不可能!”沈清禾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
她的眼中迸发出浓浓的恨意和不甘。“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你?!你不过是个卑贱的冒牌货!
一个替身!”“替身?”我笑了,“可现在,住在东宫,即将成为太子妃的人,是我。
”“你!”沈清禾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打我。我抓住了她的手腕。“妹妹,看清楚了。
”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这里是东宫,
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你最好安分一点,否则,我不保证太子殿下会不会知道,
他未来的太子妃,其实是个心肠歹毒的女人。”沈清禾的脸,刷地一下变得惨白。
章节(4)沈清禾走了。带着一脸的不甘和怨毒。我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但我没想到,
她的报复来得这么快,这么狠。三日后,是宫中举办的秋日宴。作为未来的太子妃,
我自然要出席。萧珏派人给我送来了一套极为华丽的宫装,和一套价值连城的珍珠首饰。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恍如隔世。宴会上,觥筹交错,歌舞升平。我坐在萧珏的身边,
接受着众人艳羡的目光。萧珏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只是偶尔会侧过头,
低声问我一句:“菜合胃口吗?”他的声音很淡,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我知道,
这是做给外人看的。他在尽一个未婚夫的本分。一个侍女端着酒壶上前,要为我斟酒。
“太子妃娘娘,这是新进的桂花酿,您尝尝。”我正要举杯。萧珏却突然伸出手,
按住了我的手腕。“她不胜酒力,换成果茶。”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侍女愣了一下,连忙躬身退下。我有些错愕地看着他。他却已经转过头,
继续看着殿中的歌舞,侧脸的线条冷硬如旧。那一瞬间,我心中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他是在……保护我?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就被我掐灭了。不可能。
他怎么会保护我这个冒牌货。或许只是不想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态,丢了他的脸面。
宴会进行到一半,我感觉有些闷,便起身去了后殿的露台透气。秋夜的风,带着一丝凉意。
我刚站定,身后就传来一阵脚步声。我以为是宫女,没有回头。“姐姐,一个人在这里吹风,
不冷吗?”是沈清禾的声音。我皱起眉,转过身。她今天也打扮得格外精致,一身粉色长裙,
衬得她娇俏可人。“你怎么在这?”“我自然是跟着父亲一起来的。”她笑着说,
眼中却闪着冷光。“姐姐,你穿着这身衣服,真好看。”她上下打量着我,
目光像淬了毒的针。“只可惜,偷来的东西,终究是穿不热的。”她一步步向我逼近。
“沈隅,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真以为,你能取代我,成为太子妃?
”“别做梦了!”她突然伸手,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我猝不及防,身体向后倒去。
露台的栏杆并不高。我身后,就是冰冷坚硬的石阶。若是就这么摔下去,不死也得重伤。
电光火石之间,一只手臂从旁边伸出,揽住了我的腰,将我带进一个坚实而冰冷的怀抱。
熟悉的雪松冷香,将我包裹。是萧珏。我惊魂未定地抬起头,看到他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上,
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戾气。他扶着我站稳,然后,目光冷冷地射向沈清禾。
沈清禾吓得脸色惨白,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殿……殿下……”“谁给你的胆子,
在东宫对太子妃动手?”萧珏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姐姐她……她自己没站稳……”沈清禾语无伦次地辩解着。
萧珏根本不听她的解释。“来人。”他冷喝一声。立刻有侍卫上前。“相府嫡女沈清禾,
品行不端,惊扰太子妃,即刻起,禁足府中,无诏不得外出。”他的话,像一柄利剑,
斩断了沈清禾所有的希望。她瘫在地上,面如死灰。我看着这一幕,心里却没有丝毫快意。
反而,一股更深的不安,攫住了我。萧珏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维护我这个“太子妃”的颜面?还是……另有目的?回到流华殿,我屏退了所有下人。
我需要冷静一下。刚才在宴会上,萧珏不让我喝酒。在露台上,他又“恰好”出现,救了我。
这一切,都太巧了。巧得像一个精心设计的局。我坐在桌边,端起那杯他让人换上的果茶,
一饮而尽。甘甜的茶水滑入喉中。紧接着,我的舌尖,传来一阵极其细微的,熟悉的麻痹感。
我浑身一震,手中的茶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是毒!虽然剂量很轻,
但我绝不会尝错。这是“牵机引”。一种慢性毒药,无色无味,微量摄入不会致命,
但长期服用,会让人四肢麻痹,最终心力衰竭而死。这种毒,我太熟悉了。
在成为沈清禾的替身之前,我的身份,是相府豢养的试药人。从小到大,我尝过上百种毒药。
我的身体,早已对大部分毒物,产生了抗性。“牵机引”,就是其中一种。当年,
为了测试这种毒,我差点死掉。为什么我的果茶里,会有这种毒?是沈清禾?不,
她没有这个机会和能力,在东宫的宴会上动手。那么,是谁?一个可怕的念头,
在我脑中轰然炸开。萧珏!是他!他知道我百毒不侵!他知道我试药人的身份!
他选我做这个冒牌货,不是因为我像沈清禾,而是因为……我能替他试毒!我冲进他的书房。
这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没有通报就闯进去。书房里没有人。我像疯了一样,翻找着。
终于,在书架最深处的一个暗格里,我找到了一本没有封皮的古籍。我颤抖着手,翻开书页。
里面记载的,是一种名为“霜华”的奇毒。中此毒者,每逢月圆之夜,便会寒气攻心,
痛不欲生,如同身处冰窖雪原。毒性会随着时间,一点点侵蚀五脏六腑,直至耗尽所有生机。
而在“霜华”的解毒方法那一页,我看到了两个字。“药引”。
以身负抗毒之血的人为“药引”,日日以微量毒物喂养,待七七四十九日后,取其心头血,
方可解“霜华”之毒。我手中的书,滑落在地。原来如此。原来,我不是太子妃,
也不是替身。我只是一个……药引。一个为他续命的,活生生的容器。他所有的维护,
所有的“巧合”,都是为了保住我这个容器的完好。直到他,可以取走我的心头血。
我扶着书架,缓缓地滑坐到地上。窗外,一轮满月,冷冷地悬在空中。我笑了。笑着笑着,
眼泪就流了下来。何其荒唐。何其可悲。章节(5)巨大的真相,像一座山,
将我压得粉身碎骨。恐惧,愤怒,绝望……最后,都化为一片死寂的冰冷。
我没有去质问萧珏。我知道,那没有任何意义。在他眼里,我只是一味药。
一味可以随时牺牲的药。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他。我发现,他确实有中毒的迹象。
他的脸色,总是比常人苍白。他的手,总是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尤其是在月圆之夜前后,
他会把自己关在寝殿里,一整天都不出来。我曾悄悄靠近过他的寝殿。
能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痛苦的闷哼声。像是野兽在濒死前的哀鸣。那一刻,
我心里竟然没有半分快意。只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悲哀。他和我,都是被命运操控的棋子。
只不过,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而我,是卑贱如泥的药渣。我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既然是药引,那就要有药引的价值。我要活下去。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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