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最新上架的优质新书,言情小说《和亲后,将军为我殉了国》,目前正在更新连载中,萧临渊魏忠贤是书中出场较多的关键人物,作者“锦鲤Sage ”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隐约串联成一幅我看不懂的图景。我只知道,萧临渊的处境,似乎并不像他表现出的那般游刃有余。他,也有政敌。而且这个叫魏忠贤的……
大婚之夜,我将淬了鹤顶红的合卺酒递给他。他,是覆灭我故国的敌将萧临渊,
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他接过酒杯,深邃的眼眸看穿了我所有的伪装,却只淡然一笑,
将毒酒一饮而尽。我攥紧了藏在袖中的匕首,准备在他毒发之际,给他最后一击。
可他没有倒下,反而一步步向我走来,低沉的嗓音在我耳畔响起:“公主的戏,演完了吗?
该本将军了。”1洞房血誓,以死相搏大婚之夜,喜烛高燃,满室猩红。
我端着那杯淬了鹤顶红的合卺酒,一步步走向他。他,是覆灭我故国的大朔将军萧临渊,
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龙凤喜袍穿在他身上,如同一张华丽的兽皮,
掩不住那身曾踏碎我山河的血腥气。他接过酒杯,深邃的眼眸看穿了我所有的伪装,
却只淡然一笑,将毒酒一饮而尽。我攥紧了藏在袖中的匕首,
冰冷的触感是我此刻唯一的慰藉,准备在他毒发之际,给他最后一击,为我死去的父皇,
为我沦为焦土的故国复仇。可他没有倒下,甚至没有一丝痛苦的迹象。他放下酒杯,
一步步向我走来,低沉的嗓音在我耳畔响起:“公主的戏,演完了吗?该本将军了。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沉入冰窖。他知道了!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恐惧和羞辱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我没有时间去思考他为何没有中毒。
复仇的念头化作唯一的本能,我抽出袖中那柄喂了剧毒的匕首,用尽全身力气,
朝着他的心口狠狠刺去!这是我为他准备的双重死局,我楚晚宁,
今日便要与这恶鬼同归于尽!然而,预想中刀刃入肉的触感并未传来。
我的手腕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扼住,那力道之大,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萧临渊甚至没有后退半步,他只是微微侧身,便轻易化解了我这蓄力已久的一击。
“当啷——”匕首从我无力的指间滑落,掉在铺着锦绣地毯的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像是我破碎的希望。“就这点力气?”他俯视着我,眼中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与冰冷,“楚国的公主,只会玩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把戏吗?
”我被他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只能用淬了毒的目光死死瞪着他:“萧临渊!你这屠夫!
刽子手!有本事就杀了我!给我父皇和万千楚国冤魂陪葬!”“杀了你?”他轻笑一声,
笑声里满是嘲讽,“公主,你太高看你自己,也太小看本将军了。你以为,
我费尽心机把你从亡国奴的身份,抬到这将军夫人的位置上,就是为了让你来刺杀我的?
”他的手指拂过我的脸颊,那触感让我像被毒蛇爬过一般,战栗不已。
“我不好奇你为何没中毒……”我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只恨自己无能,
没能亲手杀了你!”“想知道?”他似乎很有耐心,慢条斯理地解释道,“战场之上,
什么阴损招数没见过?这点寻常毒物,对我早已无用。”他顿了顿,眼神骤然变得锐利,
“比起这个,你更应该关心一下,你为什么还能活着。”他松开我的手腕,
转而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楚国虽亡,但尚有数十万流民散布于大朔各地。
他们是贱籍,是奴隶,随时都可能被拉去填河,或者冻死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
”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千斤巨石,砸在我的心上。“但是现在,你成了我的夫人。
你是大朔国的将军夫人,是皇帝亲封的‘和顺公主’。只要你安安分分地活着,你的存在,
就是那些楚国遗民的护身符。本将军会向陛下上书,善待流民,准他们开垦荒地,
给他们一条活路。”我愣住了,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他……他这是什么意思?
“可如果你死了,”他的声音陡然变冷,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一个亡国公主,
胆敢刺杀当朝大将军。你猜,陛下是会追封你一个‘贞烈’的名号,
还是会下令……将所有楚国余孽,斩草除根,以儆效尤?”“你……你**!
”我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这不是仁慈,这是最恶毒的诅咒!
他用我最在乎的子民,给我打造了一座最华丽的囚笼。他剥夺了我求死的权利,
让我连为国殉节的资格都没有。我要是死了,我就是楚国的千古罪人。我只能活着,
像个玩偶一样,顶着“将军夫人”的名号,苟延残喘。“看来,公主听懂了。
”萧临渊松开我,后退两步,重新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他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衣袍,
仿佛刚才那场生死搏杀只是一场无伤大雅的闹剧。“记住,从今天起,你的命,
不仅是你自己的,更是那几十万楚国人的。”他转身,毫不留恋地走向外室,
只留给我一个冷硬的背影。“今夜,你好好休息。明日一早,还要进宫谢恩。”门被关上,
将他与我隔绝在两个世界。我瘫倒在地,身下是柔软昂贵的波斯地毯,
眼中是刺目喜庆的龙凤红烛。可我只觉得浑身冰冷,仿佛置身于万丈深渊。国破,家亡,
复仇无望,求死不能。萧临渊,你好狠的心。2将军府的囚徒翌日,天光微亮。
我被侍女们从冰冷的地板上扶起,机械地任由她们为我梳妆打扮。铜镜中的女子,
面色苍白如纸,唯有一双眼眸,燃着死寂的火焰。一身宫装繁复华丽,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昨夜那把淬毒的匕首早已不见踪影,连同我那一点可怜的复仇希望,一同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萧临渊已在门外等候,他换上了一身威严的朝服,衬得他愈发挺拔冷峻。见到我,
他并未多言,只淡淡一句“走吧”,便率先迈步。马车辚辚,驶向皇宫。一路无话,
车厢内的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我掀开车帘一角,窥见繁华的朔京街道。
这里曾是我父皇梦寐以求踏足的土地,如今,我却以一个“战利品”的身份,被囚禁于此。
皇宫比我想象的更加金碧辉煌,也更加冰冷。面见大朔皇帝的过程,
不过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戏码。我跪在地上,
听着高高在上的君主说着“恩准”、“安抚”之类的言辞,
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我的心里。萧临渊始终站在我身侧,沉默如山。偶尔,皇帝问话,
他便替我回答,滴水不漏,将一个“感恩戴德”的亡国公主形象塑造得淋漓尽致。从头到尾,
我只是一个没有台词的木偶。回到将军府,那股令人窒息的感觉才稍稍退散。
萧临渊没有再为难我,他似乎真的很忙,只是派人传话,让我安心在府中住下,
府中一切用度,皆与他平齐。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囚徒。
我所居住的“晚宁轩”极尽奢华,院中的一草一木,据说都是从江南移植而来,
颇有几分我故国园林的影子。府中下人对我毕恭毕敬,称我“夫人”,却又在我所到之处,
总有“不经意”路过的侍卫。萧临渊说得没错,他给了我除了自由之外的一切。每日的膳食,
变着花样地送来。其中不乏我幼时在楚宫最爱吃的几样点心,
比如“芙蓉糕”和“桂花糖藕”。第一次见到时,我愣了许久,
随即一股巨大的羞辱感涌上心头。我将那盘精致的芙蓉糕狠狠扫落在地,
对着送餐的侍女怒斥:“拿走!我不想吃!”侍女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我以为萧临渊会因此动怒,惩罚我的不识抬举。然而,他没有。第二天,送来的膳食里,
依旧有那道芙蓉糕,摆在最显眼的位置。我砸一次,他送一次。如此反复数日,我终于疲了,
也明白了。他这是在用一种无声的方式告诉我:你的喜好,你的过去,我了如指掌。
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不再砸东西,只是将那些点心原封不动地退回去。
除了吃食,他还命人寻来了楚国的乐师。当那熟悉的丝竹之音在院中响起时,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冲出房门,对着那几个战战兢兢的乐师吼道:“不许奏!
谁让你们奏亡国之音的!”乐师们惊慌失措,停下了演奏。而这一次,萧临渊来了。
他负手立于庭院之中,目光清冷地看着我,“不喜欢?”“我故国的乐曲,
不是给你这种屠夫附庸风雅的!”我红着眼,字字泣血。“附庸风雅?
”他似乎觉得有些好笑,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公主,你似乎忘了,
楚国……是我打下来的。它的乐曲,自然也是我的战利品。”这句话,像一把刀,
精准地刺入我最痛的地方。我踉跄后退一步,脸色煞白。是啊,战利品……我也是战利品。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声音嘶哑地问。“我想怎么样,你不是很清楚吗?”他走近我,
身上的龙涎香混着淡淡的血腥味,侵入我的呼吸,
“我需要一个活着的、看起来安然无恙的将军夫人。至于你心里在想什么,恨我也好,
怨我也罢,都无所谓。”他是在告诉我,他不在乎我的感受,
只在乎我这个“活招牌”能不能立得住。我绝望地闭上眼。这个人,是个没有心的魔鬼。
从那以后,我变得更加沉默。我不再反抗,也不再挣扎。每日只是枯坐在窗前,
看着院中的花开花落,仿佛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我以为,我和他之间,会一直这样,
一个高高在上的掌控者,一个卑微顺从的囚徒,直到我生命的尽头。直到那天夜里,
我因噩梦惊醒,口渴难耐,起身想去倒水,却在经过书房时,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激烈争执声。
其中一个,是萧临渊的声音。而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则带着一丝急切和愤怒:“将军!
魏相已经开始对我们的人下手了!再这样下去,不等我们找到证据,
兄弟们就要被他剪除干净了!”魏相?我脚步一顿,心脏猛地一缩。这个姓氏,
我似乎在哪里听过。3他不是屠夫我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贴近书房的窗棂。窗纸上,
映出两道身影,一道是萧临渊挺拔的轮廓,另一道则显得更为魁梧。“将军,
您为了那个亡国公主,将自己置于如此险地,值得吗?”那个陌生的声音再度响起,
充满了不解与担忧,“魏忠贤那老狐狸,分明是想借她来牵制您!”“此事我自有分寸。
”萧临渊的声音依旧沉稳,听不出任何情绪,“王副将,你只需按我说的去做,
盯紧魏相府上的一切动向。特别是与北狄信使的往来。”“可是……”“没有可是!
”萧临渊的语气陡然加重,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抚恤金一事,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战死的兄弟,拿命换来的功勋,不能让他们的家人再流血泪。魏忠贤想从这里面伸手,
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门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随即是王副将沉重的叹息和领命离去的声音。我迅速退回阴影中,心脏狂跳不止。
魏相……魏忠贤……抚恤金……这些零碎的词语在我脑中盘旋,
隐约串联成一幅我看不懂的图景。我只知道,萧临渊的处境,
似乎并不像他表现出的那般游刃有余。他,也有政敌。而且这个叫魏忠贤的丞相,
手段似乎极为狠辣。我带着满腹的疑惑与不安回了房,一夜无眠。几天后,
将军府来了一群特殊的人。他们是阵亡士兵的家属,前来领取朝廷发放的抚恤金。
按照大朔律例,这些钱粮本应由兵部直接下发,但近年来,
克扣军饷、侵吞抚恤之事屡见不鲜。萧临渊竟将此事揽到了自己府上,亲自发放。
我本不愿理会这些事,但侍女为我送餐时,无意中说起前院的景象,
言语间满是对将军的敬佩。我鬼使神差地,悄悄走到了连接前后院的月亮门后,
隔着一丛翠竹,望向那片喧闹的空地。空地上,排着长长的队伍,
大多是些衣衫褴褛的老弱妇孺。萧临渊就站在队伍的最前方,身旁堆着小山似的钱袋和粮袋。
他没有穿着那身冰冷的铠甲,只是一袭寻常的青色便服,脸上也没有了平日的冷漠。
他耐心地核对着每一个名字,将钱粮亲手交到那些家属手中,
甚至会俯身扶起那些因激动而跪倒在地的老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领到钱粮后,
拉着萧临渊的衣袖,老泪纵横:“将军啊,若不是您,
我们娘俩这个冬天就过不去了……我那儿子,死得值了!”萧临渊沉默地拍了拍她的手,
低声说了句:“是朝廷对不住你们。”那一刻,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他身上。
他的侧脸轮廓分明,眼神里没有了平日的锐利和嘲讽,反而沉淀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
深沉的悲悯。他不是在演戏。一个能对自己屠戮的敌国公主百般羞辱的人,
又何必对这些无权无势的本国百姓演戏?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
这还是那个亲手覆灭我楚国,将我掳来当囚徒的冷血屠夫吗?我印象中的他,
是那个在战场上挥舞长枪,让楚国血流成河的恶魔。可眼前的他,
却是一个为袍泽弟兄的身后事奔走,庇护孤儿寡母的将军。
这两个形象在我脑中剧烈地撕扯、碰撞,让我感到一阵眩晕。接下来的几天,
我开始不自觉地观察他。我发现,他真的很忙。每天天不亮就去上朝,
回府后便一头扎进书房,常常是彻夜灯火通明。他府中的下人,提起他时,
无一不是敬畏交加。有一次,一个小厮不小心打碎了他心爱的砚台,吓得面无人色,
跪在地上等死。我以为萧临渊会勃然大怒,可他只是皱了皱眉,问了句:“手没伤着吧?
”然后便挥挥手,让那小厮下去了,仿佛那方价值连城的古砚,还不如一个小厮的手指重要。
我越来越看不懂他了。他可以冷酷到用几十万楚国遗民的性命来要挟我,
也可以温柔到去关心一个下人的安危。他身上充满了矛盾,像一团浓得化不开的迷雾。
我开始怀疑,我所认知的“真相”,真的是全部的真相吗?覆灭楚国,
真的是他一人的意愿吗?还是说,这背后另有隐情?比如……那个叫魏忠贤的丞相?
这个念头一旦生根,便如藤蔓般疯狂地在我心中蔓延。我需要答案。我必须知道,
我所承受的这一切,我父皇的死,我故国的亡,究竟是怎样一回事。于是,在一个深夜,
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要亲自去他的书房看一看。那个他从不许下人靠近,
却藏着他所有秘密的地方。那里,或许有我想要的答案。4父皇之死的疑云夜,深沉如墨。
我换上一身便于行动的夜行衣,这是我利用白日里得到的布料,偷偷缝制的。
我的心跳得像擂鼓,每一下都震得耳膜生疼。将军府的守卫看似森严,
但我毕竟在楚国宫中长大,对建筑布局和巡逻规律有着天生的敏感。更何况,这几个月来,
我早已将府中每一条小径、每一处假山的位置熟记于心。借着夜色的掩护,
我像一只灵巧的狸猫,避开一队队巡逻的侍卫,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书房外。书房的灯还亮着,
但里面没有人。萧临渊今夜似乎有应酬,尚未回府。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从怀中取出一根早已磨尖的银簪,小心翼翼地探入锁孔。
这是我从前在宫中跟一个老太监学的消遣把戏,没想到今日竟派上了用场。
“咔哒”一声轻响,门锁开了。我闪身进入书房,迅速将门关好。
一股浓郁的墨香混合着龙涎香的气息扑面而来,这是独属于萧临渊的味道。书房极大,
四壁都是顶天立地的书架,上面堆满了各类书籍和一卷卷的竹简。我没有时间细看,
目光直奔那张宽大的书案。案上,整齐地摆放着文房四宝和几份批阅过的公文。我快速翻阅,
大多是些军务调动和城防部署,并无我想要的东西。我的目光扫过整个房间,
最终落在了书案后方一个上着铜锁的紫檀木箱子上。这个箱子,一定有古怪。
我再次用银簪撬锁,这次却费了些功夫。这锁的构造远比门锁复杂。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
锁芯终于传来一声细微的脆响。我打开箱子,里面并非金银珠宝,
而是一叠叠码放整齐的卷宗。最上面的一份,赫然写着两个大字——“楚征”。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这是征讨我楚国的军事档案!我的手颤抖着,几乎拿不稳那份卷宗。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页一页地翻看。里面详细记录了楚国之战的每一场战役,**,
粮草调动,甚至……连我父皇的作战习惯和性格弱点,都分析得一清二楚。大朔国对我楚国,
蓄谋已久!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国仇家恨如潮水般将我淹没。然而,当我翻到最后一页,
看到那份关于楚国都城“临安之战”的战报时,我却愣住了。战报上写着:楚皇刚愎自用,
不纳忠言,孤军出城,陷入重围。我军主将萧临渊欲劝降,楚皇以身殉国。“劝降?
”我冷笑一声,这不过是胜利者为自己粉饰的谎言。父皇何等刚烈,怎会接受敌人的劝降?
可就在这份战报的末尾,我看到了一行用朱笔写下的小字,字迹潦草,带着几分怒意,
显然是事后批注:“粮草迟滞三日,援军未至,魏忠贤误我!”这行字,如同平地惊雷,
在我脑中轰然炸响!我反复看着那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心口发疼。
粮草迟滞?援军未至?临安之战,我楚国最后的屏障。我记得清清楚楚,
当时城中粮草早已告急,父皇之所以选择出城背水一战,就是因为探子回报,
萧临渊的后方补给也已断绝,此乃疲敝之师,是楚国唯一的胜机!可现在看来,
所谓的“补给断绝”,根本不是战术失误,而是人为!是那个叫魏忠忠贤的丞相,故意为之!
他不仅断了萧临渊的粮草,还扣下了他的援军!他这是想做什么?他想让萧临渊和我的父皇,
在临安城下同归于尽!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心中疯长。难道……覆灭楚国,
并非大朔皇帝的本意,而是魏忠贤借“外战”之名,行“内斗”之实?他想借我楚国的手,
除掉他最大的政敌——手握重兵的萧临渊?那么,父皇的死……我不敢再想下去,
只觉得浑身发冷。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我所背负的国仇家恨,
我所认定的那个不共戴天的仇人,岂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我将一切都归咎于萧临渊,
可他,或许也只是这盘棋局中,一枚身不由己的棋子?就在我心神俱乱之际,
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是萧临渊!他回来了!我大惊失色,慌忙将卷宗塞回箱子,
可情急之下,根本来不及将那复杂的铜锁锁好。脚步声越来越近,已经到了门口。
我脑中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能被他发现!我环顾四周,书房里空空荡荡,
根本无处可藏。唯一的躲藏之处,便是那张宽大的书案之下。我来不及多想,一个翻滚,
狼狈地躲进了书案底下,并拉过垂下的桌布,堪堪遮住自己的身体。几乎就在我藏好的瞬间,
“吱呀”一声,书房的门被推开了。5月下的脆弱盟约我蜷缩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透过桌布的缝隙,我能看到一双黑色的云纹官靴停在了书案前。
是萧临渊。他似乎带着几分酒意,身上那股龙涎香混杂着淡淡的酒气,比往日更加浓烈。
我屏住呼吸,生怕一丝一毫的声响都会暴露我的存在。时间仿佛凝固了。
我能听到他翻阅公文的沙沙声,能听到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
Copyright © 2019-2020 www.kingdee520.com 蝌蚪阅读网 All rights reserved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