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后,敌国太子比我当皇后》中的萧彻顾晏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言情风格小说被长庚长庚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休夫后,敌国太子比我当皇后》讲述的内容是:发间唯一的素银簪子在满堂珠翠中寒酸得可笑。可当我抬眼时,离得最近的永宁郡主竟下意识退了半步。“顾将军。”我声音不高,却压……
1宴上惊变1本宫乃大胤长公主沈昭庆功宴的喧嚣几乎掀翻镇国将军府的琉璃瓦。
丝竹声钻进耳朵里,我捏着青玉酒杯,指尖冻得发麻。堂前灯火煌煌,
映着顾晏一身御赐麒麟紫袍,衬得他越发英武不凡。这身行头,
还是用我最后那匣东珠打点的。“诸位皆知,顾某能有今日,全是陛下隆恩。
”顾晏的声音透过喧闹稳稳传来,带着志得意满的铿锵。他目光扫过满座朱紫公卿,
最终落在我身上,短暂得像掠过一粒尘埃。“另有一事,永宁郡主蕙质兰心,
顾某不日将迎娶为平妻。”席间骤然爆发的贺喜声浪里,永宁郡主含羞带怯地起身,
鬓边赤金步摇晃得刺眼。顾晏含笑执起她的手,
声线温柔得能滴出水:“至于沈音音……”他终于正眼看向角落里的我,
语气淡得像在处置一件旧家具,“出身微贱,不堪主母之重责,往后便在府中静养吧。
”满堂宾客的目光霎时钉在我脊背上,针尖般密密麻麻。永宁嘴角翘起一丝胜利的弧度,
而顾晏身侧几个副将更是毫不掩饰嗤笑。其中一个醉醺醺嚷道:“将军仁厚!若依末将看,
商贾之女做个侍妾都算抬举。”玉杯磕在案上发出一声脆响。我慢慢站起来,
发间唯一的素银簪子在满堂珠翠中寒酸得可笑。可当我抬眼时,
离得最近的永宁郡主竟下意识退了半步。“顾将军。”我声音不高,却压得满厅陡然一静。
“你我成婚三载,我变卖嫁妆为你填补亏空,疏通人脉助你起复,
甚至寒冬腊月跪在吏部门房替你打点。如今你功成名就,便是这样报恩的?
”顾晏脸色沉了下去:“沈音音!休要在贵客面前失仪!”他使了个眼色,
两个侍卫立即朝我逼来。永宁轻轻拽他袖口,娇声道:“将军息怒,姐姐心里苦,
说几句气话罢了。”“气话?”我倏然笑出声,一把扯下左手无名指上的鎏金戒指。
成婚时他亲手给我戴上的,内圈还刻着“晏心同契”。指尖一松,
金戒“咚”地砸进阶前巨大的青铜酒樽里,溅起三尺高的琼浆,“顾晏,你说得对,
我确实当不起你的主母之位。”我迎着满堂惊愕的视线,
一字一句道:“毕竟本宫乃大胤流落民间的长公主沈昭。”针落可闻的死寂。紧接着,
排山倒海的哄笑几乎掀翻屋顶!“失心疯了吧这弃妇!”永宁拿帕子掩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几个武将更是捶桌狂笑:“沈娘子!顾将军娶平妻是委屈你了,可你也不能白日发梦啊!
”连顾晏都厌恶地皱眉:“拖下去!关进柴房醒醒脑子!
”侍卫的脏手即将碰到我胳膊的刹那,府门方向陡然传来一声长喝,
金石般劈开满室喧嚣:“大梁太子殿下驾到——!”沉重的朱漆大门轰然洞开。
夜风卷着清冷的松香灌入,吹熄了近处几排灯烛。月华如练,
泼洒在当先一人玄色蟒袍的金线云纹上,流曳出惊心动魄的暗芒。
那人踏着一地狼藉的月光与惊惶下拜的人群,径直走到我面前。满堂公卿早匍匐在地,
顾晏按着佩剑单膝跪倒,唯有我站着,与来人对视。“孤似乎来得巧。
”萧彻的目光掠过狼狈的我,唇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他忽然伸手,
冰凉的指尖托起我下颌,迫我抬起脸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眸子,
“沈姑娘方才说……你是胤朝长公主?”阶下传来永宁细小的嗤笑。
顾晏脸色铁青:“殿下容禀,此乃罪臣弃妇,神志昏聩胡言乱语……”“孤问你了?
”萧彻眼风都没扫他,只凝在我脸上。他指腹粗粝,摩挲着我下颌,带来一阵刺痛。
我迎着他审视目光,将最后一点尊严押上赌桌:“是。”他忽然笑了,松开手,
玄色广袖在夜风中猎猎一振,转身面向满庭匍匐的蝼蚁。声音不高,却字字惊雷:“巧得很。
”他回身朝我伸出手,掌心向上,一个邀请的姿态,“孤正缺个太子妃。
”——柴房的霉味混着血腥气往鼻腔里钻。我蜷在干草堆上,舔了舔破裂的唇角。
顾晏那一巴掌真是用了全力,他大约是觉得我让他在敌国太子面前丢尽了脸面。
门外传来铁链哗啦声,紧接着是永宁甜得发腻的嗓音。“姐姐可别怨将军,
要怪就怪自己命贱。等本郡主过了门,兴许开恩赏你个通房名分……”她掩唇轻笑,
金线绣的牡丹裙裾拂过门槛,在昏暗光线下依旧刺眼。我慢慢抬眼:“郡主身上这件浮光锦,
还是用我去年送进宫的私库银子买的吧?三匹千金,就裁出这么一身?”永宁笑容僵住。
“还有郡主头上那支累丝嵌宝凤簪。”我盯着她微变的脸色,“顾晏拿我当掉的祖母绿打的。
”“对了,当时当票还在我妆匣里压着呢,郡主若不信,我让丫头找出来?”“你!
”永宁气得指尖发抖,“**坯子,死到临头还嘴硬!等太子殿下走了,
看将军不……”“不什么?不把我沉塘?”我扶着渗血的墙壁站起来,骨头都在疼,
背脊却挺得笔直,“郡主不妨猜猜,若我真是胤朝长公主,你们今日辱我,该当何罪?
”永宁像被掐住脖子的鸡,脸上红白交错,最终化为一声尖利冷笑:“做你的春秋大梦!
殿下不过拿你寻个乐子,还真当野鸡能飞上枝头?”她猛地摔门而去,铁链哗啦啦重新锁紧。
黑暗重新吞噬了柴房。我滑坐在地,指尖死死抠进草堆里。
萧彻……那个名字在齿间无声碾过。七年前大胤宫变血流成河,母后拼死将我塞进密道时,
最后一句便是“去找梁国质子萧彻”。可当我九死一生逃到梁国使馆,却只见到冲天大火。
世人都说梁国太子葬身火海。他怎么活下来的?为何此时现身?
又为何当众认下我那荒谬的身份?无数疑问毒蛇般缠绕上来,啃噬着紧绷的神经。
萧彻的眼神,那深渊般的审视里,到底藏着什么?更深露重时,
一股极淡的松香混着夜风飘入。我悚然一惊,刚要起身,一柄冰凉匕首已贴上颈侧!“别动。
”低沉嗓音贴着耳廓响起,温热气息拂过鬓角,“柴房腌臜,委屈殿下了。”是萧彻!
他竟能悄无声息潜入将军府!“太子殿下好兴致。”我僵着脖子冷笑,“半夜翻墙,
就为来看阶下囚的笑话?”颈间匕首稍离,身后人转到我面前。
月光透过高窗吝啬地洒下一线,照亮他半边脸。依旧是那副深邃轮廓,
却比七年前添了刀锋般的冷硬。他垂眸看我,目光像在审视一件失而复得的器物。
“孤的太子妃在别人府上挨打受辱,”他指尖忽然拂过我肿胀的唇角,激得我一颤,
“传出去,丢的是大梁的脸面。”我猛地偏头躲开:“殿下今日戏弄够了吧?
我沈音音贱命一条,当不起你的消遣!”“戏弄?”萧彻低笑一声,
忽然钳住我下巴迫我抬头,“沈昭,你还要装到几时?”他念出那个名字的瞬间,
我浑身血液都冻住了!“七年前,胤后送你出宫,腰牌是蟠龙白玉,
密道出口在城南胭脂铺后院枯井。”他每说一句,我脸色便白一分,“你逃到梁使馆时,
左肩还带着箭伤,是也不是?”我如坠冰窟:“你……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晚背着你杀出重围的人,”他松开手,玄色衣袖滑落,
露出手腕内侧一道狰狞的旧疤,“是孤。”记忆轰然炸开!冲天火光,箭矢破空声,
少年单薄却拼命的脊背……原来是他!那个脸上沾满血污几乎辨不清眉眼的少年,竟是萧彻!
“为什么现在才来?”我声音发颤,积压七年的委屈和恐惧几乎冲破喉咙。“孤需要时间。
”他眼神骤然阴鸷,“需要时间把当年放火的人一个个揪出来,碾碎。”他忽然话锋一转,
朝我伸出手,掌心躺着一枚玄铁令牌,盘龙狰狞,“跟孤走。做孤的太子妃,胤朝的仇,
孤帮你报。”“条件呢?”我盯着那令牌,心知天下没有白食的宴席。“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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