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陆灼沈烬晚作为主角的言情小说《他嫌我丑,转身嫁他情敌亮瞎他》,讲述一段温馨甜蜜的爱情故事,是作者“半吨老师”的一部完结原创作品,,故事内容简介:是江临公司新来的实习生,叫林薇薇。年轻,漂亮,据说家境也不错。江临的手臂,自然地搭在那个女孩身后的沙发靠背上,姿态亲昵。……
我捏着婚纱裙摆的手指猛地一紧。手机屏幕上,“江临”两个字疯狂跳动,
像个垂死挣扎的虫子。三年了。他终于打来了这个电话。我深吸一口气,
指尖划过冰凉的屏幕,接通。没等我开口,那边劈头盖脸砸过来的声音,
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沈烬晚!**疯了吗?!你要嫁给陆灼?!
!”婚纱店巨大的落地镜里,映出我此刻的样子。洁白繁复的曳地婚纱,勾勒出纤细的腰身。
精心打理过的栗色卷发慵懒地垂在肩头。脸上妆容精致,皮肤光洁,眉眼弯弯,
唇色是诱人的水红。和过去那个顶着坑洼疤痕、永远低着头、穿着宽大灰扑扑衣服的沈烬晚,
判若两人。镜子里的人勾起唇角,对着手机那端气急败坏的男人,声音是刻意放软的甜腻,
却淬着冰:“是呀,江临哥。下个月八号,香格里拉酒店。记得来喝喜酒哦。”“请柬?
应该快送到你公司了。”“啪。”不等他再咆哮,**脆利落地挂了电话。顺手拉黑。
世界清静了。店员**小心翼翼地捧着配套的头纱过来,笑容灿烂:“沈**,
您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陆先生真有福气!”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美吗?三年前,
江临可不是这么说的。时间倒回三年前那个夏天。我正顶着大太阳,
在江临公司楼下的咖啡店排队买他最喜欢的冰美式。手机突然炸响,是他妈打来的,
带着哭腔:“晚晚!晚晚你快来!家里厨房着火了!我…我还在里面!”脑子嗡的一声,
我扔了咖啡就往他家跑。老旧的居民楼,浓烟滚滚,火舌从三楼厨房的窗口狰狞地窜出来。
邻居们围在楼下,乱成一团,没人敢上去。我听见江阿姨在里面微弱的呼救。想也没想,
我抓起楼道里一块湿漉漉的抹布捂住口鼻,冲了进去。热浪扑面而来,熏得眼睛生疼。
浓烟呛得人窒息。我凭着记忆摸到厨房门口,火势很大,门框都在燃烧。
江阿姨瘫倒在离门不远的地上,吓懵了。“阿姨!抓住我!”我扑过去,想把她拖出来。
就在这时,“轰”的一声闷响。头顶的吊柜被火烧得松脱,直直砸了下来!
我下意识把江阿姨往旁边猛地一推。沉重的柜角,带着燃烧的木屑和滚烫的温度,
狠狠擦过我的右脸和脖颈。“啊——!”剧痛瞬间席卷了所有神经。
皮肤被撕裂、灼烧的痛楚,尖锐得像是灵魂都要被扯出来。但我顾不上自己,咬着牙,
用尽全身力气把吓傻了的江阿姨半拖半拽地弄出了火海。刚冲出单元门,
消防车尖锐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再醒来,是在医院。
消毒水的味道刺鼻。脸上和脖子上包裹着厚厚的纱布,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皮肉,痛得钻心。
江临坐在床边,胡子拉碴,眼窝深陷,显然守了很久。看到我睁眼,
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里迸出光亮,紧紧抓住我没受伤的手:“烬晚!你醒了!太好了!
吓死我了!”他的掌心很暖,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那一刻,身上的痛好像都轻了。我以为,
这场大火,烧掉的是意外,却淬炼了我们的感情。我以为,他看到了我的真心,
看到了我为了他妈妈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勇气。我以为,我们之间,再也不会有什么阻碍。
我忍着痛,努力对他扯出一个笑:“江临…阿姨…没事吧?”“没事没事!
我妈就是受了惊吓,有点擦伤,早出院了!多亏了你!烬晚,你是我们家的恩人!
”他的声音带着哽咽,俯身在我裹着纱布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那个吻,小心翼翼,
充满了珍视。像止痛药,瞬间抚平了我所有的恐惧和不安。我甚至傻傻地想,
就算脸上留了疤,只要江临不嫌弃,那又有什么关系?爱情,不就是患难与共吗?事实证明。
我太天真了。天真的可笑。拆纱布那天,是我妈陪我去的医院。医生一层层揭开纱布,
动作很轻。可当最后一片纱布离开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时,
我清晰地听到我妈倒吸了一口冷气,随即捂住了嘴,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护士默默递过来一面镜子。我鼓起勇气,看向镜子里。右脸,从颧骨下方一直到耳根,
再到脖子,一大片狰狞的、暗红色的疤痕。像一条丑陋的、扭曲的蜈蚣,死死地扒在皮肤上。
新生的皮肤皱巴巴的,泛着不正常的红,和周围完好的皮肤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
我愣愣地看着镜子里的怪物。那是我吗?是我,沈烬晚?手指颤抖着想去碰触那片凹凸不平,
却又猛地缩回,仿佛那是什么滚烫的、肮脏的东西。巨大的恐慌和绝望,像冰冷的潮水,
瞬间将我淹没。“医生…这…能好吗?”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医生叹了口气,
语气带着职业性的安抚:“沈**,这是深二度到三度的混合烧伤,疤痕组织增生比较明显。
后续可以通过激光、磨削、甚至植皮手术来改善,但…完全恢复到以前,可能性很小。
需要时间,也需要…很大的耐心和经济投入。”我妈抱着我,
得几乎背过气去:“我苦命的女儿啊…都是为了救人…怎么会这样…”我僵硬地任由她抱着,
脑子里一片空白。毁了。我的脸,毁了。我出院回家休养。江临一开始来得还算勤快,
嘘寒问暖,带水果,陪我说话。但他看我的眼神,开始不一样了。
不再是之前那种纯粹的担忧和心疼。而是多了一种…闪躲。一种极力掩饰,
却又控制不住的…不适。他不再直视我的右脸。和我说话时,目光总是飘忽不定,
落在我完好的左脸,或者干脆看着别处。他拥抱我的动作变得有些僵硬,
刻意避开我受伤的脖颈。甚至,他牵我的手时,指尖都有些微微的凉意。女人的直觉,
有时候准得可怕。我装作若无其事,努力像从前一样对他笑,跟他分享琐事。可每次我一笑,
牵扯到脸上的疤痕,那种紧绷和怪异感,都让我清晰地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心,
一点一点地沉下去。像坠入无底的冰窟。第一次爆发,是在他公司楼下的餐厅。
那天是我们恋爱三周年的纪念日。我提前好几天,鼓起勇气,
选了一条能遮住脖子疤痕的高领连衣裙,化了很久的妆,试图用厚厚的粉底盖住那片狰狞。
虽然效果甚微,但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最好。我想给他一个惊喜。我坐在餐厅靠窗的位置等他。
远远地,看见他和几个同事一起走过来,谈笑风生。他穿着挺括的衬衫西裤,身形挺拔,
意气风发。我有些紧张地攥紧了手心,朝他挥手。他看到我了。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脚步也顿住了。他身边的几个同事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然后,
我清晰地看到了他们脸上那种混合着惊讶、探究、甚至一丝…怜悯的表情。
其中一个打扮时髦的女同事,更是毫不掩饰地撇了撇嘴,凑到另一个同事耳边低语了一句。
虽然听不清,但那种轻蔑的姿态,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江临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他没有立刻走过来,反而侧头跟同事说了句什么,
那几个同事用一种微妙的眼神又扫了我一眼,才先一步进了餐厅里面。他这才沉着脸,
大步朝我走来。拉开椅子坐下,他的第一句话不是“等了很久吗?”,
也不是“你今天真好看”。而是压抑着烦躁的低吼:“沈烬晚!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不是让你在家好好休息吗!”我满腔的期待和欢喜,被他这句话浇得透心凉。
“今天…是我们纪念日。”我小声说,声音有点哑。“纪念日?”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眉头拧得更紧,“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纪念什么?纪念你脸上那道疤吗?”“砰!
”我仿佛听见心里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我化了妆的…”我徒劳地辩解,
声音细若蚊吟。“化了妆又怎么样?能盖得住吗?”他的语气充满了不耐烦,
目光扫过我精心遮掩的右脸和脖子,像被烫到一样迅速移开,“你知道刚才我同事看到你,
问我什么吗?问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被泼了**!你知道我多难堪吗!”难堪。
原来我的存在,让他难堪了。为了救他母亲而留下的勋章,成了他眼里的耻辱。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提醒自己不要哭出来。“我…我是为了救阿姨…”“够了!
”他猛地打断我,声音拔高,引得旁边几桌的客人侧目。他似乎也意识到失态,压低了声音,
但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刀子:“是!你是救了我妈!我们家感激你!
但这不代表我就得一辈子对着你这张脸!沈烬晚,你看看你自己!现在像什么样子?
每次看到你,我都觉得…觉得恶心!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别出来丢人现眼?!”恶心。
丢人现眼。原来在他心里,我是这样的存在。眼泪终于控制不住,汹涌而出。
滚烫的泪水划过涂满粉底的疤痕,带来一阵刺痛和痒意。我下意识地抬手想擦,
却被他厌恶地一把抓住手腕。“别哭了!哭起来更难看!”他甩开我的手,力道很大,
我的手腕瞬间红了一片。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仿佛跟我多待一秒都是折磨。
“这顿饭你自己吃吧。钱我会付。”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冰冷,
没有一丝温度,“以后没事别来我公司找我。算我求你了,给我留点面子。”说完,
他毫不留恋地转身,走向餐厅里面,走向他那群光鲜亮丽的同事。留下我一个人,
坐在精心布置的餐桌旁,像个被全世界遗弃的小丑。脸上的妆被泪水冲花,
露出底下丑陋的疤痕,更加刺眼。周围的目光,或好奇,或同情,或鄙夷,像无数根针,
密密麻麻地扎在我身上。那一刻,世界是无声的。只有心脏被凌迟的钝痛,清晰无比。原来,
毁容毁掉的,不只是我的脸。还有我自以为坚固无比的爱情。
那顿我一个人吃完的“纪念日大餐”,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江临彻底冷了下来。
电话不接,信息不回。去他家找他,十次有九次被拒之门外。剩下那一次,隔着门板,
他妈充满歉意却又无奈的声音:“晚晚啊…江临他…心情不好…你…你先回去吧…”我知道,
不是他心情不好。是他不想见我。不想见我这张让他“恶心”的脸。最后一次见到他,
是在一个共同朋友的生日聚会上。我本来不想去。是那个朋友反复邀请,说大家好久没聚了,
都是熟人,没关系的。我犹豫了很久,还是去了。穿了最保守的高领毛衣,戴了口罩,
只露出眼睛。我想,这样总行了吧?聚会地点在一个挺热闹的KTV大包间。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里面灯光昏暗,音乐震耳,一群人在喝酒唱歌玩骰子,气氛正嗨。
我的到来,像一颗石子投入喧嚣的湖面。嬉笑声、唱歌声,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
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带着探究、了然、和一丝看热闹的意味。
我下意识地低下头,口罩下的脸颊**辣地烧。“哟,烬晚来啦!快进来坐!
”寿星朋友赶紧招呼我,试图打破尴尬。我低着头,想找个角落坐下。目光扫过人群,
却猛地钉在包厢最里面的沙发上。江临坐在那里。他身边,依偎着一个女孩。很漂亮,
妆容精致,穿着性感的小裙子,笑容明媚张扬。那个女孩,我认识。
是江临公司新来的实习生,叫林薇薇。年轻,漂亮,据说家境也不错。江临的手臂,
自然地搭在那个女孩身后的沙发靠背上,姿态亲昵。他正低头跟林薇薇说着什么,
逗得女孩咯咯直笑,娇嗔地捶了他一下。他脸上那种放松的、愉悦的笑容,
是我很久很久都没有见到过的了。仿佛感应到我的目光,江临抬起头。
隔着喧闹的人群和闪烁的灯光,他的视线和我撞在一起。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冰冷、厌烦,和……被打扰的不悦。他没有说话。
只是用那种眼神,冷冷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不请自来、污染了他视线的垃圾。
那个叫林薇薇的女孩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看到我戴着口罩的样子,漂亮的眉头微微一挑,
嘴角勾起一丝了然又轻蔑的弧度。她故意往江临怀里靠了靠,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附近的人听到:“江临哥,那个戴口罩的姐姐是谁呀?好奇怪哦,在屋里还戴口罩。
”周围几个人的目光,变得更加玩味。我的血液,在那一刻似乎都凝固了。手脚冰凉。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屈辱感如同海啸,瞬间将我吞没。
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里,接受着所有人无声的审判和嘲讽。就在这时,江临开口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嘈杂的音乐,
带着一种刻骨的冷漠和残忍:“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看见就倒胃口。”“薇薇,别管她,
扫兴。”他搂紧了怀里的林薇薇,眼神却像冰锥一样刺向我。“沈烬晚,你还不走?
非要杵在这里碍眼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人不人鬼不鬼,连给薇薇提鞋都不配!
”“识相点,自己滚。别逼我说更难听的。”每一个字,都像裹着盐粒的鞭子,
狠狠抽打在我早已鲜血淋漓的心上。痛到麻木。原来,无关紧要。原来,倒胃口。原来,
我连给那个女孩提鞋都不配。包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
屏息看着这场闹剧。那些目光,有同情,有鄙夷,有纯粹看戏的兴奋。我站在那里,
像被剥光了衣服,暴露在聚光灯下,承受着最不堪的羞辱。最后一丝自尊,被他踩在脚底,
碾得粉碎。口罩下,我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出了血,腥甜的味道弥漫开来。我没有哭。
眼泪在他说出“倒胃口”的时候,就已经彻底干涸了。心死了,大概就不会流泪了。
我抬起头,隔着口罩,迎上江临那双冰冷又充满厌恶的眼睛。然后,我慢慢地、一点一点地,
摘下了口罩。露出了我右脸上那片在昏暗灯光下、依旧狰狞刺目的疤痕。
清晰地听到了周围几声压抑不住的抽气声。林薇薇更是夸张地捂住了嘴,
往江临怀里又缩了缩,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恶心的东西。江临的脸色瞬间铁青,
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沈烬晚!**有病吧!”他像是被我的举动彻底激怒,
猛地站起身,指着我,“赶紧滚!别在这里恶心人!”我看着他暴跳如雷的样子,
看着他护着怀里娇花的姿态,突然觉得无比讽刺,也无比…解脱。我对着他,
也对着包厢里所有看客,扯动嘴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江临。
”我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连我自己都害怕。“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记住你是怎么对我的。”“我们,两清了。”说完,我重新戴上口罩,挺直了背脊,
在所有人复杂的目光注视下,一步一步,走出了那个让我窒息的包厢。身后,
隐约传来林薇薇娇滴滴的声音:“江临哥,别生气嘛,
为了那种丑八怪气坏身子不值得……”以及江临带着怒气又带着宠溺的回应:“嗯,
还是我的薇薇懂事……”包厢门在我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所有的喧嚣,
也彻底隔绝了我和江临的过去。走廊里空无一人。灯光惨白。**着冰冷的墙壁,
缓缓滑坐在地上。身体里的力气被瞬间抽空。心脏的位置,空了一个大洞,
呼呼地往里灌着冷风。没有哭。只是觉得冷。刺骨的冷。那天之后,我彻底消失了。
换了手机号,删除了所有和江临以及他那个圈子有关的人的联系方式。
拉黑了他所有可能找到我的途径。带着我妈,搬离了那座充满了不堪回忆的城市。离开前,
我做了一件事。我找到了江临在公司最大的死对头,
也是他口中那个“靠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就目中无人”的纨绔子弟——陆灼。
在一家私密性极好的咖啡馆包间里。我坐在他对面,没有戴口罩。任由那片丑陋的疤痕,
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陆灼显然知道我,也知道我和江临的事,更知道我这道疤的来历。
他靠在椅背上,手里把玩着一个精致的打火机,眼神带着几分玩味和探究,打量着我。
“沈**?真是稀客。”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找我什么事?
总不会是替江临来求情的吧?最近他负责的那个项目,可被我抢得挺惨。”“不是。
”我平静地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和江临,已经彻底结束了。”“哦?”陆灼挑了挑眉,
似乎来了点兴趣。“陆先生,”我深吸一口气,目光直视着他,不闪不避,
“我知道你和江临不对付。我也知道,你一直想彻底把他踩下去,让他再也翻不了身。
”陆灼没说话,只是看着我,示意我继续。“我想和你做个交易。”我的声音很稳,
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交易?”陆灼嗤笑一声,目光扫过我脸上的疤,“沈**,
恕我直言,你现在…拿什么和我做交易?”他语气里的轻慢和不以为然,并没有激怒我。
我反而笑了笑。“我这张脸,还有救。”我指了指自己右脸的疤痕,
“我咨询过最好的整形医生,需要多次手术和漫长的恢复期,但有很大的希望能恢复七八成。
”“这需要钱。很多钱。还有最好的医疗资源。”我看着陆灼,“而陆先生你,
恰好不缺这些。”陆灼脸上的玩味收敛了一些,身体微微前倾:“继续说。”“我的条件是,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你资助我完成所有的治疗。给我最好的医生,最好的条件。
”“作为回报,”我的目光变得锐利而冰冷,“等我恢复之后,我会帮你,彻底击垮江临。
让他身败名裂,让他一无所有。”“你想怎么击垮他?”陆灼饶有兴致地问。“嫁给你。
”我清晰地吐出三个字。陆灼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
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笑话。“嫁给我?沈**,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娶一个…嗯,
就算恢复了容貌,也曾经是江临不要的女人?”他话语刻薄,眼神却带着审视。
“就凭我能让他生不如死。”我的声音冷得像冰,“陆灼,你讨厌江临,
是因为他处处跟你作对,抢你的风头,甚至背后给你使绊子。但你从来没真正把他放在眼里,
对吧?”陆灼没否认。“而我不同。”我扯了扯嘴角,“我曾经是他最亲密的人。
我知道他所有的软肋,知道他最在意什么,最害怕什么,
最引以为傲又最不堪一击的东西是什么。”“他最在意的,
是他那点可怜的、用践踏别人尊严换来的优越感。”“他最害怕的,是被他看不起的人,
踩在脚下。”“他最引以为傲的,是他的能力和那张能迷惑人的脸。而最不堪一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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