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刚成为状元,却要休妻和离》挺不错的,这种言情题材的小说特别多,这本是很讨人喜欢的。《他刚成为状元,却要休妻和离》简介:眼神只剩下不耐和烦躁:“婉儿又不是故意的!一件衣服而已,脏了就洗,你摆脸色给谁看?……
我是修炼千年的月见草化形的精怪。化形后,我为了报恩,嫁给凡人。他成为状元后,
带回来一个小郡主。回来还没几天,他要跟我和离。1我叫苏晚,是长在月下的一株草,
修炼了不知多少年月,才得了这副人形。陆明远,是我的夫君。
当年我还是一株刚能感知外界的月见草,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差点将我连根拔起,是他,
一个路过的少年,用他单薄的衣衫为我挡了片刻风雨。那点恩情,还有他清澈担忧的眼神,
便在我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后来,他成了我的夫君,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我一直以为,
日子会这样平淡又温暖地过下去。他读书,我就在月下为他煮茶,悄悄凝聚一点点花露,
化在茶水里,助他提神醒脑。他总说我的茶格外香,喝了神清气爽。看着他眼里的光,
我就满足了。那时的月光,落在他身上,也落在我心里,都是暖的。直到那一天。锣鼓喧天,
他回来了,骑着高头大马,穿着大红状元袍,风光无限。我挤在人群里,心砰砰跳着,
等他看我一眼。他看到了,眼神却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地移开,
落在他身边那个娇俏玲珑的少女身上。那少女,便是赵婉儿,一位郡主。
她像只雀儿一样依偎在陆明远身边,声音甜得发腻:“明远哥哥,这就是你家吗?
那位姐姐……就是你常提起的苏晚姐姐吧?”她歪着头看我,笑容天真无邪,眼底却藏着针。
陆明远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婉儿,别闹。晚儿……这是我路上结识的……婉儿郡主。
”郡主?我的心猛地一沉。陆明远看她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有讨好,有惶恐,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迷恋。我的小院,因为这位郡主的驾临,瞬间变得逼仄又陌生。
她带来的侍女趾高气扬,仿佛她们才是主人。2平静的日子没过两天。一个新月如钩的夜晚,
月光暗淡,我也感觉浑身乏力。陆明远走进了我的小屋,手里捏着一张纸。
他不敢看我的眼睛,声音干涩:“晚儿……我们……和离吧。”我像被雷劈中,僵在原地,
血液都冷了。“为……为什么?”我的声音在抖。“性情不合……”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婉儿她……身份尊贵,住在我们这简陋之地,恐有损清誉,惹人闲话……”就在这时,
阿离像一道火红的影子冲了进来。她是我在山里捡到的小狐妖,修炼时间短,
还不能完全化形,但已能口吐人言,性子泼辣。她指着陆明远的鼻子就骂:“陆明远!
你放屁!什么性情不合?当年是谁天天喝我姐姐用精血凝聚的花露茶才考上状元的?
你那榆木脑袋,没有姐姐的花露滋养,能开窍?现在攀上高枝了,就想把我姐姐一脚踹开?
你良心被狗吃了!”花露的事被捅破,陆明远的脸瞬间涨红,恼羞成怒:“阿离!休得胡言!
”他下意识想把休书塞回去。赵婉儿不知何时也来了,倚在门边,一脸惊吓:“明远哥哥,
阿离妹妹好凶啊!苏姐姐,你快劝劝她,
别为了我伤了和气……明远哥哥也是为姐姐名声着想……”她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陆明远看着赵婉儿泫然欲泣的样子,
又看看愤怒的阿离和脸色惨白的我,烦躁地把休书胡乱塞进袖中。“罢了罢了!
这事……容后再议!”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留下赵婉儿对我露出一个胜利者般的、转瞬即逝的冷笑。阿离气得浑身发抖,
紧紧抱住我冰凉的手:“姐姐!你看清了吗?他就是个白眼狼!
那郡主更是个蛇蝎心肠的狐狸精!”我看着窗外那弯黯淡的新月,想起了很久以前,
也是这样的月夜,他苦读至深夜,我悄悄在他茶盏里滴入花露,他喝完,疲惫一扫而空,
笑着握住我的手说:“晚儿,你真是我的福星。等我金榜题名,定不负你。”那时的掌心,
多么温暖。如今,只剩刺骨的寒。3赵婉儿的“游戏”开始了。第二天,
她就天真烂漫地跑到我面前,拉着我的袖子撒娇:“苏姐姐,你的房间好漂亮啊!
窗户正对着月亮!婉儿最喜欢看月亮了,可是我的房间好黑,我害怕……姐姐最疼婉儿了,
我们换房间住几天好不好?就几天!”她眨着大眼睛,满脸恳求。还没等我回答,
她带来的两个侍女已经不由分说地开始帮我收拾东西。
我的衣物、我常看的书、我小心养护的几盆喜阴的兰草……被粗鲁地抱起,
扔进了院子角落那间阴暗潮湿、终年不见阳光的杂物间。灰尘弥漫,霉味刺鼻。
陆明远就在旁边看着,一言不发。赵婉儿欢天喜地地搬进了我的房间。那晚,
她故意将窗户开得大大的,沐浴着清冷的月辉,对着院中站着的陆明远娇笑:“明远哥哥,
你看今晚的月亮真美!不过……”她皱了皱小巧的鼻子,
“这月光好像没有苏姐姐身上的气息纯净呢?姐姐是不是藏着什么宝贝月光呀?
”陆明远抬头看了看月亮,又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杂物间紧闭的门,眼神复杂,
最终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我蜷缩在杂物间冰冷的草席上,听着外面隐隐传来的笑语,
身体因为失去了月华的滋养而阵阵发冷。月光……我想起刚化形那会儿,懵懂无知,
被山里的精怪欺负,是他挺身而出,护在我身前。月光洒在他青涩却坚定的侧脸上,
他对我说:“别怕,以后我保护你。”少年的承诺,在月下闪闪发光。如今,保护我的人,
亲手将我推进了黑暗。4赵婉儿似乎特别喜欢“亲近”我。这天,她端着一个调色盘,
里面是浓稠的墨汁,蹦蹦跳跳地跑来找我:“苏姐姐!婉儿想学画画!姐姐教教婉儿好不好?
”她笑得一脸无害。我心里警铃大作,下意识想避开。就在她靠近我的瞬间,
她像是被自己的裙摆绊了一下,惊呼一声,整个人向前扑倒!那满满一盘墨汁,不偏不倚,
兜头盖脸地泼在了我身上!浓黑、粘腻、带着刺鼻气味的墨汁瞬间浸透了我素色的衣裙,
顺着我的脖颈往下流。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
月见草妖的本性让我对污秽之物极度排斥,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啊!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赵婉儿自己身上倒是干干净净,她手忙脚乱地想用手帕帮我擦,却把墨迹抹得更开,
她眼圈一红,泪水说来就来,“我不是故意的!姐姐……姐姐你脸色好难看,
是不是生婉儿的气了?婉儿好笨……”陆明远闻声赶来,
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赵婉儿哭得梨花带雨,满手墨渍,而我浑身漆黑,狼狈不堪地站着,
脸色苍白,眼神空洞。“晚儿!怎么回事?”陆明远皱眉,语气带着责备。
赵婉儿立刻扑进他怀里,
都怪我笨手笨脚……弄脏了姐姐的衣服……姐姐肯定讨厌死我了……”她哭得肩膀一耸一耸,
好不可怜。陆明远心疼地拍着她的背,看向我时,
眼神只剩下不耐和烦躁:“婉儿又不是故意的!一件衣服而已,脏了就洗,你摆脸色给谁看?
吓到婉儿了!”他的责备像冰冷的刀子扎进我心里。墨汁的冰冷和粘腻紧紧贴着皮肤,
那令人作呕的气息挥之不去。我却想起了另一件衣服。那年冬天特别冷,他赶考在外,
我熬夜为他缝制了一件厚实的棉袍。手指被针扎了无数次,但我甘之如饴。他收到后,
紧紧抱着那件袍子,说:“晚儿,这衣裳真暖和,穿着它,就像你在抱着我。
”那时他眼中的感动和珍惜,那么真切。如今,一件沾满墨汁的旧衣,在他眼里,
抵不过赵婉儿一滴虚假的眼泪。5赵婉儿的“游戏”越来越过分。这天,
她兴致勃勃地提议:“明远哥哥,苏姐姐,我们玩捉迷藏吧!可有趣了!
”她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和陆明远。
她“好心”地把我引到后院那个废弃的、用来堆放陈年杂物的小地窖口。“姐姐,
这里最隐蔽了!婉儿保证找不到你!你快藏好!”她笑得甜美,眼神却闪烁着恶毒的光。
地窖里漆黑一片,散发着浓重的霉味和尘土气,空气污浊得几乎无法呼吸。我刚一进去,
身后就传来咔哒一声轻响,门被从外面锁上了!“苏姐姐藏好啦!明远哥哥,我们快去找!
看谁先找到!”赵婉儿清脆的声音带着恶意的兴奋,渐渐远去。黑暗瞬间吞噬了我。
我拍打着厚重的木门,呼喊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却传不出去。今天是新月,
是我妖力最弱的时候!这污浊、窒息、绝对的黑暗,对月见草妖来说是致命的折磨。
我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身体的力量像被抽干,意识也开始模糊。
无数的爬虫在角落窸窣作响,甚至爬过我的脚背……就在我快要支撑不住,陷入昏迷时,
地窖的门被一股大力猛地撞开!刺眼的光线涌入,阿离小小的身影冲了进来,
带着哭腔:“姐姐!姐姐你怎么样?”她扶起虚脱的我,
愤怒地瞪着闻声赶来的陆明远和一脸惊讶的赵婉儿。“陆明远!你是瞎了还是聋了?
她这是要把我姐姐活活闷死在这里!这是谋杀!”阿离的眼睛因为愤怒变得血红。
陆明远看到我奄奄一息、满身灰尘的狼狈样子,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愧疚。
但赵婉儿立刻拽住他的袖子,委屈地扁着嘴:“阿离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只是……只是玩得太开心,忘记姐姐还在地窖里了……姐姐,你没事吧?
都怪我不好……”她说着又要掉眼泪。陆明远那点愧疚瞬间被赵婉儿的眼泪冲散了,
他沉下脸对阿离呵斥:“住口!婉儿只是贪玩忘了时间!什么谋杀,休得胡言乱语!
”他看向我的眼神,只剩下烦躁和不耐烦,“不是没事吗?大惊小怪!”阿离气得浑身发抖,
扶着我,狠狠地剜了他们一眼。冰冷的空气涌入肺腑,我剧烈地咳嗽着,在阿离的搀扶下,
艰难地回到杂物间。意识模糊间,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雨夜。暴雨倾盆,雷电交加,
刚化形的我瑟瑟发抖地躲在岩石下,是他,陆明远,不顾自己被淋透,
脱下外衫为我遮住风雨,把我护在怀里,轻声安慰:“别怕,雨很快就停了。”那时的怀抱,
是我唯一的避风港。如今,他亲手将我锁进了比那场暴雨更可怕的深渊。
**6**我的玉兔“雪团儿”,是我在这冰冷沈家唯一的慰藉。它通体雪白,
眼睛像红宝石,总爱在月夜依偎在我脚边。这天,赵婉儿又在逗弄它。
她抱着雪团儿在厨房附近转悠,那里烧着滚烫的开水。“哎呀,小兔子真可爱!
”她咯咯笑着,手指却暗中用力掐着雪团儿。雪团儿吃痛挣扎。就在这时,赵婉儿手一滑,
雪团儿小小的身体被她失手抛进了那滚烫的沸水桶里!“吱!
”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惨叫划破空气!“啊!”赵婉儿同时发出惊恐的尖叫,猛地后退,
正好撞进闻声赶来的陆明远怀里。“砚哥哥!兔子!兔子它抓我!它自己跳进去的!
吓死我了!好可怕!”她紧紧抓着陆明远的衣襟,身体瑟瑟发抖,脸色惨白,眼泪说来就来。
我疯了一样扑过去,不顾滚烫的水汽,徒手想把雪团儿捞出来。可是太迟了。
雪团儿小小的身体在沸水中翻滚了一下,瞬间没了声息,原本雪白的皮毛变得焦黑一片。
我颤抖着手,将它湿淋淋、滚烫又冰冷的小身体捧出来,心像被生生剜掉了一块,
痛得无法呼吸。陆明远搂着受惊的赵婉儿,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不怕不怕,
一只畜生而已,死了就死了,没伤到你就好。”他看都没看我和雪团儿的尸体一眼,
转头对我冷冷地说,语气里满是厌烦:“以后别养这些脏东西!吓到婉儿了!”脏东西?
我抱着雪团儿冰冷僵硬的小身体,浑身都在颤抖。泪水模糊了视线,却流不下来。我看着他,
看着依偎在他怀里、嘴角勾起一抹得意冷笑的赵婉儿,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雪团儿……我想起它刚来的时候,那么小,那么软。是陆明远从集市上买回来送给我的。
他说:“晚儿,我看你一个人闷,让它陪陪你。它像你一样,干干净净的。”他那时笑着,
把雪白的小兔子放进我怀里。我抱着它,心里像灌了蜜。他说我像它一样干净。如今,
在他眼里,它成了脏东西,而我……又算什么呢?最后一点寄托和温暖,
被他们以如此残忍的方式,碾碎了。7雪团儿的死,抽走了我最后一丝生气。
我像一具行尸走肉,整日待在阴暗的杂物间里,对着雪团儿留下的一小撮绒毛发呆。
阿离守着我,寸步不离,小脸上满是担忧和愤怒。这天夜里,赵婉儿突然病倒了。
她躺在我的旧房间里,脸色苍白,呼吸微弱,一副随时要断气的模样。陆明远急得团团转,
请来了赵婉儿带来的一个老御医。那御医装模作样地把了脉,摇头晃脑,
最后沉重地说:“郡主这是沾染了此地不洁的阴秽之气,邪祟入体啊!
必须用至阴至纯、凝聚了月华精魄的灵物做药引,方可救命!”“是何灵物?先生快说!
”陆明远急切地问。御医捋着胡须,
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杂物间的方向:“此物……唯有与月华同源的精怪心头之物……比如,
月见草妖的心头花露!此乃其生命本源,蕴含最精纯的月魄精华,定能驱散邪祟!
”“心头花露?”陆明远脸色一变,显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猛地看向我这边,
眼神剧烈挣扎。就在这时,床上的赵婉儿悠悠转醒,气若游丝。她看到我,费力地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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