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大佬的掌心宠玩腻了》由半吨老师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良心言情著作,内容不拖泥带水,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岁岁顾北琛所吸引,小说描述了:却盖不住那字字诛心的寒意。他甚至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目光落在窗外沉沉的雨幕里,像在等待一个早已注定的结局。——“孩子……必……
顾北琛的白月光回国那天,他甩给我一张孕检单:“打掉。”“她回来了,你该让位了。
”我摸着平坦的小腹,安静签了流产同意书。五年后巴黎拍卖场,我的设计拍出天价。
他红着眼抓住我:“孩子呢?”我笑着抽回手:“顾总记错了,我从未怀过你的孩子。
”直到他看见我牵着的孩子,那张小脸与他如出一辙。
拍卖场的空气带着金钱特有的冷冽味道,浮动着昂贵香水与皮革的气息。灯光聚焦在台上,
一件件珠宝流光溢彩,底下是举牌者无声的较量。我坐在前排,
身上这件当季高定黑色礼服裙恰到好处地勾勒着曲线,冰凉的丝绒触感贴着皮肤。五年了,
足够一个伤痕累累的人重新长出坚硬的壳。“下一件拍品,‘新生之泪’。
”拍卖师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带着职业性的抑扬顿挫。聚光灯骤然亮起,
精准地打在那条项链上。中央那颗切割完美的帕拉伊巴碧玺,
像一滴凝固的、蕴含了整个海洋的眼泪,幽幽地泛着蓝绿霓虹光,
周围缠绕着细碎的钻石星尘,脆弱又倔强。这是我的作品。灵感来源于生命最痛的那次剥离,
和之后漫长的自我重建。场内响起一阵细微的骚动。举牌开始了,数字跳动得很快,
像失控的心跳。
一百五十万、两百万、两百八十万……空气似乎被这不断攀升的数字抽得更稀薄了些。
最终落槌。“三百二十万!成交!”拍卖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恭喜顾先生!
”掌声稀稀拉拉地响起,更多的是探究的目光投向同一个方向——右前方贵宾席。那个身影,
即使五年未见,只消一个模糊的轮廓,也足以在我平静的心湖投下一颗石子,
荡开一圈圈冰冷的涟漪。顾北琛。他坐在那里,背脊挺直,
侧脸的线条依旧冷硬得像刀锋削过。他拍下了我的项链,用三百二十万,
买下了一滴名为“新生”的眼泪。多么讽刺。我端起手边冰凉的水晶香槟杯,
指尖的凉意一直沁到心底。没有看他,视线落在杯中细密上升的气泡上,
看着它们诞生、上升、然后无声地破灭。拍卖结束,人潮开始缓慢地向出口涌动。
我随着人流,高跟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几乎听不见声音。空气里混杂着各种语言和香水味。
就在接近门口那扇巨大的、描着金边的旋转门时,一股极其霸道的力量猛地攥住了我的手腕。
滚烫。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蛮横。我被迫停下脚步,腕骨被捏得生疼。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那股曾经让我迷恋到盲目的雪松混合着烟草的冷冽气息,此刻只让我胃里一阵翻腾。“苏晚。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被砂纸狠狠打磨过,每一个字都刮着我的耳膜。我缓缓转过身,
脸上挂着的,是这五年在无数觥筹交错和尔虞我诈中练就的、无懈可击的社交笑容,
疏离又客气。“顾先生?恭喜您拍得心头好。”我的目光平静地落在他抓住我的那只手上,
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清晰的逐客意味。周围有人好奇地投来目光,又识趣地匆匆移开。
顾北琛似乎完全不在意这些视线,他高大的身躯带来无形的压迫感,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死死锁着我,里面翻涌着我完全陌生的东西——一种近乎狂乱的赤红。
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像是要把什么难以承受的东西强行咽下去。“孩子呢?”他问,
声音压得极低,却像一把生锈的钝刀,猛地捅进我记忆深处最腐烂的那个角落。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拍卖场的喧嚣、衣香鬓影、金钱的流动,都成了模糊的背景板。
只有他眼底那片骇人的红,和他口中吐出的那三个字,无比清晰地烙在我的视网膜和耳膜上。
孩子。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但我脸上的笑容纹丝未动,
甚至加深了些许,嘴角弯成一个完美的、带着点怜悯的弧度。我用另一只手,
优雅而坚定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他钳制在我腕上的手。
他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带着灼人的热度,我的动作却像在拂去一粒无关紧要的尘埃。
“顾总,”我微微歪头,眼神清澈得像从未沾染过尘埃的溪水,
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您是不是贵人多忘事,记岔了?
”他的瞳孔骤然紧缩。我清晰地、一字一顿地,把那把生锈的刀,
原封不动地捅了回去:“我从未怀过您的孩子。”这句话出口的瞬间,
我清晰地看到他脸上那层冷硬的、掌控一切的面具,裂开了一道缝隙。震惊、难以置信,
还有一种更深沉、更黑暗的东西在那裂缝后面翻涌。他下颌绷紧,
嘴唇抿成一条毫无血色的直线,死死地盯着我,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我这个人。
五年前那个只会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卑微地祈求一点点温存和目光的苏晚,已经死了。
死在一个冰冷刺骨的雨夜,死在一张轻飘飘的流产同意书上,死在他说“她回来了,
你该让位了”时,那薄情寡义的眼神里。我没再看他一眼,
仿佛刚才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转身,挺直脊背,踩着高跟鞋,
毫不犹豫地走向那扇巨大的旋转门。门外的夜风带着巴黎特有的湿冷气息扑面而来,
吹散了拍卖场里令人窒息的浮华。手腕上被他攥过的地方,还残留着清晰的灼痛感,但心底,
却是一片荒芜的平静。助理小李快步迎上来,将一件质地柔软的羊绒披肩搭在我肩上,
小声问:“苏总,没事吧?顾先生他……”“没事。”我打断她,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起伏,
“一个认错人的故人而已。”我拢了拢披肩,将那点残留的温度彻底隔绝在外,“去酒店。
岁岁该等急了。”坐进温暖的车厢,隔绝了外界的寒冷和窥探,
我才允许自己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闭上眼。车窗外的霓虹流光溢彩,飞速倒退,
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助理体贴地调暗了灯光,车内只剩下引擎低沉的嗡鸣。
“新生之泪”……那滴以最惨痛代价换来的新生之泪,最终还是落回了那个始作俑者的手里。
命运真是个恶劣的玩笑大师。车子平稳地驶入酒店地下停车场。电梯无声上升,
数字不断跳动。我对着光可鉴人的电梯壁整理了一下表情,深吸一口气,
将拍卖场里那点残余的冰冷彻底压下去。“妈咪!”电梯门刚滑开一条缝,
一个小炮弹就精准地发射过来,撞进我怀里。柔软的小身体带着奶香和沐浴露的清新味道,
瞬间驱散了所有阴霾。我蹲下身,紧紧抱住我的小太阳——岁岁。他仰着小脸,
眼睛亮晶晶的,像盛满了星星,软软糯糯地抱怨:“妈咪好慢!岁岁都看完两集动画片啦!
”“对不起宝贝,妈咪工作耽误了。”我亲了亲他光洁饱满的额头,
又捏捏他软乎乎的小脸蛋。保姆站在不远处,微笑着看着我们。
“那妈咪有给岁岁带好吃的吗?”小家伙眼睛一转,开始撒娇。“当然有!
”我变戏法似的从手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面是他最爱的马卡龙,
“不过只能吃一个,马上要睡觉了哦。”“耶!妈咪最好啦!”岁岁欢呼着接过盒子,
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小脸上全是满足。看着他无忧无虑的笑容,我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五年前那个绝望的雨夜,当冰冷的器械侵入身体,带走那个不被期待的小生命时,
我以为自己也跟着死掉了。是岁岁,这个意外降临、顽强扎根的小生命,
硬生生把我从地狱边缘拽了回来。他是我废墟上开出的唯一一朵花,是我全部的新生。
“岁岁今天乖不乖?”我牵着他软软的小手往套房走。“乖!超级乖!”他用力点头,
小脑袋上的呆毛也跟着一晃一晃,“王奶奶给我讲了新故事,我还画了画!画了妈咪,
还有……”他顿了顿,似乎在努力回忆,“画了一个好高好高的叔叔,在电视里看到的!
”我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看向保姆。保姆连忙解释:“下午看财经新闻,
正好有顾氏集团的报道,顾总……顾北琛先生接受采访的镜头……”“哦。
”我淡淡应了一声,压下心头那点莫名的悸动。岁岁长得太像顾北琛了,
尤其是那双眼睛和抿唇的弧度,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是无法抹去的印记。我蹲下来,
平视着岁岁清澈好奇的眼睛,语气温柔但认真:“宝贝,那个叔叔是陌生人,是电视里的人,
跟我们的生活没有关系,知道吗?”岁岁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嗯!岁岁有妈咪就够了!
”他凑上来,在我脸颊上响亮地“吧唧”亲了一口。暖流瞬间淹没了那点寒意。我抱着他,
心里无比坚定。无论如何,我绝不会让顾北琛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岁岁是我的,
只属于我一个人。哄睡了岁岁,看着他天使般的睡颜,我走到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灯火璀璨的巴黎夜景,塞纳河像一条流淌的黑色缎带。手机屏幕亮着,
是助理发来的信息。【苏总,顾氏集团那边刚刚联系了工作室,
希望能就‘新生之泪’的设计理念,安排一次对您的专访。顾北琛先生点名要亲自参与。
】点名亲自参与?我盯着那个名字,指尖在冰凉的手机屏幕上无意识地划过。五年了,
他从没找过我,仿佛我这个人和那段过往都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如今一条项链,
一句否认,就让他坐不住了?迟来的好奇心?还是……某种掌控欲被挑衅后的不甘?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没有任何温度的冷笑。回复得干脆利落:【婉拒。
工作室近期不接受任何私人专访,尤其顾氏。】放下手机,我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红酒。
深红色的液体在水晶杯里轻轻晃荡,映着窗外繁华的灯火。专访?他想听什么呢?
听我如何描述那场锥心刺骨的“新生”?指尖无意识地抚上小腹,隔着丝滑的睡袍,
那里曾经孕育过一个生命,又被他亲手扼杀。冰冷的雨点仿佛再次砸在脸上,
混杂着绝望的泪水。那晚的急诊室灯光惨白,医生公式化的询问,
手术台金属的凉意透过薄薄的病号服……还有那张他亲手递过来、需要我签名的流产同意书,
像一张死亡判决。——“薇薇回来了,她身体不好,受不得**。苏晚,你该让位了。
”他站在病房门口,没有进来,声音隔着一段距离传来,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仿佛在陈述一件与他无关的公务。窗外是瓢泼大雨,雨声几乎盖过了他的话,
却盖不住那字字诛心的寒意。他甚至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目光落在窗外沉沉的雨幕里,
像在等待一个早已注定的结局。——“孩子……必须打掉。
”那张薄薄的孕检单被他随意地放在床头柜上,像一张废弃的草稿纸。他提到孩子时,
语气里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仿佛那不是他的骨血,而是一个亟待清除的错误。
——“签了吧。公寓和卡里的钱都留给你,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他补充道,
像是在处理一件用旧了的物品,给予最后的、施舍般的安置。病房里死寂一片,
只有窗外哗哗的雨声,疯狂地敲打着玻璃,也敲打着我摇摇欲坠的世界。我低头看着那张纸,
手指蜷缩着,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却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
腹中那个刚刚得知存在的小生命,甚至还没来得及让我感受胎动,
就要被它的亲生父亲宣判死刑。为什么?就因为他心尖上的白月光回来了?
就因为林薇白回来了,我这个拙劣的替身连同这个“意外”的孩子,都成了碍眼的垃圾,
需要被立刻清理掉?喉咙里像是堵着一团浸透了冰水的棉花,又冷又涩,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慢慢地、慢慢地伸出手,拿起床头柜上那支冰冷的签字笔。
笔尖悬在“同意流产”那一栏上方,微微颤抖。视野一片模糊,
温热的液体终于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砸在纸面上,迅速晕开一小片墨迹。我没有看他,
也没有发出任何哭泣的声音,只是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浓重的血腥味。然后,
在那片被泪水洇湿的墨迹旁,一笔一划,极其缓慢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苏晚。
每一笔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像是在亲手埋葬着什么。签完字,我把笔轻轻放下,
抬起头。脸上湿漉漉一片,分不清是雨水打湿了窗户溅进来的,还是眼泪。我看着他,
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碎裂的胸腔里硬挤出来的:“顾北琛,如你所愿。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平静,眼神里掠过一丝极细微的诧异,但很快又被惯常的淡漠覆盖。
他微微颔首,仿佛完成了一项任务,语气甚至轻松了些:“很好。手续我会让助理跟进。
你……好好休息。”说完,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拉开病房门,
高大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昏暗的光线里。决绝得没有一丝留恋。门关上的瞬间,
我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冰冷的病床上。
小腹传来一阵剧烈的、下坠般的绞痛。我蜷缩起来,死死按住肚子,
牙齿把嘴唇咬得血肉模糊,才没有让那撕心裂肺的痛呼冲出喉咙。窗外的雨更大了,
铺天盖地,仿佛要将整个城市淹没。回忆的碎片像淬了毒的玻璃渣,狠狠扎进脑海。
我猛地仰头,将杯中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灼烧般的**感,
却压不住心底翻腾的寒意和恨意。专访?他凭什么?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下,
这次是另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极其简短的一行字,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苏晚,我们谈谈。顾北琛。】谈?谈什么?
谈他当年是如何冷酷地碾碎一颗心?还是谈他现在可笑的好奇心?我盯着那行字,
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五年前那个在雨夜里蜷缩着、流着血也流着泪、发誓再也不要为这个男人掉一滴眼泪的苏晚,
似乎又回来了。我深吸一口气,指尖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
每一个字都像是裹着冰碴:【顾总,过去的事不必再提。你我之间,无话可谈。请勿打扰。
】发送。拉黑这个号码。动作一气呵成。世界清静了。我走到岁岁的卧室门口,
轻轻推开一条缝。柔和的夜灯下,小家伙睡得正香,小胸脯随着呼吸均匀地起伏,
小嘴微微嘟着,睡颜纯真得像个天使。**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他。
那些翻涌的恨意和冰冷的回忆,在这份宁静面前,奇异地沉淀下来。为了岁岁,
我必须更强大,更无懈可击。顾北琛?他早已是我生命里翻过去的一页废纸,
不值得再浪费一丝情绪。巴黎的工作行程排得很满。“新生之泪”拍出天价,
苏晚这个名字在国际设计圈算是彻底打响。工作室的电话快被打爆,
各种合作邀约、采访请求雪花般飞来。我像个高速旋转的陀螺,筛选项目,洽谈细节,
试图把顾北琛和那晚的短信彻底抛到脑后。这天下午,
刚结束和一个法国奢侈品牌代表的会议,回到酒店处理邮件。助理小李敲门进来,
脸色有点古怪,欲言又止。“怎么了?”我头也没抬,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苏总……楼下大堂……顾先生来了。”小李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紧张。
敲击键盘的手指顿住了。顾北琛?他找到酒店来了?一股无名火猛地窜起。
我啪地合上笔记本电脑屏幕,声音冷了下来:“他来干什么?酒店安保呢?
”“他说……他是来谈合作的,关于‘新生之泪’的后续商业开发。”小李硬着头皮汇报,
“而且……他直接包下了顶层的咖啡厅,说……只等您十分钟。”包下咖啡厅?只等十分钟?
真是顾北琛一贯的霸道作风。五年了,一点没变。以为世界还围着他转?我站起身,
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楼下是车水马龙的街道,行人渺小如蚁。他以为这样我就会下去?
像五年前那样,对他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告诉他,”我转过身,语气平静无波,
眼神却冷得像冰,“我没空。让他请回。如果酒店安保不能保证客人不受骚扰,
我会考虑更换住所,并保留追究酒店责任的权利。”小李明显松了口气:“好的苏总,
我马上去处理!”小李刚出去没多久,我的私人手机就响了。
屏幕上跳跃着一个没有存储名字、却烂熟于心的号码——顾北琛的私人号码。五年前,
这个号码承载了我多少卑微的期待和小心翼翼的问候,最后都石沉大海。如今,
它又跳了出来,像个甩不掉的幽灵。我盯着那不断闪烁的屏幕,任由它响到自动挂断。
几秒后,又固执地响起。一遍,两遍……锲而不舍。心底最后一点耐心被彻底耗尽。
我拿起手机,划开接听,没有放到耳边,直接开了免提,扔在桌面上。“顾北琛,
”我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出去,没有丝毫温度,甚至带着点被反复打扰后的厌烦,
“我以为我的助理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我,很忙。没空陪你玩这种过家家的游戏。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顾北琛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低沉依旧,却似乎压抑着什么,
显得异常紧绷:“苏晚,我只想和你谈谈。五分钟。”“谈什么?”我嗤笑一声,
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谈三百二十万买条项链值不值?
还是谈顾总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闲情逸致,
追着一个五年前就被您扫地出门的‘旧物’不放?”“旧物”两个字,我咬得格外清晰。
电话那头的呼吸明显重了一下。他似乎被这两个字狠狠刺到了。又是几秒的沉默,再开口时,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沙哑,一字一顿地问:“那条项链……为什么叫‘新生之泪’?
”我的心猛地一沉。他果然是为这个而来。他察觉到了什么?怀疑了?“名字而已,
顾总何必深究?”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漫不经心,“设计师的灵感天马行空,
一滴眼泪,一次新生,很普通的概念。怎么,顾总拍下它,难道还想买断它的故事?
”“苏晚!”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被彻底激怒的焦躁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
“告诉我!五年前……那个孩子……”“够了!”我厉声打断他,
积压的怒火和旧日的伤痛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声音不受控制地尖锐起来,“顾北琛!
你究竟想怎么样?!五年前你亲口下的命令,白纸黑字的同意书!
是你亲手抹掉了那个孩子的存在!现在跑来假惺惺地问什么?
是想确认你的命令执行得够不够彻底?还是想看看我苏晚被你踩进泥里后,到底死透了没有?
!”我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指尖冰凉一片。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过了许久,
久到我以为信号已经中断,顾北琛的声音才再次传来,那声音低哑得可怕,
带着一种破碎的、我从未听过的艰涩:“我……后悔了。”后悔?
这两个字像两颗烧红的铁钉,狠狠烫进我的耳膜。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席卷而来,
紧接着是灭顶的嘲讽和悲凉。“后悔?”我笑了起来,
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冰冷,“顾北琛,你也会后悔?后悔什么?
后悔当年不该那么痛快地甩掉我这个替身?还是后悔没在打掉孩子之前,再物尽其用一下?
”“苏晚!”他声音嘶哑地低吼,带着痛苦的意味,“别这样……”“那我该怎样?!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积压了五年的血泪和恨意,
“跪下来感恩戴德你迟来了五年的‘后悔’?还是痛哭流涕地告诉你,
当年那个被你像垃圾一样处理掉的孩子,其实没有死?顾北琛,收起你那套!你的后悔,
一文不值!只会让我觉得恶心!”我猛地挂断电话,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撞击着肋骨,带来阵阵闷痛。我撑着桌面,大口喘息,
试图平复那股几乎要冲破喉咙的暴戾情绪。迟来的后悔?太可笑了!
这比当初的冷酷无情更让我作呕!手机屏幕又固执地亮起,还是那个号码。我直接关机,
世界瞬间清净,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回荡。不行,巴黎不能再待了。
顾北琛就是个疯子,他既然能找到酒店,难保不会做出更出格的事。岁岁还在这里,
我不能冒任何风险。我立刻拨通助理的电话,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小李,
立刻订最近一班回国的机票,我们三个人的。对,现在就走。通知保姆,
马上收拾岁岁的东西,半小时后酒店后门汇合,车安排好。”挂掉电话,我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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