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摄政王之误恋:血仇迷情》是“麻心薯”的原创佳作,该书主要人物是沈砚舟厌柯云昭昭,书中故事简述是:"你以为用'忘川露'控制她,我就看不出你在续命?"我浑身一颤。厌柯抱着我后退半步,……
"哐当——"鎏金匕首穿透盖头钉在红喜帐上,我跪在冰凉的汉白玉地砖上,
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摄政王殿下到!"喜宴瞬间死寂。
我看着那袭玄色蟒纹朝服跨过门槛,腰间玉佩却不是今早我亲手系上的同心结,
而是一块羊脂白玉雕琢的并蒂莲。"阿柯,救我......"虚弱的女声从他怀中传来,
我浑身血液凝固。那分明是三年前坠崖身亡的——云昭昭。"云梦,"他居高临下俯视我,
玄铁护腕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本王要娶的人从来都是昭昭。
"宾客们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我攥紧袖中染血的帕子。
昨夜他在我耳边说要与我白头偕老的余温还未散去,
此刻却抱着另一个女人出现在我的婚礼上。"把这个冒牌新娘拖下去!
"他突然拔剑抵住我的咽喉,"即日起,将军府满门抄斩。"剑锋划破嫁衣的瞬间,
暗卫破窗而入。我被人扛在肩头掠过飞檐,最后一眼看见他抱着云昭昭的背影,
听见她说:"表哥,不要怪姐姐……”地牢腐臭的气息钻进鼻腔时,我正被铁链吊在刑架上。
"解药拿来。"厌柯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带着某种压抑的颤音。我费力睁开肿胀的眼皮,
看见他站在牢门前,玄色大氅上沾着未融的雪粒。他手中攥着个青瓷药瓶,
瓶身映出我遍体鳞伤的倒影——这是他第三次来逼问解药配方。
"我说过......"喉咙像被火舌舔舐,我尝到血腥味,"将军府世代忠良,
从未研制过毒药。""忠良?"他突然掐住我的下巴,
鎏金面具下的瞳孔在火把映照下泛着妖异的红光,"你们全家都该死!
"他的指尖深深陷入我的皮肉,"可为什么......"尾音像断了线的风筝,
消失在潮湿的空气里。牢顶的水滴坠落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我看见他喉结滚动,
拇指轻轻摩挲过我裂开的唇瓣,这个动作让我想起被灭门那夜,
他也是这样温柔地替我擦去脸上的血。"阁主,"外头传来下属禀报声,
"摄政王在城外发现了......"厌柯骤然松开手,药瓶摔碎在青砖上。
他转身时大氅扫过我**的脚踝,带着某种近乎绝望的温度。
我听见他压抑的喘息:"把'忘川露'给她灌下去,这次......"停顿片刻,
"保留她对沈砚舟的恨意。"冰凉的液体撬开牙关时,我想起三年前那个雪夜。
沈砚舟将我堵在梅林深处,红梅花瓣落在他眼睫上,他说:"昭昭坠崖是意外,
我发过誓要护你周全。"那时他的掌心还残留着战场的血茧,
此刻却成了亲手将我推进深渊的利刃。记忆开始翻涌。大婚当日他怀中的云昭昭,
脖颈间系着的玉佩分明是我去年生辰时送他的定情信物。还有她那句"不要怪姐姐",
像根毒刺扎进心脏——原来从始至终,我都是替罪羊。"咳......"剧痛从丹田炸开,
我蜷缩在地牢角落,听见厌柯折返的脚步声。他摘下面具,露出左脸狰狞的疤痕,
那是我十岁那年,他为救我被山贼划伤的。"你以为我在折磨你?"他蹲下来,
指尖抚过我颤抖的眼角,"我在帮你记住仇恨。"他的拇指抹去我滑落的泪,放在唇边轻舔,
"咸的,真好。"远处传来刑具转动的声响,我听见他低笑:"沈砚舟很快就会来求我。
"他突然扯开我的衣襟,在锁骨处烙下齿痕,"让他看看,他心爱的表妹,
是如何被我......""厌柯!"熟悉的声音在牢外炸响。我浑身血液凝固,
看见沈砚舟握着染血的佩剑闯进来,眼中怒火几乎要将我焚毁。
沈砚舟的佩剑"铮"地砍断束缚我的铁链,我摔进他带着血腥气的怀抱时,
听见厌柯低哑的笑声。"摄政王来得正好。"他慢条斯理地系着腰间玉佩,
面具下的疤痕在火把下泛着诡异的光,"看看你心爱的表妹——"他忽然扯开云昭昭的衣袖,
苍白的皮肤下露出暗金色纹路,"不过是个傀儡。"沈砚舟的身体骤然僵住。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具被他视作珍宝的躯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为齑粉,
最后只剩下一缕青烟缠绕在他指尖。"不可能......"他声音发颤,
"昭昭明明......""明明什么?"厌柯突然掐住我的下巴,
迫使我直视沈砚舟眼中的裂痕,"你以为三年前坠崖的是她?"他贴近我耳畔轻笑,
温热的气息让我想起地牢里那些被药物灼烧的夜晚,"是你的未婚妻替她挡了致命一剑。
"沈砚舟踉跄后退半步,玄铁护腕撞在地牢石壁上发出刺耳声响。
我看见他瞳孔里映出我锁骨处的齿痕,那是厌柯昨夜留下的印记。"阿舟,
"我开口时喉间泛起铁锈味,"你还记得二十年前的余家灭门案吗?
"厌柯的指尖猛地陷入我的皮肉。沈砚舟握剑的手剧烈颤抖,
剑尖在青砖上划出火星:"余家......与你何干?""因为我是余家最后的血脉。
"厌柯突然摘下面具,左脸的疤痕扭曲成狰狞的笑,"而你的好表妹云昭昭,
才是当年纵火的真凶。"地牢里突然响起机关转动的轰鸣。我被厌柯拽着退入密道时,
看见沈砚舟跪在满地灰烬中,颤抖的手指抚过云昭昭遗留的玉佩——那是我亲手雕的并蒂莲,
此刻却沾满了他的血。密道尽头是个种满曼陀罗的密室。厌柯将我按在冰玉床上,
指尖划过我腰间新结的伤疤:"解药配方,说。"我蜷缩着避开他的触碰,
曼陀罗香气混着血腥味让我头晕目眩。三天前他强行喂下的"忘川露"正在侵蚀五脏六腑,
每当我试图回想与沈砚舟的过往,就会痛得全身发抖。"我没有......"话未说完,
他突然扯开我后背的纱布。溃烂的伤**露在空气中,他瞳孔骤然收缩:"是谁下的毒?
""你猜呢?"我咳出一口黑血,"你给的毒药,
加上沈砚舟灌的鹤顶红......"厌柯突然掐住我的后颈,将我抵在墙上。
他的掌心滚烫,仿佛要把我灼伤:"你敢死试试?"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
"我费尽心机让你活着......""活着看你们互相折磨?"我笑出声,
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厌柯,你比沈砚舟更可悲。"我贴近他耳畔,
"你连亲手杀我的勇气都没有。"他的身体猛地一颤。我看见他喉结滚动,
指腹轻轻摩挲过我裂开的唇瓣。这个动作让我想起十二岁那年,
他替我包扎伤口时也是这样温柔。"你以为我在折磨你?"他突然将我抱起走向寒潭,
"我在替你复仇。"他抱着我沉入刺骨的潭水,指尖在我心口画出血符,
"等沈砚舟发现云昭昭的罪行,等他跪在你坟前......"潭水突然沸腾起来。
我听见沈砚舟的怒吼从头顶传来,他的佩剑劈开曼陀罗花雨,
却在看见我被厌柯禁锢的姿势时瞳孔骤缩。"放开她!"他的剑锋抵住厌柯咽喉,
声音却在发抖,"我查到了当年真相......"厌柯突然低头咬住我锁骨的伤口,
在沈砚舟的惊呼声中含住涌出的鲜血。他的舌尖扫过我的肌肤,
低笑混着血腥气传入耳中:"太迟了,她的毒......""够了!
"沈砚舟突然扯断腰间玉佩,玄铁锁链裹着寒光袭向厌柯后颈,
"你以为用'忘川露'控制她,我就看不出你在续命?"我浑身一颤。厌柯抱着我后退半步,
指尖在我脊椎处划出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滴入潭水的瞬间,曼陀罗花突然全部转向我,
花蕊渗出金色汁液。"你以为余家灭门案的真相是什么?"厌柯舔去嘴角的血,
左脸疤痕在月光下泛着青灰,"当年你父亲为夺《蚀骨经》,
放火烧了余家满门——"他突然扯开我的衣襟,露出心口处暗红色的曼陀罗胎记,
"而这个胎记,只有修炼《蚀骨经》的人才能觉醒。"沈砚舟的佩剑"当啷"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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