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柚一的《金丝雀偷怀崽被逮,傅总掐腰逼婚》这本书写的还是挺好的!主角是孟栀晚傅聿京,主要讲述了:孟栀晚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种折磨会被终结,就像她不知道心头那簇顽强的火什么时候会被熄灭。有那么一天吗?应该会有的……
从浴室出来后,孟栀晚先看到沙发上男人的身影。
好像喝了点酒,他靠在沙发上,领口微敞,露出一截冷白性感的锁骨,眼尾微微泛红,慵懒又危险。
听见动静,男人抬起眼,徐徐却又具有侵略性的目光一一扫过她,最后落在她被浴室水汽蒸的**的小脸上。
"过来。"他淡淡开口。
孟栀晚走的慢吞吞,到他跟前被他一把扯进了怀里。
她跌坐在他腿上,男人发烫的手掌抚在她腰间,薄薄的吊带睡裙柔软又丝滑,裹着女人雪白饱满的身子,随着呼吸起伏,有淡淡的香味勾人。
傅聿京黑眸蕴着笑意,散漫地凝她,嗓音却低的发哑,"把我衣服解开。"
孟栀晚抖着手去解他的衬衣扣子,解到最后一颗时,她身子已经软的坐不住,目光迷蒙的泛起水色,她昏沉的撑着身子想起身,下一瞬,她被按着腰承受,不受控制溢出呜咽。
身上的睡裙很快在他手上皱成了一团,随意堆在沙发的角落。
结束时,沙发上一塌糊涂。
孟栀晚被裹着他的衬衣缩在他怀里,埋在他肩头的小脸红润。
傅聿京揽着她,拿起一旁的吹风机,慢条斯理地给她吹着头发。
温热的风吹散潮湿的发丝,拂过她的脸颊。
孟栀晚喉咙一阵发紧。
她垂着眼,有些沉默。
过了会,吹风机被扔在一旁。
"不开心,上午觉得委屈了?"男人捏住她的下巴,问的散漫。
孟栀晚慢吞吞拨开他的手,杏眸怔怔垂着,掩住里面氤氲的水汽。
"没有。"她摇头。
傅聿京盯着看了她一会,也没多在意,他松开手,随意嗯了声,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没再说什么。
他抬手去关灯。
孟栀晚看着他的动作,却渐渐红了眼。
唇上的余温还未散去,她呆呆望着他,有些情绪似乎真的难以控制。
有些话也堵在心口闷的她快要喘不过气。
傅聿京的手臂被拽住,动作顿了下,回身瞥见女人眼圈泛红的模样,看了会,把她拢到怀里,他伸手抹去她腮边滚落的泪珠,嗓音低沉,"怎么了?"
孟栀晚圈住了他的脖子,她抬起脸,杏眸蒙着湿红的泪意,很可怜也很诱人,傅聿京眸色又暗了许多。
孟栀晚没察觉到,她望着他黑沉的眼睛,有些话似乎想了很久,她十指蜷缩着,收了又紧,紧了又缩,她喉咙发紧,许久才艰难的挤出声音,"傅先生,我听说你快要订婚了,是…真的吗?"
这句话落地,空气蓦地静了几瞬。
傅聿京抬了抬眉,眼底噙着几丝晦暗,更多的却是寡淡。
无形的压迫感,让人喘不过气。
孟栀晚强撑着才没有避开目光,她的下巴被他的拇指捏住,男人指腹缓慢抚过她唇角,眼底的温情褪得干干净净,"听谁说的?"问的漫不经心,却裹挟着说不清的冷意。
孟栀晚只觉得心脏在不断的下沉,她眼眶红的厉害,鼻尖也泛起酸涩的红,声音艰涩,"是真的吗?"
傅聿京伸出手,拇指摩挲她湿红的眼尾,看了会,他笑了声,倒也没说什么难听的,可那双平静的黑眸凝着她,慢条斯理,却比什么都要刺人,"怎么问起这种蠢问题。"
孟栀晚怔怔,悬在半空的心脏,后知后觉沉入了底,听不见半点回响。
她颤抖着手,艰难地咽了咽喉。
是啊,蠢问题。
不论他现在是不是要订婚了,这也只不过是迟早的事,而这些事都和她没什么关系。
到了约定的时间,她拿钱走人,不该过问这么多。
哪怕他的嗓音温和,孟栀晚也察觉到了里面暗含的不悦。
她越界了。
傅聿京最烦别人窥探他的私事。
她犯了他的忌讳。
孟栀晚缓缓垂下头,攥紧了床单,骨节泛白,身上发烫的温度逐渐褪去,呼吸都慢了许多,像是吞着刀子。
像是察觉不到男人愈发薄凉的目光,她抿着唇,轻喃的声音,几乎让人听不清,"傅先生,我不会做破坏别人的第三者。"
闻言,傅聿京抬眉,或许是有些意外,静静倚着床头,看了会低眉顺眼的女人。
他扯了下唇,"这么有原则?"听不出什么意味的口吻,却无端让人觉得羞辱。
孟栀晚攥紧手心,心口泛疼,还是强撑着说,"如果傅先生有了自己的妻子,也不会舍得让她伤心的不是吗?"
傅聿京神色不明,嗤笑了声,"你倒是明白。"
孟栀晚心尖抽痛,她没有再看他。
她背对着他躺在一边,身体酸疼,方才的荒唐似乎还残留在身体里,可气氛却是一落千丈,空气都冷的刺骨。
孟栀晚裹紧被子,呼吸缓慢,她出神的看着灯光昏黄的剪影,眼底一片黯淡。
她的思绪有些飘远。
她同傅聿京认识,其实很早,早到她的记忆已经开始模糊,早到她都开始怀疑当初在傅家的那段日子只是一场梦。
她神情愈发恍惚。
房间里的灯灭了,陷入了一片漆黑。
身侧的位置陷进去,男人从身后圈住她的腰,气息拂在她耳边,扯唇笑了声,"生气了?"
他紧紧环着她,胸膛炙热,源源不断的热源透过后背传递到全身,恍惚间,孟栀晚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寒冷的雪夜–也是这样滚烫的体温,将冻僵的她从死亡边缘拽回来。
"怎么不说话?"男人带着薄茧的掌心摩挲她腰间的软肉,有一搭没一搭地力度,带点故意的逗弄。
孟栀晚眼眶通红,强忍着心底的贪恋,推开他的手。
傅聿京对她还算有耐心,攥住她的腕子,把她翻了过来,牢牢箍住她的腰,他压低声音,哄了她一句,"乖一点。"
孟栀晚摇头,两人靠得太近,迫人的气息压的她无法呼吸。
她艰难呼吸,抽了抽手,抗拒的姿态愈发明显,"热……"
她喃喃着热。
可现在的天气已经接近入冬,房间里也没特意开空调。
以往这种时候,她只会往他怀里钻。
很拙劣的借口,也很容易就被人察觉到。
傅聿京皱了下眉,目光落在她脸上,松开了手,没再抱她。
孟栀晚转过了身,紧攥着被子,离他远了些。
身后的目光似乎还落在身上,有些凉又有些冷,孟栀晚知道,他一定是觉得她矫情。
傅聿京向来不屑勉强人,更不喜欢别人和他拿乔。
他不会惯着她。
……
次日
傅氏集团
孟栀晚刚坐到工位上,身旁的徐宁宁就挪了过来,眼睛小心翼翼瞅了眼总裁办公室,小声提醒她。
"孟秘书,今天傅总心情感觉不太好,你待会进去送文件可小心点啊。"
孟栀晚打开电脑的手顿了下,目光跟着看过去,落在办公室的门口。
那两道长长的深灰色木门,处处透着让人望而生畏的贵气,厚重又冰冷,也隔绝了一切,让人窥探不到半点。
孟栀晚收回眼,垂下眸,点了下头,"好。"
说完这个,徐宁宁收拾着东西,和她聊了会别的,一会要开早会,她问她报告做完了吗。
孟栀晚已经提交给了主管,点了点头,"嗯,你的呢?"
徐宁宁有些苦大仇深,有些分析真的太难了,磨蹭了几天,昨晚又熬夜做到凌晨才勉强赶上。
她蔫蔫的拉着脑袋,苦兮兮的,声音也有气无力的,"做是做完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过关。"
孟栀晚轻声安慰道,"应该可以的。"
徐宁宁叹口气,皱着脸蛋,"希望吧。"别挨骂就行。
她生的可爱,这副模样就更显得娇憨。
孟栀晚被她这副模样逗笑了,唇角没忍住弯了弯,肤若凝脂,梨涡浅浅,白皙莹透的好似和别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徐宁宁被恍了下,好一会没回过神。
直到主管过来找她要资料,才恍然移开眼,赶紧去干活了。
又差点给她看迷瞪了。
可孟秘书是真的好好看啊!
她要是个男人,一定会是孟秘书的舔狗!!
……
10点钟左右的时候,孟栀晚进去送了杯咖啡。
再出来却过了个钟头。
徐宁宁干完了手头上的活,奇怪的挪过来,孟栀晚却没敢看她,乌压压的发丝蓬松柔软,这会却稍微有些乱,遮住了脸,徐宁宁没怀疑什么,只是想着傅总今天似乎心情不是太好,有些担心她,"怎么去了这么久?傅总说你了?"
孟栀晚摇了摇头,抿了抿发麻的唇。
"没。"可她的嗓音却有些哑,还带着些颤意,像是哭过。
徐宁宁更担心了,脑袋凑近了些,小声问着,"孟秘书,你没事吧?"
孟栀晚这下没办法再装了,抬起脸来。
徐宁宁却吓了一跳,睁大眼讶道,"孟秘书,你脸怎么这么红?"
孟栀晚摸了摸发烫的脸,艰难的找着理由,"我、办公室里太热了。"
徐宁宁愣了愣,盯着她泛红的眼尾,她眨了眨眼,看着她的目光渐渐变成了同情。
她没再问,小心翼翼的抓着她的手,小声安慰着:"被骂了也不要紧的,你别往心里去。"
孟栀晚张了张唇,知道她误会了,可话到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她默默认下了这个理由,再三保证自己真的没事,徐宁宁这才半信半疑的挪了回去。
孟栀晚松了口气,盯着电脑屏幕,却什么内容都看不进去。
身体还很无力。
趁着没人注意,她去了趟卫生间,抖着手整理了身体,想起刚才荒唐的一切,有点羞耻又有点难堪,紧咬着唇瓣,她游神似的坐在马桶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心绪才有了几分平静。
她深呼吸了口气,刚要出去,门外传来了几道脚步声,伴随着几个同事熟悉的声音。
"诶,你们刚才看没看见孟秘书那副模样?"
"什么?"有人不解。
"哎呀,孟秘书在傅总办公室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孤男寡女的,你们说什么事能待一个小时啊?"
"我可都看见了,孟秘书出来的时候脸都红透了,腿瞧着都走不动路了。"
有人嗓音含着笑意,"这有什么奇怪的,这办公室那个有点姿色的女人不想爬傅总的床。"
"要是孟秘书真有本事爬上傅总的床,指不定多少人高兴呢,傅总可从没吃过窝边草,破了这个例,啧,不知道多少孔雀等着开屏呢。"
戏谑议论的笑声,无端让人难堪。
人渐渐都走了,孟栀晚才缓缓站起身,推开了厕所的门。
安静的洗了洗手,她深呼吸了口气,对着镜子想笑笑,却发现笑不出来,她缓缓压下唇角,没勉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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