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热推小说身体错位后,高冷老公在线撒娇主角陆沉苏蔓全文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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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错位后,高冷老公在线撒娇

身体错位后,高冷老公在线撒娇

作者:小王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05 15:4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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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错位后,高冷老公在线撒娇》 小说介绍

这本《身体错位后,高冷老公在线撒娇》小说讲述了主人公陆沉苏蔓的故事非常好看,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小说精彩节选一个“女人”。她穿着皱巴巴的病号服,宽大的衣服显得她身形有些单薄。乌黑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几缕发丝垂落在苍白的脸……

《身体错位后,高冷老公在线撒娇》 身体错位后,高冷老公在线撒娇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和陆沉隐婚五年,人前他是高冷霸总,我是他的生活助理。一场意外后,我们灵魂互换了。

看着镜子里陆沉那张禁欲脸做出委屈表情,我差点笑出声。“老婆,

”他用我的声音可怜巴巴,“你扣子系错了。”董事会现场,我顶着陆沉的脸舌战群儒。

他坐在助理席,用我的身体偷偷给我比心。晚上他钻进我被窝:“当陆总好累,

要老婆亲亲才能充电。”我捏着他现在的脸:“陆先生,请用你自己的脸撒娇。

”他翻身压住我:“这样呢?够不够‘我自己’?

”---清晨的阳光透过昂贵却冰冷的单向玻璃幕墙,吝啬地洒下几缕,

堪堪照亮陆沉那间堪比小型图书馆的奢华书房一角。

空气里弥漫着顶级雪茄残留的冷冽木质香,混合着精装书页特有的干燥气息,

冷肃得没有一丝烟火气。我,苏蔓,陆沉法律意义上的妻子兼明面上的生活助理,

正一丝不苟地替他熨烫今天要穿的黑色手工西装。熨斗滑过挺括的面料,蒸腾起细微的白雾,

熨斗的滚烫与这房间的冰冷形成鲜明对比。“八点十分,和瑞丰的视讯会议。十点,

董事会月度汇报。下午一点半,飞香港的航班已经确认,头等舱。晚餐与陈局约在‘云顶’,

七点。”我的声音平板无波,像在念一份与我无关的枯燥日程表,

视线专注地停留在西装翻领上那道必须笔直如刀的折痕上。

指尖隔着防烫布感受着熨斗传来的稳定热度,

这热度是我在这座名为“陆太太”的冰冷宫殿里,为数不多能抓住的、实在的东西。

陆沉就坐在宽大的黑檀木书桌后面。晨光勾勒出他近乎完美的侧脸线条,下颌紧绷,

薄唇抿成一条缺乏温度的直线。他正垂眸看着一份全英文的并购案,

修长的手指偶尔在平板电脑上划过,发出轻微的“哒哒”声。听到我的汇报,

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从鼻腔里极其轻微地“嗯”了一声,算作回应。那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漠然,仿佛我只是一台会发声的日程提醒机器。五年了。从领证那天起,

这段婚姻就被锁进了不见天日的保险柜。人前,他是高不可攀、手腕强硬的陆氏掌舵人,

我是他身边那个沉默干练、事无巨细的生活助理苏蔓。

人后……人后这栋空旷得能听见回声的顶层复式里,

我们更像两个被契约绑缚的、共用一片昂贵空间的陌生人。亲密?温存?

那些属于寻常夫妻的词汇,离我们遥远得像上辈子的事。有时午夜梦回,

看着身侧熟睡中依旧眉头微蹙的陆沉,我会恍惚。指尖几乎要触碰到他冷硬的鬓角,

却又在最后一刻仓皇收回。那张英俊却疏离的脸,即使在睡梦里,也像隔着一层磨砂玻璃。

五年隐婚,磨掉的不是棱角,是靠近的勇气。熨斗的温度透过布料灼烫了指尖,我猛地回神,

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重新拉回那道关乎陆沉完美形象的领口折痕上。

就在这时——“哗啦——砰!”一声巨响毫无征兆地在死寂的书房里炸开!

紧接着是令人牙酸的瓷器碎裂声!我惊得浑身一抖,熨斗差点脱手砸在昂贵的西装上!

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猛地扭头看向声音来源——书房角落那个一人多高的古董青花瓷瓶,

此刻已经四分五裂地瘫倒在地毯上,碎片像狰狞的獠牙四散飞溅,

里面插着的几支名贵干花狼狈地滚落出来。而陆沉,

正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态扑倒在那一地狼藉旁边,一手捂着额头,

指缝间似乎有刺目的红色渗出!“陆总!”我失声惊呼,什么冷静自持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几乎是扑了过去,“您怎么样?!”脑子里嗡的一声,只有一个念头:出事了!

这花瓶是老爷子留下的心头好,价值连城倒在其次,关键是……陆沉怎么会撞倒它?

他做事向来精准得像瑞士钟表!我冲到近前,顾不上那些尖锐的碎片,伸手想去扶他。

指尖刚触碰到他昂贵丝质睡袍的袖子,

一股难以形容的、仿佛被无形重锤狠狠砸中灵魂的剧痛和眩晕感,猛地攫住了我!

眼前的一切——碎裂的瓷片、渗血的指缝、昂贵的地毯纹理——瞬间被拉长、扭曲、旋转,

最终被一片纯粹到令人窒息的黑暗吞噬。意识像断线的风筝,急速下坠。

***意识回笼的过程缓慢而粘稠。最先恢复的是听觉。

一种极其微弱、持续不断的“嘀嗒”声,规律地敲打着耳膜,像是某种精密的仪器在运行。

鼻端萦绕着一股浓烈到刺鼻的消毒水气味,混杂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我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了片刻,才渐渐聚焦。映入眼帘的,

是医院病房特有的、惨白的天花板。一盏光线柔和的吸顶灯亮着。我躺在病床上,

身上盖着素净的白色被子。左手手背上扎着针,透明的药液正顺着细细的管子流进我的血管。

头很沉,像是灌满了铅,太阳穴的位置一跳一跳地胀痛。我下意识地想抬手揉一揉额角,

手臂却沉重得不听使唤。目光顺着自己的手臂往下移——等等!这手臂……这手?!纤细,

白皙,指节匀称,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涂着裸粉色的、几乎看不出来的甲油。无名指上,

一枚造型极其简洁的铂金戒指在灯光下泛着微光——那是陆沉在领证那天,

毫无预兆地套在我手指上的,尺寸刚好,款式也是我私下浏览网页时曾多看过两眼的,

但过程冰冷得像签署一份商业合同。这……这是我的手!苏蔓的手!

可为什么……我的视角如此奇怪?像是……像是躺在一个更低的位置,平视着这具身体?

一个荒谬绝伦、令人毛骨悚然的念头,如同冰冷滑腻的毒蛇,猛地缠上我的心脏!

我几乎是惊恐地转动眼珠,视线艰难地越过自己(或者说,此刻正躺着的这具身体)的胸口,

投向病房靠窗的方向——那里放着一张陪护用的单人沙发。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一个“女人”。她穿着皱巴巴的病号服,宽大的衣服显得她身形有些单薄。

乌黑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几缕发丝垂落在苍白的脸颊旁。那张脸……清秀,温婉,

眉眼间带着一种习惯性的、小心翼翼的沉静,

此刻却因为震惊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混乱而显得有些呆滞。那是我!苏蔓的脸!

可是……那眼神!那双总是低垂着、显得温顺甚至有些怯懦的眼睛,

此刻正死死地、直勾勾地盯着我!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般的难以置信、无法理解的混乱,

以及一种……一种属于陆沉的、深入骨髓的锐利和审视!那绝不是苏蔓会有的眼神!

“嗡——”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瞬间被冻结。灵魂像是被硬生生从躯壳里拽了出来,

又被粗暴地塞进一个完全陌生的容器!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像被砂纸磨过,干涩刺痛,

只能发出一个破碎的气音。而沙发上那个顶着“苏蔓”壳子的人,在我发出声音的瞬间,

身体猛地一僵!那双属于“我”的眼睛,瞳孔骤然收缩!他(是她?还是他?!

)死死盯着躺在病床上的“我”,薄唇抿得死紧,下颌线条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几秒钟令人窒息的死寂后,他猛地抬起手——那只纤细的、属于苏蔓的手,

带着一种极其怪异的僵硬感,缓缓地、带着试探地,摸向自己的脸颊。

指尖触碰到皮肤的刹那,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像是被滚烫的烙铁灼伤!

眼神里的混乱瞬间达到了顶点,随即又强行被一种近乎凶狠的冷静压下。

病房里只剩下心电监护仪规律而冰冷的“嘀嗒”声,

像在为我们这场荒谬绝伦的灵魂错位敲打着倒计时。我躺在病床上,

灵魂却仿佛悬浮在冰冷的虚空,眼睁睁看着“自己”坐在沙发上,

用一种属于陆沉的、充满风暴的眼神审视着“我”。

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慌像两股冰火交织的洪流,在体内疯狂冲撞。我想尖叫,想质问,

想把这该死的现实撕碎,但喉咙里只能挤出嘶哑的嗬嗬声。沙发上的“苏蔓”——不,

此刻占据着我身体的陆沉,在最初的剧震之后,

眼神里的混乱风暴被一种近乎残酷的冷静强行镇压下去。他放下那只摸过“自己”脸颊的手,

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陌生的触感带来的战栗。他缓缓站起身,

动作带着一种不属于“苏蔓”的僵硬与不适,

宽大的病号服挂在他(或者说我的)略显单薄的肩膀上,晃晃荡荡。他一步一步,缓慢地,

带着一种审视猎物般的压迫感,走到我的病床边。居高临下。

那双属于我的、总是显得温顺甚至有些怯懦的眼睛,此刻却像淬了寒冰的刀锋,

直直地刺入我(陆沉身体里的我)的眼底。他似乎在确认什么,

又像是在评估这场灾难的级别。“苏、蔓?”他开口了。声音是我的声音,清冷柔和,

带着女性特有的质感。但那语调……冰冷,低沉,字字清晰,

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裹挟着浓重的怀疑和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

这诡异到极点的一幕让我头皮发麻!我的声音,却说着陆沉的台词!用着陆沉的眼神!

顶着我的脸!躺在病床上的我(陆沉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反驳,想要尖叫“你才是苏蔓!

”。但喉咙里火烧火燎,只能发出更急促的、意义不明的嘶哑气音,挣扎着想坐起来,

却被身体的沉重和眩晕死死按在床上。“陆、沉?”病床上的我,

终于艰难地挤出了两个沙哑破碎的字,带着同样无法置信的惊恐和求证。四目相对。

空气凝固了。他看着我(陆沉的脸),眼神锐利如手术刀,仿佛要剥开皮囊,

看到里面那个惊慌失措的灵魂。我看着他(我的脸),那熟悉又陌生的眼神让我浑身冰冷。

几秒钟令人窒息的死寂之后,陆沉(在我的身体里)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那眼底翻腾的混乱被一种近乎冷酷的决断取代。他深吸一口气,

像是在强行适应这具陌生的躯体,然后猛地转身,动作幅度大得差点带倒旁边的输液架。

他目标明确地冲向了病房角落——那里有一面供病人整理仪容的落地镜!几步冲到镜前,

他猛地站定。镜子里清晰地映出“苏蔓”的身影。苍白的脸,乌黑微乱的长发,

宽大的病号服,还有那双……此刻盛满了惊涛骇浪的眼睛。他死死地盯着镜中的“自己”,

像是第一次认识这张脸。

置信、一种被强行塞进狭小容器的巨大憋屈感……最终都化为一种深沉的、近乎绝望的愤怒。

他抬起手,那只纤细的手带着一种毁灭般的冲动,猛地挥向镜面!“砰!”一声闷响!

拳头狠狠砸在冰冷的镜面上。镜面剧烈晃动,发出嗡嗡的哀鸣,却没有碎裂。

光滑的镜面清晰地映出他挥拳的动作,以及……那张属于“苏蔓”的脸上,

此刻扭曲的、混合着愤怒和一丝……委屈的表情?陆沉僵住了。

”脸上流露出的、绝不属于陆沉的情绪——那是一种被世界戏弄后的茫然和无处发泄的憋闷,

甚至……带着点可怜兮兮?这表情出现在“苏蔓”脸上,冲击力实在太过诡异。

“噗……”一声极其轻微、带着气音的笑,不受控制地从病床上传来。

是“我”(陆沉身体里的苏蔓)。尽管喉咙依旧干痛,

尽管恐惧和荒谬感依旧像海水般淹没着我,

但眼前这极具反差的一幕——陆沉的灵魂在我那张温婉的脸上,

做出如此生动又如此“不陆沉”的委屈愤怒表情——实在……实在有点滑稽。

这声细小的嗤笑,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镜子前的陆沉(在我的身体里)猛地转过身!

那双锐利的眼睛瞬间锁定了病床上的我(他的身体),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里面翻滚着被冒犯的怒意和一种更深沉的羞恼。他大步流星地走回床边,

每一步都踩得地板咚咚作响,带着不属于“苏蔓”的沉重气势。他停在床边,微微俯身,

那张属于我的清秀脸庞逼近病床上属于他的英俊却苍白的脸。

距离近得我能看清他(我)眼底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的血丝。“苏、蔓。

”他又一次叫我的名字,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像是冰珠子砸在地上,

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警告意味,“你,在笑?”我被那眼神看得脊背发凉,

强压住心头翻涌的荒谬感和那点不合时宜的笑意,艰难地摇了摇头,

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声音:“没……没有……”这声音干涩难听,是陆沉的低沉嗓音,

却带着我惊慌失措的语气,听起来怪异无比。

陆沉(在我的身体里)死死盯着“我”(他的身体),眉头拧成一个冰冷的结。

他似乎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最终却只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管好你的表情。”说完,

他直起身,烦躁地抬手想整理一下领口——这是他思考或烦躁时的习惯性动作。然而,

手指触到的却是病号服粗糙的布料和空空如也的脖颈。这个动作做到一半,他猛地僵住,

像是被自己的行为恶心到了,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他烦躁地收回手,

目光却下意识地扫过病床上“自己”的身体。当视线掠过病号服敞开的领口时,

他的眼神猛地一滞,随即,一种极其古怪、混合着极度不适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尴尬表情,

飞快地掠过那张属于“苏蔓”的脸。“你……”他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冰冷,

却带上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别扭和僵硬。

他抬手指了指病床上“我”(陆沉身体)的领口位置,眼神飞快地瞥向别处,

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语气生硬地命令道:“……扣子,系好。”我:“……?

”顺着他的目光,我(在陆沉身体里)艰难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

宽大的蓝白条纹病号服领口敞开着,露出一小片结实的男性胸膛皮肤。轰!

一股热流猛地冲上脸颊!虽然这胸膛现在属于我,但视觉冲击力依然巨大无比!

我手忙脚乱地去抓领口的扣子,指尖因为慌乱和虚弱而抖得厉害,

试了几次都没能准确地扣上那颗小小的塑料纽扣。越急越乱,领口反而被我扯得更开了一些。

陆沉(在我的身体里)就站在床边,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如此笨拙地“对待”,

那张属于我的清秀脸庞上,表情精彩纷呈。眉头紧锁,嘴角微微抽搐,

眼神里交织着嫌弃、忍耐,以及一种……越来越浓重的、几乎要破功的别扭感。终于,

在我第三次尝试扣纽扣失败,急得额角都冒出汗的时候,他忍无可忍地俯下身,

一把拍开我笨拙的手。“笨死算了!”他低斥一声,声音依旧是我的,

语气却带着陆沉式的冰冷不耐。他伸出那只属于苏蔓的、纤细白皙的手,

动作却带着一种与他此刻外表极不相符的干脆利落(甚至有点粗暴),

三两下就精准地帮我把病号服领口的扣子严严实实地系到了最上面一颗。

冰凉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蹭过我(陆沉身体)颈侧的皮肤。

那触感……陌生又带着一丝诡异的电流感。我僵住,大气不敢出。他飞快地系好扣子,

像是完成了什么极其不情愿的任务,立刻直起身退后一步,仿佛远离什么病毒源。他别开脸,

不再看病床上的“我”,耳根处似乎泛起一丝极其可疑的、淡淡的红晕,

迅速隐没在略显凌乱的发丝下。病房里的空气,因为这小小的、诡异的插曲,

变得更加粘稠和尴尬。***三天后,

陆沉(在我的身体里)以“轻微脑震荡后遗症需静养观察”为由,强硬地办理了出院手续。

主治医生看着检查报告上一切正常的指标,

再看看“苏蔓助理”那苍白的小脸和“陆总”那不容置疑的冷硬眼神,最终选择了沉默。

回到那栋熟悉的、冰冷空旷的顶层复式,扑面而来的奢华气息却没能带来丝毫归属感,

反而更像一个巨大的、精致的牢笼。我和陆沉,或者说,陆沉的身体和苏蔓的灵魂,

苏蔓的身体和陆沉的灵魂,被迫开始了这场荒谬绝伦的“同居”生活。

人前的角色扮演已是如履薄冰,人后的混乱更是步步惊心。“陆总,您的咖啡。

”我(在陆沉身体里)端着一杯刚冲好的黑咖啡,小心翼翼地推开书房的门。

浓郁苦涩的香气弥漫开来。我努力挺直背脊,学着陆沉惯常的步态和面无表情,

将咖啡放在他那张巨大的黑檀木书桌边缘。书桌后,

“苏蔓”正埋首在一份厚厚的项目企划书里。她(他)穿着我平时在家穿的米白色羊绒开衫,

长发随意地挽了个松散的髻,几缕碎发垂落在颈边,侧脸在台灯光晕下显得温婉沉静。然而,

那微微蹙起的眉心,以及握着钢笔时过于用力而泛白的指关节,

却透着一股属于陆沉的、高度专注和紧绷的气息。听到声音,他(在苏蔓身体里)头也没抬,

只是极其冷淡地从鼻腔里“嗯”了一声,算是回应。那姿态,那气势,

活脱脱就是陆沉本尊坐在那里批阅文件。我暗自松了口气,正准备悄无声息地退出去。

这三天,我已经深刻体会到了扮演“陆沉”的恐怖——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

甚至说话时气息的停顿,

都可能引来占据着我身体的陆沉那锐利如刀、充满审视和不满的目光。

他那句“管好你的表情”简直成了我的紧箍咒。然而,就在我转身的瞬间——“等等。

”清冷的女声响起,带着陆沉特有的、命令式的口吻。我心头一紧,僵在原地,

慢慢转过身:“陆总……还有什么吩咐?”只见书桌后的“苏蔓”终于放下了手中的钢笔,

缓缓抬起头。那张温婉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却像冰冷的探照灯,

将我(陆沉的身体)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那目光最终停留在我(陆沉身体)的领口下方。

“苏助理,”他(在苏蔓身体里)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你的领带。”领带?我下意识地低头。深蓝色的真丝领带,

是我今早对着镜子研究了足足半小时,才勉强打出个还算看得过去的温莎结。有什么问题吗?

“歪了。”他吐出两个字,言简意赅,眼神里却明明白白写着“愚蠢”和“碍眼”。

我:“……”一股憋屈感涌上来。歪了?歪了零点几毫米?这也要管?!

我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天知道陆沉会不会翻白眼),伸手想去调整。“还有,

”他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上了毫不掩饰的嫌弃,“你走路的声音,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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