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和离后,渣夫哭求我回头》最近在网络上引发一阵追捧狂潮,主角柳惜月萧逸辰岭南圈粉无数,大家对大神“胖九宵”的文笔持赞誉态度,内容详情:他正侧着身,目光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宠溺,手里拿着一支精致的流苏簪子,小心翼翼地为柳惜月比对着。“月儿,这支簪子配你,正合……
01我爹,当朝吏部尚书,蒙冤入狱,得知被贬岭南时,我整个人都是懵的。
我还没从这晴天霹雳中回过神来,我的夫君,新科探花郎萧逸辰,就回来了。他不是一个人。
他身侧,跟着一个身着素白衣裙的女子,眉眼温婉,正是他那位青梅竹马的表妹,柳惜月。
我站在廊下,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穿过庭院,萧逸辰的官靴踩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每一下都像是砸在我的心口。他终于在我面前站定,目光掠过我苍白的脸,
没有一丝往日的温情,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清染,”他开口,“父亲的事,我很遗憾。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顿了顿,似乎有些不耐,直接向我宣布:“七日后,
我会娶惜月做平妻,你纵有万般不愿,也得忍着。”一瞬间,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我死死盯着他,试图从他眼中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玩笑。可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厌恶与冰冷。心口像是被一把钝器狠狠砸了一下,痛得我喘不过气。
三年来,我以为我们琴瑟和鸣。我以为他亲手为我栽下满院的海棠,为我搭建秋千,
是因为爱我。此刻,那些过往的温存,都化作了最锋利的刀刃,将我凌迟。
柳惜月怯生生地躲在萧逸辰身后,低着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眼角还带着一丝得意的挑衅。我深吸一口气:“好。”这一个字,
让萧逸辰和柳惜月都愣住了。他大概以为我会哭闹,会质问,会像个疯子一样抓住他不放。
可我没有。我只是转身,平静地回了自己的院子,将他们惊愕的目光甩在身后。
房门关上的瞬间,我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沿着门板滑落在地。眼泪终于决堤。我颤抖着手,
爬到妆台前,从最底层的暗格里,翻出一个上了锁的木盒。钥匙,就挂在我的贴身香囊里。
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张泛黄的纸。是三年前,他金榜题名那晚,
醉得不省人事时写下的东西。一张放妻书。我至今都记得那晚,他攥着酒壶,
双眼通红地瞪着我,像是看着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嘶吼着:“都怨你,苏清染!
若非你有个尚书爹,我怎会被迫娶你,眼睁睁看着惜月另嫁他人!”我当时只当是醉话,
哭着为他擦脸,柔声安抚。第二天他醒来,对此事绝口不提,待我依旧温柔体贴。
我便傻傻地将这张纸藏了起来,以为只要我不提,它就不存在,
我们就能继续做一对恩爱夫妻。如今看来,我错得多么离谱。原来从一开始,
我就是他向上攀爬不得不忍受的阶梯。现在我爹倒了,这块绊脚石,
他便迫不及待地要一脚踢开。这张我曾经视作噩梦的放妻书,此刻,却成了我唯一的救赎。
抚过纸上“所有嫁妆,尽归妻子”的字样,我眼中的泪水渐渐干涸。
那个为了爱情卑微到尘埃里的苏清染,死了。从现在起,我只为自己和我远在岭南的家人活。
这七天,就是我最后的机会。府里很快就忙碌了起来,下人们奉命张灯结彩,
喜庆的红绸挂满了府邸的每个角落。我院外的海棠开得正盛,那刺目的红,
映着我爹蒙冤下狱的悲凉,显得无比讽刺。婆母也适时地出现在我院里,她斜睨着我,
嘴角挂着毫不掩饰的讥讽:“你也别怪逸辰,成婚三年,你这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也是为了萧家着想,才不得不……”我没有理会她的冷嘲热讽,目光平静地越过她,
看向院外那些忙碌的下人。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我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噎住了,
冷哼一声,悻悻地走了。我走到窗边,看着那些鲜艳的红绸在风中飘荡。萧逸辰,
你以为娶平妻是对我最大的羞辱吗?你错了。这七天,我会让你知道,
什么才是真正的悔不当初。我将那张放妻书小心地折好,贴身收起,
然后打开了我所有的妆奁和箱笼。金银首饰,地契商铺,
古玩字画……这些都是我当年带过来的嫁妆。现在,它们将成为我离开这座牢笼的资本。
02府里的红绸挂得刺眼,下人们的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在耳膜上。我没理会这些,
只是平静地打开了我的嫁妆箱。那些曾被萧逸辰夸赞过无数次的首饰、绸缎,如今在我眼中,
只是一堆可以换成银票的死物。我叫来心腹婆子,将这些东西分批送出府,
一件件地换成冰冷的银票。每送走一件,心口那股被钝器捶打的痛楚就减轻一分。
金银碰撞的清脆声响,像是砸碎了我过去三年的痴梦。这些钱,是我爹在岭南安身的根本,
是我唯一的退路。去珍宝阁变卖最后一支羊脂玉镯时,我隔着屏风,看见了萧逸辰。
他正侧着身,目光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宠溺,手里拿着一支精致的流苏簪子,
小心翼翼地为柳惜月比对着。“月儿,这支簪子配你,正合适。”柳惜月娇怯地笑着,
眼波流转,像一朵不胜风力的白莲花,“让逸辰哥哥破费了。”我收回目光,
将玉镯递给掌柜。就在这时,萧逸辰恰好转过身,视线与我撞个正着。
他的目光落在我空荡荡的手腕上,脸上的温柔瞬间凝固,化为冰霜。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
一把攥住我的手腕。“苏清染,你手上的镯子呢?”他厉声质问。柳惜月也跟了过来,
柔弱地拉着他的衣袖,“逸辰哥哥,你别这样,
姐姐肯定是有苦衷的……”我看着她那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只觉得恶心。我甩开萧逸辰的手,
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卖了。”他的脸色变得铁青,还想说什么,我却已经拿了银票,
转身就走。回到府中,婆母身边的丫鬟便来传话,让我去正堂。婆母端坐在上首:“清染,
逸辰和惜月的婚事,就由你来操办吧。你好歹还是正妻,总得知点分寸,别让人看了笑话。
”这是要我亲手为我的夫君准备另一场婚礼。我看着她,心中再无波澜,
平静而坚定地回道:“恕儿媳事务缠身,不得闲暇。母亲还是另请高明吧。
”婆母大概是没料到一向温顺的我敢顶嘴,气得拍了桌子,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却充耳不闻,
转身离开了正堂。刚回到院子,就听见一阵嬉笑声从隔壁传来。那是柳惜月的院子。
我的心猛地一沉,快步走了过去。只见柳惜月正坐在镜前,头上戴着的,
赫然是我娘留给我、我珍藏多年都未曾舍得戴过的点翠凤冠。
她身边的丫鬟还在奉承:“**戴这凤冠,可比夫人好看多了,
将来您才是这府里真正的女主人!”血气瞬间冲上头顶,我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嘣地一声断了。我冲了进去,在柳惜月惊恐的尖叫声中,一把扯下了她头上的凤冠。
她的头发扯得凌乱不堪,整个人狼狈地从凳子上跌坐到地上。
“啊——”她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捂着脸看向门口,
“逸辰哥哥……”萧逸辰果然闻声赶来,一眼就看到跌坐在地、楚楚可怜的柳惜月。
他不分青红皂白,冲过来便狠狠将我推开。“苏清染!你发什么疯!为何要为难她!
”他怒吼着,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憎恶,“你爹倒了,你没了倚仗,就不要再闹了!
只会让我更看不起你!”我被他推得一个踉跄,重重撞在桌角上,手中的凤冠脱手而出,
“哐当”一声摔在地上。那清脆的碎裂声,像一把锤子,将我心中最后一丝情意也砸得粉碎。
我看着地上碎裂的点翠,再看看他护着柳惜月的憎恶模样,突然就笑了。我慢慢蹲下身,
将那破碎的凤冠一点点捡起来,然后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回到我那冷清的院子,
我没有哭,也没有丝毫犹豫。我打开妆奁,
从最深处拿出那张被我藏了三年的、泛黄的“放妻书”。提笔,蘸墨。
我在“苏清染”三个字的位置,一笔一划,写下了我的名字。然后,我咬破指尖,
在那张薄薄的纸上,重重摁下了鲜红的手印。做完这一切,我将这张纸小心翼翼地折好,
揣入怀中。窗外,喜庆的红绸依旧在风中飘扬,可我的世界,却前所未有的清明与释然。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正朝着我的房门而来。
03将签好字的放妻书折好,贴身放入怀中,那纸张的棱角硌着胸口,
却传来一阵奇异的安心。第二天一早,我便去了礼部衙署。曾经的苏家尚书千金,
如今的萧家“弃妇”,衙署的官吏看我的眼神复杂又疏离。他们不敢多问,也不敢怠慢,
手续办得出奇地顺利。当户籍从萧家迁回苏家,重新落在我爹名下时,
我看着那墨迹未干的“苏清染”三字,眼眶一热,却终究没让泪掉下来。
我彻底斩断了与萧府的联系。回到那个名义上的家,
我将变卖嫁妆换来的银票和早已备好的物资,托了信得过的旧人,快马加鞭送往岭南。
做完这一切,我又悄悄安排人,将我院里那两个不起眼的红木箱子运出了府,
送往城南的一处民宅。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婚宴前夜,萧逸辰的贴身侍女端来一个托盘,
上面是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湖蓝色华服。“夫人,”侍女低眉顺眼,“大人说,
他昨日说的是气话,请您不要放在心上。这件衣裳是他两个月前就为您挑好的料子,
特意找了京城最好的绣娘做的。”我伸出手,指尖拂过那冰冷的绸缎,烛光下,
衣料上的暗纹流光溢彩,华美至极。可这光,却怎么也照不进我早已冰封的心。真可笑,
他以为一件衣裳就能抹去所有的伤害吗?我收回手:“替我谢过大人。”侍女松了口气,
以为我回心转意。我看着她,轻轻补充了一句:“没有了。”“……什么?”侍女愣住了。
“我说,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了。”我不再看她,只淡淡道,“你回去吧。
”侍女的脸色煞白,端着那件华服,仓皇地退了出去。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整个萧府便被一片喜庆的红色淹没。下人们脚步匆匆,脸上挂着谄媚的笑。我没惊动任何人,
换上一身再朴素不过的素衣,戴上遮住全脸的幕篱,拎着一个小小的包袱,
从我那冷清的院子里走了出去。经过大门时,管家正指挥着小厮挂灯笼,见我这身打扮,
随口问了句:“夫人这是要去哪儿?”我隔着幕篱,冲他微微一笑:“去城门送我爹娘。
”管家不疑有他,还恭维了一句:“夫人真是孝顺。”便扭头继续忙活去了。他哪里知道,
我这一去,便再也不会回来。马车辚辚向前,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车厢外,是隐约传来的鞭炮声和喧闹的人声,全都涌向萧府的方向。我放下车帘,
隔绝了那片与我无关的喜庆。我想起一年多前,萧逸辰收到柳惜月那封浸满泪水的信,
信上说她被夫家磋磨,日日以泪洗面。从那天起,他看我的眼神就变了,他开始夜不归宿,
开始不动声色地接济柳惜月,一步步将我从他心上剔除。我醒悟得太迟,但也还不算晚。
吉时已到,萧府喜堂之上,宾客满座。身着大红喜服的萧逸辰站在堂中,
本该是意气风发的时刻,他却频频望向门口,心头一阵阵狂跳。苏清染呢?她为什么还没来?
他一把抓住管家,声音发紧:“夫人呢?”管家被他眼中的慌乱吓了一跳,
惶恐地回禀:“夫……夫人今早便说去城门送苏大人,一直……一直没回来。”“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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