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前夫跪求我复婚》中的故事情节可以说是很吸睛了,余浅生不仅拥有超强的写作能力,而且逻辑思维很强,能够抓住人的眼球,看的时候很过瘾,《影帝前夫跪求我复婚》内容是: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轻蔑:“林编今天这身……挺别致啊。怎么,拿了个奖,品味还是没跟上?”她捂着嘴轻笑,声音不大不小,……
江砚白跪在民政局门口的水坑里,瓢泼大雨把他昂贵的西装淋得透湿,
精心打理的发型塌在额前,雨水顺着高挺的鼻梁往下淌,狼狈得像条被遗弃的狗。
他手里死死攥着个丝绒盒子,盒盖在混乱中开了,
一枚硕大的钻戒在水光里折射出冰冷刺眼的光。“晚舟,跟我复婚!求你了!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绝望和恐慌,穿透哗啦啦的雨声砸过来。
周围零星几个躲雨的人举着手机,闪光灯不停闪烁。我撑着伞,站在台阶上,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雨水溅湿了我的裤脚,冰冷的感觉顺着小腿往上爬,
却远不及此刻心里的麻木。“江砚白,”我的声音异常平静,甚至带着点雨天的凉气,
“站起来。你现在这样,真难看。”五年前,也是这个地方,阳光刺眼。
我捏着新鲜出炉的离婚证,薄薄的纸片烫得我指尖发疼。江砚白就站在我旁边,戴着墨镜,
下颌线绷得紧紧的,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阳光落在他身上,
勾勒出影帝专属的、无懈可击的完美轮廓。“林晚舟,你考虑清楚。”他开口,
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出了这个门,就别再指望能回来。我江砚白不缺女人,
更不缺一个只会围着灶台转的黄脸婆前妻。”他的话像淬毒的针,
精准地扎进我心脏最软的地方。我捏着离婚证的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才勉强压住喉咙里翻涌的腥甜和眼眶的酸胀。我抬头,
努力想看清墨镜后面那双曾经盛满星辰大海的眼睛,如今只剩下冰冷的镜片反光。“放心,
”我的声音有点抖,但吐字清晰,“我林晚舟,这辈子就算要饭,也绝不会要到你家门口。
”他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助理适时地撑开遮阳伞,
殷勤地护着他走向那辆停在路边的保姆车,车门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我站在原地,
看着那辆车汇入车流,消失不见。阳光烤得我头晕目眩,手里的离婚证轻飘飘的,
却又重得让我几乎站不住。我和江砚白,也曾是校园里人人艳羡的金童玉女。
他是表演系的才子,光芒万丈;我是编导系的学霸,默默无闻地跟在他身后,替他写剧本,
拉关系,打理一切琐碎。所有人都说,林晚舟是江砚白的影子,是他成功背后的女人。
他毕业即爆红,一部古装剧让他火遍大江南北,成了最年轻的视帝。我在他庆功宴的角落里,
看着他被无数闪光灯和谄媚的笑脸包围,真心实意地为他高兴。那晚他喝多了,
抱着我说:“晚舟,等我拿了影帝,就给你补一个最盛大的婚礼!”那时的我,傻傻地信了。
信他眼底的星光,信他醉后的承诺。婚后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的甜蜜。他的事业如日中天,
一年到头在家待不了几天。我放弃了刚起步的编剧工作,成了他的全职保姆兼情绪垃圾桶。
他拍戏不顺了,回家冲我发脾气;被狗仔追堵了,
怪我出门不小心;甚至他拿不到心仪的角色,
也会阴阳怪气地说“要是你还在圈子里有点人脉就好了”。我默默忍受着,以为这就是爱,
以为付出总会有回报。直到那次,他第一次提名金翎奖影帝。颁奖礼前夜,
他紧张得在客厅踱步。我端了杯热牛奶给他,轻声安抚:“别紧张,提名就是肯定,
你演得那么好……”“你懂什么?!”他突然暴躁地挥手打翻了牛奶杯。
滚烫的液体泼了我一手,杯子碎裂的声音刺耳极了。他看都没看我烫红的手背,
焦躁地抓了抓头发:“你除了会说这些没用的废话还会干什么?
你知道外面那些人怎么说我吗?说我江砚白靠女人上位!说我离了你林晚舟什么都不是!
都是你!是你让我背上这种名声!”我僵在原地,手上**辣地疼,心口却一片冰凉。
原来在他心里,我所有的付出和牺牲,都成了他功成名就的绊脚石,
成了他急于摆脱的耻辱标签。那晚,他摔门而去,彻夜未归。第二天,我坐在电视机前,
看着红毯上光彩照人的他,挽着当红小花苏蔓的手臂,笑容得体,春风得意。
记者问及婚姻状况,他对着镜头,
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带着恰到好处忧郁的微笑:“感谢大家的关心,
我目前……专注于事业,个人生活暂时保密。”那一刻,心彻底死了。我关掉电视,
开始收拾行李。离婚后的日子,天昏地暗。我把所有关于江砚白的东西打包扔了,
只带走了自己的几箱书和一台旧电脑。租了个老破小的一居室,白天在便利店打工,
晚上接一些最廉价的文案、代笔,什么活都干。指甲缝里洗不掉的泡面油渍,
永远清不干净的油烟机,还有银行卡里永远不超过四位数的余额,这就是我全部的生活。
最难熬的是深夜。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闪过和江砚白的点点滴滴,
甜蜜的、争吵的、冷漠的……最后定格在他打翻牛奶杯时厌恶的眼神,
和红毯上那句冰冷的“专注于事业”。胃里像塞满了冰冷的石头,沉甸甸地往下坠,
钝痛蔓延到四肢百骸。好几次,我拿起手机,翻到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指尖悬在拨号键上,
又像触电般缩回来。自尊心是最后一道摇摇欲坠的堤坝,一旦溃堤,
我怕自己会溺死在名为“江砚白”的漩涡里,再也爬不上来。闺蜜苏芮看不下去,
把我从发霉的出租屋里拖出来:“林晚舟!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为了个渣男把自己活成阴沟里的老鼠?你当年编导系第一名的才华呢?喂狗了?
”她的话像耳光抽在我脸上。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窝深陷、脸色蜡黄、眼神空洞的女人,
几乎认不出那是曾经神采飞扬的林晚舟。“我……还能做什么?”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做什么?做你最擅长的!”苏芮把一份皱巴巴的剧本塞进我怀里,
“我表姐她们公司接了个小网剧项目,预算低得可怜,请不起大牌编剧,正在找便宜**。
你去试试!就当练手,也给自己找点事做,别TM整天半死不活的!
”那是一个俗套到不能再俗套的古偶剧本,逻辑混乱,台词尴尬。
我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熬了几个通宵,大刀阔斧地改。删掉狗血误会,丰满配角人设,
把悬浮的剧情尽量往真实和人性上靠。交稿时,我根本没抱希望。没想到,一周后,
苏芮激动地打电话给我:“晚舟!过了!制片方说你的修改简直神来之笔!让你当主笔编剧!
虽然钱不多,但署名是你的!”挂了电话,我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愣了很久。
窗外阳光正好,灰尘在光柱里飞舞。心口那块沉甸甸的石头,好像裂开了一条缝隙,
透进了一丝微弱的光。那部小成本网剧《替嫁小厨娘》上线后,
因为节奏明快、人设讨喜、剧情反套路,竟然小火了一把!
尤其是里面的美食镜头和男女主之间自然不做作的互动,被网友剪出无数段子,话题度飙升。
我的名字“林晚舟”,第一次以“编剧”的身份,出现在演职员表靠前的位置。
虽然离江砚白那种动辄热搜屠榜的顶流影帝还差着十万八千里,但对我而言,意义非凡。
这像是一剂强心针。我开始疯狂地接活,写剧本,写小说,什么题材都尝试。
写那些年我在婚姻里压抑的委屈,
写一个普通女人在绝境中如何一点点扒着石缝向上生长的韧劲。
我把对江砚白的恨、怨、不甘,还有那些被碾碎的自尊,全部化作笔下人物的血肉。
我的文字,开始带着一种独特的、充满烟火气的力量感,像在泥泞里开出的花,野蛮又真实。
一部都市女性群像剧《她城》的本子,让我真正崭露头角。
剧本聚焦三个不同阶层的三十岁女性在职场、家庭、情感中的挣扎与突围,台词犀利,
情节戳心。剧本流出去试水时,就被一个眼光毒辣的新锐导演看中,项目很快启动。
《她城》播出后,成了现象级爆款。媒体评价:“林晚舟的剧本,
写透了都市女性的困顿与微光,字字见血,句句扎心。”我拿下了当年的最佳编剧奖。
站在领奖台上,聚光灯刺眼。我握着沉甸甸的奖杯,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没有激动落泪,
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我感谢了所有该感谢的人,唯独没有提那个名字。那晚之后,
“编剧林晚舟”在圈内彻底站稳了脚跟。我搬出了老破小,有了自己的工作室,
银行卡里的数字后面多了好几个零。生活依旧忙碌,但充实,且充满掌控感。
偶尔在财经版块或娱乐八卦的边角料里,会瞥见“江砚白”三个字。无非是他又拿了什么奖,
参加了什么高奢活动,或者和苏蔓的绯闻传得沸沸扬扬。每次看到,
心口还是会条件反射般地刺痛一下,但很快就被忙碌的工作冲淡。时间是最好的橡皮擦,
虽然擦不干净,但至少模糊了痕迹。我以为我和他的人生轨迹,就像两条平行线,
再也不会相交。直到那次圈内大佬组的慈善晚宴。我穿着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套裙,
头发挽成低髻,化了淡妆,尽量低调地坐在角落里,只想应酬完早点溜。这种名利场,
觥筹交错,虚与委蛇,我始终不太适应。“哟,这不是我们林大编剧吗?
”一个略带尖刻的女声响起。我抬头,是苏蔓。她穿着最新季的高定礼服,妆容精致,
像只骄傲的孔雀。她挽着的人,正是江砚白。几年不见,他依旧耀眼得过分。
一身挺括的黑色礼服,衬得肩宽腿长,五官在璀璨的灯光下完美得不真实。
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沉淀下来的沉稳,少了些当年的张扬锋利。他看到我的瞬间,
眼神明显凝滞了一下,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快得让人抓不住。苏蔓松开江砚白的手臂,
摇曳生姿地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我,
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轻蔑:“林编今天这身……挺别致啊。怎么,拿了个奖,
品味还是没跟上?”她捂着嘴轻笑,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几个人听见。
周围投来几道看好戏的目光。江砚白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嘴唇动了动,
似乎想说什么。我端起桌上的香槟,抿了一口,抬眼看向苏蔓,
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疏离的微笑:“苏**说笑了。品味这东西,见仁见智。就像演戏,
有人靠实力,有人靠……”我顿了顿,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挽过江砚白的手臂位置,
“靠人脉和绯闻博眼球,也挺累的,不是吗?”苏蔓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涂着艳丽口红的嘴唇微微颤抖,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地反击。“林晚舟!
你……”她气急败坏。“蔓蔓。”江砚白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制止意味。
他上前一步,不着痕迹地将苏蔓挡在身后,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里有探究,
有震惊,甚至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痛楚?“好久不见。”他开口,声音有些干涩。
“江先生,好久不见。”我放下酒杯,语气平静无波,
仿佛只是在问候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抱歉,失陪一下,我去趟洗手间。”我起身,
无视苏蔓喷火的眼神和江砚白胶着的视线,脊背挺直地穿过人群。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
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走得稳稳当当。洗手间明亮的灯光下,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清亮、姿态从容的女人,深深吸了口气。原来,再次面对他们,
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我以为那晚的偶遇只是个小插曲。没想到几天后,
我的工作室前台打电话进来,语气带着点不可思议:“林老师,那个……江砚白江老师来了,
说想见您。”江砚白?亲自上门?我皱起眉:“就说我在开会,没空。
”“呃……他说他可以等,等到您有空为止。”前台小姑娘的声音有点为难。“那就让他等。
”我挂了电话,继续埋头修改一个剧本。一个小时后,助理小杨探头进来,
表情古怪:“舟姐,江影帝还在会客室等着呢,
水都喝了三杯了……外面已经有记者收到风声在探头探脑了。”我揉了揉眉心,
烦躁地把笔一扔。他来干什么?找茬?还是替苏蔓出头?推开会客室的门,
江砚白果然安静地坐在那里。他今天穿得很休闲,白衬衫,卡其裤,少了几分舞台上的凌厉,
多了几分儒雅。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看到我进来,他立刻站起身,
眼神专注地落在我身上。“晚舟。”“江先生有事?”我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
公事公办的态度。他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斟酌措辞,然后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
推到我面前。“我知道你现在在筹备《浮城》那个项目,”他的声音低沉,
“这是……我托人弄到的,
关于那个年代背景的一些非常珍贵的内部影像资料和口述历史记录。市面上找不到的。
我想……可能对你的剧本创作有帮助。”我愣了一下,没有去碰那个文件袋。
《浮城》是我正在打磨的一个年代正剧剧本,背景设定在八十年代初期,
确实需要大量翔实的细节支撑。他居然知道?还特意去弄这些?“谢谢江先生好意,
”我语气平淡,“不过不用了。我的团队有自己的资料搜集渠道。”他似乎料到了我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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