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角色是楚云辞含香的小说,名字叫做《棋子公主在线黑化!》,这是一部由作者“闲来无事的猪”倾心创作的言情爽文,小说内容介绍:说不定很快就会自己送上门来了。3和亲陷阱果不其然,北边那场小胜仗,虽然暂时让楚国喘了口气,但也把燕国那帮孙子给彻底惹毛了……
他们都当我是个摆设,送到这儿来就是为了平息战火的。呵,棋子?
老娘偏要把这棋盘给掀了!什么和亲?不过是我楚云辞搅动风云的第一步罢了。等着瞧吧,
这柔弱无依的长公主,才是背后那个下大棋的!1深宫孤鸟我,楚云辞,楚国长公主。
听着是不是特有范儿?其实呢,就是个名头好听的工具人,
我那皇帝老爹没事儿就喜欢把我拎出来,在各种宴会上当个花瓶显摆显摆。从小我就明白,
这皇宫啊,金光闪闪的,说白了就是个豪华版的鸟笼子。我这只鸟,
顶多就是吃的比外头那些野鸡好点儿。我那几个皇兄,投胎技术一流,
可惜脑子好像忘娘胎里了。老大天天猫在宫里炼丹,梦想着哪天能羽化登仙,
搞得他那寝宫乌烟瘴气的,比太上老君的炼丹炉还呛人。老二呢,纯粹一武夫,
睁眼闭眼就是舞刀弄枪,最大的追求就是把他那身疙瘩肉练得能吓死几头野牛。至于老三,
倒是沾了点墨水味儿,可惜全用在写那些酸掉牙的歪诗上了,
念出来能把人隔夜饭都给催出来。所以啊,这偌大的楚国,指望谁?我那便宜爹,
年轻时候也算个人物,可惜老了老了,耳朵根子越来越软,净听那些拍马屁的小人瞎咧咧。
国库都快能跑耗子了,北边那燕国还跟饿狼似的,隔三差五就派兵在边境线上“友好切磋”,
那架势,跟土匪下山前踩点似的,就差没直接亮家伙了。我这个长公主,除了名头响亮,
屁点实权没有。每天除了跟着女师傅学点琴棋书画、描鸾绣凤,
还得应付宫里那些明里暗里的算计。那些个妃子啊,皇子啊,哪个看我不顺眼,
都能给我下点绊子。不过呢,老娘我有个优点,就是记性好,尤其是记仇。谁敢给我穿小鞋,
我面上笑嘻嘻,心里的小本本早就给他记上了,等着吧,早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这天,
天色阴沉得跟我心情似的,眼瞅着就要瓢泼大雨。我歪在窗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拨着琴弦,
心里盘算着最近从眼线那儿听来的消息。燕国那个野心勃勃的三皇子耶律阿保机,
最近小动作不断,估摸着又憋着什么坏水呢。“殿下!殿下!”我的贴身丫鬟含香,
跟阵风似的冲进来,小脸煞白,“不好了!北边急报!
燕军……燕军把咱们的粮草大营给端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手里的拨片“啪嗒”掉地上。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早就知道耶律阿保机那小子不是省油的灯,也旁敲侧击地提醒过我那便宜爹,
让他加强北境防备。可惜啊,人微言轻,谁会把一个只知道风花雪月的公主的话当回事?
现在好了,粮草被劫,前线那帮大老爷们,不得饿着肚子跟人干仗?“慌什么!
”我定了定神,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波澜不惊的死样子,“去,
把我前几天让你备好的那份舆图,还有那封信,想办法,用最快的法子,送到沈老将军手上。
记住,必须亲手交给他,而且,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含香虽然不明白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向来听我的,当下也不多问,重重一点头,
麻溜地去了。我瞅着窗外越来越黑的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耶律阿保机,
你小子以为自己多牛逼呢?老娘倒要看看,这次是谁给谁下套!这潭死水,
也该我楚云辞来搅和搅和了。这颗棋子,老娘不想当了!这楚国的江山,
我那几个不争气的哥哥守不住,我来守!至少,
不能让它这么窝窝囊囊地被外人按在地上摩擦!老娘可不是什么软柿子,逼急了,
也是会咬人的,而且专挑你丫的命根子咬!2密信风云含香前脚刚走,
后脚宫里就跟炸了庙似的。我那便宜爹在太和殿急得上蹿下跳,跟热锅上的蚂蚁没啥两样,
把我那几个皇兄还有一帮子王公大臣全薅过去训话。我呢,
依旧一副“天塌下来有高个儿顶着”的悠闲德行,继续坐在窗边“赏雨”,
实际上耳朵尖着呢,听着外头那些宫女太监压低了嗓门的议论。“听说了没?
北边粮草被劫了,听说折了不少人呢!”“可不是嘛!沈老将军这回怕是悬了!
”“这燕国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年年过来撩骚,今年还变本加厉了!”“嘘!小点声儿!
别让上头听见了,掉脑袋的事儿!”我心里冷笑,这帮孙子,平日里一个个吃香的喝辣的,
脑满肠肥,真到了国家有难的时候,除了会嚼舌根子,还能干点啥正经事?指望他们出主意?
还不如指望我家院子里那棵歪脖子树明天能自己长出金元宝来呢!估摸着过了一个时辰,
含香回来了,脸色虽然还有点发白,但那双眼睛却亮晶晶的,透着一股子兴奋劲儿。
她一进屋,先是做贼似的朝外头瞄了瞄,然后才压低声音凑到我耳边:“殿下,
奴婢……奴婢照您的吩咐,把东西送到沈老将军的亲兵手里了!那亲兵还说,
老将军这几天正为粮草的事儿愁得头发都快白了呢!”我点点头,心里那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沈老将军是我外公的老部下,为人耿直,是楚国为数不多能打硬仗的实在人。我那封信里,
除了详细标出了燕军可能撤退的路线和藏兵的旮旯——这些可都是我花了大价钱,
境上不入流的小部落头头才弄到手的消息——还附上了一份改良版的“草船借箭”的馊主意。
能不能成,就看沈老将军有没有那个胆子和脑子了。“干得不错,含香。”我拍了拍她的手,
“这事儿,给老娘烂在肚子里,一个字都不能往外说,明白吗?”“奴婢明白!殿下放心!
”含香重重地点头,小脸上写满了坚定。这丫头,是我从掖庭那鬼地方捞出来的,
对我那是忠心耿耿,也是我在这深宫老林里唯一能掏心窝子的人。接下来的几天,
宫里的气氛跟死了人似的,压抑得不行。前线的战报跟催命符似的,一张接一张飞进宫里,
一张比一张让人堵心。我那便宜爹的脾气也越来越暴,好几个大臣因为说话不中听,
被他当着满朝文武的面骂了个狗血淋头,甚至还有倒霉蛋被拖出去打了板子。我那几个皇兄,
更是吓得跟见了猫的耗子似的,连大气儿都不敢喘。只有我知道,转机,马上就要来了。
这天下午,我正歪在贵妃榻上翻闲书,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紧接着,
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殿下!大喜……大喜啊!
北境大捷!沈老将军……沈老将军用了个神仙计策,一把火烧了燕军的先头部队,
还……还缴获了他们不少吃的用的!”我放下书,装模作样地挑了挑眉毛:“哦?
还有这事儿?父皇那边怎么说?”“皇上高兴坏了!已经在太和殿召见报信的了!听说啊,
沈老将军在奏折里还特意提了一嘴,说是得了一位‘不知名的世外高人’暗中指点,
才想出这么个破敌的好法子呢!”小太监眉飞色舞地说着,
显然也为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激动得不行。我微微一笑,心想,沈老将军这老狐狸,
倒也机灵,知道不能把我给卖了。毕竟,一个养在深宫里的长公主,是怎么知道军国大事,
还能献上这么精妙的计策的?这要是传出去,我那便宜爹第一个就得怀疑我。功高盖主,
向来是当臣子的大忌,对我这个“待字闺中”的公主来说,太出风头,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赏!”我淡淡地吩咐含香,“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该高兴高兴。”小太监得了赏,
点头哈腰地退下了。含香激动地看着我:“殿下!您真是太神了!奴婢就知道,您一定行的!
”我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丝自己才能察觉的苦笑。神?我要是真那么神,
就不会被困在这破宫里十几年,眼睁睁看着楚国一天不如一天了。这点小小的胜利,
不过是万里长征迈出的第一小步。耶律阿保机那只狡猾的狐狸,吃了这么大一个亏,
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真正难啃的骨头,还在后头呢。而我,楚云辞,也该为自己,
为这摇摇欲坠的楚国,好好盘算盘算了。毕竟,光靠着递小纸条,
可救不了这个快散架的王朝。我需要更大的场子,更多的本钱。而这个本钱,
说不定很快就会自己送上门来了。3和亲陷阱果不其然,北边那场小胜仗,
虽然暂时让楚国喘了口气,但也把燕国那帮孙子给彻底惹毛了。耶律阿保机那小子,
在战场上栽了这么大个跟头,回去之后肯定没少挨他老爹的熊。于是乎,
燕国那边很快就派了个使臣过来,名义上是祝贺楚国“成功击退来犯之敌”,实际上嘛,
那点小心思,蒙谁呢?——就是来找茬,顺便摸摸楚国的底儿。我那便宜爹呢,
被前阵子那点小胜利冲昏了头,还真以为楚国又支棱起来了,腰杆子也硬了不少。
接见燕国使臣的时候,那叫一个神采飞扬,唾沫星子喷得老远,
把沈老将军的英勇吹得天花乱坠,顺带着把自己也粉饰成了个运筹帷幄的圣明君主。
我在屏风后头听着,差点没憋住笑出声。这老头子,还真是往自己脸上贴金不嫌厚。不过,
我也乐得看他嘚瑟,毕竟,他心情好了,我接下来的小九九才好盘算。
燕国那使臣是个老狐狸,叫什么完颜宗翰,长得尖嘴猴腮,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乱转,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他听着我爹在那儿吹牛不上税,也不吭声,
就是皮笑肉不笑地捧了几句臭脚,然后话锋一转,就扯到了“两国永结同好”这茬儿上。
“陛下圣明啊,”完颜宗翰捋着他那几根山羊胡子,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大燕皇帝素来仰慕楚国风华,也念着两国这么些年的邻居情分。为了表示诚意,
我皇琢磨着,想跟楚国永结秦晋之好。听说长公主殿下才貌双全,贤良淑德,
要是能下嫁给我们三皇子耶律阿保机,那可是两国老百姓天大的福气啊!”这话一出口,
整个太和殿鸦雀无声。我隔着屏风都能感觉到我爹脸上的笑容瞬间冻住,那表情,
估计比吞了只活苍蝇还难看。耶律阿保机?
就是那个在战场上被沈老将军打得屁滚尿流的家伙?让我嫁给他?
这不是明摆着往楚国脸上扇巴掌吗!我那几个皇兄,更是你看我我看你,连个屁都不敢放。
这烫手的山芋,谁敢接?我爹干咳了两声,想打个哈哈糊弄过去:“这个……云辞年纪还小,
这婚事嘛,朕还想多留她几年……”“陛下这话可就说岔了!”完颜宗翰立马打断了他,
语气虽然还算客气,但那股子强硬劲儿,谁都听得出来,“两国联姻,那可是国家大事,
怎么能因为儿女私情就耽搁了呢?再说了,我们三皇子对长公主殿下那也是仰慕已久。
要是陛下不答应,恐怕……会伤了两国的情分啊!”这话里话外的威胁,
是个傻子都听得出来。我爹的脸色更难看了,额头上的青筋都蹦出来了。他要是当场翻脸,
燕国肯定借坡下驴,又得开打。可要是答应……他唯一的嫡出长公主,
就得远嫁到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而且还是嫁给一个刚打了败仗的敌国皇子,
这老脸往哪儿搁啊!我心里冷笑一声,机会来了。就在我爹左右为难,
快被完颜宗翰逼得下不来台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慢悠悠地从屏风后头走了出来。“父皇,”我盈盈一拜,声音不大,
却清清楚楚地传遍了整个大殿,“儿臣听了燕国使臣的话,深觉两国交好实在是太重要了。
若是儿臣远嫁,能换来楚燕两国再也不打仗,老百姓都能过上安生日子,
儿臣……就是死一万次也愿意!”我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傻眼了。我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嘴巴张了张,半天没说出话来。完颜宗翰那老狐狸,也是一脸的想不到,
显然没料到我会自己蹦出来。我心里门儿清,这和亲,是毒药,也是解药。嫁过去,
十有八九是死路一条。不嫁,楚国就得完蛋。既然横竖都是死,不如豁出去干一把大的!
耶律阿保机,你想娶老娘?好啊,老娘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命,
消受得起我这份“大礼”!我爹看着我,眼神复杂得不行,有心疼,有愧疚,但更多的,
是一种卸下包袱的轻松。他大概也没想到,这个平日里只知道吟诗作画的闺女,
竟然会在这种要命的关头站出来,替他解了这个死局。
“云辞……”我爹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我微微一笑,
那笑容里带着一股子豁出去的狠劲儿:“父皇,儿臣心意已决。请父皇成全。
”完颜宗翰那老狐狸反应最快,立刻拍着巴掌大笑起来:“长公主殿下深明大义,
真是女中豪杰啊!陛下,有这么个好闺女,还愁国家不兴旺吗!”我斜了他一眼,心想,
老东西,别高兴得太早。老娘这份“礼物”,可不是那么好拿的。耶律阿保机,咱们的账,
慢慢算!你不是想娶我吗?那就等着瞧,看谁先把谁给玩死!我楚云辞,
可不是任人捏扁搓圆的软柿子!4暗流涌动和亲这事儿,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定了下来。
我那便宜爹虽然心里一百个不乐意,
但瞅着燕国使臣那副“你不答应老子就回去喊人”的横样,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圣旨一下,
整个皇宫都弥漫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怪味儿。有同情我的,有等着看我笑话的,当然,
更多的是那些闲得**、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我那几个皇兄,
一个个跟奔丧似的跑来我宫里“慰问”。老大送了我一堆他自己炼的“仙丹”,
吹得天花乱坠,说是能强身健体,百毒不侵。我瞅着那黑乎乎、奇形怪状的丸子,
心想这玩意儿吃下去,估计不等我到燕国,就得先去跟阎王爷报到了。老二呢,
送了我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拍着胸脯子跟我保证,要是那耶律阿保机敢欺负我,
就让我用这匕首给他来个开膛破肚。我真是哭笑不得,心想二哥你这是送嫁妆呢,
还是送凶器呢?老三倒是没那么不靠谱,送了我几本他压箱底的“禁书”,
说是能给我解闷儿。我翻开一看,好家伙,全是些不堪入目的风月话本子,
气得我差点没把他连人带书一起从窗户扔出去!最让我没想到的,
反倒是平日里跟我针尖对麦芒的贵妃娘娘。她竟然也派人送来了不少金贵的药材和首饰,
还捎话让我到了燕国凡事多长个心眼,照顾好自己。我心里琢磨着,这老娘们是良心发现了,
还是怕我走了以后,宫里少了个让她练手的靶子,她会寂寞得慌?不过呢,伸手不打笑脸人,
人家一番“好意”,我自然是客客气气地收下了。这期间,含香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天天在我耳边叨叨:“殿下,您真要嫁到那虎狼窝去啊?
那耶律阿保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万一……”“万一什么?”我放下手里的账本,
抬头瞅着她。这几天,我可没闲着,除了应付各路神仙的“关心”,
大部分时间都在盘点我的嫁妆,还有……悄悄摸摸地联络一些能用得上的人。
“万一他对您不好,您可怎么办啊?”含香眼圈都红了,跟兔子似的。我笑了笑,
摸了摸她的脑袋瓜:“傻丫头,你家殿下是那么容易让人拿捏的吗?放心,老娘心里有数。
倒是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燕国遭这份罪?”含香一听,
立马把腰杆挺得笔直:“奴婢当然愿意!殿下在哪儿,奴婢就在哪儿!就算是刀山火海,
奴婢也跟着您!”“好丫头。”我心里一暖。这深宫大院里,也就只有含香这丫头,
是真心实意待我好的。除了含香,我还特意向我那便宜爹讨了几个人。
一个是太医院的张院判,医术高明,尤其擅长解毒。毕竟,燕国那鬼地方,
天晓得会有什么阴损招数等着我呢。另一个,是我亲娘生前留下来的一个老嬷嬷,姓秦,
据说当年在江湖上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外号“千面观音”,
精通易容和一些歪门邪道的玩意儿。这两个人,将是我在燕国立足的重要帮手。当然,
最重要的一步棋,还是沈老将军那边。我借着给前线将士送慰问品的机会,
又给他塞了一封密信。信里,我把燕国的内部情况,尤其是那几个皇子之间狗咬狗的破事儿,
分析得头头是道,还暗示他,要是时机成熟,
可以跟燕国某些“有脑子”的人暗地里勾搭勾搭,一起对付耶律阿保机这个心腹大患。
我知道,这步棋走得忒悬。一旦露馅,我就是通敌叛国的大罪,脑袋都得搬家。但是,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耶律阿保机既然敢把主意打到老娘头上,
就要做好被我反咬一口的准备!出嫁的日子一天天近了,宫里开始张灯结彩,
硬生生营造出一片喜气洋洋的假象。只有我知道,这喜庆的背后,是怎样的暗流汹涌,
怎样的杀机四伏。临走前一晚,我那便宜爹在御书房单独见了我。他屏退了左右,看着我,
想说啥又说不出来的样子,最后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从怀里摸出一块刻着龙纹的玉佩,
塞到我手里:“云辞,这是朕的贴身玩意儿,你带着。要是……要是真到了活不下去的时候,
凭这块玉佩,可以调动朕留在燕国的一支暗棋。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保你小命。
”我握着那块还带着他体温的玉佩,心里五味杂陈。这位父皇,虽然糊涂的时候多,
但终究还是疼我这个闺女的。“父皇,”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结结实实地磕了个响头,
“儿臣这一去,绝不会给您丢人。请父皇保重龙体,楚国……还需要您撑着。”他扶起我,
眼圈也红了:“好孩子,委屈你了。记住,不管怎么样,都得给朕活着回来。”我点了点头,
眼泪珠子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活着回来?说得轻巧。但,我会的。我楚云辞,
不仅要活着回来,还要风风光光地回来!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都把眼珠子给我瞪出来!
5刺客惊魂送亲的队伍那叫一个排场,浩浩荡荡的,拉出去好几里地。金吾卫在前头开路,
我的鸾驾在中间,后头跟着一眼望不到头的嫁妆车队,跟搬家似的。
我坐在那辆装饰得花里胡哨的凤辇里,听着外头老百姓的指指点点和偶尔传来的几声叹气,
心里头却跟一潭死水似的,平静得很。这一路,注定不太平。果不其然,
走到楚燕两国边境的落霞关时,出事了。落霞关这地方,地势险要,跟个鬼门关似的,
易守难攻,是我们楚国北边的一道重要防线。按理说,我这送亲队伍打着“和亲”的旗号,
燕国那边怎么着也得敲锣打鼓地出来迎接吧?可偏偏,就在我们快要出关,
脚指头都要踏进燕国地界的时候,一支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骑兵,
跟疯狗似的从山林里冲了出来,直奔我的凤辇杀过来!“有刺客!保护长公主!”护卫队长,
也就是我那便宜二哥手底下的一员猛将,叫赵猛的,立马拔出刀来,跟打雷似的吼了一嗓子,
指挥着金吾卫那帮人上去干仗。一时间,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响。那些刺客个个身手不凡,
跟不要命似的,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死士。他们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冲着我来的!
含香吓得脸都白了,跟小鸡仔似的紧紧抓着我的胳膊。秦嬷嬷倒是稳如老狗,
不动声色地挡在我身前,手里不知啥时候多了把明晃晃的短刀。
张院判也从怀里摸出了几包药粉,随时准备往外撒。我掀开车帘一角,冷眼瞅着外头的厮杀。
这些刺客,动作麻利,招式狠辣,不像是一般的山贼土匪。而且,
他们出现的时机也太他妈巧了,偏偏选在我马上就要进燕国的时候动手。“殿下,
您快躲起来!”赵猛一刀砍翻一个刺客,满脸是血地冲到我车前,“这帮孙子来者不善,
恐怕是冲着您来的!”我微微一笑,
那语气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儿瘆人:“赵将军慌什么。区区几个跳梁小丑,
还想在本宫这儿翻出什么浪花来?”就在这时,一支冷箭突然从旁边射了过来,
直奔我的脑门!“小心!”秦嬷嬷眼疾手快,一把将我推开,同时手里的短刀一挥,
“叮”的一声,把那支箭给打飞了。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刚才那一瞬间,
我真以为自己要交代在这儿了。看来,有人是不想让我活着到燕国都城啊。会是谁呢?
燕国后宫那些把我当眼中钉的娘们?还是……耶律阿保机的政敌?打斗越来越激烈,
金吾卫虽然勇猛,但对方人多势众,而且个个都是亡命徒,渐渐有点儿扛不住了。
眼瞅着刺客就要冲破防线,杀到我的凤辇跟前。就在这要命的关头,
只听一声嘹亮的鹰叫划破长空,紧接着,一支装备精良的骑兵,
跟旋风似的从燕国关隘那边冲了过来!领头的那个人,穿着一身黑漆漆的铁甲,
戴着个老鹰形状的头盔,手里提着一杆银晃晃的长枪,胯下骑着一匹神气活现的汗血宝马,
那叫一个威风凛凛,气势汹汹。他来得可真快!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就冲进了战圈。
那杆银枪在他手里使得跟活了似的,所到之处,人仰马翻,
那些刚才还凶得跟狼崽子似的刺客,在他面前简直跟纸糊的似的,不堪一击!“是燕军!
是燕军来接应我们了!”有金吾卫惊喜地喊道。
我看着那个在战场上跟逛自家后花园似的黑甲将军,心里却是一沉。如果我没猜错,这个人,
应该就是我未来的“老公”——燕国三皇子,耶律阿保机!他竟然亲自来了?而且,
还来得这么“巧”?很快,剩下的刺客看情况不对,纷纷跟丧家之犬似的四散奔逃。
耶律阿保机并没有下令追赶,而是骑着马来到我的凤辇前,利索地翻身下马。他摘下头盔,
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脸。剑眉星目,鼻子高挺,嘴唇略薄,带着一股子天生的傲气。
他的眼神跟鹰似的,锐利得仿佛能把人看穿。“楚国长公主殿下,受惊了。
”他的声音低沉又有磁性,听不出是喜是怒,“本王耶律阿保机,奉父皇之命,
特来迎接公主。没想到竟然遇到这种不开眼的鼠辈,惊扰了公主凤驾,还望公主恕罪。
”我隔着车帘,淡淡地说道:“三皇子客气了。几个毛贼而已,不值一提。
倒是三皇子来得及时,这救驾的功劳,本宫记下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公主殿下吉人天相,就算没有本王,想必也能化险为夷。
不过,这楚国边境,治安似乎不太好啊。看来,本王有必要提醒一下贵国的守将,
该加强防备了。”我心里冷笑,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什么叫楚国边境治安不好?
这分明是在拐弯抹角地讽刺我楚国没用,连自家公主都护不住!“多谢三皇子提醒。
”我语气不变,“不过,本宫倒是觉得,这些刺客的来路,有点儿意思。他们早不动手,
晚不动手,偏偏在本宫马上就要踏进燕国地界的时候发难,这用心可真够歹毒的。
三皇子久居燕国,消息灵通,不知道对此有何高见?”我这是在反将他一军。老娘倒要看看,
他怎么接招。这些刺客,十有八九跟他脱不了干系!要么是他自导自演,
想给老娘一个下马威;要么就是他的政敌想借刀杀人,把锅甩给他。耶律阿保机听了这话,
眼神闪了闪,随即哈哈一笑:“公主殿下说笑了。本王初来乍到,对此地情形也不太清楚。
不过公主放心,等回到燕都,本王一定会彻查此事,给公主一个交代!
”“那就有劳三皇子了。”我放下车帘,懒得再看他。这个耶律阿保机,
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心机深沉,手段狠辣,而且脸皮厚得跟城墙拐角似的。看来,
我这燕国之行,注定是龙潭虎穴,步步惊心了。不过,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
老娘就喜欢玩**的!6冷宫密谋燕国的都城,叫上京,比我们楚国的临安还要热闹几分。
街道宽得能跑马,两边的店铺一家挨着一家,来来往往的胡人、番僧络绎不绝,
整个一异域风情画。可惜啊,老娘没那份闲心欣赏这些。
耶律阿保机把我安排在他府里一个偏僻的小院子,说得好听是“清静”,
实际上就是变相的软禁。院子外头,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守得跟铁桶似的,
连只苍蝇都别想飞进来。“殿下,这耶律阿保机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把我们关在这儿算怎么回事啊?”含香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替我打抱不平。
我倒是无所谓,既来之,则安之。他想关着我,正好给了我暗中观察和部署的时间,
省得我费劲。“急什么。”我安抚含香,“他越是这样,越说明他心里有鬼,或者说,
他在怕我。”秦嬷嬷在一旁点头道:“殿下说的是。老奴看那三皇子,眼神深得跟潭水似的,
城府也深不见底,绝不是什么善茬。咱们刚来,还是小心点好。
”张院判则忧心忡忡地检查着院子里的水和吃食:“这府里的东西,还是小心为妙,
免得着了别人的道儿,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笑了笑:“张院判放心,有您这位大神在,
我这颗脑袋暂时还掉不了。”接下来的几天,耶律阿保机果然没再露面,
估计是忙着跟他那些兄弟姐妹勾心斗角去了。倒是他府上的管家,
隔三差五地送来一些绫罗绸缎、金银首饰,说是三皇子的一点心意。我照单全收,
转手就让含香拿去赏给了院子里的下人,顺便套点话。很快,
我就对燕国皇室那点破事儿有了个大概的了解。燕皇耶律洪基虽然看着还硬朗,
但身体一直不怎么利索,这几年更是迷上了炼丹求长生,朝政基本都撂挑子了。
太子耶律贤呢,人是挺仁厚的,可惜魄力差点意思,在朝中也没什么威信。而耶律阿保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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