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养鸽子”近期上线的言情小说,是《冲喜后,我成了京城第一富寡妇》,这本小说中的关键角色是柳知画柳知微,精彩内容介绍:怎么不提母女之情?”“现在看到钱了,倒想起来跟我谈孝道了?”“滚。”我只说了一个字。将军府的护卫,立刻上前,将管家和他的……
为了嫁给一个将死之人,我把自己逼成了疯子。我砸了丞相父亲最爱的君子兰和古砚,
抢了嫡姐视若珍宝的凤钗,在全家面前装疯卖傻。只为求得一桩人人避之不及的婚事,
给病入膏肓的镇国将军儿子冲喜。全家都骂我是柳家的耻辱,迫不及待地将我塞进花轿,
等着我守一辈子活寡。他们不知道,将军儿子断气那日,就是我柳知微继承万贯家产,
成为京城第一富寡妇之时。1“还装死?母亲叫你过去伺候,聋了吗?
”嫡姐柳知画手中的团扇,毫不留情地敲在我额头上。一下,又一下。疼痛让我瞬间清醒。
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我才意识到自己重生回了丞相府。“废物东西,养你这么大,
让你干点活儿还推三阻四。”柳知画见我只是瞪着她,更加不耐烦。“看什么看?
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我缓缓垂下眼帘,掩去那滔天的恨意。是了,就是这个清晨,
我的人生一步步走向毁灭。不对还有机会。三天后,镇国将军府的媒人会登门提亲。
只因我的八字与重病垂危的沈小将军相合,若能结亲冲喜,或有一线生机。
可我的丞相父亲柳宗元,却当场勃然大怒。他觉得,
让他尊贵的丞相府去给一个将死之人冲喜,简直是奇耻大辱。他将媒人赶了出去,
并觉得我的存在本身,都成了一个让他蒙羞的污点。从那以后,父亲对我愈发冷漠,
视若无睹。而嫡母李氏,却嗅到了机会。她膝下只有嫡姐柳知画一个女儿,视我为眼中钉。
她以我八字硬,恐会克主母为由,在父亲面前搬弄是非。说服了本就厌烦我的父亲,
将我远嫁给了她娘家一个嗜赌成性的秀才。美其名曰肥水不流外人田,
实则是将我推进了她一手掌控的深渊。在那个真正的炼狱里,我被当成牛马使唤,
稍有不慎便是毒打。最后,在我病重之时,李氏派人更是送来一碗穿肠的毒药。
我在无尽的绝望与怨恨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而现在,我回来了。回到了决定我命运的,
那场提亲发生的三天前!这一次,我绝不会再让父亲因为可笑的颜面,毁掉我唯一的生路!
我必须抓住这唯一的机会。我撑着床沿,缓缓坐起身。“姐姐,我这就起。
”柳知画冷哼一声,转身走了。“快点!磨磨蹭蹭的!”门被“砰”地一声甩上。
2我来到嫡母李氏的院子。她正歪在榻上,由两个丫鬟殷勤地捏着腿。见我进来,
她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跪下。”清冷的两个字,不带一丝温度。我顺从地跪在青石砖上。
“知道错了吗?”“女儿知错。”“错在哪了?”“女儿不该贪睡,误了给母亲请安的时辰。
”李氏这才睁开眼,满意地看着我的卑微。她最喜欢看我这副模样。像条狗一样,
匍匐在她脚下。“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她挥挥手,示意丫鬟停下。“起来吧,
去把你父亲书房里那盆君子兰搬来我屋里。”那盆君子兰,是父亲最爱的花。
是一位致仕的老友相赠,视若珍宝。每日都要亲自打理。李氏让我去搬,不过是想借我的手,
给父亲添堵罢了。他们夫妻二人,面和心不和,早已是府中公开的秘密。前世,
我战战兢兢地把花搬了过来。结果路上不小心磕掉了一片叶子,被父亲罚跪了三天祠堂。
而李氏,就坐在一旁,喝着茶,看着戏。这一次,我当然不会再那么“不小心”。
我必须在三日之内,在这场提亲发生之前,彻底改变局势!让父亲觉得,将我嫁入将军府,
不再是丢脸,而是甩掉一个巨**烦。而要做到这一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相信,
我疯了。“是,母亲。”我恭敬地应下,转身走向父亲的书房。书房里没有人。那盆君子兰,
就摆在最显眼的窗边,叶片油绿,姿态优雅。我走到它面前。伸出手。
然后猛地将那盆名贵的君子兰扫落在地。“哐当!”一声巨响。碎瓷与泥土,溅了一地。
那株被父亲视若珍宝的君子兰,拦腰折断。做完这一切,我没有停。转身走到书桌前。桌上,
摆着一方端砚。也是父亲的心爱之物。我拿起它,狠狠砸向地面。“砰!”又是一声巨响。
整个书房,被我弄得一片狼藉。我就是要激怒他,让他对我彻底失望,
视我为不可理喻的疯子。只有这样,等到三日后将军府的媒人上门时,
这门亲事才会从“耻辱”变成“交易”。我要亲手将自己,变成一个烫手的山芋,
一个他们急于甩掉的麻烦。做完这一切,我还嫌不够。为了让这场疯病看起来更真实,
我径直去了嫡姐柳知画的闺房。3她正在对镜梳妆。看到我,像见了鬼一样。“你来干什么?
”我不说话,一把推开她。冲到她的梳妆台前,抓起那支赤金镶红宝的凤钗。“柳知微!
你疯了!把东西还给我!”柳知画扑过来。我侧身躲过,将凤钗高高举起。然后,
我做了一件让她目眦欲裂的事。我张开嘴,像是要将凤钗吞下去一般,将它塞进了自己怀里。
动作粗鲁,姿态贪婪。“你!你敢偷我的东西!”柳知画彻底疯了。她冲上来,
撕扯我的头发,抓挠我的脸。我任由她打骂,只是死死护住怀里的东西。
嘴里还发出模糊不清满足的笑声。我们的动静,很快惊动了整个丞相府。下人们涌了进来。
然后是李氏。最后,是闻讯赶来的,我的父亲,当朝丞相柳宗元。他看到书房的一片狼藉时,
脸色已经黑如锅底。再看到我和柳知画扭打在一起。他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孽障!”他一声怒吼,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柳知画立刻松开我,
扑到他怀里大哭。“父亲!您要为我做主啊!”“这个小**,想偷我的凤钗!”“她疯了!
她一定是疯了!”李氏也适时地走上前来,一脸痛心疾首。“老爷,您别动气。
”“知微这孩子,怕是平日里被我们亏待了,心里生了怨气,才做出这等糊涂事。
”两人母女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缝。我慢慢地,从怀里掏出那支凤钗。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将它高高举起。然后,当着柳宗元的面,狠狠摔在地上。
清脆的断裂声响起。那只华美的金凤凰,翅膀断了。上面镶嵌的红宝石,也崩飞了一颗。
柳宗元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指着我,手指因为愤怒而颤抖。
“你……你这个无可救药的孽障!”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我彻底激怒了他们。
亲手坐实了自己是疯子的名声。接下来,我只需要等待。4我被关进了柴房。接下来的时间,
我过得无比平静。每日只有一顿粗茶淡饭从门缝里塞进来。我没有哭闹,也没有求饶。
我只是安静地坐着,像一个真正的,对外界毫无反应的痴傻之人。
我必须将这场“疯病”演到底。演得越真,三天后,我的胜算就越大。终于,
到了第三日的清晨。我能感觉到,整个丞相府都骚动了起来。府门外传来了喧闹声,
隐约有管家高声通传的声音。我知道,他们来了。镇国将军府的媒人来了。我没有等太久。
午后,柴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进来的,正是嫡母李氏。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不再是纯粹的厌恶,而是像在打量一件货物。“柳知微,你的好运气来了。
”我抬起头,脸上露出痴傻又茫然的表情。她显然很满意我的反应,
自顾自地说道:“镇国将军府今日上门提亲,想求你,
去给他们家那位快不行的沈小将军冲喜。”“出手倒是阔绰,聘礼足足有三千两白银。
”她咂了咂嘴,眼中满是贪婪。“本来,你父亲是断然不会同意这等有辱门风之事。毕竟,
你三日前才刚疯了,我们柳家的脸,不能再丢了。”“但是,我劝动他了。
”她得意地扬起眉。“我告诉他,知微这孩子虽然举止疯癫,但起因却是听闻沈小将军重病,
日夜忧思,这才伤了心神。”“我们对外就宣称,女儿是情根深种,感念沈小将军风姿,
自愿前去冲喜,以慰相思之苦。”如果还是前世的我,这些话足以让我心如刀割。而现在,
我只觉得可笑。我就是要让她,亲手把我送上这条“生路”。因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这位病入膏肓的沈小将军,就在今晚,子时三刻,便会咽下最后一口气。而镇国将军夫妇,
是整个京城出了名的仁厚之人。他们重情重义,言出必行。他们绝不会亏待一个,
名义上嫁给自己儿子,却连洞房都没完成的未亡人。5我趴在地上,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是害怕,也是激动。“不……我不要嫁给一个将死之人!我不要!”我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挣扎着。演得越是激烈,李氏就越是放心。李氏走到我面前,蹲下身,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柳知微,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投错了胎。
”“去了那边,好好伺候沈小将军。说不定,你死了,还能在下面做个伴。”她的言语中,
充满了恶毒的诅咒。巴不得我被殉葬。我停止了哭喊,抬起头,对着她,
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母亲。”“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地伺候他的。
”李氏被我的笑容看得一愣,随即皱起了眉。但她没有多想。只当是我最后的疯狂。
她站起身,理了理衣袖。“送走。”6我被八抬大轿,抬进了镇国将军府。一路吹吹打打,
好不热闹。京城的人都在看笑话。看我这个喜娘,如何变成丧妇。轿子很稳。但我能感觉到,
外面投来的目光,充满了怜悯和幸灾乐祸。柳家的人,没有一个来送我。
轿子在将军府门前停下。没有繁琐的仪式。没有宾客满堂。只有一个面容慈祥的嬷嬷,
将我从轿子里扶了出来,直接领向后院。整个将军府,都笼罩在一片沉重的寂静之中。
我被带进了一间婚房。房间很大,布置得喜庆而隆重。龙凤呈祥的红烛,静静地燃烧着,
映得满室通红。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浓重得化不开的药味。床上,躺着一个人。
那就是我名义上的夫君,沈诀。他双目紧闭,面色灰败,胸口只有一丝微弱的起伏。
气若游丝,仿佛随时都会断掉。嬷嬷叹了口气,对我说道:“柳姑娘,我们家少将军……唉。
”“委屈你了。”“夫人说了,无论今晚结果如何,将军府都不会亏待你。”我低下头,
轻声说:“多谢嬷嬷。”嬷嬷又嘱咐了几句,便退了出去。关上门,将这偌大的空间,
留给了我和这个将死之人。我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平静地坐在床边的凳子上,
看着床上那个气若游丝的夫君。前世,沈诀死于子时三刻。今生,
应该也不会有任何改变这位沈小将军,长得很好看。即便是在病中,也难掩那俊朗的轮廓。
可以想见,健康时的他,是何等的意气风发。我在心中,对他默念了一句:“沈将军,
一路走好。”“你的恩情,来日,我柳知微必当厚报。”更夫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
“子时正,平安无事”几乎就在同时。床上的人,身体轻轻地抽搐了一下。然后,
胸口的起伏,彻底停止了。他死了。就在我眼前,无声无息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大约一刻钟后。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守在门外的丫鬟和前来探视的大夫。
门被推开。大夫快步上前,伸出两根手指,搭在沈诀的手腕上。许久。他颓然地放下手,
对着门外早已等候的将军和将军夫人摇了摇头。“将军,夫人节哀。”“少将军他……去了。
”一声压抑的痛苦呜咽,从将军夫人口中发出。整个院子,瞬间被悲伤所笼罩。府内,
很快响起了沉重而悠远的丧钟声。7沈诀的葬礼,办得低调而肃穆。
我作为他名义上的“未亡人”,一身素缟,跪在灵前。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哀戚。
没有人怀疑我。所有人都觉得,这个丞相府的庶女,真是命苦。刚过门就守了寡。
柳家没有一个人来吊唁。柳宗元大概是觉得丢不起这个人。而李氏,
则是怕触了将军府的霉头。这正合我意。我巴不得和他们,从此再无瓜葛。葬礼过后第三天。
将军夫人,陈氏,将我叫到了她的房里。她看起来憔悴了很多,眼眶红肿,但精神还好。
她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她身边。“知微,这些日子,苦了你了。”她的手很温暖,
带着母亲般的慈爱。这是我两辈子,都未曾感受过的温暖。我低下头,
轻声说:“夫人言重了,是知微福薄。”陈氏拍了拍我的手背,叹了口气。“我们沈家,
是武将世家,不信那些虚的。”“当初给你冲喜,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病急乱投医。
”“虽然没能留住诀儿,但你的情,我们沈家记下了。”她从旁边拿出一个紫檀木的盒子,
推到我面前。“这里面,是当初柳府送来的,你的生辰八字和婚书,我已经都烧了。
”“从今往后,你和我们诀儿,再无婚约关系。”我心中一动。这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他们竟主动为我撇清了关系。“但是,你既然进了我沈家的门,
我们便不能让你无依无靠地出去。”“我和将军商量过了,想收你为义女,不知你可愿意?
”我愣住了。义女?镇国将军府的义女?这个身份,比一个“寡妇”,要尊贵百倍。
我立刻跪下,眼眶一热,这一次,泪水是真的。“义母!”“女儿愿意!女儿愿意!
”陈氏扶起我,替我擦去眼泪。“好孩子,快起来。”“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她又拿出另一个更大的,沉甸甸的箱子。“这是诀儿名下的一个铺子,
在朱雀大街最热闹的地段,还有他成年时,分到的五千两现银。”“如今,都交给你,
算作你的嫁妆,傍身之用。”“往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若是有谁敢欺负你,
只管告诉我们,沈家给你做主。”8朱雀大街的旺铺。五千两现银。还有镇国将军府做靠山。
我两辈子加起来,都不敢想象的财富和地位。如今,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摆在了我的面前。
我对着陈氏,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多谢义母成全!”“女儿此生,定当孝敬您!
”从那天起,我柳知微,彻底脱胎换骨。我不再是那个住在阴暗角落,穿着粗布麻衣的庶女。
我搬进了将军府里,仅次于主院的,一个精致的院落。院里种满了海棠。义母说,
她知道我喜欢。我这才想起,我那早逝的亲娘,闺名中就有一个“棠”字。原来,
他们竟用心至此。守孝百日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着银票,去了京城最大的绸缎庄。
我脱下素服,换上了一身月白色的流光锦。用最上等的苏绣,绣着暗纹的海棠花。
我又去了最大的银楼,为自己挑选首饰。不要柳知画那种张扬的赤金。
我选了一套温润的羊脂白玉,点缀着细碎的南珠。低调,却更显贵气。我摇身一变,
成了京城最引人注目的存在。最年轻。最富有。也是最神秘的小寡妇。当然,
将军府义女的身份,暂时还没有公布。这是我的底牌。我就是要让外界以为,
我只是一个走了运,得了夫家馈赠的普通寡妇。我高调地乘坐着将军府的马车,
出入各大商铺。买最好的胭脂水粉。听最贵的戏。吃最雅致的酒楼。我将“暴发户”三个字,
演绎得淋漓尽致。我故意让消息,一点一点地,传回柳家。传到李氏和柳知画的耳朵里。
我知道,她们不会善罢甘休。她们的贪婪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饿狼。很快,就会扑上来。
9消息传回丞相府。李氏和柳知画的反应,比我预想的还要激烈。“你说什么?
”李氏一把打翻了手边的茶盏,滚烫的茶水溅了丫鬟一手,那丫鬟却连大气都不敢出。
“那个小**,她没死?还得了将军府的铺子和银子?”前来报信的婆子,
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回夫人的话,千真万确。”“如今,整个京城都传遍了。
”“说那柳家庶女,好大的福气,克死了夫君,反倒成了一个富婆。”“她现在,
天天穿着绫罗绸缎,出入的都是销金窟,风光得很!”“风光?”柳知画尖利的声音响起,
她嫉妒得脸都扭曲了。“一个克夫的扫把星,有什么好风光的!”“朱雀大街的铺子?
五千两银子?那本来都该是我的!”她冲到李氏面前,摇着她的胳膊。“母亲!
你不能就这么算了!”“她是我们柳家的人,她的钱,就是我们柳家的钱!
”“凭什么让她一个**,在外面逍遥快活!”李氏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她当然不甘心。三千两的聘礼,她已经觉得是一笔巨款。没想到,柳知微那个贱丫头,
转手就得了价值数倍于此的财产。那可是朱雀大街的旺铺!一年少说也能有上千两的租金!
还有那五千两现银!她的心,像被猫抓一样,又痛又痒。她后悔了。
早知道就不该让柳知微那么轻易地脱离掌控。“哭什么哭!没用的东西!
”李氏一把推开柳知画,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她是我养的。没有我,她早就饿死街头了!
”“她的命是我的,她的钱,自然也该是我的!”“想自立门户?做梦!”她当即拍板。
“来人!”“去将军府,就说我说的,女儿家年纪小,骤得巨富,怕她被人骗了,
也怕她学坏了。”“她名下的财产,理应由我这个做母亲的,代为保管。”“这是孝道,
是天理!”她把“孝道”两个字,咬得极重。这是她最擅长的武器。用伦理纲常,
去压死一个人。“对!母亲说得对!”“她敢不给,她就是不孝!”母女二人,一拍即合。
10第二天。李氏便派了府中管家,带着几车名贵的补品和布料,大张旗鼓地来了将军府。
我正在院子里,悠闲地品着新茶。听闻柳府来人,我一点也不意外。我甚至,都没有起身。
管家被领进院子,看到我这副悠闲的模样,先是一愣。随即摆出丞相府管家的谱,昂着头,
清了清嗓子。“二**,夫人听说您在将军府一切安好,心里的大石总算落了地。
这些都是夫人特意为您挑选的,让老奴给您送来。”他说着,话锋一转。“夫人还说,
您如今虽有了依靠,但毕竟年纪轻心肠软,掌管那么大一笔家业,怕您被外人欺骗了去。
”“若您信得过,不如将地契和银钱先交由夫人代为保管。”“这既是全了母女情分,
也是尽了孝道。”他说得冠冕堂皇。仿佛李氏是什么深明大义的慈母。我放下茶杯,
抬起眼皮,淡淡地看着他。“哦?”“母亲大人,真是为**碎了心啊。”我的语气,
听不出喜怒。管家以为我被说动了,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夫人也是一片苦心。
您就把地契和银票,都交给老奴吧。老奴也好回去复命。”我笑了。“回去告诉你家夫人。
”“第一,我姓柳,但早已不是丞相府的人。我的事,不劳她费心。”“第二,我的钱,
是我用命换来的。想拿走?让她自己来跟我说。”“第三……”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声音变冷。“让她以后,别再派人来烦我。”“否则,就别怪我不念及,
那点早已断绝的母女之情了。”管家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没想到,
那个曾经在府中唯唯诺诺,任人打骂的庶女,竟敢如此对他说话。“你!你这是不孝!
”他气急败坏地叫道。“孝?”我冷笑一声。“当初她把我推进火坑的时候,
怎么不提母女之情?”“现在看到钱了,倒想起来跟我谈孝道了?”“滚。
”我只说了一个字。将军府的护卫,立刻上前,将管家和他的下人,像拖死狗一样,
拖了出去。管家被扔在将军府门外,摔了个灰头土脸。他狼狈地爬起来,
只能指着大门撂下一句狠话。11第一次上门索要失败。
李氏气得在房里砸了一套上好的青瓷。但她没有立刻再派人来。她开始在外面,
散播我的谣言。说我得了夫家好处,便忘了根本。说我不敬生母,不念亲恩,
是个十足的不孝女。一时间,京城的风言风语,都对准了我。人们在茶余饭后,
都在议论这个忘恩负义的丞相府庶女。我不在乎。名声这种东西,前世我看得比命还重。
结果呢?一文不值。这一世,我只要实实在在的好处。然而,有人比我还在乎名声。
那就是柳知画。她觉得,我的不孝,丢了她的脸,影响了她在京城贵女圈里的地位。
更重要的是,她马上就要和三皇子手下的一位新贵,户部侍郎家的公子议亲了。她不能容忍,
自己的名声,有任何污点。于是,在谣言传得最盛的第三天。柳知画,亲自上门了。
她带着两个盛气凌人的丫鬟,闯进了我的院子。彼时,我正在我的新铺子里,查看账目。
那是一间两层楼的绸缎庄,位置极佳,生意兴隆。我回来的时候,
正看到柳知画在我的院子里,像个女主人一样,对我的丫鬟指手画脚。“这盆海棠开得不好,
扔了!”“这桌子什么木料的?看着就廉价,换了!”“还有你,穿得什么寒酸样?
我妹妹如今是富贵人,你们这些下人,也该有点眼力见!”我的丫鬟小桃,是义母拨给我的,
忠心耿耿。她气得小脸通红,却因为对方是主子的姐姐,敢怒不敢言。
“姐姐真是好大的威风。”我缓步走进院子,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听见了。
柳知画回头看到我,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艳,随即被更浓的嫉妒所取代。我今天穿的,
是那件月白色的流光锦。衬得我肤白如玉,气质清冷。与她那一身招摇的桃红,
形成了鲜明对比。12“柳知微!你还知道回来!”她立刻摆出姐姐的架子,
上来就要训斥我。“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不忠不孝,败坏门风!我们柳家的脸,
都被你丢尽了!”我示意小桃退下,然后走到石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姐姐今日大驾光临,所为何事?”我气定神闲的模样,让她准备好的一肚子训斥,
都卡在了喉咙里。她噎了一下,才想起今天的目的。她指着我这间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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