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的真面目被她撕开【全章节】江临舟苏清浅顾晚乔完结版免费阅读

首页 > 资讯 >

白月光的真面目被她撕开【全章节】江临舟苏清浅顾晚乔完结版免费阅读

白月光的真面目被她撕开

白月光的真面目被她撕开

作者:发呆草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10 17:08:53
点击阅读

《白月光的真面目被她撕开》 小说介绍

《白月光的真面目被她撕开》中的故事情节可以说是很吸睛了,十六爪章鱼不仅拥有超强的写作能力,而且逻辑思维很强,能够抓住人的眼球,看的时候很过瘾,《白月光的真面目被她撕开》内容是:看着楼下花园里散步的病人和家属,阳光很好,照得人暖洋洋的,“告诉他,你打电话给我求救,而我这个恶毒的原配见死不救。看看他……

《白月光的真面目被她撕开》 白月光的真面目被她撕开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接到电话的时候,灶台上的醒酒汤正咕嘟咕嘟冒着小泡。

手机屏幕上跳动着“苏清浅”三个字,像一根冰冷的针,扎进我的眼底。“喂?

”我声音有点哑,昨晚照顾喝得烂醉的江临舟,几乎没合眼。电话那头的声音更哑,

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临舟哥他…他喝醉了…在我这里…吐得到处都是…我…我…”背景音里,

适时地传来几声模糊不清的、属于江临舟的低吼。我的心猛地一沉,像坠了块冰。

没等我开口,苏清浅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惊恐:“啊!临舟哥你别这样!晚乔姐救我!

”紧接着,是一阵刺耳的、像是玻璃器皿摔碎的尖锐声响。电话被猛地挂断。忙音嘟嘟作响,

像锤子一下下敲在我的太阳穴上。灶台上的醒酒汤还在翻滚,热气扑在我脸上,有点烫。

我盯着那翻滚的泡泡,几秒钟后,面无表情地关掉了火。苏清浅的地址,我熟得不能再熟。

江临舟给她的“安全港湾”,市中心的高档公寓,刷的他的副卡。我打车过去,一路上,

车窗外的霓虹灯拉成模糊的光带。脑子里乱糟糟的。江临舟昨晚被几个兄弟拉去喝酒,

说是庆祝他刚拿下一个大项目。我给他打了三个电话,最后一个接通时,背景音震耳欲聋,

他大着舌头说:“晚乔,别等我了…清浅…清浅她心情不好,我…我晚点回…”又是苏清浅。

他的白月光,他心尖上那朵永不凋零的、纯洁无瑕的百合花。而我顾晚乔,

是他法律上的妻子,也是他眼中那个庸俗、市侩、斤斤计较,

永远比不上白月光一根手指头的现实存在。车子停在公寓楼下。我付钱下车,

夜风带着点凉意,吹得我打了个寒颤。电梯平稳上升,数字不断跳动。

站在那扇昂贵的雕花防盗门前,我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门几乎是瞬间被拉开。

苏清浅穿着一件薄薄的、丝质的白色睡裙,领口开得有点低,露出精致的锁骨。长发披散着,

眼睛红肿,像刚哭过一场。脸色苍白,更显得楚楚可怜。看到我,她像是看到了救星,

眼泪瞬间又涌了出来:“晚乔姐!你终于来了!快…快进来!”她侧身让我进去。

一股浓烈的酒气混合着某种高级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客厅里一片狼藉。酒瓶东倒西歪,

烟灰缸打翻在地毯上,烟灰和烟蒂散落。昂贵的真皮沙发上,江临舟歪歪斜斜地躺着,

领带扯开,衬衫皱巴巴,胸口沾着可疑的污渍,人事不省。他脚边,一堆玻璃碎片闪着冷光。

苏清浅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惊慌失措地解释:“刚才…刚才临舟哥发酒疯,摔了酒杯,

还…还想对我…”她咬着下唇,身体微微发抖,双手下意识地环抱住自己,声音带着哭腔,

“我吓坏了,才给你打电话的…晚乔姐,你不会怪我吧?

我真的好害怕…”她的眼神怯生生的,像只受惊的小鹿。我看着她。

看着她精心营造的混乱现场,看着她睡衣下摆不小心蹭到的一点红酒渍,

看着她脖颈处那若有若无、需要仔细看才能发现的、被头发半遮半掩的一点红痕。

再看看沙发上那个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男人。心里那点残存的火星,彻底熄灭了。“怪你?

”我扯了扯嘴角,声音平静得自己都觉得陌生,“我有什么资格怪你?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耽误你们了。”我径直走向沙发,没理会苏清浅瞬间僵住的表情。江临舟很沉。

我费了点力气把他架起来,浓重的酒气熏得我直皱眉。

“临舟哥…他醉得很厉害…”苏清浅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语气充满了担忧和不舍,

“要不…让他就在这里休息吧?我…我可以照顾他的…”“不用了。”我打断她,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硬,“我的丈夫,我自己带回去。不劳苏**费心。

”我拖着江临舟往外走,他沉重的身体压得我一个踉跄。苏清浅站在一片狼藉中,

看着我艰难地把江临舟弄出门。在门关上的瞬间,

我似乎瞥见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来不及掩饰的怨毒。那眼神,像毒蛇的信子。冰冷,黏腻。

回到家,把他扔到客房的床上,我累得几乎虚脱。

看着他那张即使在睡梦中依旧英俊、此刻却让我无比厌烦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苏清浅。

这个名字,像魔咒一样缠绕了我三年。我和江临舟是相亲认识的。彼时,

他刚结束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据说是女方家里嫌弃他创业初期太穷,棒打鸳鸯。

他整个人笼罩在一种深沉的忧郁里,沉默寡言,自带一股破碎感。介绍人是我妈的老姐妹,

拍着胸脯保证:“晚乔,这小伙子人实在,就是被情伤着了,你温柔点,体贴点,能焐热!

”我信了。或者说,我被他身上那种忧郁的脆弱感吸引了,

激起了我那点可笑的母性和征服欲。我努力对他好,包容他的沉默,理解他的“情伤”,

在他创业最艰难的时候,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甚至厚着脸皮跟家里借了钱,帮他渡过难关。

他公司慢慢走上正轨,我们也顺理成章地结了婚。我以为苦尽甘来了。直到苏清浅回国。

那个传说中嫌贫爱富、抛弃了他的初恋白月光,回来了。她像一阵轻柔的风,

带着往昔的回忆和刻意的柔弱,重新刮进了江临舟的生活,也刮乱了我的婚姻。

江临舟面对她时,那种小心翼翼、近乎卑微的呵护,是我从未得到过的待遇。

他记得她所有喜好,过敏原,生理期。他会因为她一句“心情不好”,半夜丢下发烧的我,

驱车几十公里去买她随口一提的城西那家老字号的甜品。他会在我质问时,

用一种混合着痛苦和指责的眼神看着我:“晚乔,你能不能别那么小心眼?

清浅她当年离开我,是有苦衷的!她现在一个人在国内,无依无靠,身体又不好,

我只是作为老朋友照顾一下她!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苦衷”?呵。

无非是当年觉得江临舟是个潜力未明的穷小子,现在看他事业有成了,又想吃回头草罢了。

而江临舟,心甘情愿地吃着这一套。苏清浅的手段并不高明,无非是装柔弱,扮无辜,

制造各种“意外”和“巧合”,不断挑战我的底线。

她会“不小心”把红酒洒在我新买的**版包包上,然后泫然欲泣地道歉,

让江临舟觉得我小题大做。

她会“无意”地在朋友圈发一些仅我可见的、和江临舟的“亲密”合照,角度刁钻,

引人遐想。她会在深夜给江临舟打电话,声音带着哭腔说害怕,

然后江临舟就会不顾我的阻拦,执意出门去“看看”。就像今晚这样。每一次,

江临舟都会站在她那边,用失望的眼神看着我:“晚乔,清浅她不是故意的,

她那么单纯善良,你能不能不要总把她想得那么坏?”单纯?善良?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疲惫的脸,眼下浓重的乌青,

还有因为长期郁结于心而显得格外憔悴的肤色。这三年来,

我像守着一个随时会被人抢走的珍宝,战战兢兢,心力交瘁。我哭过,闹过,卑微地乞求过,

换来的只有他越来越深的厌烦和不耐。他说:“顾晚乔,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斤斤计较,疑神疑鬼,像个泼妇!清浅她从来不会这样!”是啊,苏清浅永远纯洁无辜,

永远需要保护。而我,活该变成面目可憎的怨妇。我拧开水龙头,用冷水狠狠洗了把脸。

冰冷的水**着皮肤,让我混乱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为了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男人,把自己熬成这副鬼样子,不值得。离婚的念头,

第一次如此清晰而坚定地出现在我脑海里。第二天,江临舟是被宿醉的头疼折磨醒的。

他揉着太阳穴走出客房,看到坐在餐桌前安静吃早餐的我,愣了一下。

餐桌上只有我一个人的碗筷。“昨晚…”他开口,嗓子干哑。“你喝多了,

在苏清浅家发酒疯,她打电话给我,我把你弄回来了。”我头也没抬,

语气平淡得像在叙述别人的事情,把一小块煎蛋送进嘴里。江临舟脸上掠过一丝尴尬,

随即是习惯性的辩解:“我…我昨天就是高兴,多喝了几杯。清浅她…她没吓到吧?

我好像…好像弄坏了她家的东西?”他语气里带着对苏清浅显而易见的关切。“不知道。

”我放下筷子,抬眼看他,“我付了双倍的车费,司机师傅才肯帮忙把你这个醉鬼扛上楼。

江临舟,我累了。”他皱起眉,似乎很不习惯我这种冷淡的态度:“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站起身,开始收拾自己的碗筷,“我预约了下午的医院体检。另外,

通知你一声,我下周要出差一周。”“出差?去哪?我怎么不知道?”他语气带着质问。

“公司安排的,去临市做一个项目尽调。”我把碗放进水槽,打开水龙头,

哗哗的水声盖住了我声音里最后一丝可能存在的波澜,“以前我事事跟你报备,换来什么了?

以后我的工作行程,不需要你知道了。”江临舟被我这番话堵得一时语塞,

脸色变得很难看:“顾晚乔,你非得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我关上水龙头,转身看着他,

忽然觉得有点可笑:“那我该用什么态度?像以前一样,哭着问你为什么又去找苏清浅?

还是像个老妈子一样,给你煮好醒酒汤等你到天亮,然后听你替她辩解?”他张了张嘴,

似乎想反驳,但最终只是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我跟清浅真的没什么!

你能不能别老揪着不放?”没什么?没什么会在她家醉得不省人事?

没什么会让她穿着睡衣在深夜给你打电话“求救”?心头的冷意蔓延到四肢百骸。

我忽然连争辩的力气都没有了。“随你怎么说吧。”我擦干手,拿起沙发上的包,

“我下午去医院,晚上可能晚点回来,或者不回来。你自便。”说完,我没再看他一眼,

径直出了门。门关上的那一刻,隔绝了他可能有的任何反应。

也彻底关上了我心里那扇曾经对他敞开、如今已千疮百孔的门。体检很常规。

在医院消毒水的气味里,我反而觉得头脑异常清醒。那些缠绕了我三年的不甘、怨恨、委屈,

似乎被这冰冷的环境暂时冻结了。做完最后一项检查,我刚走出诊室,手机就响了。

还是苏清浅。我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几秒后,划开了接听。“喂。”声音比昨天更平静。

“晚…晚乔姐…”电话那头,苏清浅的声音带着一种诡异的、极力压抑的喘息和哭腔,

断断续续,气若游丝,

你…求你告诉临舟哥…让他…让他来看看我…好不好…我…我可能要死了…”又是这种把戏。

我几乎能想象出她此刻的模样:一定是躺在床上,脸色惨白(说不定还扑了厚厚的粉),

嘴唇颤抖,眼神绝望又带着点隐秘的期待。以前每次接到这种电话,我都会愤怒、恐慌,

然后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或者质问江临舟。结果呢?要么是看到她“虚弱”地躺在床上,

江临舟心疼得不行,指责我大惊小怪;要么就是她突然“晕倒”,江临舟抱着她冲去医院,

留我一个人像个傻子。“苏**,”我打断她拙劣的表演,

语气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意外的嘲讽,“身体不舒服,应该打120,或者联系你的主治医生。

打给我,是觉得我能隔空给你治病,还是指望我转告江临舟,

好让他再一次抛下一切飞奔到你身边?”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显然,

她没料到我这次会是这种反应。过了好几秒,她才重新开口,

声音里的虚弱被一种尖锐取代:“顾晚乔!你…你怎么这么冷血!我是真的不舒服!

临舟哥要是知道你这样对我…”“那你去告诉他啊。”我冷笑一声,走到走廊尽头的窗边,

看着楼下花园里散步的病人和家属,阳光很好,照得人暖洋洋的,“告诉他,

你打电话给我求救,而我这个恶毒的原配见死不救。看看他是会心疼你,

还是会觉得你又在无理取闹,打扰他工作?”“你!”苏清浅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呼吸都急促起来。“对了,”我慢悠悠地补充,“顺便提醒你,割腕自杀这种事,

下次做得专业点。手腕内侧桡动脉的位置,要纵向切口,深一点,至少2-3厘米,

不然血还没流多少,伤口就自己凝住了,白遭罪。还有,记得避开监控,

虽然这层楼的监控经常坏,但万一没坏呢?你对着空气哭喊救命的样子,挺滑稽的。

”最后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了过去。电话那头,死一样的寂静。

连呼吸声都消失了。过了足足有十几秒,

才传来苏清浅陡然变调、带着难以置信的惊骇和一丝被戳穿的恐慌的声音:“你…你说什么?

!什么割腕?顾晚乔,你疯了吗?你在胡说什么!”她的声音尖利,

完全没有了之前的虚弱感。“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我语气平淡无波,“苏清浅,

收起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把戏吧。以前是我蠢,被你耍得团团转。但现在,我看着你演戏,

只觉得恶心。你好自为之。”说完,我不等她再有任何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顺手把这个号码拖进了黑名单。世界清净了。心脏在胸腔里有力地跳动着,

没有预想中的愤怒和痛苦,反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卸下千斤重担般的轻松。

原来撕开那张虚伪的面具,感觉这么好。**着冰凉的墙壁,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我的手背上,暖洋洋的。出差的一周,忙碌而充实。

项目尽调需要高度的专注,正好让我无暇去想那些糟心事。

我屏蔽了江临舟和苏清浅的所有联系方式,只偶尔在夜深人静时,会下意识地拿起手机,

然后又自嘲地放下。习惯,真是种可怕的东西。一周后,飞机落地。打开手机,

意料之中地涌进来一堆信息和未接来电。大部分来自江临舟,从最初的质问“你去哪了?

为什么不接电话?”,到中间的烦躁“顾晚乔你闹够了没有?赶紧回来!”,

再到最后的几条,语气竟然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晚乔,你什么时候回来?

家里…有点事。”“清浅住院了,情况不太好…你能不能…”“接电话!”最后一条,

是昨晚发的:“我在家等你。”我面无表情地划掉这些信息,

只给我妈回了个平安落地的电话。拖着行李箱回到家,钥匙刚**锁孔,

门就从里面被拉开了。江临舟站在门口。一周不见,他看起来有些憔悴,眼底有红血丝,

下巴冒着青色的胡茬,头发也有些乱。身上还是那件我走之前他穿的家居服,皱巴巴的。

看到我,他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沉下去,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有疲惫,有烦躁,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紧张?“你回来了。”他声音干涩,侧身让我进去。

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茶几上堆着几个没洗的外卖盒子,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

“嗯。”我应了一声,把行李箱推到角落,换了鞋,径直走向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

全程没看他一眼。“顾晚乔!”我的无视显然激怒了他,他几步跟过来,声音拔高,

“你这是什么态度?一声不响消失一周,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

还有没有我?”我喝了一口水,冰凉的水滑过喉咙,让我异常冷静。“家?”我转过身,

靠在流理台上,抬眼看他,嘴角甚至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江临舟,你告诉我,

这里像个家吗?”他被我问得一窒。“至于你?”我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眼神平静无波,

“我出差前通知过你。至于电话信息,工作忙,没空看。”“你!”他气得脸色发青,

胸口起伏,“好!好!你工作忙!那你知不知道清浅出事了!”果然,还是为了她。“哦?

”我挑眉,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苏**怎么了?又心情不好?

还是不小心又摔了碰了需要你‘老朋友’去照顾?”“顾晚乔!

”江临舟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冰箱门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冰箱都震了震。

他双眼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你还有没有点人性!清浅她…她自杀了!差点就死了!

”自杀?我握着水杯的手指微微收紧,冰凉的杯壁贴着掌心。苏清浅,你还真敢玩这么大?

看来我上次的话,是彻底踩到她的痛脚了。“是吗?”我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

甚至带着点好奇,“这次是什么理由?因为我不肯接她电话,没转告你去看她,

所以她绝望了?”“你!”江临舟被我噎得差点背过气,他喘着粗气,死死瞪着我,

“你明明接到了她的电话!你知道她当时有多绝望!她哭着求你!你竟然见死不救!

还说什么…说什么割腕?!顾晚乔,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你怎么能这么恶毒!”恶毒。

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砸在我心上,已经激不起半点涟漪了。“我恶毒?”我放下水杯,

往前走了两步,站定在他面前,仰头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江临舟,

你口口声声说我恶毒,那你告诉我,你的白月光苏清浅,她为什么自杀?地点在哪?

方式是什么?抢救及时吗?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我一连串的问题,问得他有些懵。

他下意识地回答:“她…她是在家…割腕了…幸好她助理发现得早,

送去医院抢救过来了…失血过多,还在观察…”“哦,割腕。”我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在家。那就是说,没有目击者,只有她自己和…一个及时出现的助理?”江临舟皱紧眉,

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关注这个:“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笑了笑,那笑容很冷,

“就是觉得挺巧的。每次她想见你,或者想让你觉得我对她不好,她总能恰到好处地出事。

车祸、过敏、晕倒、被骚扰…现在升级到割腕了?下次是什么?跳楼?

需要我提前帮你联系好楼下的气垫床吗?”“你闭嘴!”江临舟怒吼道,额上青筋暴起,

“顾晚乔!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清浅她躺在医院里,差点连命都没了!

你不但没有半点愧疚同情,还在这里冷嘲热讽!你还是人吗!”他眼中的失望和厌恶,

浓得化不开。仿佛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逼死他白月光的凶手。

看着他这副被蒙蔽至深、执迷不悟的样子,我心里最后那点残存的、可笑的期待,

也彻底烟消云散了。“江临舟,”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你心疼你的白月光,

觉得她纯洁善良无辜可怜。那你去医院守着她啊,跑回来冲我吼什么?

是我拿刀逼着她割腕的吗?”“你!”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

“要不是你那天在电话里**她!她怎么会想不开!”“我**她?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只是把她做过的事,复述了一遍而已。怎么,

这就受不了了?那她一次次给我发你和她的‘亲密照’,一次次半夜三更打电话叫你过去,

一次次在朋友圈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她在**我?怎么不说她想不开?

”我往前逼近一步,眼神锐利如刀:“江临舟,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她苏清浅是个什么东西!

你只是不愿意承认,你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骨子里就是个自私自利、惯会演戏、为了抢别人丈夫不择手段的**!”“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猝不及防地狠狠甩在我脸上。力道之大,打得我头猛地偏向一边,

脸颊瞬间**辣地疼,耳朵里嗡嗡作响。嘴里尝到一丝淡淡的铁锈味。我捂着脸,

缓缓转过头,看向他。江临舟的手还僵在半空中,他大概也没想到自己会动手,

脸上有一瞬间的错愕和慌乱,但很快又被更深的愤怒取代。“不许你这么说她!

”他咬牙切齿,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顾晚乔,我警告你!清浅她不是你能诋毁的!

立刻去医院给她道歉!否则…”“否则怎么样?”我放下捂着脸的手,

清晰地露出那迅速红肿起来的指印,眼神冰冷到极点,声音却异常平静,“跟我离婚?

”江临舟被我直白的问话噎住,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离婚这个词,以前是我最害怕的,

每次争吵,只要他稍微流露出一点这个意思,我就会立刻服软认错。可现在,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只觉得无比讽刺。“好啊。”我点了点头,甚至笑了笑,

扯动嘴角的伤,有点疼,“江临舟,我们离婚。”他猛地睁大眼睛,

像是没听清:“你…你说什么?”“我说,”我清晰地重复,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地上,

“我们离婚。我成全你和你的白月光,双宿双飞。”巨大的震惊过后,

江临舟脸上涌现出被羞辱的狂怒:“顾晚乔!你以为用离婚威胁我,我就会妥协吗?你做梦!

离就离!没有你,我和清浅只会更好!”“那就好。”我绕过他,径直走向卧室,

“协议我会尽快拟好。这房子是你婚前财产,我不要。我的东西,我会收拾干净带走。

至于公司…”我顿了顿,回头看他一眼,他正死死盯着我,眼神复杂难辨,“当初你创业,

我投了三十万,算我借给你的。还有我父母借给你的二十万,连本带利,请一并还给我。

账目,我会发你邮箱。”说完,我不再看他,关上了卧室的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脸上**辣的疼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心口的位置,空落落的。没有想象中的撕心裂肺,

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疲惫和麻木。结束了。也好。我拉开衣柜,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动作很快,只拿走了属于我的衣物、用品和一些重要的证件、文件。

那些他送我的、带着回忆的礼物,我一件没动,留在了原地。卧室门被猛地推开。

江临舟站在门口,脸色铁青,眼神死死地盯着我收拾行李的动作,胸膛剧烈起伏。

他大概以为我只是在说气话,在威胁他,没想到我真的在收拾东西。“顾晚乔!你来真的?

”他声音嘶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没理他,把最后一件叠好的衣服放进箱子,

拉上拉链。“好!很好!”他怒极反笑,眼神变得凶狠而陌生,“你别后悔!离了我,

你以为你算什么?别忘了,你爸还在医院躺着,等着钱做手术!”我爸。这是我唯一的软肋。

我爸心脏一直不好,半年前病情恶化,需要做搭桥手术,费用不菲。

我的积蓄大部分填进了江临舟的公司,剩下的勉强维持着日常开销和爸爸的医药费。手术费,

我一直没凑够。江临舟知道。他曾经说过,等他这个项目回款了,就帮我解决。现在,

他拿这个来威胁我。我拖着行李箱的手,微微收紧。指甲掐进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感。

我慢慢转过身,看着他,看着这个我曾经深爱过、付出过一切的男人,

相关文章
江临舟苏清浅顾晚乔全本章节在线阅读大结局
猜你喜欢
最新小说

Copyright © 2019-2020 www.kingdee520.com 蝌蚪阅读网 All rights reserved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