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非常火的小说白月光登报,我选择不再登台讲述了陆云深婉卿苏曼云之间一系列的故事,大神作者月满枝头对内容描写跌宕起伏,故事情节为这部作品增色不少,主要讲了:我亲手为他抄录的各种戏本子和他喜欢的诗词,还有他曾随手赏给我的一支雕花金簪,全部装进了箱子里。十八岁,初登上海滩的舞台,……
冰冷的枪口,映照着他决绝的侧脸。华贵的锦缎长衫,没有沾染半分刺杀现场的硝烟,
依旧纤尘不染。他终究还是第一时间冲了过去,
将他自幼倾慕、如今红遍申城的电影名伶苏曼云护在了身后。
没让她被那突如其来的刺客惊扰半分。我捂着被他撞倒时,额角磕在戏台柱子上,
**辣疼痛的伤处。终于明白,这场我唱了五年的独角戏,该落幕了。
我颤抖着从水袖中摸出那枚早已准备好的,刻着“平安”二字的玉佩,
塞进了匆匆赶来的班主手中。“班主,我想……我想回乡了。
”“不想再试图用我的咿呀浅唱去温暖他那颗铁石心肠,
不想再因为苏曼云的任何风波而被他视若无睹,最终落得个声名狼藉,孤苦伶仃的下场。
”1“班主,我想回去了。”戏班后台的梳妆镜前,
班主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和怜惜。“婉卿,你……你可想清楚了?
这上海滩虽是虎狼之地,可你这一身的好本事,若是就此埋没了……”班主为我感到惋惜。
毕竟,是他当初慧眼识珠,将我从江南水乡一个濒临倒闭的小戏班里带出来,
让我有机会在这十里洋场,与他——权倾一方的少帅陆云深,有了交集。
妄图用我这微末的温暖,去慰藉他那颗因家国动荡而冰冷的心。我苦涩地勾了勾唇角,
对着镜中那个脸色苍白,凤钗歪斜的自己,轻轻摇了摇头。“我试过了。”陆云深,
北洋督军陆震天的独子,年纪轻轻便执掌一方兵权,以铁腕治军、深谋远虑闻名。
他亲手平定了数次内乱,是无数热血青年眼中的救国希望。
却因为年少时与苏曼云的一段青涩情愫,以及苏曼云当年为掩护他而受过的枪伤,
始终对她怀着一份旁人难以理解的执念与亏欠。来到上海,
成为他“金屋藏娇”的角儿这五年,我记下了他所有细枝末节的喜好与忌讳,
他喜欢听的曲牌,他爱吃的点心。整个陆公馆上下,乃至整个上海滩都知道,我秦婉卿,
是陆少帅身边最受宠的红颜知己,是他闲暇时的解语花。为了他,我可以付出所有。
我曾在他深夜处理军务,愁眉不展时,为他研墨添香,轻声吟唱他最爱的《锁麟囊》,
只为博他片刻的展颜。为此,我熬坏了嗓子,连着半月不能登台。他还为此第一次对我动怒,
说我不懂惜福,不爱惜自己的吃饭家伙。我看不懂那些排兵布阵的军事地图,
也听不懂那些纵横捭阖的政治权谋。却愿意在他每一次面临抉择心烦意乱时,
默默地为他沏上一壶他最爱的碧螺春。然后安静地退到一旁,不打扰他分毫,
只为了在他抬眼时,能看到一个安心的所在。终于,在我二十三岁生辰的那一夜,
他从一场重要的军事会议归来,带着一身的硝烟与疲惫,却破天荒地,没有直接回书房,
而是来到了我的小院。他屏退了所有下人,在月下,握住了我的手。他攫住我的手腕,
气息带着一丝酒意与不易察觉的脆弱。与我并肩坐在廊下,听我唱了一整夜的戏。
将我揽得很近,沙哑地问我,愿不愿意成为他陆云深的女人,名正言顺的。
我还记得第二日清晨,酒意散尽的陆云深。他眼底带着一丝熬夜的猩红,
和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笔挺的军装,一丝不苟地穿戴整齐。他一遍遍地擦拭着腰间的配枪,
沉默了许久,才看向我。我当时心里忐忑不安,以为他会反悔,
以为昨夜的一切不过是他酒后的失言。安静地准备起身,
假装昨夜的温情不过是一场旖旎的梦。“婉卿,”他叫住我,声音带着一丝清晨特有的低沉。
“昨夜的话,并非戏言。”“我会给你一个名分。”他声音很轻,
却在我心中掀起了万丈波澜。我傻站在原地,许久才反应过来陆云深亲口承诺了什么!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心跳声。身体里的血液,都仿佛变成了戏台上最甜腻的糖水。我晕晕乎乎,
接下来数日都像踩在云端,亲手为我和陆云深的“结合”准备一切。虽然我知道,
在那个年代,一个戏子想要名正言顺地嫁入帅府,无异于痴人说梦。我用不惯的毛笔,
歪歪扭扭地写下我们相处的点滴,藏在妆匣的底层。亲自挑选衣料,
想为他缝制一件贴身的衬衫,总觉得那些洋布庄里的料子太过浮华,
与他内敛刚毅的气质不符。我寻遍了整个上海滩,才找到一块质地柔软又不易起皱的湖绉。
每一样,我都想做到尽善尽美,哪怕只是他偶尔会用到的小物件,我也希望带着我的心意。
然而……我们的“未来”,还是因为这次苏曼云在片场遭遇刺杀,
以及随后报纸上铺天盖地刊登的她与陆云深“旧情难忘,英雄救美”的头条新闻,
而化为泡影。我摸了摸额角已经渗出血珠,按压之下钻心疼痛的伤处。强挤出一丝笑容,
拭去眼角不知何时溢出的,混合着油彩的泪珠。我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积了灰的梨木箱子。
将五年来,与陆云深有关的东西——那件还没来得及绣完龙凤呈祥图案的衬衫,
我亲手为他抄录的各种戏本子和他喜欢的诗词,还有他曾随手赏给我的一支雕花金簪,
全部装进了箱子里。十八岁,初登上海滩的舞台,
正是对未来充满无限憧憬与天真幻想的年纪。我以为凭借我的才情与真心,
他总会看到我的好,总会对我与众不同。后来,我才渐渐明白,有些刻在骨子里的执念,
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无论我为他唱多少缠绵悱恻的戏文,他内心最深处,
最柔软的那一块,永远只属于那个名叫苏曼云的女人。“婉卿,真的……不再等等了吗?
”与我一同从江南来的师姐兰香,端着一碗安神的汤药走进来,声音里满是担忧。
我摇了摇头,对着空气,也对自己说:“什么时候能买到回乡的船票?
”“最快也要三天后了,这兵荒马乱的,船票不好买。”“这几日,
你就好好和相熟的人道个别,莫要日后留下什么念想。”兰香叹了口气,将汤药放在桌上。
我把那个装满五年心事的梨木箱子,交给了陆公馆的老管家,嘱咐他等我离开后,
再将此物转交。“等我走后。”“你把这些东西,交给苏曼云**,
她或许……更懂得如何珍惜。”老管家接过箱子,脸上带着一贯的恭敬与疏离,
却没有多问:“是,秦**。”“少帅那边……”这些年,我对陆云深的痴心与依赖,
整个陆公馆的人,都看在眼里,也笑在心里。“你要去何处?
”一道清冷威严的嗓音自身后响起,打断了老管家未尽的话语。我转过身,
看见了不知何时站在小院门口的陆云深。昏黄的煤油灯光,透过雕花木窗,
在他笔挺的军装肩章上,镀上了一层冷硬的光晕。我想起第一次在督军府的堂会上见到他,
也是在这样一个微凉的夜晚。他坐在太师椅上,手指随意地搭在扶手上,
听着我咿咿呀呀地唱着《游园惊梦》,目光深沉而锐利。只那一眼,我的心便不受控制地,
为他乱了节奏。而他的目光,似乎从未真正为我,有过片刻的温情停留,
永远都隔着一层看不透的迷雾。“不回梨园春了。”“少帅也知道,在这上海滩,
除了陆公馆和梨园春,婉卿并无安身之所。”五年时光,我只围绕着他一个人打转,
想尽一切办法,让他看到我的才情,让他习惯我的陪伴,
试图让他……爱上我这个身份卑微的戏子。“只是收拾了一些不合时宜的旧物,
劳烦管家代为处理掉。”我说得很轻,像在说给自己听。清空这些执念,
我也就能了无牵挂地离开了。陆云深没有追问,
只是目光扫过我房中那个明显空了一块的梳妆台——那里原本放着他赏给我的一对翡翠耳坠。
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只有在谈论军国大事,或是……偶尔提及苏曼云时,
眼底才会泛起些许不易察觉的波澜。2当晚,有人叩响了我小院的月洞门。
我错愕地望着站在门口,披着一件名贵狐裘,身姿绰约,
却难掩眉宇间一丝病弱之气的苏曼云。“苏**,您怎么来了?”苏曼云却径直越过我,
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熟稔与女主人的姿态,款款走进我的卧房,
目光挑剔地打量着房内的陈设。“云深为了我的事,近日太过忧心,我实在放心不下他。
”“我是特意从医院赶过来的。”她优雅地落座在描金的玫瑰椅上,那双在银幕上顾盼生辉,
颠倒众生的凤眸中,闪过一丝慧黠与**。“秦老板,你可一定要替我保密,
莫要让那些小报记者知道了,又胡乱编排。”我无言地站在一旁,像个多余的摆设,
看着她熟门熟路地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珐琅烟盒,抽出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却并不点燃,
只是夹在指间把玩。陆云深在书房处理完紧急公务,听闻苏曼云来了,便也赶了过来。
见到苏曼云的瞬间,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与担忧。“曼云,你怎么来了?
医生不是让你好好休养吗?”他快步上前,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更多的却是关切。
苏曼云见他来了,眼圈便微微泛红,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委屈与依赖。“云深,
我担心你……那些刺客来势汹汹,我怕你为了我,再把自己置于险境。”她伸出纤纤玉手,
轻轻抚上陆云深手臂上那道为她挡枪而留下的旧伤疤,眼中泪光闪烁。“你总是这样,
什么危险都自己扛着,从来不顾惜自己的身体。
”我看着他们二人之间旁若无人的亲昵与熟稔,心头像是被无数根细针扎过,密密麻麻地疼。
我与陆云深朝夕相处五年,他也曾在我生病时彻夜守候,也曾在我受委屈时为我出头。
可那种关怀,与此刻他对苏曼云的紧张与呵护,终究是不同的。一个是习惯性的照拂,
一个是刻骨铭心的在意。“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陆云深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那些跳梁小丑,伤不了我分毫。
”“倒是你,以后出门一定要多带些保镖,万不可再如此大意了。”苏曼云破涕为笑,
顺势依偎进他的怀里,像一只找到了港湾的小鸟。“云深,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我默默地垂下眼帘,不想再看这刺眼的一幕。心中的某个角落,像是被生生剜去了一块,
空荡荡地疼。五年的陪伴,五年的痴情,在他心中,终究抵不过青梅竹马的一滴眼泪。
我想起那夜他醉酒后的承诺,他说会给我一个名分。如今想来,
那或许只是他一时酒后的失言。又或者,是在某个恍惚的瞬间,
将我错认成了他心中的那抹白月光。而我,却傻傻地当了真,欢喜了那么久,期盼了那么久。
苏曼云从陆云深的怀中直起身,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我,唇边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那笑意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与宣示。她从随身的手袋里,
取出一个小巧精致的西洋药瓶,递到我的面前。“秦老板,云深最近公务繁忙,又时常熬夜,
胃疾时有发作。这是我托人从西洋带回来的特效药,劳烦你平日里多提醒他按时服用。
”她这番话,说得自然而然,仿佛我只是一个负责照顾陆云深饮食起居的下人。而她,
才是那个真正关心他身体,有资格叮嘱他的人。我平静地接过药瓶,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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