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结的言情题材小说《不删前任骨灰的疯批不是好调酒师》是“鳄鱼爆爆猪”的倾心之作,书中主人公是方依依周沉,小说故事简述是:它正发着癫,屏幕上刺眼的白光疯狂闪烁,显示着无数条消息正在涌入,一条盖过一条,红色的提示数字像失控的血滴,疯狂膨胀。心跳……
重生成十年前浴缸里的自己,手机疯狂震动提示有新消息。解锁发现信息流竟提前了十年,
刷到闺蜜挽着老公手臂的**:“周年纪念日~”日期赫然是昨晚,
配文:“好姐妹永远不分你我~”我放下手机笑出声,十年后这对狗男女会谋杀我。
闺蜜突然来电:“你老公昨晚没回家?别担心他陪我看日出呢。
”葬礼上我将死亡通知单撕成雪片:“二位猜猜,我在谁后备箱装了GPS?
”身后殡仪馆车门猛然推开:“苏晚,你前夫的骨灰能分我点调酒吗?
”------冰冷的触感狠狠扎进我的意识。水,浑浊泛着泡沫的水,
争先恐后地漫过口鼻,沉重而窒息。求生的本能猛地炸开,我胡乱扑腾着手臂,
指尖终于抠住了光滑的浴缸边缘,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挣!哗啦!上半身终于冲出水面,
伏在冰冷的陶瓷边缘,我撕心裂肺地咳着,肺里**辣的疼,
混着水珠的头发黏腻地贴在脸上、脖子上。刺目的灯光从头顶倾泻而下,
照亮了眼前这方我躺了十年、又在此刻重新困住我的牢笼——那该死的浴缸。
十年噩梦的起点。“嗬…嗬…”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每一次喘息都带着血腥味。
意识回笼的瞬间,巨大的冰冷攫住了心脏。我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十年前这个愚蠢的、把自己淹死在浴缸里的夜晚?叮咚。
叮咚叮咚叮咚咚咚咚——尖锐到近乎疯狂的震动声毫无预兆地在寂静的浴室里炸开,
带着手机撞在瓷砖上的刺耳噪音,就在浴缸边上。我的目光有些迟缓地转动,
落在那个最新款的智能手机上——十年前,周沉刚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屏幕裂着蛛网般的纹路,不知是刚才挣扎中摔的,还是十年前那个“我”的绝望所为。
它正发着癫,屏幕上刺眼的白光疯狂闪烁,显示着无数条消息正在涌入,一条盖过一条,
红色的提示数字像失控的血滴,疯狂膨胀。心跳,从死寂瞬间飙到失速。
一种荒谬绝伦的预感攫住了我。我的手还在抖,被水泡得发白的手指哆嗦着伸过去,
湿漉漉的指尖尝试了几次,才解开了指纹锁。信息流的界面粗暴地撞入视野。内容……不对!
、同学抱怨、工作群组@所有人的无关痛痒信息流……此刻却充斥着完全陌生的讯息和面孔。
一条,两条……我的手指机械地、僵硬地向下划动。
触碰到屏幕的水珠让页面滑动得有些涩滞。直到——一张照片赫然定格在屏幕中央。
明亮的落地窗前,方依依精心卷过的长发光泽动人,笑得一脸甜蜜,
亲密地依偎着一个男人的肩膀。男人穿着笔挺的灰色衬衫,姿态是刻意的挺拔,
嘴角微微向上弯着,是那种周沉在公开场合维护他好丈夫形象时惯有的、虚伪又精准的角度。
他的手,松松地环在方依依纤细的腰上。图片背景一片模糊,
只看得清楚是窗外一片璀璨的城市夜景。配文紧跟着跳出来:“纪念日快乐呀!
时间过得好快!
@周沉谢谢老公精心准备的浪漫晚餐~【爱心】【亲吻】”发送者:方依依。
我的指尖顿在那里,冰冷得像块石头。喉咙里呛着水的腥涩感似乎又一次翻涌上来。
日期……发送时间…一小时前?眼睛像是被针猛地刺了一下。不可能。
这不可能是十年前的日期!
昨晚…昨晚…记忆的碎片瞬间拼凑起另一幅残忍的画面——十年后,一个废弃的汽车厂房里,
汽油味浓得令人作呕。方依依那张刻薄红唇紧贴着周沉同样因兴奋而扭曲的脸,
声音尖利刺耳:“周年快乐啊!感谢我们共同最好的‘姐妹’苏晚,献上她自己!
”周沉的手,沾着我的血的手,就那么旁若无人地、宣示**似的,紧搂在方依依的腰上,
和眼前这张照片的姿势,一模一样!那把锋利的钳子,
就是方依依笑着递到他手上的……紧接着,方依依自己的朋友圈动态也被顶了上来。
赫然是昨晚十二点多发出的一组照片拼接。
旅游在酒店大堂的、我生日聚会上三人互相拥抱的、甚至还有一张是在某个酒吧昏暗角落里,
方依依看似醉醺醺地将头靠在我肩上的抓拍。配文:“好姐妹,永远不分你我!
【抱抱】【鲜花】【爱心】”发送时间:昨晚00:23。“不分你我?
”干涩的喉咙骤然发出声音,嘶哑,带着水泡破灭般的怪异回响,
在这狭窄的瓷砖空间里撞了一下,“包括……男人?包括命?”嘴角先是一点点抽动,
然后无可抑制地向耳根咧开,越扯越大。
先是从喉咙深处滚出几声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嗬嗬声,随即猛地爆发出来!笑声越来越大,
越来越失控,像是要把整个浴室震碎,
又仿佛要把肺里呛进去的所有的脏水、这荒唐的命运强加给我所有的屈辱和不甘,
都一股脑地喷吐出来!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肩膀剧烈耸动着。
咸涩的水珠顺着脸颊疯狂滚落,分不清是浴缸里的水,还是别的什么。“呵呵……哈哈哈哈!
”我仰着头,对着那亮得晃眼、惨白一片的顶灯,笑得不可自抑。原来早在这个时候,
他们这对狗男女就已经把手**地伸进我的婚姻里!而我,
那个十年前愚蠢又软弱的“苏晚”,竟还傻傻地把他们当成最亲近的人!十年后的谋杀?
那不是残忍的偶然!那是这对贪婪、卑劣的毒蛇,早已在心中埋下的孽种,
静静蛰伏十年后终于亮出的毒牙!手机又一次疯狂震动起来,嗡鸣刺耳,
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加粗的大字——“依依”。像是催命符。我死死盯着那个名字,
胸腔里疯狂撕扯的笑潮渐渐平息下去,被一种更为可怕的东西取代——冰冷坚硬的东西,
沉甸甸地坠在心底最深处。没有犹豫。湿漉漉的手指在屏幕上一划。“喂?
”我的声音还有些残余的沙哑,但语调平稳,透着水一样的凉意。“晚晚?
”方依依的声音永远像裹了蜜糖,尾音拖得长长的,甜得发腻,“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呀?
刚才听你那边好吵,没事吧?”背景音里隐约是车流声,还有风掠过听筒的呜咽。她在户外。
“没事。”我吐出一个词,简短生硬,“在水里,泡着了。”“啊呀!”方依依惊呼一声,
带着一种浮夸的做作关切,“小心感冒呀!对了,跟你说个事儿,
”她的声音骤然压低了几分,带着一种刻意压制的、却又掩不住兴奋和恶意的探询,
“昨晚……周沉他……没回家吧?”我的指尖深深掐进湿冷的掌心肉里,面无表情:“嗯?
怎么了?”一声极其细微的、近乎无法察觉的抽气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像是猛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随后,她那甜腻的笑声立刻弥合进来,语速更快,
带着一种极力想要掩饰什么的轻快:“唉,就知道!我就猜是!真不是我说你晚晚,
偶尔也该……管管你家男人嘛!你看他,工作累嘛,放松一下也没什么,
可这彻夜不归也不跟老婆交代……”她故意顿住,等我上钩,等我追问他去哪“放松”了。
我不语。电话那端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沉默。方依依再开口时,
那股甜腻几乎被一种压制不住的尖锐取代,仿佛精心策划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呵,
他呀……凌晨五点,给我打电话呢!说什么心情不好,非要约我去海边!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裸的炫耀和某种施虐般的**,“这不,刚陪着他,
看了……今天的日出。
可真是‘浪漫’啊……”她刻意模仿着我朋友圈十年前那张三人海边看日出的旧照配文,
“哎呀,海边风太大了,我得挂了啊晚晚,你别担心…多休息会儿,我替你看着点他!
”电话**脆利落地挂断。只剩下听筒里的忙音,单调地重复着,
像极了濒死的心电图最后那一条绝望的直线。我看着屏幕上通话结束的界面,
指尖的冰冷蔓延到了全身每一寸。替我看?十年前那张合照里,
方依依的头也是这样亲密而充满占有欲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十年谋划,步步紧逼,
从此刻的“替我看”,到最终彻底地“替我死”!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我的瞳孔深处,
那里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片冻结万年、无法溶解的坚冰。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裂开的屏幕,
终落在日历的一个日期上——那是十年后我冰冷的身体被丢入城市另一端的污水管道的日子。
快了。狗男女,你们的纪念日,还没真正开始呢。
------黑色套裙的裙摆拂过大理石地面,不带一丝声音。高跟鞋踩出的节奏,
稳定、清晰,像节拍器一样敲打在空旷肃穆的殡仪馆告别厅门外冰冷的廊道上。门内,
刻意压抑的啜泣声、和尚低沉的诵经声和沉闷的木鱼声交织着,构成葬礼特有的哀乐背景。
空气沉重黏腻,裹挟着消毒水、劣质线香和某种防腐剂混合起来的怪味,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要黏住人的喉咙。“苏晚?”声音来自背后。方依依正快步从远处走来,
脸上敷了一层白得吓人的粉底,眼圈红得像是几天几夜没合眼,
精心描画过的眼线被晕开一点点,看起来既憔悴又努力支撑着脆弱。她的臂弯里,
还挽着周沉的手臂。周沉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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