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作者沐梓禾会用这种方式展开《毒宠娇娘:夫人一心只想复仇》剧情的描写,给人非常大的惊喜,看后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主角晋王顾澈最终结局也是很惊喜的,小说主要讲了他吞并丐帮只为圈养江湖死士,谋权篡位。再睁眼时,我化身苏州翠云楼的头牌“宁雪”。这座由暗桩改……
第一章:楔子・血色重生,青楼暗棋在我的册封礼上,顾瑾将我冒名顶替的罪证公之于世。
断头台上,新晋宠妃顾瑾在我耳边轻笑:“庄宁,你知道吗?我重生了。
”她的语气怨毒如蛇,
而我脑海中只回荡着刽子手刀落前的真相——杀父仇人是晋王萧岐,
他吞并丐帮只为圈养江湖死士,谋权篡位。再睁眼时,我化身苏州翠云楼的头牌“宁雪”。
这座由暗桩改建的青楼,每一处角落都暗藏玄机:龟奴们表面卑躬屈膝,
实则是身怀绝技的帮中精锐;古琴的七弦里浸透“青蛛粉”,
轻轻拨动便能麻痹经脉;而我指尖的“凝露”香粉,
只要与房内“醉心引”熏香相遇,便可化作无解的“三日绝”。设局多年,
只为晋王今夜必来寻“江南第一琴师”,我端坐再琴旁,化作执棋的猎手,
只等待着微服私访的晋王萧岐入局。雕花木门被推开时,
墨色锦袍男子腰间的墨玉玉带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我心中一喜,拨弄琴弦的指尖划出暗纹,
琴音陡然转急,勾起唇角,娇柔做作的道:“公子,小女子等得好苦啊...”他嘴角上扬,
露出一抹玩味的微笑,搂过我的腰身朝二楼房中走去。
第二章:搅局者・纨绔公子的致命钟情“哐当!”楼下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巨响,
紧接着是嚣张的叫骂声:“让开!小爷我今天非见宁雪姑娘不可!
”锦衣华服的少年踹开房门,
腰间的羊脂玉双鱼佩随着动作晃出刺眼的光——正是九门提督之子顾澈。
这位苏州城闻名的纨绔子弟,此刻眼神炽热地盯着晋王怀中的我,
酒气熏天的嘴里嚷嚷着:“美人儿,跟小爷走,保你这辈子穿金戴银!”我心中暗惊,
指尖的“凝露”香粉几乎要抖落。面上却更往晋王怀里靠了靠,娇嗔道:“公子,
莫让这不懂事的人扫了咱们的兴致。”晋王被我哄得心情稍霁,正要抬脚进房,
顾澈却一步挡在门前,指着晋王怒喝:“你是哪来的野男人?敢跟小爷抢女人?
”晋王身后的侍卫瞬间按上刀柄,空气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息。
我暗自思忖:前世晋王暗访从未出过差错,今日若被这纨绔逼得暴露身份,
或许能打乱他的阴谋布局。“识相点就滚开。”晋王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周身散发的威压让空气都为之凝滞。顾澈却突然掏出九门提督令牌,嚣张地吼道:“识相?
我爹是顾辉!整个苏州都得听我的!来人,把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我扔出去!
”他身后的侍卫立刻拔刀,刀刃在烛火下映出森然寒芒。
第三章:身份暴露・从云端到泥沼的坠落“放肆!”晋王的侍卫猛地亮出皇家令牌,
厉声喝道:“竟敢对晋王殿下无礼!”“扑通”几声,
顾澈带来的侍卫全都惊慌失措地跪倒在地,
声音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属下参见王爷!”顾澈脸上的得意瞬间僵成惨白,
九门提督的令牌“当啷”落地,在青砖上砸出刺耳的声响。
我垂眸掩住眼底的兴奋——晋王竟被这莽撞的纨绔逼得提前暴露!
他若因此加快谋逆步伐,陛下定会有所察觉。晋王脸色铁青,
靴尖狠狠碾碎地上的令牌:“九门提督?好大的官威。
”他挥手下令:“给本王打到他知道天高地厚!”侍卫们如狼似虎地扑上前,不过三招,
顾澈便被卸了关节。他被按在地上,腿骨发出“咔嚓”的脆响,
却仍嘴硬道:“你敢动我?我爹不会放过你!”“你爹?”晋王冷笑一声,
从袖中取出密令:“传令下去,即刻查抄顾府,革去顾辉所有官职。”他顿了顿,
看向身旁的侍卫,声音低沉:“去丐帮传讯,命魏光明暂代九门提督之职。
”听到“魏光明”这个名字,我死死攥紧袖口,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这个杀害父亲的叛徒,如今竟要青云直上!我垂下眼睫,
看着顾澈从不可一世的贵公子沦为断腿废人,他靴底的西湖泥渍,
与父亲遇害时现场的泥痕竟是如此相似。既然今日暂时动不了晋王,
那便先拿魏光明的血来祭奠父亲在天之灵!第四章:金玉迷眼・毒刃破宴杀仇敌三日后,
九门提督府张灯结彩,魏光明的升职宴正在热闹进行。我易容成顾府小厮,
低眉顺眼地端着酒壶,站在魏光明身后。他满脸得意地捧着从顾府抄来的鎏金酒壶,
谄媚地向主位的晋王敬酒:“王爷您瞧这壶,可是前明官窑极品!
顾辉那老匹夫库房里还有三箱东珠,颗颗比您腰佩的墨玉还圆润!
”他袖口晃动的羊脂玉扳指,刺痛了我的双眼——那分明是父亲从不离身的遗物。
晋王捻着酒杯的手指微微一顿,龙涎香中隐隐透出不耐。魏光明却浑然不觉,
越发起劲地吹嘘着抄家“功绩”:“小的特意挑了对羊脂玉镇纸给您摆在书房,
比宫里的还透亮!还有顾澈那小子的鎏金马鞍,回头给您的宝马配上...”“够了。
”晋王不耐烦地搁下酒杯,墨玉玉带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本王累了,先行回府。
”起身时,他如鹰隼般的目光扫过角落的我,让我不由屏住了呼吸。我束发藏容,
托盘里的青铜酒壶下压着父亲的“斩龙”短刃,那是用寒铁淬炼,
曾饮过无数恶人之血的神兵。魏光明慌忙跪地送行,酒气熏得满脸通红:“王爷慢走!
小的再敬...”晋王的灯笼渐行渐远,
魏光明扶着廊柱打了个酒嗝:“来人...扶本提督去净手...”我立刻低头跟上,
托盘在手中稳如磐石,掌心却已满是汗水。穿过九曲回廊时,
他突然眯起眼睛回头:“你这小厮...手怎么生得这般细?”我心中一凛,
当机立断扬手将酒泼向他面门!魏光明惨叫着后退,我趁机欺身而上,
“斩龙”短刃如毒蛇出洞,在他喉间划出半道血弧。他捂着脖子踉跄撞向影壁,
血沫喷溅在青砖上,瞪大的双眼满是惊恐。我目光死死盯着他手上的扳指,手腕翻转,
刀刃寒光一闪,切断了他的手腕。就在我伸手去拾扳指时,突然传来怒喝:“有刺客!
快来人!”晋王去而复返,灯笼光照亮了倒在血泊中的魏光明。“抓住她!
”晋王拔刀下令,暗卫们瞬间将我包围。
第五章:血路狂奔・朱雀街尾遇惊变我足尖一点跃上院墙,左臂却被羽箭擦伤,
**辣的疼痛袭来。顾不上查看伤口,我拼尽全力狂奔,身后追兵紧追不舍。
跑到朱雀大街转角的绸缎庄时,师妹青禾早已在此等候。她穿着与我同款的小厮服,
朝我使了个眼色便从窗内跃出,故意暴露行踪引走追兵。暗卫的淬毒袖箭擦破皮肉,
黑紫色的毒线顺着经脉迅速蔓延。我咬牙撕下小厮服,露出里层绣着缠枝莲的襦裙,
又从发髻取出早已备好的假髻与珠钗。迅速摘下木簪,将假髻上的珍珠步摇斜插鬓边,
指尖蘸着胭脂抹红双颊,转眼间便恢复了花魁宁雪的娇艳模样。“抓住那个刺客!
”绸缎庄外传来追兵的喝声。我从二楼望去,看着青禾如灵巧的燕子般在街巷间穿梭,
心中默默祈祷她能平安。手刃魏光明的喜悦还未散去,我刚离开绸缎庄,
便看见街边围了一群人。百姓们义愤填膺地朝着落魄的顾家父子扔烂菜叶子。
顾辉背着断腿的顾澈,在骂声中艰难前行。顾澈突然挣扎着滚下父亲的背,
咳出的血沫溅在青石板上:“我爹什么都没做!他是个好官,你们有气就冲我来!
”他的怒吼不仅没有平息众怒,反而让百姓更加激动。一枚石块砸中顾辉的额头,
鲜血顺着脸颊流下。顾澈眼中满是绝望与心疼,他下定了决心,
大声喊道:“我顾澈虽为纨绔,却从未伤天害理!今日以死谢罪,只求你们放过我爹!
”说完,他狠狠咬向自己的舌头,鲜血顺着嘴角汩汩流下。人群顿时哗然散开。
我看着浑身是血的顾澈,听着顾辉撕心裂肺的痛哭,恍惚间仿佛看到了父亲遇害时的场景。
鬼使神差地,我走上前去。
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宁雪姑娘……求你……照顾我爹……”我从袖中扔出一锭银子,
砸在他胸口:“蠢,就这么想死?晋王还活着,谁有本事照顾你爹?”他愣住了,
血污覆盖的脸上,重新燃起了复仇的火焰。第六章:武举之约・断腿也能踏上复仇路三日后,
破庙中传来顾辉的咳嗽声。父子俩被乞丐赶出庙门,顾澈竟拖着断腿,
从城东一步一爬地挪到翠云楼后门。他的裤腿被血水浸透,指甲缝里全是泥,
却仍攥着半块顾家的门匾。“想报仇吗?”我替他处理伤口时,银针扎进错位的腿骨,
他疼得冷汗直流,却咬牙不吭一声。“三个月后有武举,
拿到前三便能面圣”顾澈眼里重新有了光:“我……我这样还能习武?
"”我指尖点在他丹田处:“我爹是丐帮前帮主,他的‘擒龙手’,
教个想复仇的瘸子,足够了。”接下来的三个月,翠云楼最偏僻的密室成了练武场。
我逼他用断腿站桩,腿上绑着五斤重的铁砂;教他丐帮擒拿术中最阴狠的“锁喉手”,
掌风需劈开三寸厚的木板;甚至将父亲秘传的"易筋经"残篇改写成适合他的运功法门。
他从连木刀都握不稳,到能在月下挥刀成风,眉骨间的轻佻褪去,刻进了骨子里的狠劲。
我将全部的精力放到顾澈习武身上,那段时间仿佛忘记了仇恨。除了偶尔抚上脖颈疤痕时,
便会想起顾瑾。从一开始的含情脉脉,到她在断头台上对我说,“庄宁,你知道吗?
我也重生了。”她经历了什么,怎会对我有仇恨?收回思绪,
我看向认真习武的顾澈——这枚被我推上复仇路的棋子,能否成为刺向晋王心脏的利刃?
第七章:武举神助・云先生的袖底乾坤武举比试渐近,顾澈的胜算仍如风中残烛。
步战比试中,他对上武当派弟子张平,对方的“双龙鬼爪”掌法诡谲异常,
剑穗如灵蛇般缠向他的刀。我易容装作观礼的“云先生”,青衫广袖混在文官之中,
指尖夹着三枚磨尖的葵子——那是用父亲打狗棒法的内力路数淬炼的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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