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女扮男装在暴君手下苟活》是一部很好看的小说作品 ,精彩片段高潮不断,发生在沈瑜君肆身上的剧情充斥着转折,咸鱼贪财塑造能力真的很强,主要描述了:“没想到沈状元还是一个痴情人。”李昌哼笑一声,眼底藏匿着不屑,“这样,你喝三杯酒,这事就算过去了。”什么事就算过去了……
苍天啊,她上辈子只是想用一节数学课补补觉,怎么就给她干到这个动不动就要杀头的地方来了?!
沈瑜面露悲伤和绝望的盯着手里的纸,一双眼眸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公子。”沈瑜的嗓音已经染上了哭腔,“办不好,会死?”
君肆看到沈瑜眼中蒙上的水雾,莫名奇妙就改了口,“尽心办就不会死,另外我会派一队暗卫护你周全。”
虽然外面的人都传他是个暴君,事实上面对无辜的人,他也不会真的痛下杀手。
只是有些时候,没有点雷霆手段,那些世家老是蹬鼻子上脸。
沈瑜听到君肆的回答,心里收到了一丁点的安慰。
怀揣着这封又轻又重的信,沈瑜寻着记忆往家的方向走。
原主的记忆又回归了一点,让沈瑜发现了一件更加悲伤的事情。
原来她这不是穿越,而是穿到了一本名叫《暴君》的书里。
她穿成了书里那个女扮男装考上状元功名的小炮灰。
这本书的男主就是君肆。
他的童年和其他小说男主一样惨。
明明嫡子出身,却因为生母早逝,受尽了排挤。
八岁之前,他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八岁之后,他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冷眼看着自己的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弟自相残杀。
最后那些皇子死的死、残的残,他坐收渔翁之利,在二十岁这年坐上帝位。
按照书里的剧情,这应该是他刚刚继位八个月,打算借着这次作弊满满的春闱来整顿朝堂的时候。
看书名就知道,君肆的政策都很简单粗暴。
这次春闱被查出来的涉事人员甚广,几乎血洗了半个朝堂。
原著里,她沈瑜就是其中被血洗的一员,最后落了一个砍头的结局,是个名副其实的大炮灰!
不过原著中她的文章确实是抄袭作弊得来的,现实中她所有文章货真价实都是原主一笔一笔写出的。
想到这里,沈瑜也已经走到了家门口。
原主的身世也是坎坷。
年幼丧母,少时丧父,和姐姐沈瑾相依为命。
她们家中无长兄幼弟,族人虎狼环伺,凡是沾亲带故的亲戚都想从她们这里捞一笔横财。
最后逼不得已,她们只能变卖了田产离开家乡,去南边做生意。
兜兜转转,原主开始下定决心考科举,一步步跌跌撞撞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阿瑜。”刚刚从商铺回来的沈瑾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家门口的沈瑜,走过去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背,“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
“阿姐。”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第一次见到沈瑾,却觉得如此亲切。
就好像她就是沈瑜,她真真切切的和沈瑾相依为命了数十载。
沈瑜跟着沈瑾进了屋子,发觉这是一个二进的院子。
院子并不算大,布置的很温馨,每一处单拎出来都很雅致。
现在的沈瑜根本没心情观察这些。
她满脑子都是‘科举舞弊案’这五个大字。
“有心事?”沈瑾一眼就看出了沈瑜的不对劲,并一语猜出沈瑜不开心的原因,“是不是因为考上了状元郎?”
沈瑾低着头一边泡茶一边叹气,“本来商量好,殿试考个一甲四五名,届时就可以寻个富饶的地方外放做官。”
“说起来,也是咱们高估了这一届参加殿试的学子。”
谁能想得到,这学生也是一届不如一届了。
听到沈瑾的话,沈瑜潜意识的赞同,下意识脱口而出一句,“真是一届比一届差,枉费我的辛苦筹划!”
说完这句话,沈瑜自己都愣了一下。
随后她才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原主自己的想法。
“别伤心。”沈瑾将一杯花茶放到沈瑜的面前,眼中带着担忧,“若实在不行,我们便辞官继续去南边做生意。”
女扮男装入朝堂,若是不小心被发现了,那可是砍头的重罪!
沈瑾知道自家妹妹的胆子到底有多小。
与其让她胆战心惊的在朝中做官,不如一起回南边继续做生意。
虽然苦是苦了点,但盛在安心,日子过的心里踏实。
见沈瑜始终沉默着不说话,沈瑾接着往下说:“若你不愿做官,阿姐明日就带你回南边,日后阿姐继续养着你。”
沈瑜:“来不及了。”
沈瑜将藏在袖子里的信纸拿出来,抬眸看向沈瑾,扯出一个比苦瓜还苦的笑容来,
“阿姐,陛下让我彻查今年的科举徇私舞弊案。”
沈瑾听到她的话,手上力道一松,装了花茶的茶杯应声落地,发出一道沉闷的声响。
茶水洒了一地,沈瑾却没有闲工夫去收拾。
“陛下……要你查什么?”沈瑾整个人都变得紧张了起来,说话的语速都加快了不少,“陛下是不是已经……”
“他知道我贿赂考官的事情了。”沈瑜喝了一口花茶,一边蹲下来擦拭地板上的水渍一边说:“但他给了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沈瑾眉头微蹙,立刻就想明白了这其中的隐情,“这科考舞弊一事积弊已久,牵一发而动全身,陛下这是拿你做饵呢!”
这个道理,聪明如沈瑜,怎么可能不知道。
“阿姐,我没有退路了。”沈瑜收拾好重新坐回来,整个人已经冷静下来,“只是我还不知道这案子该从哪里查起。”
她才刚刚来这个世界没有多久,原主留给她的记忆又七零八散的。
这科举舞弊案中都牵扯到了什么人,沈瑜现在没有丝毫头绪。
她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沈瑾身上,看看沈瑾有没有什么线索。
沈瑾听到她的话,眼里只剩下心疼。
她开始懊悔,懊悔当初没能阻止沈瑜走科举路的决定。
可现在懊悔也不顶用,当务之急是处理这如扎手刺猬一样的科举舞弊案!
沈瑾沉思片刻,忽然想起今天碰到的一个人,“那个帮你和李考官牵线的人,今日还来找我,想从我这里再讨一笔银子。”
经沈瑾这么一点,沈瑜立刻就明白了。
这个牵线人应该是李考官手下的一个小卒,从他入手去查最为容易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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