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次惨死后我拉着女主摆烂了(新书)大结局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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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次惨死后我拉着女主摆烂了

百次惨死后我拉着女主摆烂了

作者:大王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19 15:3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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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次惨死后我拉着女主摆烂了》 小说介绍

吃饭睡觉打狍子极具东方思想的优美文字写《百次惨死后我拉着女主摆烂了》这本书,让人心潮澎湃的传奇,绝不比其他言情类型小说的逊色,主角是林晚晚贺临川,小说精选:——2耳光接得准“柳烟!柳烟!你杵那儿当菩萨呢?**唤你!”一个急吼吼的丫头声音刺破我混沌的思绪。我眼皮都没抬,熟练地吸……

《百次惨死后我拉着女主摆烂了》 百次惨死后我拉着女主摆烂了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1世轮回炮灰命穿进古早虐文当炮灰后,

日常变成:男女主吵架时替女主挨耳光;男女主和好时给男主挡刀;男女主大结局时被祭天。

第一百次被剑刺穿胸口时,我冲杀手笑了:“扎准点儿,省得下次还要死。

”女主突然抓住我的肩膀:“你也有百世书?”——啊!!!刺耳的碎裂声炸响在耳朵边上。

坚硬冰凉的东西狠狠撞上前额,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眼前一黑。紧接着,

一阵温热黏腻的液体顺着头皮蜿蜒而下,爬过鬓角。我,柳烟,第一百次死了。

死于一个莫名其妙、但每次轮回都注定从天而降的花盆。短暂的意识模糊后,眼前再次亮起,

还是那个熟悉的王府后院。头顶是灰扑扑的瓦檐,脚下是铺得不怎么平整的石板路。

时间重新拨回了命运的起点。这本书的世界意志仿佛一个卡了BUG的弱智系统,

执着地把我摁在这个破节点上。我是《绝情王爷霸道妃》里最标准的炮灰工具人。

主要功能:负责在男女主每一次情感转折点英勇(悲壮)地受伤或牺牲。

以此催化他们的狗血爱情。剧本安排得明明白白:吵架女主遭殃?我顶!和好太生硬?我伤!

祭天没份量?我死!至于我自己?呵,谢天谢地自带百世书金手指。挂是挂了,

但能原地复活刷新再来。刚开始那几次重生,我是真的燃起了熊熊的反抗之魂。我躲,

一个花盆能从天而降砸中我。我藏,

林晚晚总能精准地“一不小心”把我推出去挡贺临川暴怒的耳光。我尖叫着“王爷小心”,

下一秒必定有刺客或暗器奔着我柳烟而来。挣扎?无效!求饶?无视!哭天抢地?

只会让剧情加速!男女主要和好的时候,林晚晚那女人能哭得梨花带雨扑向贺临川的怀抱。

然后“慌乱”之中踢到我刚爬起来一半的身体,

直接把我踹向贺临川“下意识”抽出的长剑……“艹!

”(一种植物)经历了几十次花样翻新的死亡方式之后,那点稀薄的反抗意志,

早就被磨没了。什么炮灰工具人!我简直是这本书的剧情万能润滑剂和情感升华催化剂!

我死了,男女主感情突飞猛进。我重伤,男主必有英雄救美高光时刻。我惨烈倒下,

女主扑尸痛哭那场面堪称绝美。麻木了。真的。

至总结出了几条在这个操蛋世界赖皮苟活的铁律:一:男主贺临川和女主林晚晚吵架的时候,

务必精准出现在距离林晚晚脸侧三十到五十公分的范围内。

这确保能完美接住贺临川失控扬起的巴掌。记住角度!角度不对,

他那镶了金线的袖子刮到耳廓比真的耳光更疼!上次我就歪了一点,

疼得我原地抽了半柱香的冷气。——二:贺临川和林晚晚疑似冰释前嫌,

有了那么点和好的眉目时,一定要高度警惕!务必远离贺临川背后、侧翼方圆五步之地。

因为这个时候,为了体现男主的强大保护和男女主破镜重圆的戏剧张力。

器、刺客、或者女主“惊慌失措”丢过来的各种物件(花瓶、凳子、甚至厨房炖的大补浓汤!

)直奔他而去。而我,必须像经过千锤百炼的条件反射一样,在那个微妙瞬间,

准确将自己身体的大致轮廓挪到贺临川的弱点位置。做出“忠心护主”的姿态。

动作可以僵硬,反应可以迟钝,但位置必须精准。否则,暗器可能变成毒镖,

刺客的剑刃会擦破贺临川的锦袍划伤我腰侧的肉肉。而被砸翻的滚烫浓汤?呵呵,

我后背现在还有第十一次重生留下的轻度烫伤记忆。

三:至于书中任何形式的聚会、庆典、祭祀活动(尤其是打着“大结局”名头的皇家祭典),

绝对,绝对!要在祭台附近找个不起眼但关键时刻能一步跨出送命的角落窝好。

因为任何缺乏情感爆发力的“大场面”,都需要一个炮灰(就是我!

)的血肉来填充剧情深度。方式不拘一格,可能是被祭坛机关坑杀,

也可能是被“反派”抓走当人质撕票,更经典的是在男女主相拥而泣喜迎HE时,

被幕后黑手的冷箭贯穿胸膛。位置精准,效果拔群,死得其所,祭天有方。——第四条,

也是我自己摸索出来的终极铁律:所有挣扎和反抗都会导致加倍报复和更惨烈的死法。所以,

放弃抵抗,拥抱命运。死得干脆利落点,是我对系统BUG仅存的温柔。少疼几秒也是赚的。

——2耳光接得准“柳烟!柳烟!你杵那儿当菩萨呢?**唤你!

”一个急吼吼的丫头声音刺破我混沌的思绪。我眼皮都没抬,熟练地吸了吸鼻子,

让脸上瞬间挂上一副焦急、惶恐、任劳任怨的表情。嗯,标准炮灰脸。“来了来了!

”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喘息。那是林晚晚的大丫鬟春桃。不用看,她必定是双手叉腰,

眉毛挑得能挂油瓶,一脸的不耐烦。这场景,我熟。我小步快跑跟上春桃,穿过回廊,

直奔林晚晚所在的、那个装饰得像春天提前到来的暖阁。还没到门口,

就听见里面传出一串银铃似的……哭音?“贺临川!你就是个大**!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呜呜呜……”林晚晚的控诉带着哭腔,但尾音微扬,透着一股“快来哄我,

哄不好我就哭得更惨”的拿捏感。果然,贺临川冰冷、压抑,

但莫名有点委屈的声音响起:“晚晚,你讲理不讲理?我何时说过你琴艺不佳?

我只是…只是提醒你勤加练习,莫要生疏,辜负了你娘亲的期望!

”他那‘提醒’两个字咬得很重,带着一种自以为是的耿直。“砰!

”暖阁的门被我一鼓作气推开(我现在的任务就是让里面两位祖宗看到我这张标准炮灰脸)。

林晚晚正跌坐在铺着雪白长毛地毯的地上。一袭藕荷色的纱衣,散开的头发掩着半边脸,

哭得肩头微颤,真真是我见犹怜。在她面前,昂贵的水晶碎片和溅出的茶水泼了一地。

那是第三十七次重生里打破的珍品琉璃盏,那次贺临川因为嫌茶温度不对掀的。

贺临川站在三步开外。一身玄色蟒袍衬得他面容冷峻如冰雕,

只是那抿紧的薄唇和紧绷的下颌线,暴露了他强压的火气和不甘。空气凝滞得让人窒息,

混合着林晚晚的啜泣和贺临川沉重压抑的呼吸,像暴风雨前的死寂。我的闯入,

就是那道撕开这寂静的……炮灰电光!“晚…”贺临川刚开口,试图为自己辩护。

林晚晚像是被点着了引线的火药桶。她猛地抬头,泪眼婆娑但狠厉地瞪向贺临川,

带着一种被背叛的绝望和“你不爱我”的控诉。就在贺临川那句“晚”字出口,

最后一个音节尚未完全消散在空气中的瞬间。我动了。不是逃跑,不是惊愕,

是如同演练了千百遍般地,身体重心猛地右倾,脚步踉跄向前。位置!角度!时机!

三点一线,精准无比!啪!!!手掌与脸颊骨碰撞发出的脆响,在陡然安静的暖阁里回荡,

格外响亮、饱满、令人回味悠长。贺临川那双漂亮但此刻因暴怒而赤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我。

哦不,是我刚刚用脸接住他巴掌的位置。我能清晰看到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错愕。

和一丝极其细微、但被我捕捉到的“怎么又是你挡着好位置”的烦躁。

我的半边脸瞬间就麻了,**辣的痛感像无数小针在刺。为了效果逼真,

我刚才特意用门牙轻咬了一下口腔内壁,一缕咸腥立刻在嘴里弥漫开来。

我顺势“噗”地一声,一小口血沫混合着一点可疑的口水(主要是口水)喷了出来。

溅落在那雪白的长毛地毯上,像盛开的几朵小梅花。最重要的是,我倒地的姿势堪称完美。

身体在半空有一个小小的僵直停滞,充分展现了力道之强。

然后像断了线的木偶般(但又很注意姿势优美地)侧摔在地毯边缘。

手还弱弱地朝着林晚晚的方向伸了伸,

喉咙里挤出痛苦而模糊的气音:“小…**…”眼神“努力”聚焦在她沾泪的面庞上,

最后不甘又安详(?)地缓缓闭上。这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融入了我几十次被扇耳光的血泪经验。闭着眼,

我甚至能在脑海中听到暖阁里下一帧定格的画面:贺临川僵在半空的手。

林晚晚惊愕后转为“心疼我的人”的泪水涟涟,以及我那喷在雪白地毯上的“血花”特效。

“柳烟!”林晚晚尖叫起来,声音尖锐刺破凝滞,充满了“恰到好处”的震惊和痛惜。

紧接着,是一阵悉悉索索衣物摩擦的声音和她踉跄扑到我身边的动作带起的风。我纹丝不动,

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微弱得如同游丝,但保持规律。

默掐表:三……二……一……一双带着薄茧和凉意的手小心翼翼地抚上了我被扇肿的半边脸。

是林晚晚。她的指尖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贺临川!你疯了吗!”她的哭腔陡然拔高,

充满了真实的、被严重冒犯的愤怒。“你怎么可以打柳烟?她还不够忠心吗?

就因为她是我的丫鬟?你就这样随意作践?!”字字泣血,句句控诉,

火力全开冲着那个还僵硬在原地的男人喷薄而出。炮灰光环发动——触发女主共情!

我“虚弱”地睁开一条眼缝,看到贺临川那张俊美的脸彻底黑成了锅底。

他那双阴鸷的眼睛死死盯着林晚晚放在我脸颊上的手,怒火在他眼中翻滚、积蓄。

如果说刚才那巴掌是因为他盛怒之下被我“恰好”拦住,还有点误伤的意味。那么现在,

林晚晚对我这个**婢女(在他眼里)表现出的、超过对他本人情绪的关注,

无异于在他高傲的脸上又狠狠踩了一脚。风暴在酝酿,低压槽笼罩暖阁。我心底无波无澜,

甚至有点想笑。继续吧,再爆裂点。林晚晚越是维护我,贺临川的愤怒就会越失控。

愤怒之下会不会又是一巴掌?还是砸点什么?砸吧砸吧,别砸脸就行。反正死不了。

“本王作践?”贺临川的声音冰冷刺骨,每个字都像淬了冰渣,

“一个挡着本王教训不逊主子的婢女,本王还打不得了?晚晚,你心疼她?

”他的尾音讽刺地上挑,带着强烈的占有欲被挑衅后的危险信号。来了来了!

教科书级别的“霸道王爷因女主维护他人醋意大发”场景再现。

前九十几次重生里的剧情经验告诉我,现在是最危险的阶段。果然,

林晚晚像是被彻底点燃了。她猛地收回抚在我脸上的手(指风差点扫到我的眼睛)。站起身,

挺直了背脊,泪流满面地昂头怒视着贺临川,那份倔强不屈演得真是入木三分。“是!

我就是心疼她!柳烟忠心护主,何错之有!你若不忿,你冲我来啊!”她声音带着破音,

身体微微前倾。几乎是把自己脆弱的下巴送到了贺临川面前,像一只引颈就戮的天鹅。

我:“……”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想为她这段即兴发挥的台词鼓个掌。经典!太经典了!

接下来按照剧本,贺临川这头被嫉妒和面子双重折磨的狮子。大概率会上前一步,

捏住林晚晚的下巴,然后来一段爱恨交织的“你永远只属于我”宣言,接着……“咦?

”预想中的前冲、捏下巴、怒吼三连招并没有上演。贺临川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死死锁在林晚晚那张挂泪却倔强的脸上。

然后又极其阴沉地扫过地毯上躺尸的我,像是要把这副“碍眼至极”的画面刻进脑子里。

最终,他喉咙里滚出一声极度压抑的、近乎兽类的低吼,猛地一甩那华丽沉重的蟒袍袖角!

“好!你好得很!”袖风带起的气流狠狠撞在我身上,

吹得我额前散乱的发丝猛地飞扬了一下。“砰!!!”门被那股甩袖的余力震得几乎关死,

贺临川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带着冻彻骨头的寒意。咦?剧情居然跳步了?林晚晚还站在原地,

对着空空如也的门口。脸上那副英勇就义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显得有些茫然和……一点点失重感?她大概也没想到自己这通吼完,

贺临川竟然没有按照固定剧本走完流程就提前退场了吧。暖阁里只剩下林晚晚轻微的抽噎声,

和我刻意放长调子的“痛苦”哼哼。林晚晚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肩膀微微耸动,

似乎在平复这场“半途而废”情绪风暴带来的落差感。终于,她转过身,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走向我。“柳烟…柳烟?”她蹲下身,声音比刚才哑了几分,

带着一种做戏后的空泛的关怀。“你…还好吗?”废话。不好能躺这儿吗?

我内心翻了个白眼,但脸上继续敬业地做出“强撑”的虚弱模样。眼神涣散地聚焦(努力),

嘴唇哆嗦着,发出气声:“小…**…奴婢…没事…别…别为了奴婢…和王爷…”呕!!

这台词我自己都快吐了。但套路就是套路,必须走完。林晚晚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快得抓不住。她避开我刻意展露的肿脸和嘴角的血丝(大部分口水蒸发了),目光扫向门口。

像是在犹豫什么。最终,她还是伸出手,

略显敷衍地扶了扶我的手臂:“你起来吧…今日…也委屈你了。下去歇着,

让厨房给你炖碗定惊的汤水。”嗯,“炮灰催化任务一:接巴掌”达成。

虽然男主提前离场导致剧情后半段走偏,但大体效果达到了。贺临川暴怒离开。

林晚晚维护炮灰(我)成功赢得自我感动的道德高地。他们的“裂痕”暂时加深,

为下一次必然的“和好”铺垫冲突。我也可以暂时退场,等待下一次需要炮灰登场的信号。

“是…谢**…恩典…”我声音微弱地应着,

在林晚晚那并不怎么用力的搀扶下(主要是扶了个寂寞)。努力晃晃悠悠,

一步三摇地站起来。脸颊还在烧痛。但心已经飞向厨房,今天厨房好像进了新鲜的蜜枣,

炖汤得加钱加料!……3琉璃瓶砸头接下来的几天,王府意外地风平浪静。

贺临川没再来找茬,大概是觉得丢了大面子。

在某个角落酝酿更可怕的怒火或者想着怎么“挽回”林晚晚。林晚晚也像是被打蔫的花儿,

大部分时间在自己的院子里“静静”,只偶尔让人送些糕点或者药材给我,

仿佛在弥补那挨的一巴掌。这种平静,对别的下人来说是福音。对我而言,

是暴风雨前的神经质预警。经验丰富的炮灰雷达告诉我,

“剧情和好”的齿轮正悄无声息地啮合转动。男女主冷战?那是大戏即将开幕的前奏!果然,

在我悠哉游哉吃完一碗蜜枣银耳羹(加了足料!)的某个午后,

春桃那特有的大嗓门就咋咋呼呼地穿透了破院落的门板。“柳烟!快!王爷派人送东西来了!

**让你赶紧过去!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身体已经条件反射地应了声:“来啦!

”迅速扒拉两下头发(确保形象足够炮灰),调整表情(茫然带点小期盼),

跟着春桃往外跑。是贺礼!而且是送给林晚晚的!我一路小跑,脑子里的剧情库飞速检索着。

第四十八次轮回,贺临川送了江南进贡的白玉棋具试图求和。结果林晚晚“赌气”乱放,

棋子砸我脚趾骨差点折了。第七十二次轮回,他送来南海的明珠,林晚晚故意“没拿稳”,

珠子飞溅,害我滑倒磕掉半颗门牙。第九十六次轮回……送的东西忘了,反正是个华丽物件,

林晚晚“激动”失手砸我手上,指甲盖淤血黑了半个月……“祸事来了。

”我认命地小声嘀咕,脚下步子却没停。赶到暖阁外时,

恰好听见里面传来林晚晚强忍着惊喜的嗔怪:“谁稀罕他的东西!”声音还是绷着,

但那点刻意压抑的喜悦,隔着门都能闻到。我垂着眼睑,小碎步蹭进去,瞬间进入待机状态。

暖阁里暖洋洋的,地上依旧是那张雪白的长毛地毯(每次出完事都换新的,

大户人家真奢侈)。贺临川派来的大管家刘福正躬身站在一旁,

身后小厮捧着一个尺许长的、用暗金色提花锦缎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物件,神秘感拉满。

想来也不是凡品。林晚晚坐在软榻上,侧着身子,故意不看那物件,

但眼角的余光却黏在上面。嘴角那若有似无的弧度……啧啧,专业!“晚晚**,

”刘福笑得一脸褶子。“王爷特意寻来的,说是**定会喜欢。”他小心地解开外面的结,

揭开层层锦缎。“嘶!!!”周围似乎响起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那赫然是一只尺许高的琉璃美人瓶!瓶身通透如最澄澈的水晶,

在午后暖阳下折射出七彩斑斓的碎光。瓶颈修长,曲线玲珑,

瓶身上用金线嵌着极其精美的凤凰图案,凤羽根根分明,流光溢彩,

仿佛下一刻就要破瓶而飞!瓶内注满了清澈的水,几尾红如玛瑙的小鱼正悠然摆尾游动,

每一片鳞甲都在光线下熠熠生辉。贵气逼人,又不失灵动鲜活。

连我这个身经百战、心如死灰的炮灰,都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好东西。

怪不得林晚晚那点演技都快绷不住了。“哼,”林晚晚从鼻子里挤出一个声音,

强行收回视线,但那份刻意的不在意显得极其做作。“不就…一个破瓶子嘛…”“**,

”刘福像是没听见她的口是心非,依旧笑眯眯的。“王爷说,此瓶名唤‘凤游琉璃樽’,

是西洋贡品,专为配您的气质。瓶里的鱼儿,是从南海活水急送来的胭脂鲤,最是鲜活喜气。

”他侧过身,将琉璃瓶捧起,微微前倾,似乎想让林晚晚看个仔细。来了!要来了!

炮灰任务启动!我立刻调动全身神经,脚下微微调整站位。按照剧本流程:刘福向前,

林晚晚必定会“赌气又好奇”地看过来或者站起来。

此时必然会伴随着她“不小心”的肢体动作或是贺临川为了效果最大化安排的“突发事件”。

而这贵重玩意儿,百分之二百要脱离掌控!并且,飞向我的方向!——我屏住呼吸,

肌肉瞬间绷紧。这次会是什么?砸头?断腿?还是那价值千金的胭脂鲤水泼我一脸毁容?

算了,来吧!我,无所畏惧!就在刘福捧着那流光溢彩的琉璃瓶向林晚晚又靠近了半步,

瓶子边缘刚刚越过林晚晚软榻前小几上方时……变故陡生!不是来自林晚晚,

也不是来自屋外安排的“意外”。暖阁侧面那扇开着的雕花木窗,毫无征兆地一阵剧烈晃动!

仿佛是被人从外面狠狠地撞了一下!哐当!这突如其来的响动,

像是一把重锤敲在所有人的心上!捧着琉璃瓶的刘福猝不及防,手猛地一抖!“哎呀!

”林晚晚也吓得惊叫出声,身体下意识地朝后躲闪。然而这一切发生得太快!

那件价值连城的琉璃瓶,裹挟着七彩的光晕和瓶内惊恐乱窜的胭脂鲤。像个被点燃的大烟花,

脱手而出,朝着地面呼啸砸来!目标……依然是我站立的方向!剧本修正力量无比强大!

尽管开局有点小偏差,但炮灰的归宿不容更改!它终究还是要砸中我!

就在那致命弧线即将抵达我的头顶的前一刻,

我那被百次死亡锻炼得如同猎犬般的敏锐神经下达了指令:别躲!迎上去!躲了,死得更惨!

不如让它砸碎在自己身上,还能死得痛快些。我甚至在那十分之一秒的时间里,

努力调动着面部神经,试图在瓶子糊脸的瞬间,挤出一个带着解脱意味的笑容。来了!

琉璃碎裂的悦耳脆响。“砰!!哗啦!!!

”无数晶莹剔透的碎片带着残存的日光七彩和水滴,如同烟花般瞬间炸开!

冰冷的水混合着琉璃渣子劈头盖脸地浇了我一头一身!那几条鲜红的小鱼像几块滚烫的烙铁,

撞在我脸上、脖子和衣服上,扑腾着最后的生命。“我的凤游琉璃樽!

”刘福发出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啊!”林晚晚惊恐的尖叫混合着椅子翻倒的声音。

世界在我眼前开始旋转、褪色。剧痛?没有。比起被剑捅穿、被热油浇身,

这感觉更像是被一场冰凉的、带着玻璃渣的暴雨劈头淋了一身。除了冷,

就是细碎的被切割的痛感。然后就是意识的快速抽离。

我甚至没来得及感觉到哪块致命的碎片扎进了要害。意识飘起前,我看到林晚晚跌坐在地上。

衣衫被溅湿了一小片,脸上是货真价实的惊恐和一丝茫然。那双漂亮的眼睛睁得极大,

死死地看向我的额头……嗯?我额头上有什么?热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顺着眉骨往下流?

视线开始弥漫开不祥的红色……熟悉的黑暗笼罩下来。眼前再次亮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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